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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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就不叫雞仔,叫……” 項籍真就像那討不到糖就撒潑打滾的熊孩子,想不出來就耍賴: “仙使你給我起一個昵稱,憑什么韓信有昵稱,我就沒有!” 周邈:因為兵仙信崽乖巧惹人愛,而你個大力熊孩子只會讓人血壓爆表啊! 但周邈也無法對 一個十一歲孩子,說出:憑什么?憑你討厭不惹人喜歡。 “哈!”周邈長聲哈氣,壓制住煩躁情緒。 完全共情了被熊孩子迫害的所有受害者。 周邈:“項籍,松手?!?/br> “仙使,前面有仙使你喜歡吃的卷餅誒!” 周邈:“項籍,松手?!?/br> “走走,我們?nèi)ベI來吃吧。” 周邈:“項籍,我數(shù)到三,一!二!” “好吧好吧!”項籍松開了手。 但隨即就一胳膊肘,把想要搶回位置的韓信推了出去。 這一次,被項籍一個肘擊杵開的韓信,只是倔強抿唇,沉默地委屈著。 周邈看了瞬間心疼,憐愛不已:“信崽,到這邊來,別理他!” 韓信走到周邈右側(cè),明明只比項籍小一歲,身高卻只到周邈肩膀。 就安靜地貼著站好,也不去拉他的手臂了。 但松開周邈手臂的項籍,卻又不安分地探頭去看韓信,眼神躍躍欲試。 顯然是想把占了仙使另一邊位置的韓信驅(qū)趕走。 目睹全程的張良:愚笨無知、妄自尊大的重瞳子,被無聲算計了卻還毫無察覺。 果不其然…… “項籍,安分點!” 周邈喝止動來動去的項籍,搭著兵仙崽的肩膀安慰地拍一拍。 終究是熟練地再一次妥協(xié):“如果聽話,我們就帶你一起。如果不聽話,現(xiàn)在馬上跟你叔父回去!” “聽話聽話!我保證?!表椉炔患按c頭。 這保證能管用多久,過往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說明一切。 真的,如果項籍不是長的身高一米六英俊少年模樣,而是黑胖小眼又邋遢的真熊孩子。 鬧歸鬧,卻還算識相,身份又特殊,周邈他真的是能讓隨行護衛(wèi)的武士,把人給扔出五里地去! 自從他回到咸陽,得知兵仙崽到了,第一次去找就碰見項籍時起。 之后但凡他出一次宮去找兵仙崽,都能被逮著一次,完全被纏上了! 他找兵仙崽出去玩,項籍亦步亦趨;他們選擇就在府里玩,項籍也能硬擠進(jìn)來,攆都攆不走。 …… 眼看仙使調(diào)停好了兩個小伙伴的關(guān)系。 項梁這才上前見禮:“見過仙使,今日又要麻煩仙使,照管項梁這頑劣侄兒了?!?/br> 周邈嘴角扯笑:“客氣客氣?!?/br> 知道麻煩,知道頑劣,倒是把你侄子管住?。?/br> 侄子已托付給仙使,項梁便打算告退了。 在此之前,按禮先和對面的韓成見禮:“見過橫陽候。” 接著又單獨問張良道:“子房,往何處去?。炕蛘?,可要結(jié)伴同回?” 周邈瞬間警覺:又是子房?又是結(jié)伴回家?項梁和張良關(guān)系已經(jīng)這么親近了嗎? “……”身姿卓異的張良,一張俊秀若好女的臉,此時卻冷若冰霜: “張良自有愿去的去處,梁公不必cao心。如要回去,梁公自去便是?!?/br> 我想去哪兒去哪兒,要你管!想回你自己回去??! 周邈心里中譯中之后,發(fā)現(xiàn)張良怎么表現(xiàn)得很煩項梁? 但他總共就在咸陽城里遇見過張良三次,除了上次巡回大典結(jié)束回咸陽,在道旁黔首中看見張良是一人外,另兩次可都見到他和項梁湊一起! 好吧,今天不算湊一起,但偶遇也是很巧合了。 所以,張良是刻意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與項梁不熟? 在項梁被拒,便獨自向周邈告退離去期間,張良一張臉是寒涼漠然,正眼都沒看他一眼。 