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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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月氏王竟也知道…… 張良與章邯目光一瞬交匯,隨即又移開。 周邈:“是的,正合本使進食午餐的時候?!?/br> “如此便好哈哈哈!”月氏王爽朗笑道。 “哈哈哈!” 帳中對坐的月氏翎侯貴族們,也跟著哈哈笑。 爽朗熱情沒覺得,吵鬧無禮就真是了。 面前食案上的酒rou,rou是整塊水煮的牛rou、羊rou,腥膻難聞,咀嚼費勁。 酒是泡著黍米的稀湯,酸餿沖鼻,聞之欲嘔。 周邈:根本不能入口一點! 所幸?guī)ぶ兄?,就無一人是為在宴上吃rou喝酒而來。 在又與扶蘇和章邯應酬過幾句后,月氏王又把話遞到了周邈面前。 “我常聞王翦、李斯之名,仙使認為,本王與他二人孰賢?” 一副死魚眼看著案上酒rou的周邈,聞言轉頭看向上首。 “月氏王似乎更賢?!?/br> 對不起了,王大將軍,以及李斯。 不過,下一句是不是:‘我孰與始皇帝賢?’ “本王與始皇帝孰賢?” 哈還真是!哪來的臉啊! 你月氏王不是趙佗,他周邈也不是陸賈! 他可沒打算有理有據(jù)地,細數(shù)始皇陛下功績,證明始皇陛下更有德有才。 直接實話實說:“月氏王你,尚不及始皇帝陛下十之一二?!?/br> 王帳中霎時安靜,某一刻落針可聞。 月氏王神情一僵,脖頸臉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充血。 突然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邈:不好笑可以不笑的,當誰不知道你在用大笑掩蓋尷尬呢? 不會還以為就這表現(xiàn),很大度風趣吧? “本王未能發(fā)跡起家于中原,所以才在此崎嶇山 河、無垠戈壁間稱王。假使我占據(jù)中原,又豈會比不上秦王?” 只怪沒生對地方,否則他月氏王必更勝始皇帝? 今日竟叫他見到了公元前的普信男!哇!味兒好沖啊! 拉踩王大將軍和李斯就罷了,還拉踩始皇陛下那他就不能忍了! 事已至此,也不差他嗆幾句了。 “恕本使直言?!?/br> 仙使周邈素來表情鮮活,此時的鄙夷也就格外生動。 “月氏王占據(jù)河西要塞,扼西域與中原要道,都未能發(fā)展得富裕一點……” 視線在王帳掃視一圈,不屑輕視已經盡數(shù)體現(xiàn)。 “月氏既無城郭繁華,又無田畜興旺,更無五谷蔬果,仍是逐水草而居,茹毛飲血,一如未開化的蠻夷野人。” “那么我想,即使月氏王生于中原,是某諸侯國嗣子王孫,生來便承繼一國之地,最終亦不過是被瓜分國土,抑或亡于大秦刀鋒之下而已!” 王帳之中。霎時死寂! 似乎一呼一吸間,都不敢多用力半分。 上首的月氏王終于裝不下去爽朗大度了。 情緒上臉,立即臉紅脖子粗的。 “砰!” 月氏王將酒碗重重地磕在案上,陶碗當即四分五裂! 案上酒rou皆被震得躍起,而后原路落下,一陣叮鈴當啷的響。 “周邈?。 ?/br> “誒!”周邈干脆應聲,“怎的?” 笑話,他會怕!他周邈兩輩子到現(xiàn)在就沒怕過誰! ——始皇陛下不算,他那是敬畏崇拜。 大秦眾:…… 張良:難道與人舌戰(zhàn),不是他的分工嗎? “砰!” “砰!” 在月氏王被周邈積極應聲,噎得面部漲得紫紅時,右側月氏翎侯貴族們亦是紛紛磕酒碗! 周邈挺胸昂頭,睥睨對坐磕酒碗的粗野漢子們:干嗎! “干嗎!”平地而起一聲暴喝! 周邈被震得耳朵嗡嗡響,回頭怒瞪項小籍:“項小籍,耳朵都要被你吼聾了!” “抱歉抱歉!” 王帳原本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的氣 氛,霎時為之一滯。 而就在此時,章邯的親信帶著捧抬箱盒的十二人入帳獻禮。 ——對,之前并未送上禮物。 “臣代表大秦,向月氏王送上國禮。” 也不等上首的月氏王開口,送上禮物的十二人,將箱盒放在地上后,轉身就退出了王帳。 地上共計十二個箱盒,個個精巧、繁復又大氣。 已經打開蓋子的里面,裝的是雪□□鹽、閃亮黃金和各色布匹。 親信送上禮物后,并不與月氏王交談應酬,只是退下時順勢站到章邯身后。 又在看向對面的中偏后的一個座位時,神情驚訝的樣子:“冒頓太子?” 周邈聞聲,倏地看向對面! 未來的冒頓單于,十五六的年齡,卻是身高體大,面目兇神惡煞一般。 對面的冒頓并未應聲,理都沒理。 就如草原上一頭介于亞成年與成年間,最是兇狠無畏、殘忍嗜血的年輕狼。 比幼狼更有攻擊性,比成狼更暴躁,比老狼更無畏。 其實在此之前,周邈就注意到對方了,只以為是月氏的王子。 因為對方就坐在曾到過大秦的河喜王子前一席。 結果竟然是冒頓。 章邯的親信沒按計劃在外面找到人,并實施計劃,結果是在王帳宴會上。 不能馴服。 在知道那人是冒頓后,周邈腦中首先浮現(xiàn)出這個想法。 西楚霸王項籍尚能收歸己用,冒頓卻不能。只要在見過之后,就會得出這個結論。 項籍總歸是故楚國貴族,再不愛讀書,亦受過禮教熏陶。 但冒頓不同,他就是一頭長于草原的野獸,一頭未來狼王。不可馴服,若強硬脅迫,必將受到反噬。 在周邈心念電轉間,身旁的張良心道:果然。 早上在月氏王的身后,見到一個匈奴人時,他便猜測月氏或與匈奴有勾結。 此時在宴上再見到匈奴的冒頓太子,席位甚至在河喜王子之前,再次印證了他的猜測——月氏與匈奴已聯(lián)盟。 “這些金布與鹽固然難得,然本王素來愛美?!鄙鲜椎脑率贤跬蝗辉掝}一轉,“仙使 ,你的女奴真漂亮,割愛送給本王如何?” …… 哈? 周邈反應過來,這月氏王是說把燕送給他? 這月氏王真的low斃了! 周邈正欲對著月氏王輸出,必要罵得他帽子都戴不住! 身旁的張良卻陡然拍案而起! “月氏豎子!竟膽敢辱我大秦仙使!是已經篤定要與大秦為敵了嗎!” “月氏王恐怕不知,我大秦武城候王離陳兵十萬在隴西邊境,二三日便可突襲月氏王庭!” “哈哈!”月氏王短促地笑了兩聲,“秦臣,本王可無此意?!?/br> “區(qū)區(qū)一女奴,本王見了喜歡,便向仙使討要而已。給便給了,不給便不給,何必動怒?” 面對蠻夷月氏,張良也不引經據(jù)典,以最直白的言辭揭露道:“仙使身后隨侍之女,乃我大秦少府女官,非是隸妾女奴之流。然即便是,亦是侍奉仙使座下,是為仙人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