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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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那兩個字,它們是始皇陛下御筆墨寶,雄渾霸氣,力透紙背。 “……” 十六開的信紙,整張只寫著‘朕安’兩個字。 周邈眼睛湊到信紙上,把邊邊角角都瞧了個遍,也沒找出第三個字。 “……” “仙使,rou湯再放就涼了,可要趁熱喝了?” “仙使?”燕本不該出聲催促,但看仙使神魂不穩(wěn)的模樣。 似乎早些喊魂為妙? “啊……”周邈稍稍回神,卻還是一副要死不活、魂不附體的樣子。 究竟陛下在信中寫了什么,才叫仙使如此大受打擊? 周邈:始皇陛下真就是什么都沒寫??!虧他得知陛下有回信,整個大典途中都在期待拆信呢! 罷了罷了,他在期待什么呢,始皇陛下本就是那樣威武霸氣的模樣啊,難道還會給他回一封幾百上千字的長信嗎?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癡心妄想,生出多余的期待是他不該…… 燕:“……” 仙使怎么又變成超脫凡塵,悟透俗世,無欲無求的模樣了? “仙使,rou湯再不喝該涼了?!?/br> 周邈目視虛空、無悲無喜,但伸手端起rou湯,咕嘟咕嘟一口喝光。 放下空碗,rou湯是涓滴不剩,但姿態(tài)神情如故。 燕:“……” 燕沉默無言,而后側(cè)頭轉(zhuǎn)身,叫人看不見她神情喜嗔。 等到揚聲叫來傳信吏員時,一如往常的溫和可靠:“先前忙于大典,不及細(xì)問郎君?!?/br> “郎君既帶回陛下的回信,可有拜見過陛下?若見到了陛下,除了這封信,陛下是 否還有旨令交待?” “又或者,陛下也有給仙使捎回手信?” 隨著燕的問話,仿佛褪色成黑白的周邈,開始重新上色,重?zé)ü獠省?/br> 期待地看著傳信吏員。 傳信吏員:“臣此次趕回咸陽,到時已近宵禁時辰,只來得及尋到兼職內(nèi)史的蒙毅府令,將信和兩名犯官交給他,不及去章臺宮拜見陛下?!?/br> 周邈:他就知道。 周邈這會兒其實已經(jīng)開始緩過來了。 是他把始皇陛下幻視了后世的他爸,聽聞回信之初,才先入為主是一封長信。 期待經(jīng)過一場大典的發(fā)酵,才會在展信時卻只看見[朕安]二字,而大受打擊。 但始皇陛下本來就不是那種會巨細(xì)靡遺都叮囑關(guān)懷的溫柔慈父,就是很冷酷霸氣一米九八霸道老祖宗…… “因為要趕回來復(fù)命,第二日平旦末、日出初,蒙府令便送來陛下一封回信和一個箱籠,我?guī)暇汀?/br> “你說送來什么?” “回信?” “和什么?” “和一個箱籠?” “箱籠呢!” “還在神獸的挖斗里?”傳信吏員猜測。 人手都在忙于大典,也沒人有空去搬動歸整吧。 無需吩咐,燕已經(jīng)去取箱籠了。 只是取時一個人,回來時是和方巖一起,抬著箱籠回來的。 箱籠剛放到地上,周邈就已經(jīng)撲上去。 三兩下解了捆綁的繩子,打開方方正正,到他大腿高的黑底繪紅云紋漆木箱子—— 白底繡紅霞、黑底繡白云常服兩套,黑衣紅裳繡玄鳥禮服一套。 鞋襪四雙,皮毛垂耳系帶氈帽四頂,柔軟丈長素布兩條。 嗚嗚嗚! 始皇陛下他真的!太容易讓人感動了! 知道他們這次出來輕裝簡行,就又給他捎帶了換洗常服、禮服和鞋襪! 