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佬嬌養(yǎng)的心尖寵 第24節(jié)
等到明天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還有什么意義? 總經(jīng)理的腰幾乎要彎到地上:“真不是,您消消氣,一個小時真的找不出來,您再多寬限我?guī)讉€小時,成嗎?” 祁爵看看腕表:“現(xiàn)在開始派人給我找,我在這盯著,監(jiān)控室在哪,帶我過去?!?/br> 總經(jīng)理:“!” 第18章 總經(jīng)理陷入兩難境地。 直說嗎? 剛剛看照片的時候沒有當場指出來,這個時候再說反而有故意幫人隱瞞的嫌疑; 去監(jiān)控室嗎? 監(jiān)控畫面肯定一幀不落地顯示出是自己帶祁董和那位年輕人走進電梯,還一路護送到頂樓餐廳的。 無論怎樣做,得罪的都是兩個人。 小的他得罪不起,那是祁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 大的他更不敢得罪,那是祁氏集團現(xiàn)在的太子爺。 說太子爺都有些不恰當,如今上一任祁董因為身體原因讓賢多年,集團的事務全都交給現(xiàn)在的祁董處理。 這感覺就像太上皇把皇位提前傳給了皇帝。 總經(jīng)理額頭上冷汗如雨。 他也知道兩害相權取其輕,可問題是這兩害哪個都不輕??! 向前是深淵,向后是地獄。 這可如何是好? 樓下僵持的時候,頂樓的肖冶和祁琰筠用完餐向電梯廳走去。 手機提示音響起,祁琰筠拿出來一看,是助理發(fā)來的,說樓下有情況。 他打了幾個字,然后不動聲色地問:“要不要去吹吹海風?” 肖冶看了眼時間:“抱歉祁董,下次可以嗎,今天還有學習任務沒完成。” “用功學習,很好,那就下次?!?/br> 說完,祁琰筠又給助理發(fā)了一條消息。 vip電梯只給少數(shù)人使用,因此電梯上來的很快,門一打開,侍應摁住開門鍵。 肖冶和祁琰筠同時做出請的手勢: “進去吧?!?/br> “您先進?!?/br> 話音一落,兩人不由相視一笑。 祁琰筠眉眼間流露出柔和的笑意,深邃狹長的雙眼中滿是溫暖的光,與平時判若兩人。 “一起吧?!?/br> 電梯轎廂很大,的確可以讓兩個人同時進入,但也不可避免的要發(fā)生些肢體碰觸。 并肩而行的時候,肖冶的肩膀擦到了祁琰筠上臂。 很奇怪,沒有異樣的感覺。 一般情況下,即使隔著衣料,他還是會覺得有些別扭。 怎么這次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他納悶的時候,祁琰筠的手機又響了。 “不好意思,我回個消息。” 肖冶收回思緒:“您請?!?/br> - 酒店一樓,祁爵正在發(fā)瘋了似地罵人。 “你他媽那兩只眼睛是擺設嗎?這都能看錯?” 被罵的人畏畏縮縮:“祁少,我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像了…” “像個鬼,他媽的!” 祁爵猛地踹那人一腳:“滾!” 直到那人屁滾尿流地跑遠,他還在罵罵咧咧:“媽的耽誤老子大事。” 酒店總經(jīng)理在他身旁看得驚魂甫定,心里暗暗慶幸自己逃過一難,他這老胳膊老腿要是讓祁少這樣一踹,那不得在醫(yī)院躺個半年? 見祁爵臉色稍微緩和后,他才壯著膽子問:“祁少,那監(jiān)控…還查嗎?” 祁爵瞥他一眼,不耐煩地晃著領口扇風:“你這空調(diào)怎么開的,這么熱?” “我這就讓人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br> 他朝大堂經(jīng)理招手,吩咐了幾句,然后再次面向祁爵,猶豫要不要再問一次。 祁爵冷冷看他一眼:“給我盯著點,以后這個人要是來了,隨時…” 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響了,他神色一凜。 這個鈴聲是他特意為小叔助理設置的,目的就是能及時接通助理的電話。 他急忙止住話頭接通電話:“程jiejie,什么事?” 幾秒鐘之后,他說:“好的,我這就去做。” 掛斷電話,他朝總經(jīng)理說:“把我車開來。” 總經(jīng)理擦著冷汗急忙安排。 祁爵奔向酒店大門,在泊車員將車開過來的瞬間拉開車門,不等對方下來就把人拽出駕駛位,急匆匆地鉆進車里揚長而去。 泊車員被他拽得險些摔倒在地,卻不敢抱怨半句。 總經(jīng)理扶起泊車員,安慰地拍拍他,心里卻松了口氣。 還好祁少有事離開了,不然他真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有驚無險! 祁爵的車尾氣還沒在他鼻尖散開的時候,肖冶和祁琰筠抵達一樓。 酒店總經(jīng)理悄悄地仔細打量。 祁琰筠感受到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看過去,他馬上收回視線,走上前,滿臉堆笑:“祁董,剛剛…” “我知道,”祁琰筠打斷他,“做得好?!?/br> 知道?做得好?意思是祁少是祁董安排人支走的? 那這位…? 什么關系? 片刻后,他又想:管他什么關系呢,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祁董夸他做得好。 總經(jīng)理馬上順桿爬:“應該的,有什么需要您隨時吩咐,我唯您馬首是瞻?!?/br> 祁琰筠看他一眼:“有事聯(lián)系助理?!?/br> 說完,他打開車門讓肖冶進去。 肖冶再次覺得不妥。 按身份人家是鼎鼎大名的祁氏集團董事長,按輩份雖然沒有親緣關系,卻跟長輩同齡,怎么能如此無禮? “這不合適,您先上車吧。” 祁琰筠不為所動:“沒什么不合適的,照顧喜歡的晚輩而已,你不用多想。” “那…謝謝您。” 肖冶不便再多說什么,聽話地坐進車里。 祁琰筠上車之后,總經(jīng)理殷勤地為他關上車門:“祁董,您慢走?!?/br> 邁巴赫緩緩駛離酒店,司機問:“祁董,回哪里?” 祁琰筠看向肖冶,明知故問:“你家在哪?” “把我放在附近的地鐵站就好,謝謝?!?/br> “這怎么能行?好歹我也是長輩,怎么也得把欣賞的晚輩送到家才行?!?/br> 說這話的時候,他唇邊綻出淺淺的笑意。 肖冶側頭看過去,跟著一笑:“我家離這里太遠了,不方便?!?/br> “沒什么不方便的,不用和我客氣,就當是我在為集團未來的人才做投資?!?/br> 肖冶不好繼續(xù)推辭,只能說出租住小區(qū)的地址。 “這樣才對?!?/br> 祁琰筠目光溫柔,手肘支在扶手上,一派愜意。 肖冶靠在椅背上,看著車窗外的燈光從璀璨到晦暗,密集到稀疏。 錦城的貧富差距在夜晚更加明顯。 有人揮金如土,有人食不果腹;有人群星環(huán)繞,有人暗淡無光。 忽然的感嘆令他垂下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