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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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折枝接過翻開第一本:奏請赴京叩聖安。 他提筆揮下:安,勿來。 第二本:奏荊州天現(xiàn)彩虹,祥瑞,天佑我朝。 他又寫下:知道了。 第三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四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五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六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他郁悶抿唇提筆。 第七本:奏靜全寺婦人拾金不昧。 張折枝眉角皺起,深吸口氣寫下批注:閱。 后面那些也全是垃圾摺子,叫人批得頭痛欲裂,連帶一張溫潤面容也愈發(fā)的青紅交白。 他就知,這狗皇帝怕是早已識穿他的計謀,此舉是有意拖延他在此,不讓他和阿午獨處。 張折枝緊攥筆桿,卻也只得佯裝無事繼續(xù)。 第不知多少本:母豬一胎十三子…… 咔嚓—— 筆被折斷兩半。 清脆聲起。 闔眼的龍袍男子,緩緩睜開清雋的眼,他隨意摩挲指尖,卻無端叫人倍感壓迫。 一旁的太監(jiān)立馬驚呼:“張大人,此乃陛下最愛的御筆,造價八十萬白銀?!?/br> “?” 八十萬白銀? 張折枝不可思議瞪眼。 程立雪負手起身。 殿內(nèi)太監(jiān)立馬高喝:“陛下擺駕相府!” * 夜色朦朧,相府。 初棠趴在張嬸床邊。 他一直在丞相府待到夜深,也不見張大哥回來,府中管事便極力留人,他見張嬸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倒也爽快應下留宿。 好久以后。 初棠輾轉(zhuǎn)難眠,他走出房門,漫無目的散步。 夜色下。 卻正好瞧見前后走進府門的兩人。 一襲明黃龍袍的男子慣是清冷,其后身著紫色丞相朝服的青年則臉色隱有倦怠,就跟被人狠狠搓磨刁難過一頓似的。 哦嚯,程立雪怎么也來了? 張大哥輕輕瞥了瞥他,緊接著帶上幾名侍衛(wèi),往府中側(cè)面離去。 原地頓時只余下他和程立雪。 凝望而來的人龍袍加身,眉目清雋。 月色半落,銀光將他的剪影分割,一半如真一半似假,莫名的縹緲朦朧。 初棠驚訝眨眼:“這次不私闖了?” 聽聞這話。 程立雪眉梢稍揚,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片刻后,那人負手傾身,湊到他臉側(cè)耐人尋味耳語:“原來殿下喜歡刺激的?!?/br> “……” 初棠頓時面紅耳赤,撓撓耳朵,好癢,臭男人怎么老喜歡伏在他耳邊說話。 然后程立雪就走了。 當著他面走了。 阿這……這就走了? 初棠:“……” 狗男人! 調(diào)侃一句都不行嗎? 小氣鬼! 初棠原地跺腳,負氣轉(zhuǎn)身,大步流星走回去,睡覺!他要在夢里跳起來把這家伙暴揍一頓! 不! 揍十頓方解氣! 另一邊。 張折枝帶著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來到府中庫房,他抬手指指幾個大箱子:“八十萬白銀?!?/br> 統(tǒng)領(lǐng)輕笑聲:“有勞張大人整頓朝野?!?/br> 張折枝:“……” 他本就心存疑慮,見統(tǒng)領(lǐng)竟如此說話,已斷定,這遭又被狗皇帝擺一道,坐收漁人之利。 攝政王雖倒臺,但勢力仍在,其中大有不服之人,他前前后后對之威逼利誘獲得百萬不義之財。 先前雪災一事,那些貪官早揮霍不少災銀,他使盡手段讓人傾數(shù)吐出,也只獲二十萬,余下二十來萬只能靠那筆橫財填補。 正正好,剩余八十萬。 張折枝留在原地陪著人清點。 府中侍女忽然跑來。 侍女稟告:“大人,太子妃有事找您?!?/br> 張折枝驚訝又憂心:“是有何事?” 侍女搖頭:“太子妃沒有交待具體?!?/br> 張折枝頷首:“知道了,退下吧。” 他轉(zhuǎn)身前往后院。 …… 房中,初棠只留下兩盞燈。 “阿午。” 門外忽然響起聲音。 初棠驚訝循聲望去。 他正準備歇下,此刻身著單薄里衣,惟有隨手套上外袍去開門。 “來了?!?/br> 他輕喊一聲。 這才走到門那邊。 外邊又傳來張大哥的聲音:“侍女說你找我,這么晚是有何急事嗎?” ?。?/br> 他什么時候說過找張大哥了? 奇奇怪怪的。 “我——” 話音戛然而止。 頎長身影倏然從后面壓來。 初棠瞳孔驟縮,緊繃的脊背驀然隨之發(fā)涼。 這月黑風高夜。 莫非是采……采花大盜? 背部覆來熟悉的草藥清香,初棠恍惚間被個懷抱擁住輕輕困在這扇門。 空間莫名逼仄,燭光昏幽打來,叫空氣都無端騰出兩絲熾熱來。 有人從后背將他腕扼在門上。 那人的手嵌進他指縫,緩緩低頭,下巴輕輕抵住他肩窩,溫涼的氣息噴灑落頸脖:“殿下,夠刺激嗎?” 初棠:“……” 嗚。 警.察叔叔!有!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