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 我靠換裝系統(tǒng)搞基建、[綜漫] 戀愛腦的跡部大少爺、系統(tǒng)要我攻略仇敵男配怎么辦[穿書]、[綜漫] 穿進漫畫的我成為了白月光、我是色鬼、[柯南] 互猜馬甲的日子、[綜漫] 植物組柯學網(wǎng)球RPG、[綜漫] COS富江后被煩得手忙腳亂、[綜武俠] 身為劍修卻讓別人對我刻骨銘心、[咒術回戰(zhàn)] 為誰瘋狂
事實也大差不差,殺生丸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打一架可以發(fā)泄心中的郁悶,但他卻莫名其妙選擇放棄,反而一言不發(fā)的往西國外圍走去,甚至還遷就對方的步伐,故意放慢速度。 原本就冷冽的臉色,此刻更臭了。 殺生丸或許是想散步?梨奈不確定的想著,畢竟在現(xiàn)代的時候,殺生丸每天晚上都要繞著椿日神社走幾圈。 恍然大悟,梨奈原本還以為殺生丸是生氣了,結果只是想散步呀,這她熟練。 但是,散步之前能不能先吃個早飯?起來就被拉到角斗場,大清早一口都沒吃上,梨奈三兩步走到殺生丸身側(cè),微微側(cè)頭看向他,主動開口:“吶,殺生丸要一起吃早飯嗎?” 剛張口,準備嘲諷。 梨奈先聲奪人:“我好餓啊,早上被你拉著來武斗場,要散步的話,還是先吃完早飯再散步,好么?” 說完,她習慣性的扯了扯殺生丸的衣袖。 殺生丸沒有馬上回答,甚至覺得自己的嘲諷卡在嘴中,許是片刻,亦或者許久,微垂著頭,目光森然的注視著她。 “不可以嗎?”她疑惑,像是哄小孩一般,“殺生丸不餓嗎?”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應該扭頭就走,但好似身不由己般,他把前進的方向換成了西國集市。 直至走到妖怪開的食肆,殺生丸才恍惚回過神般,臉色難看至極。 這個人類巫女…… 難道是邪術? 渾然不覺他內(nèi)心的復雜情緒,梨奈拉著絨尾進入食肆,說起來,她還是第一次來到食肆吃飯。 店主是兩位灰鼠夫婦,小妖怪因為妖力不夠無法徹底化作人形,所以它們是保持著半獸的姿態(tài),半獸不是半妖,半獸是人形獸態(tài),但是能言語,長相也偏向于人類,卻還保留著野獸特征。 看到是殺生丸,灰鼠滿臉熱情的準備開口介紹店內(nèi)食譜,卻又在殺生丸冰冷刺骨的面容下瞬間閉嘴。 難道殺生丸是被人類巫女劫持了? 接過菜單,梨奈看著上面歪七扭八的字陷入沉思。 勤學苦讀數(shù)十載,歸來仍是個文盲。 心平氣和的把菜單合上,遞給殺生丸,神情專注,表情認真:“殺生丸可以推薦一些西國特色小吃嗎?” 堂堂巫女是個文盲什么的,實在太丟人了。 殺生丸深刻覺得眼前的女人很麻煩,抬頭看她,莫名的,他好似看透了什么,眼底透著莫名的確信:“不識字?” 話音剛落,他自覺不對,巫女、陰陽師甚至于和尚、法師,自小都要學習妖怪的文字,就像大妖也會學習人類的文字一樣。 他為什么會覺得對方不識字? 梨奈猝不及防被點出,眼神哀怨,給她留點面子不行嗎? “……”原來是真的不識字。 最后梨奈還是成功吃上了來自西國的特色早餐。 半生不熟的rou塊和全生的新鮮蔬菜。 很好,一頓很原汁原味的早飯。 飯后,梨奈本準備今天忽悠殺生丸帶她逛逛西國,沒想到殺生丸直接消失。 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殺生丸是在躲她。 梨奈:……以殺生丸的性格,不太可能吧?那可是只走直線的大妖啊。 …… 夜晚,寂靜無聲。 寢宮內(nèi),已經(jīng)休息的殺生丸躺在軟墊之上,背靠著絨尾,眉宇輕輕皺起,睡夢似乎并不安穩(wěn)。 他做了一個夢。 他清楚意識到自己是在夢境之中。 連日來腦海中時常閃過的碎片,此刻猶如一幅幅畫在他腦海中閃過,從朦朧逐漸變得清晰。 最后他走出黑暗,進入了一個曠野。 站在廣闊遼遠的星空之下,四周是螢火蟲飛舞的畫面,風吹起他的衣袍,空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檀香,熟悉的氣味,讓他立刻響起那個人類巫女。 他面色平靜的行走于曠野之上,黑靴掃過茂密的牧草,螢火蟲被驚動,飛起時微弱的瑩光變得耀眼。 察覺到這里是西國之外,卻又不是黃沙遍地的荒蕪,有著奇怪的綠植和滿天星辰。 與他所知的西國境外有些不同。 殺生丸凝眸,金色赤瞳掃過四周,風卷起他的振袖。 抬頭,不期而然,熟悉的背影出現(xiàn)在不遠處的山坡之上,同樣的銀發(fā),同樣的氣息,甚至連絨尾都毫無二致。 是另一個他。 微微皺眉,超出預料的情況令他頓生煩躁,獠牙咬住腮rou,似乎自從那個人類巫女出現(xiàn)后,他就開始變得奇怪。 殺生丸三兩步躍起,身子壓低沖過去,幾個瞬身,周邊的景色飛快往后退去,但無論如何他與那人之間的距離都無法拉近。 確認他無法靠近后,殺生丸緩緩止步。 周身的寒意凜冽,手指不受控制的捏起,咔咔作響。 還未等他暴怒,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抱著那個人類女人,面色陡然難看,一眼不發(fā)。 一人一妖緊緊相擁在一起,他看到“自己”順著對方的耳朵緩慢親吻、允吸,纏綿悱惻的聲音絲絲入耳,他聽到女人下意識的悶哼,以及“自己”逐漸變得粗喘的氣息。 女人白皙的手臂纏繞在“自己”的脖頸間,另一個“自己”微微側(cè)身,他才發(fā)覺原來女人被裹在絨尾之中,不留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