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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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對我受傷的喉嚨總結后可凝縮成簡短的三句話:多休息,少說話,別吃刺激性食物。 沒有開藥給我真是萬幸,事實上我討厭一切和醫(yī)院有關的東西。 飽受驚嚇的我已經(jīng)無所畏懼,安然好眠到天亮,早上起來,我以為衰神終于結束玩弄我的游戲改找其他宿主去了,誰料…… 早餐時間,我懨懨來到餐桌旁,屁股才剛坐下就見david瞪著一雙閃亮亮的藍眼睛滿是崇拜的說,“你們知道昨天那幾個人是誰嗎?” 沒人搭理他,大家都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 即使沒有人捧場,david自說自話一樣很哈皮,我堅定的認為其實他并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聽他講話,他只是要我們都到齊了,坐在這兒,然后他就可以開始演講了。 新鮮美味的早餐就這樣誘惑著我,好想吃~好想吃~可是不能吃。 “bau,fbi的行為分析部,根據(jù)犯罪者的行為推斷他們的心里進而抓到那些壞蛋!上帝~你們不覺得他們簡直帥呆酷斃嚇死人嗎?”david沉浸在自己美妙的幻想中,詠嘆調似的道:“jason gideon~derek man~jj~ aaron hoter~ noelle greenaway~哦!她是我的女神??!” “啪啦” 我不小心把叉子摔在飯桌上,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但是昨天那種詭異的感覺…… “咳,不好意思,手抖了?!蔽颐銖娨恍?,略帶些乞求的望著他,艱難道:“該……該不會還有兩個人,一個叫penelope garcia,另一個叫spencer reid吧……” david 用那雙清澈漂亮的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就好像我突然變成了一個穿著比基尼的性感辣妹。 “親愛的ereen,真沒看出來我們竟有共同愛好,哦~原諒我,我是說,我們兩個竟然如此投緣,那么為了更好的了解彼此,不如我們blablabla――” 我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么,嚴肅一點,親愛的們,我要告訴你們,我的世界觀被無情的顛覆了。 今天是自由觀看的時間,布雷德肖大學單從面積來看還是挺可觀的,所以教授讓我們分散行動,也可以組隊,一天參觀一個區(qū),接下來幾天可以交替進行,我堅定地拒絕了david熱情似火的邀請,懷揣著破破爛爛的世界觀游魂一般在圖書館附近的草坪上晃蕩。 剛剛在圖書館我用電腦查了一下過去幾年有關bau的資料和新聞,看著那些驚悚駭人的圖片,各種殺人狂魔血腥變態(tài)輪番上演,不由地面如青菜,內(nèi)牛滿面。 哈利路亞,你已經(jīng)拋棄我了嗎? 此刻盡管天空晴朗如洗,萬里無云,我心里的陰霾卻絲毫沒有消散,沒有哪一刻比的上現(xiàn)在讓我更加意識到自己那條小命的重要性了,也許別人不在乎,我倒覺得它還挺可愛的,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想就此打包回□□。 問題是,回去了我也沒地方可去,還要放棄這里讀了一半的學業(yè),怎么說也不甘心,假如我是穿越了,為什么一切事情都是正常走向,我確實報了維吉尼亞州的大學也來到了美國,途中沒有任何意外,不同的只是這里多了一群電視劇人物。這里既是我所熟悉的世界亦是陌生的,難道兩個世界融合了嗎?誒?等下,說起來這兩年確實有奇怪的地方,以前朋友的電話全部都變成了空號……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估計自己想破頭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索性全拋到九天之外不再理會,爸爸mama那里暫時不需要擔心,該擔心的是別人,嘛,我知道他們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會好好的,還有我的朋友們。 我只是,突然開始有點想念他們了。 嘆了口氣,我舉起手中的相機,四處拍了幾張零零散散的照片,其實生活并沒有多大改變,我也不相信那些天殺的倒霉事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盡管我這些天來衰神附體,狗運連連。 還記得那是高二的時候,同宿的友人瘋狂迷上了美劇《犯罪心理》,連帶著我也時不時湊過去看得炯炯有神,我記得這部劇出了好幾季,我斷斷續(xù)續(xù)的追基本都看過了也基本都忘光了,只隱隱有些印象,不妙,不妙啊! 不過也有印象深刻的地方,比如幾乎每一集開頭結尾那經(jīng)典的飛來飛去的場景,回憶到這里我松了口氣,這就表示那些犯罪事件是隨機到處出現(xiàn)的,而我只要老老實實呆在維吉尼亞就沒問題了吧! 