因為他在信中說坐機器人快歸快,就是凍腦袋凍耳朵,就給他捎帶了四頂虎皮氈帽。 氈帽還帶垂耳,還能系帶! 而且這兩條丈長的素布,莫非就是……圍巾? 因為他在信 中寫了一句:‘寒風(fēng)只往脖子里鉆,沒圍巾,凍得縮頭縮腦的像只鱉’。 僅僅只是提了圍巾二字,都沒說是何樣式,始皇陛下就給備上了。 始皇陛下他真的! 有認(rèn)真看他寄回去的信?。?/br> “嗚嗚嗚!”周邈整個上半身撲在箱子里,越翻看越感動。 燕:……也算是意料之內(nèi)了。 方巖:陛下待仙使確實好。 馮去疾:可觀禮的定陶黔首和東郡役夫,還沒怎么散去呢,仙使形象…… 周邈立即直起身! 因為他在箱底摸到一個形狀熟悉的盒子,撥開衣物撈了出來。 是在六英宮時常用的大食盒! 雙手抬起盒蓋,露出盒內(nèi)九宮格式的格子,每個格子里裝著不一樣的小食。 煎rou餅,烤rou餅,蒸餅餌,鹵豆干,煎豆腐,涼拌豆芽,豬rou脯,牛rou干,豬rou丸子! 除了豬rou脯、豬rou干,其他的一看就是早晨現(xiàn)做然后立即裝盒的。 冬日天氣,放個一兩天也不會壞,熱一熱就能吃上了。 周邈沒忍住,抓了一張豬rou脯,撕咬一角咀嚼起來。 嗚嗚嗚!是熟悉的味道! 沒想到出差在外,還能吃到咸陽宮的飯菜,嗚嗚嗚…… [朕安] 重新展開被折疊成小豆腐塊兒,捏在手里的信紙。 回信字少? 哪里少了!明明始皇陛下在這兩字回信之中,寫滿了千言萬語,全篇字字句句都是溫柔慈愛! 始皇陛下最是這天底下頭一號外冷內(nèi)熱之人! “啊切?!?/br> 遠(yuǎn)在咸陽章臺宮,正批閱奏章的嬴政,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隨侍帝側(cè)的蒙毅,關(guān)心道:“陛下可是受涼了?可要喚醫(yī)官前來?” “不必,朕未有冷熱不適之感?!?/br> 蒙毅便知曉對話就此結(jié)束了。 但嬴政突然開口:“大概是周邈在念叨朕?!?/br> “?”蒙毅他疑惑不解:“陛下何出此言?” “周邈說的,突然打噴嚏是有人在背后念叨?!?/br> 蒙毅:“寤言不寐,愿言則嚏?”1 嬴政抬頭看一眼蒙毅,“《詩經(jīng)》讀得也不怎么樣?!?/br> 蒙毅:陛下自己說仙使在背后念叨他,怎的還說他曲解? …… 得到老父親、不,老祖宗捎帶來‘家的溫暖和味道’,周邈當(dāng)即容光煥發(fā),神采明朗得堪比天上的太陽! 體內(nèi)光熱能量滿格,還歘歘歘地散發(fā)多余光和熱。 具體就表現(xiàn)在,日中末時結(jié)束在定陶的大典,叮囑告誡過定陶縣中的官吏,便連對方請他去縣衙官邸稍坐一會兒的邀請,都拒絕了。 直接就在大典高臺下,登上鋼鐵神獸坐騎,道別出發(fā)了。 出城后以時速兩百千米每小時的全速,花費大個時辰,剛至日跌,就抵達(dá)了魯縣。 這次馳道分六段同時施工,北方道前段包含咸陽、三川郡和東郡境內(nèi)。 因此,薛郡魯縣,就是如咸陽一樣——新一段馳道的起點,新一班的動工點。 “魯縣啊……”周邈嘴邊咀嚼著這個名字,總覺得似曾相識。 不止是薛郡郡治所在,魯縣應(yīng)當(dāng)有更重要的意義,但一時之間真是想不出來。 周邈一行在城門外,遇到了郡守派來在此等候迎接的兩個吏員。 “還請仙使稍候,臣這便去稟報郡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