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狐貍、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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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亞瞳看著花瓶里插、著的花束,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經(jīng)過肖祈甚, 他已經(jīng)明白洛炎黔的心思, 可是洛炎黔還是個少年,他根本就看不清自己的心, 他不停的在景安爵與單亞瞳兩個人之間搖擺, 卻忘記做什么都要順從自己的心。 他也不明白那個孩子喜歡自己什么, 印象中自己前世并沒有見過這個孩子, 難道是喜歡自己電影中塑造的那個人物?那這樣的喜歡就太虛無了。 合上手中的小說, 封面上金色的字體露出來,《格林童話》。他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翻身上床準(zhǔn)備睡覺,明天就要出院,自己悠閑的日子也沒有了。 “單先生,要休息了嗎?”穿著粉色護(hù)士制服的少女小聲的站在門口問,語氣中夾帶著小心翼翼。 單亞瞳睜開眼,坐起身道,“護(hù)士小姐有事嗎?” 護(hù)士看了眼身后, “一位肖老先生要來看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身子微微在發(fā)著抖。 單亞瞳嘆氣, 人都跟在她后面來了, 他能說不可以嗎?更何況還加上一個老字, 他能不給老人面子嗎?他笑了笑, “請肖老先生進(jìn)來吧?!?/br> 待看到肖佑天帶著三個彪形大漢進(jìn)自己病房的時候,單亞瞳總算明白為什么人家護(hù)士小姐會發(fā)抖了,這都是被嚇的,瞟了眼微笑著的老狐貍,單亞瞳抬了抬手,“肖老先生,請坐。” 肖佑天走進(jìn)單亞瞳,看到床頭那本名為《格林童話》的書時,不動聲色的在離單亞瞳最近的沙發(fā)上坐下,“沒想到單先生竟然喜歡童話故事?!?/br> 單亞瞳皮笑rou不笑道,“孤兒嘛,缺少童年愛,現(xiàn)在補(bǔ)回來?!辈贿^,那語氣倒沒讓人覺得他哪里缺愛了。 “唉,都說這樣的孩子早當(dāng)家,懂事,”肖佑天嘆息的看著單亞瞳,“亞瞳可比我家里的那兩個小子懂事多了?!?/br> 單亞瞳眼一瞇,“我這樣小家子氣的藝人怎么能和兩位公子相比,”在心底冷笑,終究還是把話題往這上面引了嗎? 肖佑天看著微笑的單亞瞳,撫著自己手杖上的龍頭,這是他思考時的習(xí)慣動作,單亞瞳視線掃過他的動作,也不說話,只是等著他的下言,兩只狐貍同時微笑著對戰(zhàn)氣場,一時間屋子里安靜得出奇。 “單先生不問我為什么來?”肖佑天笑瞇瞇的問。 “哦?”單亞瞳挑眉,“肖老先生不是來探病的嗎?” “你就當(dāng)我是來探病的好了,”肖佑天站起身,直言道,“子墨對你的心思,你明白吧?”說完,一雙凌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單亞瞳。 單亞瞳迎視著他的目光,微笑道,“我以為肖老先生會說是我引誘肖二公子,然后扔給我一張支票,讓我離開肖二公子呢?!闭f完,聳了聳肩。 “對此我表示遺憾,畢竟我不是娛樂圈的編劇,”肖佑天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年紀(jì)一大把也和單亞瞳開著玩笑,“這是言情偶像劇的主要套路嗎?” 單亞瞳想了想,“十部戲里有五部有這個套路?!?/br> 肖佑天鄙夷的搖頭,“難怪現(xiàn)在電視劇產(chǎn)業(yè)不景氣,這些編劇的腦子都進(jìn)水了,哪家有錢的人會這么解決事情,除非是沒腦子。就說說那個什么雷陣雨什么的,男主角那個樣子哪是富家公子,哪家要是出了這么一個熊孩子,還不如把他從家族除了名好。” 單亞瞳嘴角抽了抽,原來肖老爺子這么大把年紀(jì)也要看雷陣雨,他干咳一聲道,“沒想到肖老爺子的興趣這么廣泛?!彪y怪肖家的投資總是成功,原來是見多識廣。 兩人于是又開始聊天氣,聊完天氣聊經(jīng)濟(jì),聊完經(jīng)濟(jì)又聊肖祈甚小時候一些事情,然后肖老爺子告辭,剩下單亞瞳一個人捧著一本《格林童話》不解的看著關(guān)上的房門,這只老狐貍是來做什么的? 第二天出院,不出意料的是人山人海的記者,一臉蒼白的單亞瞳再如狼似虎的媒體面前顯得格外的纖弱,他面對記者的問題大多是表示茫然,不解,最后在記者提到案發(fā)情況時,更是嚇白了一張臉,似乎不想回憶起當(dāng)晚的事情。 經(jīng)過天冠派來的保鏢堅信的努力,單亞瞳終于穿透重重記者人海,坐上了保姆車,他看著不停響起的快門聲,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來。 路凡后上車,待他上車后,車緩緩的開動,他看著微笑的單亞瞳,出聲道,“今天下午有個記者會,你準(zhǔn)備一下,不要太精神了?!?/br> 單亞瞳噗嗤一聲笑開,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肖老,你很喜歡那個小藝人?”旁邊的男人看著開遠(yuǎn)的保姆車,忍不住開口問道。 肖佑天也難得有耐性,沒有責(zé)備他逾越的意思,“自家孫兒是個斷背,總要斷個自己順眼的吧?!?/br> 男人嘴角抽了抽,他能不能說,萬一對方瞧你孫兒不順眼怎么辦?