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主游戲[基建種田]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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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的解決辦法是沒有辦法,對方認為建常平倉這個舉動挺好的,就是遇上連年歉收容易反噬,所以建議好好祭祀,讓老天爺不要讓某地連年饑荒。 陸瑤看得大樂,把試卷封條一摘,發(fā)現(xiàn)還是個熟人——洗女。 洗女在去年十一月末被她派去了扈季叢手下當教書先生,為期一個月,一個月后陸瑤又派了另一位優(yōu)者去和她換班。 雖然離開了婦好書院一個月,但是人家也不是把時間白白浪費在扈季叢那里,人家是帶了書過去的,一邊教扈季叢基礎的識字,連帶替扈季叢當信件翻譯,自己也不忘自學,進步得很快。 從去年九月十五開始,除了不在婦好書院的那一次,其余的每一次月評,洗女都是最高級的優(yōu)者,拿最高的工資。 再加上她出的那趟差,賺了不少外快,一開始她養(yǎng)三個“兒子”還要縮衣減食,等出完差回來,手頭就重新闊了起來。 如今春考她又表現(xiàn)不凡,雖然陸瑤一早就把她放在重點培養(yǎng)的名單上,但是她的表現(xiàn)還是一再叫陸瑤欣喜。 而且雖然洗女自己不說,但是王夫人身邊多少眼光毒辣的人才啊,rou眼猜個年齡還不是小意思,早就看出來她年紀絕對不到十八了。 別的不說,洗女這個小聰明,別的地方處處透著機靈,偏偏有一點犯了傻——別的已婚婦女在霍家莊養(yǎng)了兩三個月,營養(yǎng)趕上來之后都開始來月事了,她這個“已婚婦女”吃飽了飯光臉上掛rou,卻不來月事。 王夫人私底下和陸瑤透露過,據(jù)她和她手下眼光最毒辣,認人經(jīng)驗最豐富的嬤嬤估計,洗女的歲數(shù)說不定還不滿十六。 越是年輕,可塑性越高。陸瑤對洗女的聰慧感到驚喜。 春考的卷子不多,陸瑤和王夫人改得很快,第二天,成績就出來了。 這次春考總共三個通過名額,洗女的成績位列第二。 一時間,通過春考的三人成為婦好書院里的明星,人人圍繞在她們身邊詢問經(jīng)驗,她們也并不藏私,將自己的經(jīng)驗一一告訴。 因為考完之后,陸瑤便立即宣布了新的消息:通過春考還只是第一步,在這一步只是代表她們有了自己的田,她們的學習還沒有結(jié)束,日后等待她們的還有入學滿一年的秋考,還有入學三年后的畢業(yè)考。 秋考會將她們劃分到不同的專精科目上,畢業(yè)考則直接關(guān)系到她們以后會被分配去做什么。 如果說春考是為她們當中最優(yōu)秀者初步提供養(yǎng)活自己的資源的話,那最后的畢業(yè)考則直接決定她們的未來了。 而最幸運的地方還在于,她們是最初的一批學生,如果日后有什么新的東西要建立,她們將占據(jù)最初的優(yōu)勢。 只要身處婦好書院,誰都能看得出,這是一個對女子而言最大的崛起機會,這么多年來,什么時候女子有過脫離父兄自己占領(lǐng)田產(chǎn)的? 可是現(xiàn)在,婦好書院給了她們這個機會。 田產(chǎn)都已經(jīng)是小道了,更重要的,是讀書識字的機會。 