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高嶺之花革安陷入情欲的聲音,簡直比什么春藥都有效,順著耳蝸直直注射進人的大腦里,弄得謝樂函每次都心猿意馬。 傅鞍嘆了口氣,說:“網(wǎng)戀就是這樣惱人的嗎?” 謝樂函:“???” 傅鞍:“很想親你抱你,非常想?!?/br> 謝樂函臉更紅了,他軟糯冒出一個嗯,說:“我也是?!?/br> 傅鞍呼吸有點不穩(wěn):“還想對你做廣播劇里做的那些事?!?/br> 謝樂函耳邊瞬間響起那些曖昧的喘息和情話,他難耐地蹭了蹭被子,說:“別說了別說了,我難受……” 傅鞍:“哪里難受?” 謝樂函聲音輕飄飄的,就跟撓過你胸脯的貓爪子似的:“下面、下面難受。” 傅鞍呼吸愈加沉重:“難受怎么辦?” 謝樂函半趴在床上,蹭著被子:“自己摸……” 已經(jīng)是帶著情欲的聲音了,傅鞍深吸一口氣,說:“摸給我聽?!?/br> 他們倆都沒做過這么刺激的事,耳邊彼此沉重纏綿的喘息聲宛如貼在耳側(cè),謝樂函牙齒輕輕扣住下唇,咬出一條淺淺的印子,企圖讓自己控制不住的低吟聲能收斂些,但耳邊傅鞍的低沉喘息聲卻因為壓抑而變得越是性感,房間里溫度越來越高,就連貼在臉側(cè)的手機也變得發(fā)燙起來。 結(jié)束之后謝樂函羞得簡直不敢說話,剛才他情到高處胡言亂語,在傅鞍的引誘之下叫了好幾句老公,謝樂函脫掉已經(jīng)弄臟的睡褲,露出兩條纖細(xì)白嫩的腿,埋怨道:“我床上都弄臟了?!?/br> 傅總低頭看了眼自己也是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和床單,頓了頓,說:“我的也是,沒辦法邀請你來睡了?!?/br> 兩個人各自清理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是凌晨一兩點了,謝樂函泛起困來喜歡哼哼唧唧,傅鞍也不吵他,準(zhǔn)備掛斷電話休息。 謝樂函整個人被困意席卷,說話都含含糊糊:“晚安?!?/br> 傅鞍輕笑兩聲,低聲說:“老婆晚安?!?/br> 第17章 面基 作者有話說: 應(yīng)該是為了懲罰人的貪婪本性,奇妙的事業(yè)與愛情總是難以平衡,謝樂函現(xiàn)在黏革安得緊,卻被愈加忙碌的轉(zhuǎn)生后的工作給弄的無法調(diào)節(jié)。 最近謝樂函大學(xué)室友找他聚了一次,分享各自成為社畜后的艱辛生活,也從對方那里得到不少 “原來我不是最慘” 的慰藉。 最近他倆在上班時間彈微信的頻率極低,倒是一下班就膩在一起,每天聽聽謝樂函是怎么吐槽他那個極其沒有人性的資本家老板。 “那文件我改了兩個通宵呢…… 結(jié)果他壓根沒時間看。” 謝樂函咬牙切齒,“說他只有非常閑的時候才有心情看這種東西?!?/br> 其實傅鞍不是嘴很毒的那類老板,他就是靠冷淡無奇的語氣讓謝樂函非常抓狂。 傅鞍正欲安慰,但他抓著謝樂函話里的重點,挑了挑眉,怎么有點耳熟?。?/br> “要不你發(fā)我看看?” 傅鞍頓了頓,說,“我看看還有沒有要改的地方。” 謝樂函焉巴巴:“算了算了,反正他都用了別人的方案了,我改好也無濟于事。” “別太沮喪了,以后還有機會?!?nbsp;傅鞍自覺不太會安慰人,他想起今天路過秘書處的時候,小文和小羅在小聲討論馬上到來的國慶假期,于是寬慰道:“很快就放假了?!?/br> 謝樂函唔了一聲:“好快啊,都是十月份了?!?/br> 秋天來的很溫柔,酷暑漸漸散去些,夜里都得蓋層薄薄的被子,代替整晚蟬聲的是夜里簌簌刮著樹葉的風(fēng)。 他們已經(jīng)認(rèn)識四個月了。 “下個月的見面會,你要去嗎?” 謝樂函卷著額前蹦出來的一小撮毛,問道。 上次見面會的計劃因為他倆主角都推掉了,導(dǎo)演索性改成線上的了,最近第二季準(zhǔn)備開錄,劇組又張羅著開見面會。 “你想見我嗎?” 傅鞍問。 他們事無巨細(xì)彼此分享了四個月的生活,說每一聲早安,因為對方的每一聲晚安,而擁有睡前值得閉眼是充盈溫柔的舒適。 “想是想?!?nbsp;謝樂函說,“大家還沒見過我露臉呢,到時候期待被幻滅了可怎么辦?” 傅鞍:“怎么會?” 謝樂函手指摳著手機邊緣,有些糾結(jié)道:“我長得不夠好看的話,你也會失望吧?” “不會?!?nbsp;傅鞍干脆回答,“函函,我已經(jīng)不是只追求皮囊的小孩子了?!?/br> 謝樂函頓了一下:“那我們要去見面會面基嗎?” “如果你想的話?!?nbsp;傅鞍說,“但我確實很想見你?!?/br> 想在他沮喪的時候用擁抱代替隔著網(wǎng)絡(luò)的安慰,想在他格外喜歡自己、喜歡到難受的時候親耳聽聽他的呢喃,想見他見過的每一處風(fēng)景、呼吸他呼吸過的每一寸空氣。 想見他。 謝樂函內(nèi)心有些竊喜:“真的很想的話,我們可以周末見面?!?/br> 傅鞍愣了一下,問:“真的嗎?” “真的,我也很想見你?!?nbsp;跟他配音的其他演員都見過他男朋友了,自己卻還跟革安隔著一條網(wǎng)線,謝樂函總?cè)滩蛔∷崃锪铩?/br> “那我去你家找你?” 傅鞍爬坐起來,打開床頭柜的燈,想仔搜索確認(rèn)一下謝樂函的地址。 謝樂函:“家里嗎?” 傅鞍:“怎么了?” 謝樂函:“那人家網(wǎng)戀奔現(xiàn),去酒店去家里的,不都是為了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