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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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出一條在陽光下透亮的水痕。 為了避開傷口,簡葉跪在他的兩側(cè),額頭滴下汗來,漸漸塌下腰,與他相貼。 抓著扶欄的手使勁綻出青筋。 徐則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腰。 簡葉不敢卸力,擔(dān)心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施加在他身上會加重傷勢。 脊背一片汗涔涔的。 瘦弱的腳腕和沒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身體,以至于短時間內(nèi)就讓他耗盡體力,險些不穩(wěn)。 腎上腺素飆升與那塊滑膩皮膚的觸感提醒著徐則,幾乎要和簡葉骨頭貼著骨頭才好過。 徐則克制著,卻還是沒忍住稍微動了兩下。 撕裂著傷口的劇痛被輕易覆蓋。 讓他瞇著眼睛慵懶地半扯出一個笑,脖頸上青筋跳動,隨著心跳傾軋。 又忍耐了一會兒,呼吸灼熱間看見簡葉微張開嘴,不敢放重了呼吸,生怕驚擾到什么似的。 見他隨著呼吸頻率一點點吐出氣息來,全心交付的乖巧模樣,徐則心神一恍惚,憋著的那股悶勁松懈。 沉沉吐出一口氣。 只覺得連落在唇邊的汗液都是甜的,骨頭縫都舒展開來了。 感受到傳來的異樣,簡葉抿緊了唇,低頭時頭發(fā)散落,汗珠落在高挺的鼻梁上,整個人像剛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 卻還要做出更過火的行為。 但徐則拉住他自己接著繼續(xù)的右手腕。 傷口是否再次縫合都不重要了,徐則倘若此刻淌著血,也要鮮血淋漓地吻上簡葉。 他恨不得把猩紅刺目的血全抹在簡葉白皙的皮膚上。 無論外頭還是不能涉足的地方,通通打上自己的印記。 就算是死,也要滿足那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簡哥……我們?nèi)バl(wèi)生間處理一下?!毙靹t聲音低啞,手臂摟緊了簡葉的腰。 隨后他雙手抱起簡葉,讓他撐在自己的肩頭。 腳步走得很緩。 但幾乎在將簡葉放在洗手臺上那一刻,鋪天蓋地洶涌的吻襲來,他迫不及待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 簡葉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徒勞抓著徐則病服的衣袖,幾乎要揉皺了衣服。 后背的蝴蝶骨觸及冰涼的鏡面時,冷得他一抖,很快又被燎原的火擾得無法再繼續(xù)思考。 徐則毛茸茸的腦袋低頭往下。 —— 陌生的感覺,使得簡葉不受控制地抓住他的頭發(fā),五指都陷進去。 直到漫長的折磨終于結(jié)束。 那張寡淡溫和的臉上染上幾分濃艷的昳麗,眼尾泛著紅,睜開眼是霧蒙蒙的淚意。 平添了驚心動魄的美。 假若被人窺見這張臉,定會紅著臉心跳加速地怔然愣在原地。 徐則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將東西咽下去,又要纏上來親簡葉的唇。 被尚未回過神的簡葉皺著眉嫌棄,不輕不重地打了下臉。 剛壓下去的念頭險些又被這一耳光挑起來,他打開水龍頭漱了下口,似笑非笑地將水抹掉。 才輕輕在簡葉唇上啄吻了一次。 簡葉實在是累了,趴在徐則肩頭慢慢閉上眼睛。 腰腹上的傷有裂開的跡象,徐則卻像是一點也不疼的模樣,漫不經(jīng)心地重新把病服扣子扣上,遮住滲出血的繃帶。 他幫簡葉時很注意,沒有把東西弄到身上,用紙一點點擦干凈簡葉的手指。 而后將證據(jù)熟稔地全部毀尸滅跡。 抬眼時不經(jīng)意見著鏡子中的自己,連徐則自己都慢半拍才發(fā)現(xiàn),他臉上正散漫地掛著一個笑。 他沒把簡葉放在陪護床,而是兩個人一起擠著一張病床。 vip病房是一大優(yōu)點便是病床大,能夠睡得下兩個人。 徐則那點微妙的不適被簡葉撫平了。 他曾覺得與人之間交流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將自己與世界孤立開來。 在認(rèn)識白寧之前,他嘗試過一段時間的極限運動,又或者與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客戶親近。 卻始終沒能將周身那真空的環(huán)境破壞掉。 越是超出閾值的放縱過后,脫離腎上腺素與荷爾蒙的作用,越是覺得平淡無聊。 后來白寧帶著他去拍賣會,玩地下拳場,甚至還有撞見幾個不學(xué)無術(shù)富二代在國外染上不良嗜好妄圖拉人下水時的場景。 倒是少數(shù)幾種能找的樂子。 拍賣會上,徐則看著那自己拿全部身家都買不起一副最便宜作品的藝術(shù)品,在白寧攛掇下舉過幾次牌。 沒人知道他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 人人披著一層光鮮亮麗的皮,徐則舔著嘴角因缺水干裂的唇。 白寧隨手就替他解決了賬單,將根本看不上的作品留了個收貨地址。 錢看起來只是一個數(shù)字,即使后頭跟著一串?dāng)?shù)不清的零,拍賣完成時看起來不像一場交易。 而是有錢人的過家家游戲。 盡管徐則那時身后冷汗四起,眼睛卻是燃起一簇火。 地下拳場是白家黑色產(chǎn)業(yè)的一部分。 或許認(rèn)為徐則掀不起風(fēng)浪,亦或是對她來說一點可能造成負面新聞的影響對自己沒半點威脅。 他們在那里來去自由,觀賞著一群人扒下人的偽裝,用最原始最丑陋的方式斗爭。 當(dāng)空氣中的血腥味飄進徐則的鼻子里時,他跟著臺上注射了興奮劑的選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