不過想到肖老爺子護(hù)短的心態(tài),他聰明的不多言,而是開著黑色賓士車離開鬧哄哄的現(xiàn)場。 下午的新聞發(fā)布會熱鬧得堪比菜市場,單亞瞳穿著黑色的休閑西裝,左邊坐著肖大天王,右邊坐著路凡,他也不說完,神情懨懨的看著臺下,白皙的臉龐映襯著黑色的西裝,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慘白。 有肖祈甚與路凡兩尊大佛在場,媒體也沒有誰去為難單亞瞳這個受害者,看著對方那憔悴的樣子,誰要是還敢去為難,也要想想觀眾會不會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們。 肖祈甚此刻是天王氣勢全開,句句話凌厲,在場的媒體幾乎能認(rèn)定,若是顧森在現(xiàn)場,肖大天王的眼刀都能把他片成片兒。 “作為同一公司的藝人,我與亞瞳私下關(guān)系也交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氣憤,”肖祈甚喝了一口水,眼神往下一掃,現(xiàn)場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的怒氣,“我與顧森作為同行,他個人的品德是什么樣,我也不想多言,但是對于韓晶的事情,對于亞瞳的事情,我的確覺得憤怒,無論怎么樣,我也希望大家能還韓晶,能還亞瞳一個公道。” 這是肖祈甚首次在媒體面前明確的表面韓晶的死與顧森有關(guān),也是首次在媒體面前說這么嚴(yán)厲的話,圈子里的人都是聰明人,娛樂圈的大人物都明確的表明自己的意思了,誰還敢沒有動作。 眾位記者紛紛表示明白,言語間不自覺帶上些討好的意味,問的一些問題也是傾向單亞瞳。 單亞瞳看著肖祈甚的側(cè)面,突然在心底感慨,當(dāng)年自己也是天皇巨星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好的待遇,這背景還是很重要的一種東西,瞧這些媒體現(xiàn)在這副狗腿樣。 解決好媒體,肖祈甚也不敢得瑟,乖乖的坐上單亞瞳的車,天王氣勢連一點渣也不剩,“亞瞳,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飯,明天你就要拍戲,劇組里的盒飯沒什么營養(yǎng),還是在去劇組前好好吃一頓。” “我這么就覺得你這是在哄小孩子呢?”單亞瞳挑眉,“哄小孩才老用吃這一招呢。” 旁邊的路凡推著指自己的眼鏡,表明他是透明人,楊均摸出手機(jī),一副要發(fā)短信的樣子,而謝勛直接是看著窗外,表明自己什么也沒聽見。 被單亞瞳這么說,肖大天王面子上也沒見得有什么過不去,只是嘿嘿笑道,“那就當(dāng)你陪我好了?!?/br> 單亞瞳對肖祈甚這種行為只是無奈的一嘆,“我想吃海鮮?!边@一句話后,單亞瞳覺得自己好像在肖祈甚的身后看到了不停搖晃的尾巴。 “沒問題,我知道有家店的海鮮特別好吃,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帶你去,”肖祈甚一雙好看的眼睛已經(jīng)笑成了一道線,看得圍觀的三人不禁有些心酸。 肖大天王啊,你窩囊太窩囊了,就這么一句話,你高興個毛?。織罹谛牡讓πご筇焱醣硎旧耐?,只是那雙看熱鬧的眼睛出賣了他的良心,所以他是森森的森森的同情肖祈甚。 謝勛在心底嘆息了無數(shù)次,他這個經(jīng)紀(jì)人怎么也沒想到,驕傲如肖祈甚,竟然會輪到這個地步,而且迷上的還是一個連男人都算不上的少年,看著肖祈甚臉上那討好得近乎燦爛的笑,他覺得自己的眼睛被那個笑閃瞎了。 他突然想到唐阮卿,如果當(dāng)年他能學(xué)著肖祈甚這樣,死死的纏著景安爵,結(jié)局是不是會改寫,現(xiàn)在的單亞瞳不也是慢慢在接受肖祈甚嗎? 單亞瞳可不管這些人怎么想,他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街道上的人已經(jīng)撐起了傘,外面已經(jīng)下雨了么? 雨越下越大,路凡突然開口道,“幾年前,景安爵在這個地方把離家出走的洛家少爺領(lǐng)回了家,沒想到這一次路過這里,天又在下雨。” 單亞瞳眉梢動了動,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倒是肖祈甚臉色變了變,難怪那個小子在媒體面前說,最喜歡的藝人是景安爵,他不自覺的看向單亞瞳,想要從對方看出一點點端倪,可惜對方依舊是一臉的淡然。 雨淅瀝瀝的下著,也沒有誰再提起已經(jīng)逝去的人。 單亞瞳在心底嘆氣,原來洛炎黔是見過自己的,那時候還是個十多歲的孩子,真沒想到,那個孩子竟然這么固執(zhí)。 只是那種東西,并不是愛情,更像是一種迷戀,自己剛好在那個時候出現(xiàn),滿足了他對一個完美任務(wù)的詮釋,如果沒有自己出現(xiàn),也會有另外一個人扮演這個角色,有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個女人,他只是出現(xiàn)在那個時間上而已。 路凡手機(jī)響起,接過電話后,路凡看向單亞瞳,“唐總叫你回公司,有事情要告訴你?!?/br> 單亞瞳點了點頭,沒有問為什么,這一點讓路凡覺得他很像景安爵,因為景安爵在聽到上級的命令時,也不會費神去問原因,因為問了也沒用。 單亞瞳與景安爵有同樣一個毛病,就是懶。 肖祈甚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但是顯然對唐阮卿這個舉動心中有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