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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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教官脾氣不好,抽煙抽得兇到警校論壇里甚至有人特地開盤壓教官的肺是不是黑的——最后這個賭//博完全失敗,因為大多數(shù)人都壓了黑色的那邊,甚至有人流言教官不僅肺是黑的,心肝肺應(yīng)該全是黑色。 不然怎么能在cao//練他們的時候那么變態(tài)。 但總歸是有改變的。 就像是收到了投訴這廝也沒一走了之,而是用拳頭講道理,講完之后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當(dāng)他的黑澤教官一樣。 所以每次見到琴酒,沢田綱吉就都有些愣神。 這時候的琴酒還沒后來的黑澤教官那樣抽小山堆一樣的煙,看起來也比成為社畜之后好像每天都睡不著的黑澤教官更精神——開玩笑,組織的top killer那可是能連續(xù)七天不睡覺從美國殺到中東再殺到緬甸的猛人,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感覺這個人就是和后來的黑澤教官不太一樣。 這也是沢田綱吉久違地找回了在琴酒面前心有惴惴的感受的原因。 但這種感覺剛產(chǎn)生就被教父先生摁了下去。 畢竟以前心有惴惴是因為他其實是公安派進(jìn)組織的臥底,在琴酒面前說的話十句里八句半都想著忽悠人。而在這個世界里他又不是公安的臥底了,怎么還帶心虛的呢? 想清楚這一點,教父先生甚至覺得自己的后背都挺直了不少。 琴酒:? 棕毛青年的目光剛落到他身上的時候,感知格外敏銳的男人就發(fā)覺了。 如果是別人如此這般打量他,琴酒早就一發(fā)子彈送對方去見了上帝,但對方是尊尼獲加,在他這里能得到一定的寬宥,所以琴酒也沒去管他。 但等到人家收回了目光,琴酒反而皺起了眉。 伏特加分類好了沢田綱吉帶來的便利袋,把能現(xiàn)在吃的拆開放在桌上,看了眼時間,又看看似乎已經(jīng)閉眼小憩的蘇格蘭,湊近了沢田綱吉。 “你失憶的事情別人暫時還不知道。”他壓低了聲音, “待會少說話,有問題下來再說,別的我和大哥會看著給你敷衍過去的?!?/br> 沢田綱吉捧著他剛發(fā)的蘋果,乖巧眨眼:“哦?!?/br> 這還省了他胡編亂造的精力耶。 沒過一會,一名橘色短發(fā)的姑娘和帶著毛線帽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這兩位也是“老朋友”了,是組織內(nèi)可以劃歸為“琴酒派”一方的基安蒂和科恩。 比起不善言辭的科恩,基安蒂這姑娘漂亮又明媚,進(jìn)來之后先跟一圈所有人都打了個招呼,最后發(fā)出驚奇的聲音。 “沒想到這次你也來了,琴酒終于不把你藏著掖著了嗎?”她湊了過來,看起來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試圖上手捏捏……沢田綱吉下意識向后撤了撤,聽見對方?jīng)]能得逞的“切”聲。 這看起來也似乎是一個“熟人”。 想到對方和科恩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搭檔模式,沢田綱吉抬眼看了看科恩,發(fā)現(xiàn)對方比起自己似乎對一邊的蘇格蘭更感興趣。 “真是越長大越不可愛了?!被驳偈肿詠硎斓卦诰嚯x他最近的地方坐下, “以前不是還會乖乖叫我基安蒂jiejie的嗎?怎么長大了就都不會叫人了?” 沢田綱吉:? 沒等他作出反應(yīng),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的伏特加急急忙忙道:“尊尼獲加什么時候叫過你jiejie了?” 基安蒂叉腰:“我說叫過那就叫過咯?!?/br> 伏特加:…… 他瞥了眼大哥,又看了看揣著手滿臉乖巧的尊尼獲加,忍氣吞聲:“他都沒這么叫過我怎么可能叫你jiejie?!?/br> 基安蒂:“哈?你的意思是讓他叫你jiejie?你是變態(tài)嗎?” 伏特加:“正常人都不會這么想吧!”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正常?”基安蒂轟得站起來,一腳踩在茶幾上, “你想死是嗎??” 場面逐漸變得混亂,還是琴酒拔出了伯//萊//塔,拽著伏特加領(lǐng)子大吼和被拽住領(lǐng)子也要仰著脖子吵回去的伏特加齊刷刷地咽下聲音,此時,眾人才聽見門外的敲擊聲。 敲擊聲極慢,一聲一聲的,科恩同蘇格蘭交換了個眼神,慢吞吞地站起身開門。 基安蒂“切”一聲,放開伏特加,雙手環(huán)胸看向門口,等到對方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才扯了扯笑。 “你差點就遲到了,皮斯科?!?/br> …… 沒錯,來者的代號名為皮斯科,也是組織的一員。 比起一屋子的年輕人,皮斯科顯然更為年老——事實也是如此,他已經(jīng)70歲,用普通人的年齡衡量,已經(jīng)是差不多退休享福的年齡。 但作為組織成員的他還奮斗在工作的第一線。 甚至于他還是汽車公司的老總,眾人口中的商業(yè)大鱷,可謂是跺跺腳就能讓日本經(jīng)濟(jì)抖一抖的人物。 但就算是這樣的人物,在琴酒面前也不得不低頭。 “抱歉,我好像來晚了?!彼撓旅弊油倬莆⑽Ⅻc頭,昏沉的目光在室內(nèi)一圈自己知道代號的組織成員面上掃過,最后定格在帶著面具的棕發(fā)青年身上。 作為組織的元老,又是與boss關(guān)系不匪的代號成員,皮斯科自然知道組織的“尊尼獲加”。 為組織開疆拓土的最強(qiáng)武器,隨時和琴酒綁定在一起的代號成員,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boss對他過于關(guān)注的態(tài)度。 想到最后一項,皮斯科對著尊尼獲加微笑起來。 “想必這位就是尊尼獲加了吧,這似乎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彼麄紊频男θ萑缑婢咭话阗N在臉上, “要是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準(zhǔn)備一份見面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