嗯,非常合理,既科學又邏輯,李依依你是天才! 我笑瞇瞇舉起相機按下快門,把樹梢上那輕巧靈動的紅雀留在相片里,鏡頭移動,我嘗試著給美麗的自然景象添加幾分人氣。 ……這地中海發(fā)型,貌似有點眼熟啊,奇怪。 額,我意識到那人是誰――jason gideon! 恍惚的放下手里的相機,我不由地抽了抽眼角,想起昨天那次烏龍的初會面,如果他是g叔的話,那昨天那個黑人帥哥不就是derek man!老天,我都干了神馬! 本來我是打算掉頭就走的,離劇情人物越遠越好,但是懷著某種大家都懂的心里,我放輕了腳步慢慢朝聊天的兩人走去。 在我估摸著接近距離還有三四米左右的時候,警惕的gideon停止了談話,兩人轉頭同時盯著我,那目光怎么說呢,就像方圓十里就我一個活著的生物似的,頓覺亞歷山大大帝。 我有點冒冷汗,腳下一停,一轉,還是逃吧! “嘿!等下!” gideon眼尖的看出了我的意圖,趕在我有大動作之前叫住了我,快步朝我走來。 我真的有點心虛了,他不會認出我了吧!不對,那么深刻的見面怎么可能忘記??!佯裝淡定地轉過身來,我鼓起勇氣迎上他的視線,“有什么事嗎?先生。” gideon揚起嘴角,溫和道:“你好,我是jason gideon,fbi?!?/br> “你好?!蔽依潇o地說,心想介紹自己就夠了吧,為什么后面還要恐嚇性的加上fbi啊,大叔你果然是在記恨昨天的事吧!“我是ereen lee,呃,路人甲。”我學著他加上后綴。 gideon一愣,跟在他身后的一個戴眼鏡的俊秀青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一看我和gideon都在看他,眼神飛快的左右漂移了兩下,連忙正色舉起手朝我揮了揮,“你好,miss lee,我是dr.reid,fbi?!?/br> 我眨眨眼,微笑道:“你好,doctor?!鞭D而向gideon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的喉嚨還好嗎?昨天,謝謝你。我那時太沖動了。”gideon關切并抱歉的說。 我心里大力認同他的話,的確很沖動,差點要了我小命。從他話里我可以看出他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導致我差點噎死的罪魁禍首,當然,臨時反應無能傻乎乎杵在那兒的我也有責任,既然如此,就不提了吧! “已經(jīng)好多了,我才要謝謝你,gideon先生,沒有你我現(xiàn)在就不會站在這兒了?!蔽覇≈ぷ诱嬲\的望著他。 “其實,我有個小小的疑惑希望你能為我解答?!眊ideon用醇厚低緩的聲音道:“昨天下午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大家雖然對此驚訝不已但還是非常及時的跑到安全地方避難,我疑惑的是,在當時那么混亂的場面下,為什么只有你站在路中間一動不動呢?” 他話音未落,溫和平靜的眼中已涌現(xiàn)出一絲犀利,兩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fbi探員起了疑心,勢必要弄清楚。 不愧是bau!任何疑點都不放過。 我復雜地道:“原因很簡單,我頭一次見到竟然有中年大叔可以跑那么快,所以看呆了?!鳖D了頓,加了句,“這是真的?!?/br> 兩人皆是一呆,reid果斷側過身去忍笑,肩膀一抖一抖的,還發(fā)出可疑的聲音。 gideon輕飄飄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reid一僵,舔了舔嘴唇,一本正經(jīng)的轉身回來面對我。gideon看著我張嘴想要說什么,又像一下子想不起來該說什么好,然后他清了清嗓子,淡定地道:“是嗎?哦,謝謝你的夸獎和配合,miss lee。” “不客氣?!蔽尹c點頭,離開之前說,“請一定要抓住那個可惡的罪犯!為民除害!好運,先生們。” 回到旅館,我二話不說撲到床上,放空大腦,安安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餐桌旁,david的崇拜上升到崇敬,激動并詳細地講解了bau的精英們是如何英勇的抓住犯人解救人民與水火之中的,同時對他們的離開表達了一定程度的失落和沮喪,哦,他還沒要到簽名。 我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牛奶進胃里,拿著相機和cherry開始了新一天的觀察記錄,e on!回頭還有一篇論文等著我絞盡腦汁擠出來呢!哪有那么多美國時間八卦??! yes,生活還是生活,對我來說不會有任何改變。 幾天后我們完成了這次參觀學習活動,大家一起找個地方吃了晚飯又去ktv走了一遭。筋疲力盡的我才終于搭上校車返回布魯菲爾德學院。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沒帶錢包沒帶鑰匙的事,大家只知道我丟了手機,這已經(jīng)夠不幸的了。之所以沒有告訴他們,當然是有原因的。