會讀書,就意味至少有做小吏的機會。 以往的社會給不了女子太多登堂入室建功立業(yè)的機會,但是霍家莊已經(jīng)為她們指出了一條明路,更為她們樹立起了一個最大的榜樣:王夫人。 王夫人都能做義軍首領(lǐng)了,那她們?yōu)楹尾荒芟衲凶右粯咏üαI(yè)? 她們能從諸多流民弱rou強食的生存法則里生存下來,絕對不缺乏向上爬的野心和蓬勃的欲.望,一旦有了機會,那是誓死都要抓住的。 女人從來也不傻,她們只是沒有那個機會。 畢竟,人言可畏。 可是現(xiàn)在,有人已經(jīng)在前面撐起了那個會被人攻擊的旗面,她們只用跟在后面,用自己的力量奮力拼殺,奮力爭取。 有這么多關(guān)卡和獎勵等在前面,她們又焉能不努力,焉能不興奮? 五月,當陸瑤忙于和王夫人一起將諸多經(jīng)史書籍“翻譯”成簡體字的時候,一份小小的禮物被悄然放到了她的書案上。 “這紙?”陸瑤回到自己的書房,就發(fā)現(xiàn)鋪在自己書案上那好大的一張紙。 天知道,她已經(jīng)盼這種大張的紙盼了多久了!每天只能用毛筆小心翼翼在一尺見方的小小尺牘上寫字,寫完了也得小心捧著護著,不然一不留神,它就碎了。 陸瑤每天捧著尺牘抄書都抄的心碎,無比想念現(xiàn)代工藝下的普通紙張,再不然,中世紀的平紙也行啊。 但是想歸想,陸瑤還是只能捧著尺牘工作。 俗話說得好,公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搞文化沒有好紙怎么行! 陸瑤盼了這么久,如今,這以纖維堅韌的竹子制的大張且堅韌的紙終于出現(xiàn)在了她案上,陸瑤簡直要喜極而泣。 “霍升呢!快叫他進來,我要重重賞他!”陸瑤大手一揮,就吩咐身邊的阿茉道。 外面的霍升早就等著這一句了,聞言不用阿茉到處找,自己就出現(xiàn)在了阿茉面前。 “快快快,女君要賞你呢?!卑④哉惺帧?/br> 霍升連忙清清嗓子,順了順自己的衣袖領(lǐng)子,樂顛顛地進書房去了。 “你做得很好,阿茉,等下替我吩咐周mama,拿百金給霍升?!?/br> “百.百金??!”霍升驚呆了,這,這可是百金?。〖词乖谌缃襁@亂世,也夠換他幾十副身家了! “女君啊,您這,是不是要問問夫人?。俊被羯q豫了再猶豫,還是忍痛提醒陸瑤。 也不是他視錢財如糞土,而是實在擔心到時候陸瑤把錢拿給了他,王夫人反而怪他故意誆小主人的錢。 這可是百金?。?/br> 能在外面買好幾個大莊子了! 他賺幾輩子的錢都賺不到這么多的錢! 不行,再多錢也不能被蒙了心。 霍升忍著滴血的心繼續(xù)道:“百金這數(shù)目實在太大,為霍家研究新紙是我分內(nèi)之事,能完成女君的交代,更是我霍升的榮幸,況且這竹紙被造出來,都是多虧了女君當時的建議,我不過是按照您的命令做出來的,霍升不敢受此厚賞,請女君另行賞賜吧?!?/br> “霍管事別怕,這些小事,母親都是同意了的。這百金你盡管收下,這是你不辭辛苦,革新工藝應得的獎勵?!标懍幙粗羯燃m結(jié)又堅定的眼神,臉色更是緩和,“更何況,我這里還有其他任務交給你呢,你能者多勞,當然要多多犒賞。” 霍升聽完,一抬頭,對上陸瑤越發(fā)柔和的目光,不知怎么,他眼皮一跳。 果不其然,接著,陸瑤就道:“霍管事你既然能以竹子研究出竹紙,能力不凡,我有意擴大家里的造紙坊,日后以此為貨,廣售全國。既是要廣售全國,那必然得培養(yǎng)大批造紙工匠,這技藝傳授之事,還有原料選用.