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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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什么不會,這個時候就不需要這么惜字如金了??! “我怕——”和殺生丸在一起久了,梨奈很清楚對方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畢竟軟綿綿的鈴還能被照顧的活蹦亂跳,嘴硬的犬夜叉,只能享受哥哥的鐵拳制裁。 軟綿綿的嗓音,長相精致柔弱,臉頰透著微光,露出白皙似玉的脖頸,仰著頭,半垂著的眼眸透著小動物般懵懂害怕,卻又充滿不可言說情愫。 纏綿且勾人。 只要有良心的人多數(shù)會心生憐憫,只可惜犬妖沒有良心這個詞,而殺生丸更是連憐憫都沒有。 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流暢到好似已經(jīng)干過千百回,指尖劃過腰間帶起戰(zhàn)栗的酥麻。 “二選一”他啞著聲音開口道。 流水線女工再次無證上崗。 第50章 是妻管嚴 還未徹底陷入沉睡,但夢境已經(jīng)清晰的刻在腦子里,睡夢中依舊在做著勤勤懇懇的女工。 主家說往左不敢往右,主家說往右不敢往左,毫無自由可言。 還是那種精細的做工。 也可以稱之為手腳并用,她好像成為木得感情的打工機器人,在霸王條款下徹底喪失自由,任人擺布。 一場糟糕的夢。 到后來,就在她快要累死,恨不得直接甩手不干,主家又黏糊糊湊來,安撫一陣,令她腦子發(fā)暈,繼續(xù)被壓榨工作。 直至天色乍亮,老板還不愿放她下班時,她忍不住抬頭,淚眼朦朧的用著死亡目光,凝視著“兇殘暴虐”的老板。 一雙浸滿水光的眼泛著霧氣,鼻子紅撲撲的,唇紅齒白,眉眼耷拉,全然喪失一貫的精氣神,仿佛被榨干般透著股軟萌。 膝蓋一軟,直接變成了趴跪的姿態(tài),實屬不雅。 “呵——”她聽到一聲短促的悶笑,不含嘲諷。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發(fā)出的。 緊接著便是沉喘,低沉嘶啞。 骨節(jié)如玉的手指點上她的唇,在下唇瓣上緩慢研磨,感受到唇邊的異樣,原本還因為“打工”而逐漸困頓的精神瞬間抖擻。 再抬頭,就看到猶如《威尼斯》商人里吝嗇、貪婪、冷酷商人形象的“夏洛克”套著殺生丸的皮,此刻正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的唇,手指在她嘴角研磨。 有時候,梨奈有點痛恨自己和殺生丸過于“心有靈犀”,只要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就知道對方想做什么。 顫顫巍巍的握住對方在自己唇角摩挲的手,喉結滾動,咽了咽口水,眼神中透出懼意:“殺生丸,我覺得我們可以來日方長?!?/br> “嗯?!辈惠p不重的應了聲,像極了不走心的隨口敷衍。 語調平平中帶著叫人害怕的人肯考究:“人類似乎——” 別人類,哪個人類有你的尺寸?!梨奈內心瘋狂吐槽,面上本本分分:“不,人不行,最起碼我不行。” 生怕某妖一個不開心就強制輸出。 殺生丸擰眉,似乎在思考,嚇得梨奈一個翻身,把他壓著,更為勤懇。像是被老板抓到摸魚的倒霉員工,在老板目不轉睛的注視下,發(fā)揮出百分之兩百的技術水平,手上的動作熟練到都能夠現(xiàn)場表演一個鉆木取火。 身體跟面條似的軟弱無力。 腦子里只有那句:西國白犬欺我老無力。 余光瞧見天邊泛起的圍觀,這場糟糕的夢才徹底結束,一直干擾她的夢魘終于戀戀不舍般放她一條生路。 雪白粗壯的絨尾從她手腕處離開,皓白的手腕處帶出明顯的紅痕,捆綁后的痕跡。 困倦讓她沒有其他多余的念頭,整個人靈魂與rou/體在撕扯,絨尾覆蓋在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后又黏黏糊糊的靠過去,手掌往上,摸到一片手感細膩的胸口時,貪婪的擠了過去。 殺生丸支著額角,側躺著,微微垂眸,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泛著淚痕的眼角,偶爾流露出被滿足過頭的抽噎。 窗外朝陽冉冉升起,微風刮去白霧,他低垂著眼眸,伸出手,掌心拂過她柔軟的櫻色長發(fā),深深陷入其中,指尖穿過,輕觸到她額角時惹來一陣瑟縮。 “嚶——”哭唧唧的聲音響起。 無意識的哼唧,她皺著眉,把自己蜷縮起,在睡夢中躲開,從骨子里透著股被過分滿足后的嬌態(tài)。 怕又來打擾她,無意識的抱住他的手臂,壓在胸口,死死壓住。 殺生丸發(fā)出短促的笑,轉瞬即逝,手臂感觸到柔軟后不由自主的眸色沉暗,眼眸沉沉的凝視著酣然入睡的少女,似如有所思。 暖玉似乎可以去取了。 薄唇壓上她的脖頸,唇瓣感觸動脈跳動的頻率,須臾,他伸出舌尖舔舐了下,舌尖掃過她的肌膚,柑橘香經(jīng)久不散。 …… 沒有夢境的沉沉一覺,睡醒后讓梨奈有種自己一覺睡到地老天荒的錯覺。 事實上,醒來后的房間確實漆黑一片,嚇得她瞬間精神。 難道,她……睡了一天? “汪汪汪——” “嗷嗚——” 隔著墻隱約聽到狗叫此起彼伏,打斷了梨奈的自我懷疑。 黑漆漆的環(huán)境什么也看不見,她往一側摸去,絨尾也不在,身旁的被褥是涼的。 某個狗東西睡完了就跑?梨奈挑起眉梢,咬了咬一側頰rou,深覺自己虧大了。 用靈力照明,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窗戶關的嚴嚴實實,怪不得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