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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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跟我走吧!”老板左手拿著啤酒,右手拿槍,晃晃悠悠地走在前面。 就這樣,隨便又回到了“奴”店。 “你想多少錢賣了你自己???”老板早就洞悉隨便的小心思,一直忍到最后才出手,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我只想要一點點錢就可以?!彪S便小聲說道,他知道相比于豁牙,這個老板的手段才高明,他不敢跟他耍心眼。 “可以,不管我賣多少錢,我都給你50金,怎么樣?” “行,但是我要小數(shù)額的金?!?/br> “可以。去里屋洗個澡換身衣服等著吧!” 推開里屋的門,隨便傻眼了,只見十多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jì)的男孩女孩齊刷刷地靠墻蹲在地上,他們身著同樣的白色衣服,有著同樣的眼神,絕望,恐懼。 另外一邊則是十多個女人,他們穿著透明的薄紗,立在一旁,一個身著黑衣服的男人正在給她們的胳膊打記號,每個人都忍著疼痛不敢出聲,隨便慶幸自己還未到12歲,要不然也是一輩子背負(fù)著奴隸的印記,再也別想自由了。 第二十二章 回家 兩個鐘頭后隨便等到了一個買家,因為身上有傷,價格低了些,一個金條就被賣了,同他一起賣了的還有兩個小男孩,買家是個老頭,在將他們手上套上電子鎖趕上車之后便離開了。 沒過一會兒,老頭又帶了兩個小女孩上了車。 隨便抓住機(jī)會向老頭說了自己私藏行李的事情,老頭派出一個手下隨他一起拿出了埋在沙子里的行李,但是里面的錢卻被老頭拿走了。 通過老頭跟手下的談話,隨便了解到老頭也不過是給別人打工,得到命令就是帶走他這個年齡段的孩子。 隨便看著背包里僅剩的那點兒東西,絕望至極,拿錢換自由的計劃落空了,事情完全沒有朝著他之前的計劃發(fā)展,而老板答應(yīng)好的50克金也因為沒能把他賣個高價這樣的理由被老板私吞了。 隨便將背包里那顆藍(lán)色珠子和綠色眼珠裝進(jìn)口袋,萬念俱灰下,他竟然想起了這兩顆珠子一顆好像時機(jī)械豹的眼球,另一顆好像是十七把玩的那顆,難道快銀已經(jīng)被他們殺害了? 他心里有些難受,十七也不知道怎么樣了,那個嘴硬心軟的大哥哥身體羸弱,雖然沒被那些強(qiáng)盜殺死,但是他們下手狠毒,不死也是重傷,但愿他能逢兇化吉。想到這,他心生一計——只能破釜沉舟了。 車輛漸漸駛出開放區(qū),下一個地方就是青川鎮(zhèn)。 沒過多久,一個破舊的大廣告牌上歪歪扭扭的寫著青川鎮(zhèn)三個大字,時機(jī)已到,隨便心一橫,猛地將腦袋撞向車窗,他聽見頭骨開裂的聲音,還沒等到開始疼痛,他先聽到了車?yán)锏耐弁鄞罂蘼?,接著就再也什么都聽不到了?/br> “真晦氣!”老頭摸了摸隨便的脈搏,將隨便拖下車,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了路邊,順便用隨便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一個小時后,迎著夕陽,一個瘦小的身影踏上了回家的街道,身上的白色衣服開著鮮紅色花朵,壯烈美麗。 一堆堆破銅爛鐵胡亂堆積如山,還有一些破舊的家具在另外一邊隨意擺放著,中間空出歪歪扭扭的一條小路來,小路的盡頭是三間破舊不堪的木屋,滄桑冷清。 隨便站在小路入口處,望著眼前熟悉的景象,雖然心里對父親過去的打罵仍然心有余悸,但是卻還是有一些留戀,畢竟這里是自己生活過好幾年的家,再破也比在外面顛簸流離,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境況要強(qiáng)一些。 雖是這么想著,但是一想起父親來,還是渾身上下不自在。 輕輕地踩著腳下的廢品,走到屋門跟前推門而入,他知道家門從來不鎖,因為根本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值得小偷大動干戈的。 跟過去一樣,屋里沒人,推開門的霎那帶起里地上的灰塵,嗆得隨便捂住了鼻子。桌子上也落了一層灰,廚房和衛(wèi)生間都找了一遍,也沒有找見爸爸的身影,看著地上的垃圾,和廚房里的一片狼藉,過去所有不好的回憶一股腦兒全都涌了上來,他極力克制著自己再次逃跑的欲望,沉下心來開始收拾屋子。 找遍每個房間都沒有找到清潔工具,便從外面的廢品中撿出來一把斷了的苕帚和生銹的簸箕從廚房開始打掃起衛(wèi)生來。 每一個椅子都?xì)埓嬷破茽€爛的回憶,每一個襯手的工具都鐫刻著隨便身上的傷痕。 打掃了兩個鐘頭左右,房間終于有了點干凈的樣子,他舒服的躺在自己的那張木板搭成的一米長的小床上,疲憊地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后便是強(qiáng)烈的饑餓感。他翻遍房間的每個角落,除了幾個已經(jīng)硬邦邦的面包外什么都沒有找到,只能出去找點吃的了。 游蕩在熟悉的街頭他想到了小時候?qū)λ芎玫囊粋€爺爺,那是一個白胡子老爺爺,已經(jīng)一百多歲,但是在這個年代能活到這個年齡真得很少見。 隨便尋著記憶中的大概方向找到了老爺爺?shù)募遥庙懥碎T。 門在吱呀吱呀的響聲中打開了,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惱怒地看著他,大聲喝道:“哪來的?敲門干嘛?” 隨便有些害怕,臉憋得紅紅的,小聲咕囔著說:“請問,白胡子爺爺在家嗎?” “死了!找他干嘛?”男人不耐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