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周末
克蕾莎做過計(jì)算。 一人一周一次,每次半小時,一年間總計(jì)24小時,也即一天。這一天在一年的365天里顯得微不足道。 但她的想法還是太理想化了。 實(shí)際上,別說一整天了,就連一秒都很難捱。 巨大的異物用力插到底,已經(jīng)深入到了令人害怕的程度。甬道內(nèi)的黏膜艱難地包裹著yinjing,每次拔出來,克蕾莎都會感覺到一陣陣可怕的戰(zhàn)栗,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挖出她的內(nèi)臟。 她屏住呼吸,手下意識地抵著小天狼星的胸口,使勁推他。 他像是沒感覺似的,一邊用力抽插,一邊捏著她的rutou輕輕揉弄。乳尖傳來輕微的癢意,讓她不停左右側(cè)身閃躲。但是腰被小天狼星的另一只手牢牢按著,根本挪不開,只能承受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貫穿。 除了嗚咽聲之外,她幾乎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雖然很想讓他停下緩緩,但是某種自尊心作祟,她不得不把話壓回心中。 她不停抓撓他的胸口,借此報(bào)復(fù)。 小天狼星好像覺察到了什么,挑起眉對她說:“這是你提供的按摩服務(wù)?” 他覺得不痛不癢。 那些指甲印是月牙狀的,紅色。再深的印記也留不下了,因?yàn)樗男靥藕軋?jiān)硬,精瘦又結(jié)實(shí),用力的時候更是能感覺到肌rou的蠕動。 “你、你這個——!” 克蕾莎差點(diǎn)就要破口大罵了。 但小天狼星狠狠地撞進(jìn)去,讓她說不出話。她不斷吞咽著口水,用力咬緊嘴唇,身體不住地發(fā)抖。 每次抽插的力道都讓她覺得脹痛難忍,眼眶泛起淚水。 而這甚至根本不到對方的極限。 她能感覺到y(tǒng)injing在體內(nèi)變大,逐漸徹底填滿,到了無法容納的地步。小天狼星為了進(jìn)得更深一點(diǎn),又調(diào)整了姿勢,抱著她的身子抬起來一點(diǎn),往她屁股下塞了個枕頭。 她的腰被迫抬高,腿也大張著,yinjing從上往下插入,深深地頂?shù)絲igong口。碩大灼熱的guitou抵著宮頸口的軟rou摩擦?xí)r,她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小天狼星的呼吸也更沉重了,臉上散漫的嘲笑逐漸消失,眉頭微微皺著,突出的顴骨上染了一點(diǎn)紅暈。 他之前幾次一直沒有盡興。 舒服是挺舒服的,但遠(yuǎn)遠(yuǎn)不到他快感的頂峰。因?yàn)楦死偕惶?,沒什么交流,而且她是處女,他不得不努力克制。 現(xiàn)在看來,她完全受得了。 她有點(diǎn)哭哭啼啼的,不過抓撓他的力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叫聲中氣十足。眼睛更是炯炯有神,怒火好像要把他燒穿了。 她全身都很有勁,大腿努力張開,腳跟死死壓在他腰上,小腹緊繃著。內(nèi)壁柔軟又頑固地吸附著他的yinjing,一下下地?cái)D壓著,想把他榨出jingye。 “不是適應(yīng)得挺好嗎?”小天狼星摸了摸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黏糊糊的,流了很多汗。 “很普通……”克蕾莎憤憤地哽咽道,“沒、什么好適應(yīng)的。” 小天狼星毫不留情地沖破嫩rou的桎梏,一次次撞在她敏感的宮頸口,把她插得大聲哭起來。體內(nèi)有種又癢又疼的感覺,不停沖刷著yindao口,讓她的肌rou有些抽搐。 隨著沖擊感越來越劇烈,她幾乎快要失去意識。 小天狼星沒給她這個機(jī)會。 在一次全力貫穿后,碩大的yinjing頭突破了她的宮頸口,射出大量濃密的jingye。白濁沖刷著她身體的最深處,不停噴濺、澆灌,最后從xue口滿溢出來,滴在床單上。 