工序把關(guān).新坊建造之事等等,都要麻煩霍管事你了?;艄苁履隳苷叨鄤?,可要多多擔待啊?!?/br> 霍升頓時眼前一黑。 作者有話要說:陸瑤:第一步基礎打好,準備蕪湖起飛~ *常平倉:漢代皇帝為了減少運糧損耗在各郡設置的一種官府糧倉,豐收時收糧,饑荒時放糧,用以調(diào)控市面糧食價格,是古人開創(chuàng)的國家調(diào)控糧食價格的一項重要先進制度,對現(xiàn)代仍有很大的指導意義。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鳶尾香香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3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fā) 南帝二年四月十三,汝南郡太守府門口站滿了部曲家將。 而太守府內(nèi)的大堂之中,賓客滿席,但是卻人人愁眉苦臉。 席上沒有人說話,一股死寂的氣息擠壓著堂內(nèi)的空間。 忽然,一直沉默陳光的哥哥陳固把手往席上一拍,望向陳家的支柱陳光:“接下來如何是好,阿光你倒是說句話呀!” 坐在大堂上首的陳光目光沉郁,掃過堂內(nèi)一個個目光躲閃.心思不定的豪族代表們,重重地冷哼一聲:“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一個個都覺得我陳家已經(jīng)不行了,都準備抱著家小投靠流民帥是吧?” 劉家人小聲道:“太守這是說得什么話,我們?nèi)昴虾雷逡粯s俱榮,一損俱損,再怎么樣,我們也不能背棄我們本來的立場,忍辱去降一群外地來的蠻人啊。您多慮了?!?/br> 另一家人也道:“是啊,您多慮了。我們這不是在等您拿句話嘛。這仗接下來怎么打,派誰打,都等著您發(fā)話呢。咱們這一家家的,辦起事來沒頭沒腦,真正辦事還是要等您發(fā)號施令啊,沒有您的命令啊,咱們這群蠢人,是真不知道該把勁往哪處使了?!?/br> 其余幾家大小豪族們的人也紛紛附和,自打耳光向陳光表忠心,一個個都說得恨不得把自己個兒的心剖出來給陳光看看了。 陳光等這群人一個一個地表完忠心,也不說自己信沒信,只是不陰不陽道:“我不管你們有沒有私底下找那群流民聯(lián)系,我只提醒你們一件事——狡兔死,走狗烹?!?/br> “你們?nèi)羰峭乙恍娜Φ挚沽髅駧?,我們還能有幾分勝的可能,即使是慘勝,只要我們手底下的人還在,家里的田業(yè)還在,養(yǎng)個十年八年,總還能過以前的日子?!?/br> “呵,若是有人趁這種時候暗中給咱們捅刀子,咱們必輸,到時候輸了的人家自然是一個人都留不下,可投靠流民的人家,你猜那群流民沒了我們這些對手,接下來會對你怎么樣?是把你好好供起來嗎?還有我們這些威脅人家都不一定對你有好臉色,等沒了我們的威脅,哼,我就帶著陳家一千兩百口人在下面等你們下來陪我!” 說完,陳光一甩袖子,進了內(nèi)堂,只留下外堂上一群大家族代表們面面相覷。 □□也接著站起來,皮笑rou不笑地看著自己的老對手趙裕:“趙小蠻,是不是你投了流民?惹得我們太守大人這么生氣?!?/br> 趙裕大怒,拍著桌子罵:“劉老鼠,你少血口噴人,我看你整天裝得多正經(jīng),底下指不定多臟的心,肯定是你自己做賊心虛,說不定連腚都給流民舔過了,還在這里賊喊捉賊?!?