項梁帶著隨從離去,周邈也打算帶著兵仙崽和項籍繼續(xù)逛改建后的咸陽市。 打算沿途去吃些小吃,看看街邊小把戲之類的。 周邈看張良一張臉清冷無情,很不高興的樣子。 就轉(zhuǎn)頭對與張良同行的韓成說道:“橫陽侯,你們自去忙你們的吧,本使還要帶這兩個去逛一逛?!?/br> 韓信作為韓王孫的身份,也按禮向是他長輩的韓公子橫陽候韓成及張良揖禮,以示告退。 至于項籍?昂頭挺胸,從遇見到現(xiàn)在,都沒正眼看過對面二人。 周邈再次感嘆:兵仙崽只是長相高傲,其實很有禮貌的。 不像項籍,真就是想象中先秦貴族公子的模樣。 禮貌性地知會一聲而已,周邈也不需要等著韓成應(yīng)允, 搭著兵仙崽的肩膀,又被項籍拉上一條手臂。 就錯身越過韓成和張良二人離開了。 隨侍的方巖,與護衛(wèi)的十六個魁偉武士,浩浩蕩蕩跟隨其后。 在回到咸陽之后,負(fù)責(zé)護衛(wèi)安全的英布就被始皇陛下調(diào)去了軍中,如今正在日日練兵習(xí)武,以待用兵之日。 因此今天并未隨行左右。 仙使周邈離去后的原地。 韓成遲疑地看向張良,“子房,我們可還要接著逛?” “逛,為何不逛?!睆埩籍?dāng)先一步,往仙使離去的相反方向走開。 韓成帶著兩個隨從跟上,追出去三五丈遠(yuǎn)才追上了張良:“子房,是不是走反方向了?” “并未。” “可我們不是聽聞仙使出游咸陽市,才特意來偶遇的嗎?” 張良默不作聲了。 韓成語重心長地,從根源上開始勸解:“子房,我身為韓國公子,在入咸陽之前,也曾有過復(fù)興韓國的野望?!?/br> “然而我在入了咸陽后,置身改建完畢的咸陽,看了那三丈高登仙臺,見證了仙使賜福大典的神異,我便明白復(fù)國野望可以打消了?!?/br> “科舉,造紙,印刷,治馳道,祭百家圣人……”韓成悵然,卻并無憤恨。 “這一切,都在告訴我:兼并六國的秦國,已經(jīng)掉轉(zhuǎn)了沖陣殺敵的戰(zhàn)車,緩緩行駛在筆直大道上?!?/br> “大秦正如當(dāng)初的大周,不,因為行郡縣而棄分封,大秦對天下每一寸王土的掌握也更牢。吾等六國后裔,能在何地何處去復(fù)興故國?” 張良自然知道,正如韓成所言,秦行郡縣于天下,則天下盡在始皇帝指掌之間。 而新近修建的馳道,就如捆綁天下的長繩,繩頭就握在始皇帝手中。 如今也只有天下諸侯再起,才有可能滅秦復(fù)韓。 就如當(dāng)初的周赧王,若能成功合縱六國,或許也能滅了秦國。 要想諸侯再起,除非大秦自取滅亡,引天下群起而攻之。 但始皇帝無論是兼并六國前,抑或一統(tǒng)天下后,皆是決斷英明,少有愚蠢的時候,其雄才大略,毋庸置疑。 又怎會自取滅亡? 要不怎么說最了 解你的,是你的敵人? 張良就是深刻認(rèn)識到,眼下這位始皇帝的才略與胸懷,加之又有仙使襄助,才深感無力。 ——大秦天命所歸,復(fù)興故國確實無望了。 韓成:“我一個韓國公子,前韓國橫陽君,都放棄復(fù)韓了,子房你不過是韓臣后裔而已,又何必執(zhí)著于此呢?” “我之前勸你去考科舉,現(xiàn)在還是要勸你?!?/br> 張良終于開口:“仙使警惕忌憚于我,縱使去應(yīng)試科舉又能如何?” 韓成陡然反應(yīng)過來:“子房是同意去應(yīng)試科舉了?如此甚好,我總是希望你一身才華能得以施展的!” 張良換一種說法:“一個令仙使深切忌憚的六國遺賊,難道還能在科舉一途有所作為?” 韓成被問住了。 “因此莫要再叫我去科舉了,歇了這份心思為好?!?/br> …… 另一邊,一左一右?guī)е鴥蓚€小孩兒逛街的仙使周邈,不知道張良和韓成的對話。 不但不知道,猜都沒去猜,因為他根本沒空。 “三個卷餅,都加雞子,加豆芽、炒豆。”周邈點單道。 要說這卷餅攤子,還是周邈以前逛咸陽市時,見到有小販在爐子上的陶板上攤薄餅,以為是煎餅果子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