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婚后的日子并沒有改變太多,他們倆就像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朋友,只是生活方面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自由。 因為宋可蘭必須輪三班,工作時間不一定,所以拒絕由褚璋赫接送,仍然是自己一個人騎機車上下班。 她的生活,改變的只有住處,以及多了個共同生活的人。 由于褚璋赫在出社會以后就沒有繼續(xù)和家人住在一起,因此就算他們兩人結(jié)婚,宋可蘭也未和公婆同住,只是偶爾在休假時去探視老人家。 自從她和全醫(yī)院最受女**慕的醫(yī)師結(jié)婚以后,就成了所有女性最羨慕的對象,老是有人向她打聽一些關(guān)于褚璋赫的瑣碎雜事,偶爾會讓她煩不勝煩,幾乎想沖去教他別再亂放電了。 而她也是在婚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褚璋赫的魅力真是無遠弗屆,就連一些四、五十歲的已婚老太太也都對她充滿興趣,令她頭痛極了。 經(jīng)常的總會有一些老太太來關(guān)心他們的婚姻生活過得如何,問一些令她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問題。 “啊你和褚醫(yī)師打算生幾個小孩啊?” 這這教她怎么回答? 難道要她誠實的說,他們結(jié)婚都快半個月了,其實連一次的性生活都沒有過? 想起兩人婚后平淡無奇的生活,宋可蘭幾乎搖頭苦笑。 工作的時間不僅無法搭上,當(dāng)他結(jié)束一天辛苦的工作下班了,她卻正在為工作忙碌,當(dāng)她下班回家時,他已經(jīng)睡得不省人事了。 這樣日復(fù)一日,他們幾乎沒有多余的時間能夠交談和相處。 好不容易等到他假日放假,本來以為兩人可以同時有空閑的時間了,沒想到清晨的一陣手機鈴聲卻將他急忙到醫(yī)院開刀。 想想真的很無奈,她卻也無法改變些什么,只好任由日子就這樣過下去。 這天,當(dāng)宋可蘭上完小夜班,回到家時已將近凌晨一點。 明天是星期日,她想要早點梳洗完畢上床睡覺,然后明天早點起床,為褚璋赫準(zhǔn)備早點。 婚后至今,她都還沒有和他說過早安呢。 他上班時間幾乎都是固定在白天,而她則要輪三班,剛好最近又輪到夜班,她跟他根本沒有任何交談的機會。 所以明天無論如何,她都要努力克服瞌睡蟲的誘惑,起床為他準(zhǔn)備一頓營養(yǎng)豐富的早餐。 為了避免吵到睡夢中的褚璋赫,宋可蘭選擇在一樓的浴室洗澡,等她梳洗完畢時,已經(jīng)過了午夜一點半了。 放輕腳步回到二樓的主臥室,看見他一如往常已經(jīng)就寢,她便小心翼翼的躺在他身旁,準(zhǔn)備入睡。 在她合上疲憊的雙眸準(zhǔn)備夢周公時,腰間忽然傳來一陣sao動,她勉強睜開迷蒙的雙眼。 “你回來了?!?/br> 瞬間睡意全數(shù)散去,宋可蘭呆楞的瞪著眼前那張笑得跟平常不太一樣的俊臉,總覺得今夜的他似乎有什么意圖? “你怎還沒睡?”平常這時侯他早已睡熟了,怎么今晚精神還這么好? “剛才有睡了一下。” 褚璋赫略一使力將她往他懷中摟去,低首嗅聞她身上剛沐浴完的馨香,是淡雅的百合香。 他不同于以往的親昵舉動令她頓時無措,想抬頭看他要做什么。 她的動作正好讓他輕易擄獲她櫻紅的嫩唇,在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瞬間,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 他的吻來的又快又猛烈,幾乎讓她無法呼吸,等到他離開她的唇時,她已經(jīng)氣喘吁吁。 “你”“今晚我想要?!瘪诣昂盏蛦〉拈_口,那雙異常的黝黑的眸子閃爍著不同于平常的欲望。 “可是” 她想說,能不能讓她休息了,因為她真的很累,但他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沒兩三下便褪去她的睡袍,頓時她已經(jīng)渾身**。 秾纖合度的身段,白皙細致的肌膚,褚璋赫從來沒有想過她這么美。 “褚醫(yī)璋赫,我想休息了,能不能今天先不要?”他毫不掩飾的欲眸令宋可蘭不知所措,伸手搶回被他褪去的睡袍遮掩住身子。 老天!才剛有人問她那種難以回答的問題,今晚他就要付諸行動,身體力行來制造小生命?這會不會太剛好了? “我盡量不會讓你太累?!?/br> 他知道剛下班的她其實累得可以倒頭就睡著,但他脹疼了一整晚的欲望若不先釋放,他會痛苦難耐。 這欲望從何而來?他該怎么說明這雄性的欲望來的突然,且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么能告訴她,在下午查病房時,他只是看到她對一名老爺爺細心叮嚀著手術(shù)后的注意事項,那輕柔而溫暖的嗓音竟像是催情劑般,讓他瞬間欲望膨脹! 當(dāng)下,他狼狽的逃離有她存在的空間,丟下幾名不知所以然的住院醫(yī)師及實習(xí)醫(yī)師,奔回醫(yī)師休息室消火。 他肯定是瘋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會因此那可笑的原因,而瞬間涌起了欲望? 只是因為聽見她說話,他就涌起了男性的欲望。 “不是,可是我明天”她明天打算一早起來為他做早餐,下午她還要上班呢! “別拒絕我”褚璋赫低首親吻她那片雪白的肌膚,極度渴望與她交歡的欲望讓他連說個話都很困難。 她柔嫩的肌膚散發(fā)著淡淡的百合香,欲望使他難以控制自己的動作,因為過度渴望,他變得粗魯了。 宋可蘭從他的雙眸讀出不容拒絕的堅定,她閉上雙眸,不反抗了,任由他去。 或許在潛意識里,她還在意著那一夜他將她錯認(rèn)成別的女人。 初夜那晚,她格外心痛。 而醉酒的男人,也格外的誠實。 那晚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對她使盡了所有累人的手段,害她隔天上班時渾身酸痛,差點站不穩(wěn)。 宋可蘭雪白的肌膚上被烙下一個又一個紅淤痕跡,寬大手掌不錯過任何探索她的機會。 被他觸碰的地方仿佛自有意識般的迎合他,她別開臉暗暗咬著唇,抑制幾乎逸出口的羞愧呻吟,想要逃避。 不知何時,那張男性臉龐來到她眼前。 “張開嘴?!?/br> 她睜著迷蒙的眼望他,仍舊咬著唇瓣,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我想吻你。我想進到你嘴里?!?/br> 那低沈又誘人的嗓音訴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宋可蘭壓抑不了洶涌的**,順了他,緩緩張開原本緊閉的唇。 她幾乎無法呼吸,只能沈醉在他給予的激狂中,直到他結(jié)束這狂烈的吻,她仍然不住喘息。 然后,她看見他忽地跪直身軀,三、兩下脫去了身上的睡袍,視線始終緊緊鎖住她。 失去了他的體溫,宋可蘭微微顫抖,緩緩側(cè)過身貼近柔軟棉被,也同時閃避他幾乎吞噬她的眼神。 今晚的他,竟比喝醉時還要讓人無法直視。 褚璋赫再次伏低身軀,這次更直接的以**的肌膚摩擦著她,順著她側(cè)身的姿勢,他輕柔的啃咬著那纖細的肩頭。 “你好香。” 宋可蘭真想要他別再說了。 她驚呼出聲,羞愧欲死的將小臉埋入棉被中。她還寧愿今晚的褚璋赫是喝醉酒的,而不是睜著一雙明亮且富占有欲的眸子對她做出這些事 “我、我很累了?!蹦懿荒軇e再挑逗她?她幾乎快招架不住了! “你這里”對于她的請求,他恍若未聞?!罢释夷芙o你更多?!?/br> 他低啞的笑著,有些殘忍的享受著她羞愧的模樣。 “這里也是” “你”宋可蘭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想翻身逃開,卻被他以更激情的方式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