我的原則之一就是事情如果還沒到最糟的地步就永遠不跟別人借錢,欠錢和欠人情一樣麻煩。 男生們就不用說了,想都不用想,而女生,我跟jean前幾天也不過是初次見面,哪好意思去人家宿舍叨擾還霸占半個床位,cherry住自己家,不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我最好還是不要給她添麻煩。 我回到小區(qū)已經(jīng)將近凌晨一點鐘,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在自己門口睡一夜罷了,況且天氣也不冷,(倒是熱的要死有好多蚊子,)星星很美麗,(雖然沒幾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困死了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只想倒頭就睡,開鎖什么的現(xiàn)在也沒有工具我懶得找,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明天再說。 我迷迷瞪瞪踏上門前的階梯,摸索著門板靠著它坐了下來,抱著懷里的背包,慢慢閉上眼睛,就在我?guī)缀跸萑胨|的魔海時,一股陰森森的冷風從鄰居花園陰暗的小道吹了過來,緊接著便聽到由遠及近的沉重腳步聲。 本來憑著多年經(jīng)驗,我一定可以判斷此人不是喝醉了酒,就是累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跟我似的。但當時的情況是我不在狀態(tài),前幾天又受了那種刺激,以至于精神有點不穩(wěn)定,我整個人都被嚇醒了。腦海里略過一串cm里血腥暴力的殺人場面,像被一桶冷水從頭澆到尾,連指尖都泛著顫抖的寒意。 腳步聲越來越近,皮鞋厚質地踩著地面的聲音在龐大的夜里是那么清晰和恐怖,讓我有一種催命符般的錯覺,我心驚rou跳的抱緊了背包,好像黑暗中有一只蒼白的手在向我慢慢靠近,那種遲緩漸進的痛苦令人備受折磨。 就在我哆嗦著想要干點什么挽救自己的小命時,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一切聲音被無形的手掐斷了,只剩下夏夜蟬鳴。我扶著門板“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緊閉著嘴唇,以斜線的方式朝道路那邊挪進,打定主意如果那是個壞家伙的話就大嚷大叫,或者用手里的石塊打破對面人家的玻璃,盡管我高度懷疑自己的力氣和準度。 要化被動為主動,光是等待不會有任何結果,這是我多年悟出來的經(jīng)驗,所以即使很害怕,也要努力。 祈禱他最好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偷,佛祖保佑。 眼看著越來越接近路口,視野逐漸變得清晰,我深深吸了口氣,試探的把筆記本丟了出去,如果那人不是心懷鬼胎,肯定會說寫什么。 “啪!” 筆記本落地。 “誰?” 一個聲音緊張的響起,“誰在那兒?” 我撫著胸口大大松了口氣,隱約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hello――有人嗎?”那人稍稍提高了聲音,充滿了疑惑和警惕,同時緩慢地向前移動。 “yes,這里有個人?!蔽壹氈ぷ踊卮穑曇粑⑽㈩澏?,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g?dr.reid!怎么是你?” 對方詫異地望著我,開口道:“你是……miss lee?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這下徹底放下心來了,指著身后的房子,輕松笑道:“我家,doctor也住這兒嗎?” reid臉上浮現(xiàn)出驚奇的神色,看看房子又看看我,“哇哦,我,我不知道,你住這兒?隔兩棟就是我家了,我從沒見過你!” 我搓了搓手臂,說:“我也從沒見過你,我在這兒住了快兩年了?!?/br> “我已經(jīng)有六年了,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從沒見過你?!彼苫蟮赝遥瑔?,“為什么這么晚還不回家,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注意到自從我主動現(xiàn)身出來他就沒有往前移動過半步,看來還是很謹慎的嘛!不愧是fbi行為分析部的。 “那可是個很長的故事了,”我聳聳肩,嘆氣道:“簡單說來,我是一個人住的,前些天學校有交換生活動所以你才在布雷德肖大學見到我,出門那天呢,我大概是被衰神附體了,手機壞了錢包和鑰匙也都沒帶,所以這就是你在這兒見到我的原因,呃,門的問題。” “……”reid的表情看起來不敢置信,竟然有人如此倒霉嗎?他抿了抿嘴,小聲道:“哦,那可真夠糟糕的。” 我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接著他問,“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