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佬嬌養(yǎng)的心尖寵 第26節(jié)
胃里開始翻騰,惡心得不行。 他往下滑。 下一條朋友圈是開心的要去見朋友,底下一堆人夸他帥氣漂亮,羨慕他的朋友。 兩條朋友圈一對比,很容易讓人認為顧竹年一定是去找自己,結(jié)果卻被自己狠狠拒絕,這才傷心落淚的。 他翻開院校論壇。 果不其然,論壇里再度高樓疊起,全是對他的謾罵。 不識抬舉、小家子氣、咄咄逼人、得理不饒人、不念舊情…… 以前的肖冶看到這種帖子會氣到雙手發(fā)抖,會納悶這群人為什么不問清事實就倒打一耙?會委屈到不想吃飯、不想睡覺。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毫無反應(yīng),只想冷笑。 這群人也許是顧竹年請的水軍,也許是被蒙蔽的正義之士,也許是為罵而罵的專業(yè)網(wǎng)噴,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關(guān)心事實。 在這種無盡的謾罵中,有人得到了金錢,有人自以為維護了正義,有人抒發(fā)了心中的惡氣。 換個角度想想,他們真的是在罵他嗎? 是,但也不是。如果換個對象,他們依然會樂此不疲。 罵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通過罵人這一行為,他們都得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而躲在這群人背后的顧竹年,更是坐收漁翁之利。 溫柔善良人見人愛的校草形象屹立不倒,卻借別人之口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位幕后黑手全程都沒有參與此事的痕跡。 真是位高手。 跟這樣的人較量,自己得慎之又慎。 第20章 不一會兒功夫,《夜的第七章 》前奏響起,這是肖冶設(shè)置的任務(wù)完成提示音。 詭譎又浪漫的音樂與夜色融為一體,仿佛有人在黑暗中窺探著一切。 電風(fēng)扇送來柔柔的涼風(fēng),肖冶放下手機來到電腦前。 程序運行得很完美,出色地完成了任務(wù),將祁氏集團大大小小各個公司的信息分門別類整理得井井有條。 肖冶仔細瀏覽,祁氏集團雖然旗下公司眾多,但重要的股東人數(shù)卻多有重合,除了最大股東俞芝晩,其余絕大多數(shù)都是姓祁的。 這個俞芝晩究竟是誰?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卻是祁氏集團最大的股東。 他記下這個疑問,繼續(xù)往下看。 祁家的譜系很容易分辨,名字都是按輩分來的,老一輩是“晟”字,下一輩是“琰”字,再往下也許是因為年代變遷,就沒有這個講究了。 “晟”字輩的有兩人,一個是祁氏集團名譽董事,另一個只是股東,不參與經(jīng)營。 肖冶分析那位名譽董事應(yīng)該就是祁琰筠的父親,也就是祁氏集團上一任董事長。 和祁琰筠同輩的人名字也很有特點,除了姓名中第二個字是“琰”字外,第三個字雖然不同,卻也有相同點,一個是“竹字頭”,另一個是“木字旁”。 答案顯而易見,同輩不同源。 “竹字頭”的應(yīng)該是上一任董事長祁晟霆的孩子,“木字旁”的則是祁晟霆兄弟的孩子。 據(jù)此看來,祁晟霆有三個孩子,祁琰筠、祁琰箏和祁琰笙。 祁爵只可能是祁琰笙或祁琰箏的孩子。 那么接下來就是要查出這兩個人的年齡,除非他們二人同齡,不然根據(jù)年齡就能推斷出祁爵的父親究竟是誰。 這些信息網(wǎng)上沒有,得想辦法深挖,還得繼續(xù)編譯程序。 做完這些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十一點,肖冶關(guān)上電腦,上床睡覺。 - 10月份的錦城,夜里依舊有些悶熱,辦公樓里開足了冷氣,祁爵卻依然覺得燥熱。 辦公室外面,一群人正在加班加點地修改潤色標(biāo)書,而他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焦急地等著。 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高中一畢業(yè)他央求爺爺給他投資,開辦了這家機器人公司,規(guī)模不大,但因為他的身份,合作伙伴上趕著來。 