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戲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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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祈甚與衛(wèi)茗的戲拍完, 已經(jīng)將近中午, 李南有些無力的勉強承認(rèn)其中一個鏡頭, 回頭一看, 下場戲的男主角已經(jīng)抱著劇本在休息椅上呼呼大睡。 他在看看從剛才與單亞瞳離開一會后就顯得有些失落的廖冉,這兩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可是兩位正主一個睡著, 一個兀自在角落里哀嘆, 李南搖了搖頭, 現(xiàn)在的年輕人與自己的代溝太大了。 想要叫醒單亞瞳, 但是想到剛才被吵醒后的某人說出讓自己那么驚悚的話, 李南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與他比較相熟的人比較好,他看了看坐在十米遠看劇本的洛炎黔,再看看正向這邊走過來的肖大天王,李南松了一口語氣,就他了。 肖祈甚看到李南眼中的拜托之意,有些好笑,沒想到李大導(dǎo)演居然會對單亞瞳有所忌憚,因為他的笑中帶上一抹深思,因為單亞瞳無意識里叫出的那個綽號么? 走到還沒睡醒的人身邊, 笑瞇瞇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對方白皙的臉頰,手感不錯, 再戳戳。 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指, 單亞瞳睜開眼, 眼中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朦朧, “你干嘛?” 自己的手指被握住,沒有要抽出來之意,反倒笑得更加的燦爛,肖祈甚另一只手拍拍單亞瞳帶著發(fā)套的頭,“快點起來準(zhǔn)備拍戲了。” 單亞瞳松開自己握肖祈甚手指的手,坐起身打個哈欠,“馬上就好?!?/br> 見單亞瞳醒來,化妝師馬上跑來給單亞瞳補妝,單亞瞳在椅子上做碉堡狀。 補完妝,理了理身上的劇服,單亞瞳與肖祈甚來到室內(nèi)拍攝場地,一座白玉池旁,白玉池搭建得很美,玉池四周鑲嵌了一粒粒的寶石,玉屏風(fēng)為墻,雕花木門開著一半,吹起白紗,不時有桃花飄進玉池中,帶起點點旖 旎之感,不過一定要忽略躲在門后撒桃花瓣的道具師,同時也要忽略白玉池里冰寒的水。 此情此景,要是不知道要拍什么戲,那么就可以拖出去秒殺,當(dāng)然,這不是oo那個xx,而是吻戲加上一些曖昧,尺度拿捏不好便是低俗或是做作。 “咳,”李南干咳一聲,說出自己的要求,“這場戲我不想分成幾個鏡頭來拍,我希望把這場此一次戲全拍完,主要突出一種溫馨,曖昧,你們不要給我弄出艷 情,單亞瞳你要扮演的是一個狐貍精妖嬈嫵媚,但是要注意尺度,別給我演出青樓男 妓的感覺。” 四周聽到這話的人嘴角忍不住抽搐,李導(dǎo)的話可真是直白啊。 廖冉卻笑得格外的燦爛,剛才的失落也跑得無影無蹤,看兩個美男戲水啊,多么刺激眼球的一幕,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只有站在一邊的洛炎黔看著眼前美麗的景色覺得刺眼,吻戲!想起肖祈甚對單亞瞳的態(tài)度,他自然不會相信這是師兄弟愛,肖祈甚的師弟師妹多了去了,為什么就對亞瞳特別,還狗腿到不行,完全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肖祈甚彎下腰摸了摸水的溫度,很涼,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春末,但是在這種涼水里拍戲還是比較冷的,他斜眼看著單亞瞳,“這種水溫你受得了嗎?” 單亞瞳彎腰伸手觸了觸水,淡然道,“還行。” 肖祈甚出道四年,這樣的苦早就吃過,見單亞瞳似乎并沒有多不滿的樣子,也就放下心來,對身后的導(dǎo)演道,“可以準(zhǔn)備開始了?!?/br> 這里發(fā)生的故事很簡單,千塵是上仙,即使在人間住的地方仍然是華麗無比,某日,他正在沐浴,然后某個被高人追殺的狐貍意外的穿透他的結(jié)界,猛的掉進白玉池里,然后妖嬈的狐貍君與早已經(jīng)對狐貍動心的仙人君,吻上了。 好戲還沒開場,廖某人看著只穿著一件單衣斜靠在玉池壁上的男人恨不得嗷嗷直叫,這身材,這腹肌,真是太誘人了,不知道單女王在水里又是怎樣的姿色?廖某開始忍不住yy起來。 為了拍攝效果,在這種天氣之下, 也不知道道具師傅是怎樣弄出水霧朦朧之感的,但是當(dāng)開機時,監(jiān)視器里的效果的確很好。 即使是沐浴,千塵依舊是玉冠束發(fā),如玉般的臉上滿是輕松,靠著玉池壁沿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誰,就連嘴角也帶著一絲笑意,水剛好淹在男人的胸口,只是隱隱約約能看到他健美的身形。 夜風(fēng)起,(不要懷疑這是bug,因為有夜光燈這種東西的存在),白色輕紗飄揚而起,帶著夜的魅惑,千塵睜開眼,語氣仿佛呢喃般喚出一個名字,“風(fēng)無” 似乎是順應(yīng)了他的呼喚般,一道紅影掠過,突然掉進白玉池中,烏黑的發(fā)與緋紅的衣袍在水中交織,在這個夜里顯得格外的魅人。 千塵看著這個有些熟悉的身影,身影略提高,有些不確定,“風(fēng)無?” “ 嘩啦”來人從水里抬起頭,因為奔逃得過于驚慌,左肩上的紅袍滑落下來,露出白皙的肩。 “哦,是你?”一改之前的驚慌之色,風(fēng)無游到千塵身邊,伸出一只細長的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肩頭,語氣帶著一絲暗啞,“沒想到住在這里面的人是你,”他揚唇,帶著狐貍特有的魅惑,“小爺被人追殺,要借貴府一用?!?/br> 千塵只舉得被風(fēng)無碰觸的地方猶如火燒般的燥熱,他看著風(fēng)無的臉,垂下眼瞼,,突然伸手摟住風(fēng)無的腰,“有人闖進來了?!?/br> “是嗎?”風(fēng)無當(dāng)他是為了掩飾自己,便柔情的靠在男人的胸前,語氣慵懶,另一只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 四目相對,千塵的眼中只有一個紅衣似火的妖媚男子,他似乎是被蠱惑般,低頭吻住了男子的唇(河蟹,自行腦補如何深吻) 纏綿悱惻,青絲白衣,清水蕩波,飛舞的桃花落到水面,旖 旎無限,只見白衣深情無限,紅衣媚眼如絲。 洛炎黔看著深吻的兩個男人,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而不自知,明白這是拍戲,可是內(nèi)心里的那種難受仍舊如針刺般,讓人碰不得,拔不得。 “咔,收工!”李南一聲令下,肖祈甚比工作人員的動作還快,拉著單亞瞳出了池子,接過自己助理拿過的大衣披在單亞瞳的身上,再接過另一件手腳僵硬的給自己披上。 單亞瞳也瑟瑟的發(fā)著抖,即使身上多了件大衣也覺得難受,一只冰涼的大手握住了自己同樣冰冷的手,“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馬上就洗一個熱水澡?!闭f著,一杯溫?zé)岬哪滩柽f到了他沒被握著的手上。 單亞瞳捧著奶茶,任由肖祈甚把他帶離拍攝現(xiàn)場,到劇組的臨時浴室里去。 “完美,太完美了!”廖冉看著監(jiān)視器里的畫面,興奮得不能自抑,抓著身邊的一個人道,“真是太養(yǎng)眼了,太養(yǎng)眼了!” 洛炎黔看著廖冉把自己的劇服抓出一道褶皺,“廖小姐,這套劇服后面還有鏡頭要拍,你不要這么激動。” 廖冉呆住了,她似乎這才看清抓的人是誰,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想起洛炎黔冷冰冰的眼神,她不禁打了個寒噤,果然吃醋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那什么,炎黔,你的戲也拍完了,可以換劇服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要去云南了?!绷稳礁尚χ酒鹕?,然后踩著高跟鞋,速度一點也不慢的走遠。 坐在監(jiān)視器前的只剩下李南,他摩挲著下巴,仔細看著細節(jié),然后點頭,“是很精彩?!?/br> 剛走出幾步遠的洛炎黔一聽到這話,立馬回頭瞪著李南的后背一眼,才繼續(xù)往前走。 “奇怪,怎么又冷了起來?”李南摸摸自己的手臂,一臉的不解,他的目光落在監(jiān)視器上,監(jiān)視器里,千塵滿眼的深情,眼中仿佛只有穿著紅衣的那個人。 李南關(guān)了監(jiān)視器,拿起擴音器道,“大家趕快收拾,收拾好了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去玩一下?!?/br> 頓時現(xiàn)場歡呼聲無線,李南他必須要確定一件自己在心中猜測的事情,今天晚上就是一個契機。 單亞瞳洗了熱水澡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他換上干凈的衣褲,擦著自己的頭發(fā)出了浴室。 等出了門,肖祈甚已經(jīng)等在外面,肖祈甚見單亞瞳向來蒼白的臉因為洗澡的原因露出了粉色,在心底默念n遍我不是色狼后才走近單亞瞳,“晚上李導(dǎo)說一起去唱歌喝酒,你去嗎?”說完,就奪過單亞瞳手中半干的毛巾,拉著單亞瞳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坐下,然后幫單亞瞳擦頭發(fā)。 單亞瞳打個哈欠,任由肖祈甚為他擦著頭發(fā)道,“怎么能不去,大家都是一個劇組的人”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肖大天王見狀很體貼的把困得有些迷糊的某人的頭按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輕聲道,“困的話,先休息一會,到時我會叫你一起的?!?/br> “嗯”單亞瞳的聲音迷迷糊糊,顯然已經(jīng)很不清醒了,單亞瞳的身體比較瘦弱,熬夜加泡冷水,已經(jīng)不是這么個排骨身子能熬住的,單亞瞳在睡著前再一次堅定要鍛煉身體的決心。 不過一會,腿上的人已經(jīng)呼吸平穩(wěn),顯然是睡著了,肖大天王笑得一臉的滿足,也許他這輩子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純情過,只是這樣子都已經(jīng)讓他覺得幸福。 窗外,一個少年看著沙發(fā)上相互依偎的兩人,沉默的走開。 另一角落,剛買好藥品回來的某助理,看著兩人,在心中感嘆,原來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已經(jīng)讓這兩人從潛規(guī)則升起到互有jq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