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主游戲[基建種田]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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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昨天只在林子邊緣靠海向右的那一邊找了找,在那邊發(fā)現(xiàn)了芭蕉,今天她決定往左邊也看看。 既然目前暫定了這里是定居地,簡單探索一下周邊是很有必要的。 為了防止迷路,陸瑤沿著樹林和沙灘的邊緣朝著左邊走,沒想到走了大概兩百來米,她忽然聽到樹林里一種特殊的沙沙聲。 樹林中樹木繁多,風(fēng)吹樹葉時發(fā)出沙沙聲是很正常的,然而陸瑤聽到的沙沙聲卻有些特殊,是一種非常密集的小葉片聚集在一起發(fā)出的聲音,這聲音,讓她想到了…… 陸瑤忽然加快腳步朝著聲音的發(fā)源地走去。 又走了一百來米,陸瑤前方的樹木忽然稀疏了下來,而一片巨大的竹林也就顯露在了她眼前。 陸瑤看著眼前這片少說也有一個小學(xué)cao場寬的竹林,看看自己剛剛到手的刀,一時竟不知是該先慶幸自己正好有了刀,還是慶幸自己竟然這么簡單就在荒島上找到了竹林這種寶藏植物。 著名吃貨蘇東坡說的好,可以食無rou不可居無竹。 竹子可是寶貝啊,不僅竹子本身可以做各種材料,地底下還能長嫩嫩的竹筍,葉子泡水還能利尿下火呢。 陸瑤作為一個南方農(nóng)村長大的孩子,她的童年和竹子息息相關(guān),不僅是冬日春初餐桌上的冬筍春筍以及泡酸筍,上火尿黃時爺爺煎幾碗竹葉茶給她喝下,童年時期爺爺教她的竹編手藝也消磨了她許多的童年時光。 在竹子漫山遍野生長的地方,竹編手藝是很多人吃飯的“家伙”。很巧,陸瑤的爺爺就是這么一位手藝人,而從小跟在爺爺身邊的陸瑤,也跟著爺爺學(xué)了一手熟練的“竹活”,不管是破竹,削篾片,還是編織,都是從小做熟了養(yǎng)在肌rou記憶里,信手拈來的活。 陸瑤看著這滿視野的竹子,眼前閃過的是一個個竹筐竹簸箕竹編藤椅……當然,還有她現(xiàn)在很缺的,裝水的竹筒。 陸瑤這時候有些后悔自己沒有晚一步買礦泉水了,早知道這里有竹子,哪里用花那錢,呸,那領(lǐng)土點。 甚至有了竹筒,她就可以用竹筒燒水甚至煮湯了。 陸瑤強行深呼吸幾次,只能安慰自己,只是礦泉水瓶擁有密封輕便還量大的功能,很適合隨身攜帶出行,這一點上是竹水筒無論如何也無法比得上的。 不管怎么樣,發(fā)現(xiàn)竹林是一件大好事,瞬間就將她的生存難度降低了好幾個點,而能獲得礦泉水瓶本身也是一件好事。 壓下起伏不定的心緒,陸瑤重新變得樂觀起來。 沉浸在過去的自責(zé)里不是她的性格,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就坦然接受事實,想辦法將局面變得更好。 陸瑤拿起刀,走進竹林。 現(xiàn)在她手里只有一個裝水的礦泉水瓶,考慮到生活需求,她至少也要先給自己準備十個八個竹筒用來放在定居地盛水煮東西什么的。 另外,她今天就要去叢林深處摘葡萄和土豆,運輸物品很是問題,考慮到自己的體力和手速,陸瑤決定先砍竹子給自己做一個半米高的小背簍。 做好計算的陸瑤選了一棵年齡和粗細都合適的老竹,砍了下來。 迅速處理完枝葉后趕時間的她也不講究什么拖著竹子回家干活了,直接現(xiàn)場破篾編竹簍。 說是熟練但是畢竟也隔了快十年沒干過這活,陸瑤初時上手還有些手生。但是在將竹子破成一片片粗細一致的細長條,做好框架開始編織后,鼻尖嗅著熟悉的新鮮竹子特有的清冽味道,陸瑤漸漸找到了當年爐火旁一邊守著待熟的紅薯一邊手下如飛編背簍的感覺。 一個上午的時間飛快流逝,陸瑤看著自己手里飛快成形的小背簍,眼里閃過一絲懷念。 整整九年過去了,她以外自己早就忘記了在爺爺身邊那些日子,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城市人,然而當篾絲重新回到手上,她仍然沒有忘記爺爺教給自己的生存技能。 爺爺當年說這是老陸家祖祖輩輩傳下來吃飯生存的把式,即使她父親去了城里不肯學(xué)了,她也要好好將這門手藝傳下去。 年紀很小的她天真地答應(yīng)了,后來卻又被環(huán)境包裹著輕易將之拋在腦后,融入城市成為忙碌學(xué)業(yè)沉迷游戲的城市人。 爺爺在幾年前就帶著他的老手藝孤獨地老死在農(nóng)村,至死不肯來城里。 她當時在想什么呢?想爺爺真是頑固啊,一些早就可以被機器替代了的東西,沒人做就沒人做,又何必執(zhí)拗呢? 可是現(xiàn)在,在這個遠離人類文明的荒島,拯救她陪伴她的,正是爺爺?shù)睦辖?jīng)驗,老手藝。 