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穿出來后全是熟人!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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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啊?!?/br> 李祀:?。?! 柳袂霍:?。?! 跟李祀臉上有些麻了的絕望完全不同,聽到池路斐的話后,柳袂霍的表情有些受寵若驚。 “謝謝,謝謝,”他有些驚喜地對著池路斐和楚淮晏說著,語氣興奮又感動,“謝謝大佬們帶我玩?!?/br> 李祀:“……” 李祀已經(jīng)麻了,他像是尸體一般趴在地上,感覺自己的人生跟這環(huán)境一樣昏暗。 “你也可以試試掰一下玩玩,”池路斐積極的對著柳袂霍安利著,“他的骨頭是我掰過的手感最好的一個?!?/br> “掰過的都說好。” “手腕沒法掰了,”池路斐看著腳下的李祀,積極地建議著柳袂霍,“感覺腳腕應(yīng)該也差不多?!?/br> 聽到池路斐認真“安利” 的話,李祀忍不住變了表情。 他的骨頭……是掰過的手感最好的一個。 這句話,池路斐說話甚至說過好幾次。 想到自己之前跟張散一起殺受害者的時候也經(jīng)常會這樣交流比較,李祀看著自己面前的池路斐楚淮晏和柳袂霍,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想著—— 這簡直就是……地獄空蕩蕩,閻王在人間! 池路斐雖然關(guān)了麥,但他的聲音依舊被一些收音設(shè)備收集到,雖然在直播中聽不到,但導(dǎo)播室的眾人聽完,面色都變了變。 導(dǎo)演聽到池路斐的話后,臉色一片煞白。 他的心情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為池路斐一行人擔(dān)心變成了為自己擔(dān)心。 ——誰來救救他。 導(dǎo)演感覺自己快要碎了。 他只是想錄個直播綜藝而已。 結(jié)果不僅招來了殺人犯,常駐嘉賓看著都挺正常的,沒想到居然也是一個賽一個的變態(tài)。 導(dǎo)演一邊把控著監(jiān)視器里觀眾們從直播中能看到的場景,一邊欲哭無淚的想著—— 他只想好好錄個綜藝。 怎么就捅了變態(tài)窩了???! 不只是導(dǎo)演組,不遠處聽到池路斐的話的孫豪禮和李丹尼爾林以及趴在床下躲著的宋厲璞也都是表情一變。 他們看著站在房間中心的三人組,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想著。 而彈幕看到宋厲璞有些變了的表情,也忍不住感嘆著。 【是其他大逃殺的大部隊來了嗎?感覺宋厲璞的表情看起來好害怕?!?/br> 【不愧是之前預(yù)感的重恐,跟這一期比起來,我甚至覺得上一期的那個四面神和詭異的那個歌好像一也沒那么嚇人了。】 【我記得宋厲璞膽子還挺大的,居然嚇得臉都白了?!?/br> 【沒想到旁邊的鄭付尤的表情居然還算淡定!鄭付尤你成長了!】 不少彈幕欣慰地夸著鄭付尤,還有不少觀眾有些著急地想看池路斐和楚淮晏那邊的場景。 【老師,我們家池路斐的鏡頭能不能放放?】 【就是就是,那邊說話的聲音也聽不清,好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br> 【急急急,我是急急國王!】 【不然你們給我們rea一下現(xiàn)場也行??!孩子是真的想看!】 【我也!從大家的表情感覺那邊很刺激的樣子,想看帥哥大殺四方!】 “你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白?”鄭付尤冷不丁地被一邊宋厲璞慘白的臉色嚇了一跳,壓低了聲音,思維有點跳脫地問著,“誒,問你個不合時宜的問題,你用的什么牌子的粉底液?怎么越氧化還越白了?” 宋厲璞:“……” 宋厲璞白了鄭付尤一眼。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愧是你啊鄭付尤?!?/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打鳴,有一說一,這種粉底液確實讓人心動?!?/br> 【鄭付尤真有你的,宋厲璞那是嚇的??!】 “你怎么不說話了?”看著池路斐已經(jīng)把李祀控制住了,鄭付尤心里放松了下來,話嘮屬性也有些藏不住了,小聲地對著宋厲璞叭叭叭了起來,“你悄悄給我推推,我每次涂完,臉都有點氧化,顯得怪黑的?!?/br> “可惜我膚色不勻均,要是我皮膚跟池哥那么好,就不用涂這些了……” 【笑死了,池路斐皮膚好石錘了?!?/br> 【好好好,池路斐果然是帥哥?!?/br> “不是粉底液,”宋厲璞深吸一口氣,雖然有些羞恥,但為了讓鄭付尤不繼續(xù)吵下去,一字一句地說著,“我、是、被、嚇、的?!?/br> 聽到這個回答的池路斐沉默了一下。 “他們那么變態(tài),”想到池路斐說的那些話,宋厲璞心中一陣后怕,忍不住問著鄭付尤,“你不害怕?” “都是演技,”鄭付尤跟池路斐拍完《逃離》后,雖然還是害怕,但已經(jīng)有些適應(yīng)了池路斐時不時說的那些乍一聽很變態(tài)的話,“池哥演技很好的?!?/br> “嚇到你們也正常?!?/br> 宋厲璞:“……” 【哈哈哈哈鄭付尤:哥是過來人?!?/br> 【笑死了,鄭付尤說的是《逃離》吧,更新的最新一集池路斐確實演的怪嚇人的?!?/br> 【好好好,知道了,鄭付尤是他池哥的真愛粉啊。】 【確實,本惡魔都有點自愧不如了。】 宋厲璞一言難盡地看著鄭付尤,感覺自己也要瘋了。 在彈幕的嘻嘻哈哈中,宋厲璞看著不遠處變態(tài)的池路斐三人組,又看著說起池路斐一臉崇拜,絲毫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鄭付尤,深吸一口氣,產(chǎn)生了跟李祀和李丹尼爾林相同的想法—— 媽的。 這里……好像真的沒有幾個正常人。 鏡頭里的宋厲璞在懷疑人生,鏡頭外的柳袂霍正在摩拳擦掌。 聽到池路斐那聽起來有些變態(tài),讓人有些害怕的“安利”后,柳袂霍受寵若驚地點點頭,目光落李祀的腳腕上,打量了幾下后,有些嫌棄地搖了搖頭。 “沒事,”柳袂霍想了想,一邊蹲下身子,一邊跟池路斐交流般地說著,“我再掰一次手腕就行。” 李祀:?。?! 還沒等李祀說些什么,就感受到原本就痛的手腕后面一截的手臂傳來一陣劇痛。 “痛……”他痛的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只能小聲地哀嚎著。 跟李祀痛苦表情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柳袂霍那心滿意足的眼神。 “確實手感不錯,”柳袂霍對著池路斐和楚淮晏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興奮,“咱們……再怎么玩?” “好久沒折磨人了,”柳袂霍的語氣有些不好意思,“有點生疏了?!?/br> “沒事,”多了一個人認可,池路斐感覺心里面也有些開心,他看著柳袂霍落在自己手里拿著的電鋸上的渴望的目光,大大方方地把手里的電鋸遞給了柳袂霍,“你先玩?!?/br> “注意別弄死了,”池路斐甚至不忘叮囑著柳袂霍,“這邊警察都是要活口?!?/br> 聽到“要活口”這種他熟悉的黑話后,李祀的心態(tài)徹底崩了。 什么明星。 ——就是一群變態(tài)土匪! 李祀看著云淡風(fēng)清一臉淡定隨意地說著這些話的池路斐,還沒等柳袂霍接過池路斐的電鋸,趁著池路斐轉(zhuǎn)頭,腳下沒那么用力的時候,他瞬間爆發(fā)出全部的力氣,對著鏡頭的方向大喊著—— “騙子!你們都被騙了!” “他根本就不是你們以為的樣子!” 李祀想到自己粉絲群里得到的那些有關(guān)池路斐溫柔又柔弱,善良又可愛的信息,忍著劇痛,對著攝像頭的方向用力喊著:“全錯了!” 他打不過這些變態(tài)。 他要把這群變態(tài)都毀了。 他要讓這群變態(tài)的真實面目全都暴露在要直播鏡頭之下。 李祀一邊想著,一邊有些歇斯底里地喊著。 “都是假的——!” “池路斐,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楚淮晏你也不是!” “假的,都是假的!”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 “你們,”李祀用力地對著歇斯底里地鏡頭吶喊著,“都被騙了——!” 因為李祀的掙扎,某個鏡頭里快速出現(xiàn)了他那張扭曲的臉,但很快又被池路斐一臉淡定地從鏡頭中拖過。 導(dǎo)播室里,導(dǎo)演聽到李祀突然大聲的話,又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李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完了。 直播事故了。 這個npc的樣子明顯已經(jīng)不正常了。 加上剛剛對方說的那些像是爆料般的話,甚至連池路斐和楚淮晏的名字都喊出來了。 “完了,”導(dǎo)演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對著一邊的副導(dǎo)演說著,“趕緊去聯(lián)系公關(guān)組,讓這次直播事故的影響降到最低。” “那些警察怎么還沒過來,”導(dǎo)演有些焦急地來回轉(zhuǎn)著圈,整個人都處于擔(dān)驚受怕之中,“都要失控了……”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鏡頭,但導(dǎo)演能看出來那個殺人犯好像已經(jīng)快不行了。 果然,一個變態(tài)還是打不過三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