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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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輕柔地?fù)崦谒男∽砉砩砩?,等到了園子后把人直接抱進(jìn)了臥室。 “對不起。” 明舒坐在床頭,用冰水擦拭蘇垂云發(fā)熱的臉,彎腰一顆顆解開她身上的扣子。 蘇垂云伸出手去摸她家貓貓的大尾巴,“姐,你的尾巴又粗又長?!?/br> 蘇垂云伸出雙臂去抱住她的貓,“jiejie,如果我能早點(diǎn)認(rèn)識你就好了?!?/br> 蘇垂云有些分不清這是書中的世界還是她真實(shí)存在的世界,也覺得在擁抱明舒時,她心中空缺的一塊被填滿。 “你身上香啊?!?/br> 明舒頓了一下,“看不見的時候一定很害怕。” 所以才會依戀宋惜這個騙錢的。 明舒縱容她的小meimei在她身上又扒又聞,把她的扣子全部扯開,非要把臉埋到她的馬甲線上。 “我身上什么味道?” 辦公室里的小蒼蘭香薰味?還是頭發(fā)絲上的梔子花香? 難道是體.香? 明舒想到體香這個詞時,表情罕見的羞赧。 蘇垂云道:“金錢的香味,如果姐能早點(diǎn)陪我,我可以少奮斗二十年?!?/br> 有人出生在羅馬,有人出生就是牛馬。 明舒道:“……” 蘇垂云的舌尖蹭過明舒的馬甲線,還沒嘗出個味,就被她家貓一下子扔到床上,“酒鬼?!?/br> 夜深露重,明舒不可能真的不管蘇垂云。 明舒把人扛到浴室里,一頓搓洗干凈后塞到有太陽香味的被褥中。 蘇垂云此刻已經(jīng)清醒了大半,失望:“明舒你沒長耳朵和尾巴呀,背后的金幣也沒了?!?/br> 明舒摘下眼鏡放在絨布上細(xì)細(xì)擦拭,“如果我今天沒趕到,你會怎么做?” 蘇垂云:“估計(jì)被灰皮耗子嚇一跳吧?!?/br> 明舒詭異地明白灰皮耗子是誰。 兩人都雙雙陷入了沉默。 明舒剛要說話,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她的小meimei已經(jīng)埋在枕頭里睡著了,身體團(tuán)成了一只小貓球的形狀。 很難想象一個人團(tuán)出如此完美的小貓球。 明舒揉了揉眉心,她一個人坐在長廊上點(diǎn)了根煙。 在深秋清冷的月光下,明舒并不覺得寒冷,園子里的梔子花枯萎,昭示著夏日的結(jié)束。 竹林在風(fēng)中沙沙作響,池子中的錦鯉一甩魚尾,在水面上留下一道漣漪。 小秘書抱著文件從側(cè)門進(jìn)來,“明總,檢查報(bào)告結(jié)果出來了?!?/br> 明舒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女士香煙,她抽了一口后才翻開文件。 小秘書:“經(jīng)檢查,杯中只有可飲用酒精?!?/br> 明舒掃了一眼檢查報(bào)告,在報(bào)告末尾寫上了醬香白酒的品牌。 明舒并不喜歡煙味,因?yàn)樗B(yǎng)父會經(jīng)常抽煙,她總是在家里被迫吸二手煙。 在國外壓力很大時,明舒竟然也學(xué)會了抽煙,在厭惡中汲取著尼古丁的安撫。 “你說,酒后吐真言是真的嗎?” 明舒不是沒有調(diào)查過蘇垂云和宋惜之間的過去,她也知道她的小meimei有瞞著她什么。 蘇垂云以前的性格和現(xiàn)在截然不同,她很刻薄,很嬌縱,很自私,這些都不是什么褒義詞,明舒像是抓住唯一的救贖稻草似的愛上了這樣一個全是缺點(diǎn)的女人。 明舒回國后,蘇垂云卻把所有的缺點(diǎn)都刷洗一空,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人。 明舒心動了,一個成熟的職場人的心動,比年少時熱烈千百倍。 這份愛戀的烈火,足以把她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小秘書沒聽清,重復(fù)了一遍,“您說什么?” 明舒:“蘇垂云說我是招財(cái)貓。” 小秘書:? 二更 小秘書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重復(fù)了一遍,“林總,您剛剛說什么?” 啥玩意兒?招財(cái)貓? 小秘說見過很多人酒后吐真言,有的是大著舌頭說老板的憨憨,有的事件嚷著要和對象離婚,也有的是抱著電線桿子痛哭流涕。 但喝醉酒后說老婆是招財(cái)貓就很離譜。 又離譜又貼切。 對很多人來說,她們老板不就是招財(cái)貓嗎? 明舒:“你在憋笑嗎?!?/br> 明舒抽了一口煙,緩緩?fù)鲁鲈旗F,幾乎要和天邊朦朧的月色合為一體。 小秘書:“沒有笑呢,您看錯了?!?/br> 明舒心想我和小meimei可不一樣,我可不是個瞎子。 明舒姿態(tài)嫻熟地把煙灰抖落,“我長得像只貓?” 小秘書大著膽子,小心觀察老板的長相,“不像。” 明舒:“……蘇垂云說我長著貓耳朵和貓尾巴。” 小秘書露出了欲言又止,好像聽懂了的奇幻表情,“玩的那么開嗎?” 用圈內(nèi)的話來說叫什么? 貓耳控?還是福瑞控? 小秘書小臉通紅,心想我就是一個破打工的,您為難我干什么。 明舒感知到周圍的沉默,又猛地吸了一口煙,她總覺得不太對。 她的小meimei太乖了,歪得和以前都不是一個人,若不是長相聲音一模一樣,明舒都要懷疑她meimei被別人換走了。 …… 臥室的黃花梨架子床上。 蘇垂云宿醉醒來,一睜開眼就是正在床邊打瞌睡白荔,“小蘇總您醒了。” 蘇垂云手捂著頭發(fā)出一聲悶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