陸瑤抬手抹了一下眼角,飛快地給竹簍收尾。 直播屏幕前,從陸瑤發(fā)現(xiàn)竹子砍下竹子并不是像大家想的用竹子做竹筒,反而一臉沉穩(wěn)地破起了篾塊開始,圍觀的觀眾就已經(jīng)只能用“臥槽”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奈何老夫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br> “臥槽臥槽臥槽驚現(xiàn)民間手藝人……” “還能說什么呢,唯有臥槽罷了。” “臥槽,手工爸爸受我一拜?!?/br> “荒島行,陸瑤行?!?/br> 由于對陸瑤的期待過少,所以在陸瑤隨手顯露自己手工黨本質(zhì)的時候,觀眾一面倒地折服在了她的強勢技能下。 任何時候,硬核手工黨門下總是不缺叫爸爸的手殘黨的,在這種萬眾矚目的時刻尤其。 等最初的沖擊過后,就有人在彈幕上罵罵咧咧了。 “當初是誰說陸姐是手殘黨的?誰說的誰說的,出來挨打?!?/br> “對,瞎逼逼揣測陸姐水平的眼盲黨出來挨打,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硬核手工!” 那些大罵陸瑤是手殘廢物的家伙當然是早就走了,現(xiàn)在留下來的都是對陸瑤有期待的,自然也沒有人出來給人打臉。 即使如此,彈幕上一片啪啪打空氣的舒爽氣息,當初因為一念之差留下來了的人,此刻心里充滿了翻身做人.揚眉吐氣的快樂。 而這種快樂一旦蔓延開來,這些人周圍的人也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喲老王,笑得這么開心,你終于不死犟啦?” “什么終于不死犟?” “你之前不是死犟一定要看到那個廢物小女生死掉才肯和我一起關(guān)注肯尤尼斯的直播嗎?現(xiàn)在這么開心,是不是看到哪個新的玩家又有新收獲了?是不是看的尤尼斯?哎呀我們尤尼斯就是這么牛逼,那個帝國小公主他拿下小菜一碟,接下來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吞并對方國家的,我看看你現(xiàn)在看的玩家是……嗯?”對方眼睛忽然一瞪:“怎么還是那個廢物小女孩?” “是啊?!崩贤趵仙裨谠诘厣ι︻^,“我決定一直守著她的直播了。對了,請你以后對我們陸姐尊重點。” “老王你可真是……”對方一邊無奈地搖頭,一邊湊近了看陸瑤在干什么。 “她在干什么……臥槽?這竹簍不會是她用領(lǐng)土點買的吧?”對方嘴角抽搐著,強行說了一個自己都覺得扯淡的猜測。 直播里,陸瑤拍了拍一身的竹子碎屑,站了起來,一個半米高的青色背簍被她提在手里,她的身后的大片的碧色竹林,風(fēng)一吹,無數(shù)葉子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像是在唱一首無名的歌謠為陸瑤慶誦。 陸瑤將竹簍按在背上試了試,發(fā)現(xiàn)大小剛剛好。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剛剛一閃而逝的低落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她回身望了一眼寬闊的竹林,將一些剩下的碎屑廢料和三個砍好的竹筒放進竹簍里,大步走向自己的定居地。 她接下來要出發(fā)去叢林探索,不過現(xiàn)在這座島她還不熟悉,所以每次出發(fā)都必須以自己的定居地為起點,這樣才能更好地將自己定居地附近的地形和資源標記出來。 竹簍是被她提回去的,因為事實上,竹簍還差最后一步?jīng)]有完成,那就是上一對用來背的肩帶,不過荒島上肯定是沒有肩帶的。不過這也難不住陸瑤,等會兒進了叢林找一根藤穿進去就可以做肩帶了。 陸瑤順著記憶中的方向回到定居地,發(fā)現(xiàn)竹林離自己定居地的距離比自己想的更近,大約就只有兩百多米的樣子,只是因為茂密樹林的遮蔽,才根本看不見。 這樣自己以后去竹林就方便了。 陸瑤欣喜的抿了抿嘴,又是一個好消息。 將竹簍里的東西拿出來,再將礦泉水瓶和刀都放進竹簍里,陸瑤拎著自己的小背簍,朝著昨天過來的路出發(fā)了。 作者有話要說:陸瑤:陸某人只是個平平無奇手殘黨罷了。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章 畢竟才在樹林里走了一回,陸瑤試圖按照記憶往回走找昨天遇到那片葡萄的崖壁時,還是很不幸地走錯好幾次彎路,最后又繞回去。 所以昨天過來只花了半個小時的路,陸瑤找回去花了多一倍的時間。 陸瑤從定居地出發(fā)的時間是十二點半,她以外自己一點就能趕到崖壁下了,結(jié)果事實上,她晚到了半個小時。 