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完全不按套路通關(guān)是嗎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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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下,夏泠看著顧池衣袂飄飄,好似閑庭散步的樣子,贊道:“長歌與人切磋時真是好看,英俊瀟灑,風(fēng)度翩翩,像一個優(yōu)雅公子,不染半點風(fēng)塵?!?/br> 凰姎唇角微掀。 盡管與洛青姝不對付,但聽有人夸自己夫君,凰姎心頭還是很舒服的。 哪知夏泠又嘆了口氣:“就是可惜眼光不太行?!?/br> 凰姎:“?” 夏泠眨眨眼:“難道不是嗎?” 凰姎冷笑:“我怎么覺得是夫君眼光太高,一般女子看不上?” 夏泠:“那他是如何看上jiejie的呢?” 凰姎:“或許因為我比一般女子好一些吧。” 夏泠抿唇:“jiejie可真會自欺欺人。” 凰姎淡淡道:“實話實說罷了。” 兩女沒有刻意壓低說話聲音,周圍不少修士都能聽見,不過他們對此早已見怪不怪,這三日公主與圣女時時針鋒相對,小打小鬧也動過幾次手,互相攻擊互相嘲諷,要是哪天不斗嘴才稀罕。 “圣女殿下。”這時,紅鴛快步走來,俯著身子在凰姎耳邊小聲道:“城中護(hù)衛(wèi)稟報,緝妖司兩位少天司帶了一百多號人進(jìn)城?!?/br> “緝妖司?”凰姎微怔,又蹙起眉頭,“他們有說為何事而來嗎?” “沒有。”紅鴛道,“但看樣子不是好事,他們正在往我們這邊趕。” 凰姎不由看向夏泠。 夏泠:“……” 她沒收到消息啊? 夏泠看向劉公公。 劉公公:“……” 他也沒收到消息?。?/br> 緝妖司本就權(quán)勢滔天,又有陛下特允可先斬后奏,若是有意隱瞞,那即便他們消息再靈通,也無法提前知曉緝妖司的行動。 一百多號人對于緝妖司而言可不是個小動作。 還有少天司親自帶隊。 凰姎沉思片刻,對紅鴛道:“去請云鸞長老。” 紅鴛:“是!” 夏泠則在思索,這會不會是副本本身的劇情? 能讓緝妖司大動干戈,難道是大妖化形,或是有朝廷重犯混入了棲凰山? 顧池還在與元寂玩鬧。 今日是十洲劍試的最后一日,可以多在場上呆一會,正好他也活動下手腳,等會好跟洛青姝打。 元寂也耐著性子,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放棄了,但攻擊的動作并未停止。 在場上呆的時間越久,他越有可能獲得更多的聲望。 畢竟,他可是在面對顧池時最持久的男人! 又過了一會,顧池感覺差不多了,終于出招,他聚靈于掌,凝出一團(tuán)漩渦似的氣丸,輕而易舉撕碎掉元寂的護(hù)體罡氣,將其轟出了場外。 各宗長老神色復(fù)雜。 他們專門商議將十洲劍試提前到圣女招親之后,不就是因為自己宗門出了一些妖怪嗎? 不曾想,還有人比他們的弟子更妖怪。 一個洛青姝,一個顧長歌,如此年輕便已突破至天人境,再過十年還得了? 尹山也這么認(rèn)為。 就在眾人對顧池的實力感到不可思議,議論紛紛時,一道冷冰冰聲音自場外傳來。 “不愧是山鬼門老祖,當(dāng)真年少有為。” 山鬼門老祖? 眾人一愣,望向后方。 只見棲凰坪入口處突然沖出一群銀甲刀衛(wèi)。 “緝妖司辦案,閑雜人等退開?。 ?/br> 外圍觀戰(zhàn)之人大多是散修或平民,一聽來者是緝妖司,趕緊讓開一條道。 銀甲刀衛(wèi)分兩列貫入人群,尹山闊步走來,手執(zhí)一通緝令,眉目間冷意重重,語氣充滿寒意。 他邊走邊道:“少天司尹山,今攜緝妖司銀甲前來,捉拿重犯顧長歌歸案,下獄候?qū)彛∪粲胸?fù)隅頑抗或阻撓者,視為同罪,殺無赦!” 最后三字一出,尹山身上爆發(fā)出一股濃烈的殺氣。 場內(nèi)溫度仿佛驟降,原本熱鬧的棲凰坪變得安靜無比,呈現(xiàn)一片肅殺之意。 唯獨有一少女聲音響起。 別人怕緝妖司,夏泠可不怕。 “抓人須有罪名,煩請尹少天司告訴我,顧長歌犯了什么罪,值得你們緝妖司都稱他一聲重犯,如此興師動眾?” “一年之前,此人殺我江煙鎮(zhèn)緝妖司一門,二十四人無一活口?!?