不過那些合作對他來說都無關(guān)緊要。 他開公司的目的不是為了賺錢,錢他有的是;也不是為了結(jié)識更多人,多的是人想要結(jié)識他。 也許是自尊心作祟,他想用這家公司的經(jīng)營業(yè)績得到小叔的肯定。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對他極盡寵愛,爺爺、爸爸、姑姑甚至從來都沒給他臉色看過。 哦不對,姑姑除外,姑姑雖然沒給他臉色看過,但是她會突然暴躁地摔東西,經(jīng)常把他嚇得不知所措。 但大部分時候,姑姑對他都是千依百順的。 總而言之,祁爵從來都是要天得天,要地得地,所有人都捧著他。 除了小叔。 小叔總是帶著一種戲虐的眼神看他,仿佛在看一只還沒完全進化的猴子。 他不服,不忿,小叔卻冷冷一笑:“沒了祁這個姓氏,你還能做成什么事?” 這句話激起他的斗志,他要證明給小叔看,讓小叔認可他。 于是在集團酒店為智能機器人招標(biāo)的時候,他讓公司的人遞了標(biāo)書。 但標(biāo)書遞上去之后它就后悔了。 小叔一定會覺得他考慮事情不夠周全,在故意給他找麻煩。 憑他們倆的關(guān)系,無論最終結(jié)果如何,都會有人在私底下詬病小叔。 他競標(biāo)成功,是小叔暗箱cao作; 他競標(biāo)失敗,是小叔不近人情。 當(dāng)著面沒人敢說,但背地里的議論誰都逃不了。 他本以為小叔肯定會讓他在競標(biāo)前主動撤標(biāo),卻沒想到小叔竟然讓助理聯(lián)系他,讓他把標(biāo)書再好好修改一下。 這是個信號,是天大的好事。 這說明從前不拿正眼看他的小叔開始給他展示自己的機會了。 沒什么比這更重要。 當(dāng)然小野也很重要,但是有顧竹年幫助,小野早晚會回到他身邊。 無論投標(biāo)成功與否,只要讓小叔承認他的能力就行了,這樣小叔也會放心地將集團交給他。 小叔曾經(jīng)在家族晚宴上公開說過他不會結(jié)婚,不結(jié)婚就不會有孩子,那集團的繼承權(quán)肯定會落到自己頭上。 畢竟自己是小叔的親侄子。 爺爺和爸爸也是這么說得,讓他好好表現(xiàn),獲得小叔的青睞,最好能提前立好遺囑。 因此接到電話后,他馬不停蹄地聯(lián)系公司高管全體加班,無論多晚,一定要在第二天早上八點把投標(biāo)文書從頭到尾修改潤色一遍。 為了不讓這些人劃水摸魚,他必須得在公司盯著。 至于小野,既然那個人看錯了,小野只能是在家了。 今晚肯定是沒時間過去確認,等第二天吧。 他剛坐到扶手椅上,顧竹年發(fā)來一條消息:【我開始行動了,這一次你可千萬別再上趕著找他了】 他回復(fù):【知道了】 另一條消息又進來:【別心疼,等著最后英雄救美就好了】 【嗯】 他煩躁地支著額頭,燃起一根香煙,小野為什么不愿意給自己一次機會?連小叔都開始用正眼看他了,小野為什么看不到他的努力呢? …… 夜色漸深,錦城中心區(qū)的燈光依舊華美,摩天大樓外墻閃爍著各種絢麗的圖案,比白天還要熱鬧。 高級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顧竹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下手機,看著窗外瑰麗的夜景。 明光閃爍,一如他指尖的香煙。 萬寶路濃薄荷,祁爵一直抽的牌子。 猛烈地吸一口,nongnong的薄荷味送來滿齒清涼,舌尖被涼意灼得微微發(fā)麻。 祁爵總是抽這款煙,說話時候的吐息都是薄荷和煙草夾雜在一起的味道。 吻也是。 但是他并沒有怎么體驗過。 祁爵不和別人接吻,每次都是干凈利落地直接干,也不會有什么溫柔地愛撫。 一切都只是為了泄欲而已。 這都是他從祁爵那些炮友口中打聽到的。 顧竹年就是因為這個才對那些人毫不在意。 一群泄欲的工具罷了,沒什么值得擔(dān)心的。 但是肖冶不一樣。 顧竹年了解祁爵。 他和祁爵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xué),但是因為一歲的年齡差,他高三時,祁爵在上大一。 雖然不在一個學(xué)校,兩人依然頻繁見面,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祁爵口中總是會出現(xiàn)“肖冶”的名字。 一開始顧竹年沒當(dāng)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