雖然只是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是這期間陸瑤一直在行走,對體力的消耗并不小,多走半個小時,就是多消耗一倍的體力,這讓原本打著半個小時后就能吃飽了念頭的陸瑤餓慘了。 口渴倒是還能用隨身背的礦泉水解決,累和肚子咕咕叫就真的沒辦法了。 所以即使已經(jīng)擁有了文明社會的高級工具,刀.鎂棒.礦泉水,和昨天簡直是新石器和戰(zhàn)國時代的差距了,可是等到了那片葡萄面前,陸瑤還是和昨天一天,毫無形象地撲了上去,毫無文明人的體面。 彈幕上一群家伙嘻嘻哈哈毫無良心地刷起了“這可就不體面了啊陸姐”“文明人的體面這就蕩然無存了”“迷路的時候就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啊大佬”。 也有人覺得強行為陸瑤挽尊:“你們懂什么,這叫豪放不做作!” “陸姐這才叫真性情!” “不愧是陸姐,吃串葡萄都透著大佬的霸氣!” “說起來……我又餓了?!?/br> “ 1”“ 1”“ 10086” 一群人毫無節(jié)cao地饞著陸瑤的葡萄,而因為之前那一番現(xiàn)場編竹簍特意趕來關(guān)注陸瑤的人也在飛快增加。 荒島上,陸瑤抓著葡萄藤猛吃了一頓填飽肚子之后,先是小心地將刀拿出來,將礦泉水瓶放在竹簍最底部,然后才開始挑選最熟的那一批葡萄往竹簍里放。 雖然還要去挖土豆,但是陸瑤并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找到昨天標記的土豆,更不確定那需要花多少時間。在這種需要爭分奪秒努力生存的時候,和無法確定是否能到手的土豆比起來,葡萄是只要低頭就能得到的穩(wěn)定可靠的收獲,一定要先裝進自己竹簍里才行。 要是她之后到了時間找不到土豆,也大可以直接背著這一簍葡萄回去,今天就算沒有白費。 等葡萄占去了竹簍四分之三的空間,陸瑤將竹簍背回身上,掂量了一下重量,停了下來,不能貪心,再裝就背不動了。 接下來就是去找她之前發(fā)現(xiàn)的土豆了。 土豆連帶著地上的葉子比較占空間,又不能傷到,不好用竹簍裝,她是打算直接挖出來抱著走的。 下午兩點,她折了一些樹葉將葡萄遮好藏進葡萄藤中間,用葡萄葉子包起一串葡萄放進兜里用來路上解渴,拿著刀順著昨天的路走進了叢林更深處。 在有葡萄解渴的情況下,礦泉水是不可能喝礦泉水的,礦泉水總共就三升,喝一口少一口,一定要努力省著以備不時之需。 叢林更深處的地形更復(fù)雜,陸瑤毫無疑問地再次陷入了走錯路——糾正——走錯路——糾正的循環(huán)中,走了快兩個小時才找到自己留下的最近的那一處記號附近。 而即使找到了附近,想要找到之前那一叢土豆也沒那么容易。 在滿眼的綠油油草木樹葉中,要想一眼找到自己上一次看見土豆的位置哪有這么容易,即使做了記號,然而陸瑤昨天手里能有什么工具,不過是將土豆附近的野草灌木全部折斷踩平顯露出來而已。 要知道長白山的采參人中間之所以會流傳著遇見人參一定要用紅頭繩給小人參扎起來綁住腿否則人參會跑路的傳說,就是因為在茂密的原始森林里,樹木過于茂密,從哪個方向看過去都仿佛一模一樣,不用點個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東西標記一下,轉(zhuǎn)眼就會找不著原來的地點了。 陸瑤此刻也陷入了找不到原地點的煩惱之中,在記憶中的那一片地方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愣是死活找不著那一叢土豆。 在原地轉(zhuǎn)圈圈找土豆的陸瑤忍不住懷疑人生,自己昨天一定是開了什么幸運buff,不然怎么可能在茫茫叢林中一口氣就偶遇三叢土豆,還全部給她“一眼定情”了。 繞著一塊地反反復(fù)復(fù)轉(zhuǎn)了將近二十分鐘,陸瑤才終于找到了那一叢在密林中毫不起眼的綠色。 被她踩平折斷的葉子已經(jīng)開始蔫了,呈現(xiàn)出更加幽深的墨綠色,她昨天發(fā)現(xiàn)的那一叢土豆穩(wěn)穩(wěn)地立在中間,和昨天看到的沒什么兩樣。 陸瑤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一十了,雖然又走了一遍原路返回會更順利,但是陸瑤并不知道昨天這座島是幾點黑的,如果不是無可奈何,她當然更愿意回到自己那個簡陋的小“家”過夜。 人總是這樣的,居無定所沒有目的時就會惶恐不安,行動軟弱,一旦有了某個目標,有了可以被稱之為自己的窩的地方,就會忽然爆發(fā)出好幾倍的精力和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