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焦慮
周日,克蕾莎渡過了愉快的一天。 他們一家人去教堂做了禮拜,印象中上次一起去,還是在她就讀霍格沃茨之前。 魔法改變了她的一生。 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從來沒接觸過魔法世界,她或許過得更平安幸福。但更多時候,她熱愛自己的神奇力量,絕不愿意放棄它。 “那個牧師也挺帥,你喜歡嗎?”mama低聲問。 “夠了mama!上次是銀行職工,這次是牧師?”克蕾莎憤怒道。 “咳,我沒催你現(xiàn)在結婚。只是覺得……你也不是非得找巫師結婚的……認識一些普通帥哥也不錯?!眒ama的語氣小心翼翼。 爸爸在旁邊低著頭。 全家只有他是信徒,禱告時從不分心, 天知道“世界上有魔法”“孩子是個女巫”給他帶來了多大沖擊。他很愛克蕾莎,所以不會把她列入異端,反而覺得“女巫”也是神的孩子,受到祝福與庇佑。 克蕾莎在做完禮拜后,無奈地去找年輕牧師留了聯(lián)系方式。 她剛剛意識到了母親的恐懼。 她的父母其實和德思禮家一樣,都是普通人。之所以他們能夠接受魔法,完全是因為他們愛她。 如果她跟巫師結婚,家里就要平白多出一個他們不熟悉、不認識的魔法使用者。 他們當然會害怕。 甚至,他們會比德思禮家更害怕。 畢竟佩妮跟女巫jiejie一起長大,而他們是突然得知了一切。 “滿意了?”克蕾莎把牧師的聯(lián)系方式給mama看,“我以后會多參加麻瓜聯(lián)誼會的?!?/br> 晚些時候,她還帶母親去看心理醫(yī)生。 她跟醫(yī)生討論了一個多小時母親的酒癮。 醫(yī)生淡淡點頭:“我需要跟這位女士單獨聊一會兒?!?/br> 兩叁分鐘后,母親就出來了。 心理醫(yī)生按小時收費,克蕾莎覺得他挺厚道。 母親拿著診斷單,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怎么了,很嚴重嗎?”克蕾莎站了起來。 “是的……親愛的,很嚴重。”mama憂慮地撩起她的頭發(fā),摸了摸她的臉。 克蕾莎趕緊捂住她的手:“別怕,你一定會好起來的?!?/br> “哦不不不!不是我的問題?!?/br> mama說,“是你!” 克蕾莎茫然。 mama面色沉重地告訴她: “醫(yī)生說你患有焦慮癥?!?/br> “你從我深夜喝了一兩口酒,就推斷出我有酒癮,進而認為我會去吸毒,最終變成橋洞下的流浪癮君子。你甚至把我?guī)砜葱睦磲t(yī)生,還約了戒斷互助會?!?/br> “親愛的,你這是非常嚴重的偏執(zhí)癥狀?!?/br> mama撫摸著她的臉說:“你的精神壓力很大,已經(jīng)到了……需要接受幫助的地步。” “……”克蕾莎震驚到無話可說,“哦。” 后來爸爸給她聯(lián)系了一個心理醫(yī)生,診所就在家附近。 醫(yī)生給她開了一堆抗焦慮的藥物。 晚上,她把每種藥都吃了一遍之后,才偷偷溜出去找斯內(nèi)普。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作用,見到他的時候,她心里很平靜,完全沒有平時的緊張煩躁。 斯內(nèi)普穿著黑色的睡袍,在書桌前整理一堆瓶瓶罐罐,似乎都是藥材。他的黑發(fā)看起來異于平常,很清爽,應該是醫(yī)院幫忙打理的。 “教授,晚上好?!笨死偕€跟他禮貌微笑,打招呼道,“你需要幫忙嗎?” 斯內(nèi)普有點驚訝地回頭看著她。 “你今天來得很早?!?/br> 平時她都會壓到死線前見面。 今天八點就來了。 “醫(yī)生說要保證你的睡眠時長?!笨死偕悬c歉意。 “那可真是多慮了,我一天中絕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斯內(nèi)普冷笑道。 克蕾莎馬上說:“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推你出去走走。我會驅逐咒。” “不,不需要?!彼箖?nèi)普擰緊手里的罐子放下,轉身看著她,突然問,“你五年級的魔藥考試成績是什么?” 克蕾莎一愣,不知道他為什么想起這個。 “我缺考了,教授。你不記得了嗎?” “是本人沒錯。”斯內(nèi)普的眉頭鎖緊,“為什么你今晚有點不一樣?” 因為抗焦慮藥物讓她整個人——連同心跳——都平靜了。 “確診”本身也讓她心情復雜。 她能感覺到自己心理壓力特別大,但是直接被心理醫(yī)生診斷出來,又有點難以接受。她有意控制自己的脾氣。 “是嗎?”克蕾莎裝傻道,“我感覺差不多啊。” “不……”斯內(nèi)普又看了她一會兒,“算了,你過來吧?!?/br> 克蕾莎走到他身邊,把他從輪椅扶到床上。 斯內(nèi)普把胳膊搭過她的肩膀,大部分重量都壓著她,她費了很大力氣才撐住。 “教授,你每天自己做飯嗎?”克蕾莎問,“需要我?guī)裁葱迈r食材嗎?” 斯內(nèi)普用非常復雜的眼神看著她:“你來之前是不是吃錯了什么藥?” 哇,他猜得八九不離十。 “沒有,護士給了我食譜?!笨死偕^續(xù)裝傻,“我在想是不是應該……” “你現(xiàn)在最應該脫衣服?!彼箖?nèi)普毫無感情地打斷道。 “好的?!?/br> 梅林啊,感謝藥物。 她現(xiàn)在脫衣服都不手抖了。 她還能單手解胸罩,把另一只手伸出去關落地燈。關燈之后,她俯身下來,幫斯內(nèi)普解開睡袍,從寬松的平角褲里掏出yinjing。 她碰到這里的時候,他的大腿肌rou瞬間緊繃。 不過他什么都沒說。 這個流程她已經(jīng)熟悉了,無需任何指點。 但是她今天做的還是有些不一樣。 克蕾莎摸了摸他的膝蓋。 這里以下的部位,是沒有知覺的,所以他不會條件反射地踢她——她這么想著,俯身靠近,輕輕用嘴唇親吻了yinjing頭。 是熱的。比她的嘴唇要熱,而且比她的嘴唇要柔滑。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唇,潤濕自己,再去觸碰他的guitou。 這一次斯內(nèi)普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往后推。 “你不需要做這個,卡特小姐……” 他的聲音像繃緊的鋼絲。 “我昨天聽課了,不會弄傷你的。”克蕾莎寬慰道,“跟手完全一樣,還更好潤滑?!?/br> “說了不需要?!彼箖?nèi)普的手很用勁,又推了她一下,“我可以用咒語。” 克蕾莎摸到他的yinjing根部,感覺已經(jīng)有點鼓脹:“醫(yī)生說總是用咒語對身體不好?!?/br> “你根本就沒聽那節(jié)課!”斯內(nèi)普暴躁地說。 “我聽了,我還做了筆記?!?/br> 克蕾莎剛剛試了一口,覺得氣味也能接受。 就是很普通的,夏天在男生身上會聞到的氣味。 考慮到行動不便,斯內(nèi)普平時應該是用清潔咒,所以也沒有沐浴露的香味。不過這已經(jīng)超出預期了,她本來以為會有股尿sao味呢。 “先試一下吧……”她提議道,“我們今天時間充足,如果不行,還可以換個法子幫你準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