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書迷正在閱讀:[HP]圣艾摩的火焰、快穿:三千位面追妻路、瀕危鮫人失憶后、小幸福、[綜漫] 最強幻術(shù)師是個鳳梨頭、朽靈咒前傳、[名柯同人] 凜風(fēng)、[綜漫] 港口甜心,被迫營業(yè)、[封神/姬發(fā)] 月亮遠(yuǎn)在天邊、[排球少年] 毒舌弟弟又被打臉了
翟沄年也沒多說什么了,樓硯南離開這棟樓,去了辦公用的那棟樓,準(zhǔn)備做辦公室看會兒書,編編教材──樓先生在學(xué)術(shù)界還是非常有威望的。 至于,那個叛徒嘛…… 翟沄年想了想,還是打算將就廢物利用一下。 十多號人,在茶幾旁圍了一圈,茶幾上擺著的紙條都已經(jīng)被傳閱過了。 叛徒名叫胥柟,家里獨子。家里曾以捕魚為生,父母已經(jīng)死于海難,幾年前和他奶奶來津市生活,并且加入了錦安黨,住在較為擁擠的安白巷。 獨子……與奶奶相依為命啊…… 看到這里,景樆淑想起了之前清夜的事。 據(jù)說──驗尸的人說的,清夜身上彈孔少說十五處,雖然有不是致命傷的,但那都是生前所致,也就是說,翟沄年在復(fù)刻齊安懷受的傷的時候,先是專挑著不在致命的地方來,折磨夠了才給出那致命的幾槍??吹詻V年的怨氣吧,估計還得是卡著時間最大限度延長了清夜的死,每一槍的痛感都得分開體會一下。沒分析錯的話……翟沄年甚至故意讓傷口發(fā)炎、潰爛過的。 “有幸”目睹最后現(xiàn)場的漁人說:“殺人的人帶帽,遮了臉加上已經(jīng)是深夜,根本看不到面相,只能知道是個女的。只是他們趁著人活著的時候把人扔到了海里,然后才開了一槍?!?/br> “嘶……”景樆淑在心里唏噓著,“有難了,這家人……” 而其他的人看完這身世都面沉如水,一言不發(fā)靜靜等安排。 翟沄年琢磨一會兒,說:“把人帶過來,要活的,別傷了,然后……流出一點消息。” 說話的時候,翟沄年看著一個男人。要誰去,意思很明顯了。 那男人微微點頭:“明白了?!?/br> 說完就要走,翟沄年突然叫住了他:“哎等等?!?/br> “怎么了?” “再帶三個人?!闭f著指了下專管保護(hù)的兩個人,繼續(xù)說,“你再挑一個。然后注意路上的特務(wù)一類。哦,保護(hù)好那個老人──兩個人輪著守吧。還有,注意老人的情緒,怎么做你自己估摸一下。”翟沄年抬頭,看著他說。 男人毫不猶豫選了自己常年的搭檔。 翟沄年安排完,等了一會兒,看都還圍在茶幾邊,就散了眾人:“自己玩自己的,圍著干嘛呀?現(xiàn)在還是休息時間。還是說──” 不等說完,這群人就人作鳥獸散。 “嘁……”翟沄年無奈笑笑,想起了剛才樓硯南最后的眼神,撇了撇嘴,小聲嘀咕,“嘖……” 翟沄年理了下衣服,然后又抱著手朝辦公的那棟樓晃悠過去。 景樆淑走到christian旁邊,問:“都是背叛,都是搗毀了據(jù)點,這個胥柟的處理怎么和清夜不一樣?” christian略有避諱,簡略回答:“性質(zhì)不一樣。一方面,胥柟是有奶奶奉養(yǎng),而清夜獨身一人;另一方面……胥柟是突然反水,而清夜是潛伏了多年。只能說到這里了?!?/br> “還是因為──齊安懷的事?”景樆淑沉默一會兒才問。 christian的懷疑毫不掩飾地顯在了臉上,問:“怎么突然提起?” christian言語間沒提別的,景樆淑直截了當(dāng)?shù)刂赋鳊R安懷這個人,多少顯得有點問題。 景樆淑當(dāng)然不能說自己覺得翟沄年是箋心,是齊鈺綰,是齊安懷的女兒。景樆淑隨口說:“因為當(dāng)年齊安懷的事影響的確很大,據(jù)說也是因為這個在晏清黨代號是清夜的人?!?/br> “這么想,倒是也有一定邏輯……但,你又──”christian還沒想完,就又被景樆淑打斷:“而且,沒記錯這塊地是齊氏企業(yè)的,似乎是要建馬場。突然又改成了齊家獨屬的莊園,送給了現(xiàn)在齊家當(dāng)家人的女兒──齊卿沉修養(yǎng)。所以……齊卿沉,就是是翟沄年吧?” 這倒也是公開的消息,公開的消息還有齊家那位千金從不見外客又常居國外,偶爾回國呆一段時間。所以久而久之,這里就是一處沒人會來的私人莊園。畢竟翟沄年確實除了任務(wù)會潛出去以外就半步不離莊園,他們每個人來的時候又都極為隱秘,自然沒人會知道六組在這里。 知道了在這里的人是六組,自然也就不難推出來了。 和齊家沾關(guān)系,因為齊安懷的事更恨清夜一點又怎么了?完全合乎邏輯啊。 christian不置一詞,算是默認(rèn)了。 另一邊,翟沄年直接推開了閣樓的門,邊進(jìn)去邊叫人:“樓先生──我又怎么了?” “你覺得呢?”樓硯南想起來叫她的原因,冷聲說。 翟沄年腹誹:“我怎么了啊,我要知道就不問了!”面上卻裝得一副試圖想起來且有些無措的樣子。 她突然轉(zhuǎn)念一想,理直氣壯起來,說:不對啊!我現(xiàn)在不算你正式的學(xué)生了,你又不是我上司,我不知道答案又怎樣!” 樓硯南突然被氣笑了,站起來走近翟沄年,十分信任樓硯南的翟組長還沒意識到樓硯南的打算,站在原地不動。等她意識到不對勁,想要躲的時候卻來不及了。自認(rèn)無辜的翟組長突然被書拍了一下頭,滿眼“為什么”地看著樓硯南,得到了一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聽沒聽過?” 樓硯南和她相視幾秒,看她任然不打算自己想原因,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啊,小動作收斂點誒。” 說著,樓硯南拿起一本書──翟沄年剛才看的那一本,翻到了幾頁卷了角的,眼神示意翟沄年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