克蕾莎都不敢想,用這個姿勢會有多少灌進(jìn)zigong里。她想要坐起來,手臂卻像沒有骨頭似的,使不上一點(diǎn)勁。 過了一會兒,她聽見小天狼星沉重的喘息聲平復(fù)了不少。他身子一沉,壓在她的身上躺著。 “起來!”克蕾莎嘶啞地叫道。 他只是看著消瘦,實(shí)際的體重快要把她壓斷氣了。 她推也推不動,對方嘟囔一聲:“閉嘴,我做了這么久俯臥撐,得休息一下?!?/br> 他根本沒有休息。 克蕾莎感覺到他的手在她腰和屁股上亂摸。軟化的yinjing慢慢滑出xue口,他試著把手指插進(jìn)這里,又濕又熱,軟得一塌糊涂。 “別摸我?。 笨死偕瘜χ亩浯舐暫?。 他這才面露痛苦地爬起來。 “我只是在確認(rèn)你有沒有沒受傷……” 克蕾莎艱難地從他身下爬出來,拖著沉重的雙腿,披上外衣,然后以最快速度逃脫臥室。 她離開房子時,小天狼星還站在叁樓的扶手邊高聲喊道:“先洗個澡吧,你身上全是jingye味!” 克蕾莎在家附近的公園里坐了半個小時,用了七八遍清潔咒,依然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有股屬于小天狼星的味道,這讓她有點(diǎn)崩潰。 八點(diǎn)多,她回到家里,mama問她“約會怎么樣”。她干脆利落地回答:“糟透了,已經(jīng)分手?!?/br> mama愣住。 考慮到女兒的心理病癥,這種突然交男朋友又突然分手的行為,也不能算很反常。 所以她對這件事保持沉默,再也沒提。 不過晚些時候,她又問克蕾莎:“星期天要不要去做禮拜?” 克蕾莎知道她對新教不感興趣。 她喜歡那個牧師。 “mama,牧師和巫師對我來說是完全一樣的!”克蕾莎抱怨道,“我都不感興趣?!?/br> “好吧……”mama取出一封信還給她,“剛剛貓頭鷹有來過,帶給你的?!?/br> 克蕾莎回房間拆了信,發(fā)現(xiàn)是查理寄來的。里面有幾張會動的火龍照片,還有一顆龍的牙齒。 “感謝這個世界上有龍……”克蕾莎默默看了照片很久,感覺痛苦被稍稍治愈了。 她趴在桌子上,寫了一封長長的回信給他。當(dāng)然沒有任何抱怨,只是說了點(diǎn)學(xué)校和英國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比如納威當(dāng)了草藥學(xué)教授、流竄食死徒被傲羅抓獲,魔法部又在為婚姻法抓人…… 寫完信之后,她整晚的不愉快也消散了。 “謝謝你,筆友?!?/br> 她溫柔地?fù)崦堫^鷹,心中想道。 周六,比爾·韋斯萊約她出來見面。 謝天謝地,他終于知道出去開個房了。如果在陋居又一次被人撞見,她會尷尬得逃離這個國家。 他約定的地方是個酒吧。 “豬頭酒吧”。 克蕾莎覺得這名字不像高檔場所,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這是霍格莫德的一家店,她以前還路過了幾回。 聽說老板是鄧布利多的弟弟。 克蕾莎一直以為這是針對學(xué)生的營銷策略。 后來才知道,他是鄧布利多的親弟弟——但是兩個人很久以前鬧掰了。如果有人來店里打探鄧布利多的事情,會被老板直接轟出門。 一進(jìn)酒吧,老板立即盯上了她這個生面孔,走出吧臺質(zhì)問:“你不是記者吧?” “不,我是來找……我是來住宿的?!笨死偕t疑道。 這里能開房嗎? 老板打量了她一番,將一把寫著門牌號的鑰匙丟給她:“叁個小時,還是過夜?” “叁個小時?!?/br> 老板收下錢,送了她兩大杯黃油啤酒和一只熱氣騰騰的烤雞腿。 克蕾莎端著托盤上樓了。 木頭在壁爐里吱呀作響,樓下喝酒的人吵吵嚷嚷,空氣里彌漫著黃油啤酒的甜香味。有種樸素、嘈雜、溫馨,又很有安全感的氛圍。 比爾到的時候,她正吃雞腿吃得滿手油。 他怔了怔。 克蕾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道:“你要吃嗎?” “不……我在家吃過晚餐了?!北葼柖Y貌地把厚外套掛上衣帽架,“你先吃吧,我去洗個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