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可一滑開,手機停在某個頁面上。 上面是紀忱的臉。 第86章 離你遠點我會睡不著 沈桂舟看著手機屏幕,半天沒有動作。 張佑年也抬頭看過來問:這是什么? 沈桂舟給他看,這句話他來問比較對吧。 張佑年瞇起眼睛看了半天,了然似的點了點頭:這個人,他很過分。 沈桂舟有些費力打字:你查他做什么。 張佑年見狀離他遠了點:他罵你。 沈桂舟:罵我? 張佑年:發(fā)消息罵你,那個號碼是國外的,是他的,他很危險,特別特別危險,我費好大勁才讓他到國外去,但現(xiàn)在,他可能要回來了。 你怎么讓他去國外的? 這不重要,張佑年打斷他,重要的是,你要小心。我現(xiàn)在不能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不想看到我,我只能躲起來,但是躲起來沒辦法好好保護你。 我不用你保護。不讓他難受就不錯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 你和他合作過對吧,為了把沈時疏逼出來,他危險,那你呢?沈桂舟打字。 我也不好。但是桂舟,張佑年輕輕拉著他的手,你的喉嚨壞了說不準和他有關(guān)系,我還沒找到能確認的證據(jù),但他曾往咨詢室買過很多不合規(guī)的裝飾材料,含有刺激性氣體。 沈桂舟一愣,想起紀忱每次找他來咨詢的時候,總是戴著口罩,他總會吐槽房間有怪味,紀忱告訴他,他要裝飾一下他的咨詢室,那些東西味道有點難聞。 張佑年:你每次咨詢完,他有帶你干什么嗎? 沈桂舟回想:他會帶我去人很少的湖邊散步,讓我對著湖大喊幾聲他沒再繼續(xù)往下打,脊背竄起一股涼意,不寒而栗。 他沒按下文字轉(zhuǎn)語音,張佑年沒聽到,見他愣住問他:怎么了? 他刪掉剛剛打出來的字,重新打字: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張佑年悶悶地說了一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又說:還在國外。 就算知道紀忱在哪里,他也沒法做什么,也沒法阻止紀忱做什么。 不想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了,沈桂舟打字:我要走了。 張佑年很聽話地松開手,你走,下次還能再來嗎?張佑年依舊覺得自己在做夢。 沈桂舟:你離我遠點我就來。 張佑年:離遠我會我睡不著,就做不了夢,夢不到你了。 沈桂舟:不關(guān)我的事。 張佑年低下頭,沉默許久,從喉嚨里哽咽地憋出一個好。 – 隔天,他下班早了一些,到租屋七點,見到隔壁房東正帶著客戶看房。 他疑惑地問了一句:原來的租客呢? 房東:這周到期了,提前走了。說完繼續(xù)介紹去了。 沙發(fā)上的那些箱子都不見了,其他地方倒和他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樣,落滿灰塵。 手機叮了一聲,是lulla發(fā)來消息了,沈桂舟收回眼眸,邊打開手機回信息,邊開鎖進門。 – 下周他得出趟遠門,一場在澳大利亞舉辦的視覺藝術(shù)展交由他們策劃,同時他們也是展覽方,參與展出。 本來inov參與展出,他們部門只需要負責(zé)策劃,展出的內(nèi)容由創(chuàng)意部決定,但按創(chuàng)意部的說法,準備展品時出了差錯,要找東西補上,問他們部門有沒有新創(chuàng)意。 雖然為此lulla和eric大吵了一架,lulla覺得缺少展品是創(chuàng)意部的失誤,不應(yīng)該由策劃部來擦屁股,eric覺得大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應(yīng)該一條心。 沈桂舟正好去交策劃案,撞上吵架,不知道為什么兩人吵著吵著又變成策劃部大家想不出來,回你們部門找去,沈桂舟勸了一句,被eric拉著說:誰說的,我看舟舟就行。 lulla拉開eric的手:別瞎搞了,他是策劃部的,負責(zé)布展,做好他的工作就行,其他的不是他該擔(dān)心的事。 eric沒理她,還在說:你有什么好想法嗎?告訴我們想法就好,我們幫你做,到時候也標你的名字。那邊真的抽不出人來想新的了。他們最近準備展品,也忙得夠嗆。 eric把文件傳給她,沒等lulla說,就拍了拍他的肩道:會給你獎金的,沒有想法也沒關(guān)系,幫忙發(fā)群里讓大家一塊想想吧,你們lulla姐太冷漠了。說完超lulla比了個鬼臉走了。 辦公室門合上,lulla抬手撐著桌面揉了揉太陽xue。 lulla:別管她,也不用發(fā)群里,做好你該做的就好,那是他們的工作。 沈桂舟點頭,交了策劃案出去了。 中午又看著咔哥和林小宜飛速拌飯,準備要走的時候和他吐槽了一通。 咔哥:工作是做不完的,社畜是不用休息的,到底是誰啊,突然那么臨時要走展品,現(xiàn)在靠我們做新的補上。 林小宜:他最好是拿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