/br> □□卻一點不惱,搖頭晃腦地離了席,背著手慢慢往外走:“誰心虛誰自己知道,這天下正氣又不是靠誰的嗓門大就站在誰那一邊的。我問心無愧,就先回去了,諸位自便吧?!?/br> 既□□離席,剩余的大家族首領(lǐng)也接二連三地站了起來,左右看去,仿佛每個人都心里有鬼,眾人互相隔著一小段距離,也各自離去了。 等外人都走盡了,陳光又慢慢度步從里間走出來,身后還跟著兩個謀士,大堂屏風后的人也一個個走了出來,等屏風撤去,露出后面的內(nèi)里,如果之前的大族首領(lǐng)還在,一定會驚掉眼珠子。 原因無他,只因這屏風后面,都藏滿了拉滿弓弦的披甲武士。 剛剛席上,只要誰露出一點不對的意思,恐怕這披甲武士的弦便要一松,即刻將背叛者射殺當場了。 陳光重新在席上坐下,陳固摸著胡子道:“依阿光之見,這趙裕和□□二人,是否已經(jīng)背叛了我們?” 陳光瞇著眼睛搖頭:“既然敢親自來,那就暫時還算沒有完全背叛。只恐怕這兩人都是兩邊押注,既悄悄給流民帥那邊拋了媚眼,又往咱們這邊送秋波?!?/br> 陳固悲憤:“豎子可恨!都到這種時候了,我陳家何曾對不起他們兩家,他們竟然有臉兩邊搖擺!” “哥哥莫惱,換了我們在他們的位置上,說不定也好不了多少,人心這事,總歸就是個利字嘛?!标惞庑呛堑卣f著,眼神漸漸陰狠起來:“可是再大的利,也還要有命消受。” “阿光你的意思是?” 陳光低頭望著自己的酒杯冷笑:“既然敢冒著生命危險來,不是早就做好死在我這里的準備了嗎?我不過是順了他們的意罷了?!?/br> 他拿起手里的酒杯,緩緩道:“此毒名曰黯然,服下之后只要不情緒大起大伏,就不會立刻毒發(fā),而是有三五天的潛伏時間。他們從我這里出去,總要和梁奎.扈季叢等人私下聯(lián)系的,到時候不管毒發(fā)在哪里,和我陳府又何干?哪怕陷害不成,能消我心頭之恨,讓他們先走一步,我陳光也算不虧!” …… 四月十五日晚,扈季叢率軍夜襲陳家。 陳光手下眾將皆不敵,陳氏被困,求援于劉.趙.周.陸等幾家同盟。 相隔最近的趙裕連夜帶兵馳援,行至一半,暴卒,死前高呼“陳光害我”,趙家兵士驚怒,趙裕二子連夜帶兵降扈。 周.陸兩家暗中交好,本來打算拖到第二天早上再一起帶兵出發(fā)援陳,但是出發(fā)前聽聞趙裕暴斃,皆大懼,頃刻斃亡,周.陸秘不發(fā)喪,悄悄收拾了東西,投奔□□。 豈料兩家剛到□□門前,□□的尸首便運了出來。 周.陸兩家便將自家家主和趙裕臨死前的話告知,劉家震怒,□□之子大罵:陳光惡賊,死有余辜。 于是三家結(jié)為死盟,勢要共進退。 四月十七日清晨,扈季叢攻破陳家堡壘,除去其兄陳固攜侄子陳啟云逃脫外,陳氏一族,盡皆被屠。 四月二十五日,梁奎.扈季叢以及黃沖.張泗水.吳吉鷹各帶一路兵馬,從四面開始將集結(jié)了周陸劉三家部曲的劉家大本營包圍,每日以箭矢.火把.惡言襲擾。 此圍一圍就是半個月,期間五路大軍只輕圍不重攻,成功讓周陸劉三家兵士松懈。 五月十八日,義軍忽然以澆上火油的火箭射向劉家堡壘,火燒劉家大本營,扈季叢和梁奎則趁亂帶領(lǐng)輕騎突破其防守薄弱地帶,成功打開劉家堡壘大門,大軍沖入劉家,所過之處,無比跪地求饒。 汝南境內(nèi)最后的頑固豪族勢力也被義軍拔除,其余大小家族,望風而降,盡歸義軍統(tǒng)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