/br> 尹山一字一句道:“公主殿下,如此罪行,你說重還是不重?” 第六十六章 落井下石 殺了緝妖司一門? 在場眾修士聽聞尹山此言,無不驚悚地看著顧池。 緝妖司可是朝廷重部,位高權(quán)重暫且不談,光是實力便不遜色于九大宗門,其主戰(zhàn)的銀甲刀衛(wèi)數(shù)五千有余,個個皆是三境中期以上的修士,且練有戰(zhàn)陣之術(shù),對上尋常天人境也不見得會輸。 上頭還有少天司這樣天人境后期的高手。 招惹他們,還不如招惹九大宗門。 最關(guān)鍵一點,人家代表的是朝廷啊! 殺緝妖司的人,不等于造反嗎? 這罪都不能用重來形容了,真要較真,是可以連坐的。 “我猜你們興許會不見棺材不落淚,所以特地將證人也帶來了。”這次說話的是同為少天司的徐子白,一身貴公子的打扮,手上持一合攏的折扇,他輕笑一聲,揮揮扇子,“把人帶過來?!?/br>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連老祖都不愿稱顧池一聲的李洲河。 本身有李久的管教,再加之亂劍門掌門祁柏對此緘口不言,李洲河也知顧池勢大,不可招惹,后來顧池又離開了浮閻宗,李洲河便將“奪妻之恨”埋在了心底。 仔細(xì)想想便能明白,顧池這種級別的人物不可能娶閆煙煙,只要過段時間,等閆煙煙忘掉顧池,他還有與閆煙煙成親的機(jī)會。 而半月之前,當(dāng)李洲河得知顧池迎娶圣女的消息時,他便知道機(jī)會來了。 他興沖沖地拿著軼報去浮閻宗找到閆煙煙,以為顧池娶妻加上自己一片癡情便能讓少女回心轉(zhuǎn)意,哪知閆煙煙一口回絕,告訴他自己寧可做小或一生不嫁,也不會嫁給他。 閆煙煙從未喜歡過李洲河,又何來回心轉(zhuǎn)意一說? 這句話對李洲河的傷害無疑是巨大的,令他心頭埋藏了一年的恨意重新破土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 于是他便上緝妖司把顧池給舉報了。 顧池對李洲河會出現(xiàn)在這并不感到意外,他當(dāng)時沒有清除李久與李洲河的記憶,便料到會有這么一天。 反正緝妖司又抓不住他,通緝令發(fā)出來正好給他漲漲聲望。 并且以李洲河一往情深的性格,即使想他這個情敵死,應(yīng)該也不會連累閆煙煙,浮閻宗依舊可以做他的暗線。 事實也確實與他想的一樣。 哪怕閆煙煙用冰冷的話語將李洲河的愛慕之心割成了兩半,李洲河也沒把浮閻宗供出去。 他只說是偶然路過山道邊的野茶鋪子,聽見顧池與人對話,親口承認(rèn)自己是山鬼門老祖。 只是人不可能算盡全部,顧池想過種種可能,唯獨沒想到自己會在秘境里與凰姎結(jié)下姻緣,否則他現(xiàn)在大可一走了之,路上順手再端幾個緝妖司分部,尹山又能拿他如何? 現(xiàn)在卻似乎不得不殺了。 李洲河被銀甲刀衛(wèi)帶來斗法場前,徐子白當(dāng)著眾人的面問道:“是他嗎?” 其實見了這個陣仗,李洲河心里已經(jīng)有點慫了,十洲劍試是江湖盛會,在座的各位都是大佬,吹口氣便能吹死他,一整個棲凰坪不知有多少人,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李洲河出于本能的有些畏懼。 他向緝妖司告密時可沒想這么多。 但事到如今,李洲河已經(jīng)沒有退路。 不當(dāng)這個證人,等于戲耍緝妖司,他必死無疑,老老實實指正顧池或許還有一條活路。 李洲河看著神色淡漠的顧池,也顧不得邊上凰姎與夏泠充滿殺氣的目光,咬牙道:“是他!他就是山鬼門老祖!” 尹山冷笑:“兩位可還有何問題?” 沒有問題了。 夏泠其實早在尹山說要抓人,她看見顧池毫不意外的表情時,便知道人一定是顧池殺的,但她不可能讓緝妖司把顧池抓走,否則她也撈不出來。 公主府管不了緝妖司,能命令緝妖司的只有當(dāng)朝天子。 等她回去找天子幫忙,顧池可能人都已經(jīng)沒了。 緝妖司想在獄里殺一個人簡直不要太容易。 所以沒有問題也要找問題。 夏泠瞥了李洲河一眼道:“你如何證明他不是你們緝妖司自己找來的人?” 劉公公一聽這話,便知道少女又要開始胡攪蠻纏了,心里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