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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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殿下再賜些兵!”楚辭打斷姜崈,手拄著自己的大腿,已經(jīng)全然沒了力氣,拖著一口氣說完了話。 若不是楚辭一直低著頭,定能看到姜崈仿若厲鬼食人的模樣。 姜崈坐在椅子上沖著侍衛(wèi)慢慢舉起手來,形成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他把手舉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有那串佛珠一晃一晃的,他就這么死盯著快要癱在地上的楚辭,好像要把她看進(jìn)身體里一樣。 直到手里的白玉佛珠完全停止了晃動,他才輕輕擺動了一下手指,示意侍衛(wèi)跟上北言。 楚辭一直盯著地面,身體不受控制的左右搖擺,小知在寢殿外看著楚辭搖搖欲墜的背影,焦急得都要哭了。 姜崈氣的額頭上的血管明顯凸起,都能看得出脈搏的跳動,他呼吸急促壓抑,手里不停攢著的白玉佛珠沙沙作響。 他討厭一切不受他掌控的事和人,這些不可控因素就應(yīng)該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可是眼前這位楚辭meimei卻是他生命里唯一不能動的變數(shù)...... 現(xiàn)在的楚辭根本顧不得周遭所有。 她滿腦子都是玄夕雙肩的傷口,順著手流下的止也止不住的鮮血,和他最后護(hù)她在懷的樣子。 姜崈看著以前小心翼翼的楚辭如今失魂落魄的樣子更是急火攻心,就這么死死盯著她良久,沉默的姜崈走了過來,緩緩蹲下身子,輕輕用手背劃過楚辭的臉,用最低的語氣,慢慢吐出了聲。 “別急,我們,都別急......” 姜崈起身,面無表情但事無巨細(xì)地吩咐小知進(jìn)屋服侍之后,看著楚辭上床休息便離開了。 確定太子離開后,楚辭給小知使了個眼色,小知心領(lǐng)神會,把房里的人都支走了。 “想辦法告訴北言,我給的方向是錯的,應(yīng)該往反方向去找,找到之后,不要帶回來......無論......生死?!?/br> 小知嚇了一跳,她畢竟不知道剛剛的楚辭和玄夕經(jīng)歷了什么,只能滿嘴答應(yīng)著出去找人了。 姜崈,希望我看錯了你...... 楚辭拖著最后一絲理智,伴著失血過多后的眩暈昏睡過去。 太子從楚辭屋里走后便來到了城主府正廳,滿臉陰沉的他還是不能釋懷楚辭一次又一次推開他的樣子。 “事情辦妥了?” “殿下......那個孫交......跑了......” 姜崈本來胸有成竹,悠閑地隨意找了卷竹簡正在翻看,聽到這,那手突然停了下來。 四周隨從無不戰(zhàn)栗,“殿下當(dāng)時執(zhí)意要去救公主,精良都跟隨著殿下......” 那竹簡直接砸到了回話的人頭上彈飛了起來,姜崈身體前傾,眼神里的怒火已然毫不掩飾,咬著牙一點(diǎn)一點(diǎn)道出今天所有的不快。 “他是一個快被打死了的太監(jiān)!” “孫交趁我們的人不查,用刑具打暈了我們......”那回話的侍衛(wèi)聲音越來越小。 “追!追到之后直接殺了,不用再問那畜生招了些什么?!?/br> 這時,跟著太子一起去泌陽谷的貼身侍衛(wèi)回來了,姜崈整理了下衣服,看著眼前這群廢物,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滾?!?/br> 這時那個侍衛(wèi)進(jìn)了書房,“殿下,屬下已辦完差事,回來復(fù)命。” “死透了?” “是!” 聽到這的姜崈這才睜開他那透著兇光的丹鳳眼,“剛剛出去那個,殺了。” “是!” 姜崈獨(dú)自一人側(cè)倚在案牘邊默默不語,半瞇著的眼睛也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狠辣憤怒,臉頰也因?yàn)椴煌5匚鼩舛钌畎枷荨K麧M腦子還是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地想著剛剛楚辭絕情推開他的樣子。 不過就那一會兒功夫,他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嘴角尖銳的歪著,好似一個竊喜的殺人狂魔。 病美人是真的美啊,美到姜崈看了一眼就不想撒手,差點(diǎn)失了態(tài)。他一點(diǎn)點(diǎn)擦掉楚辭身上的那些屬于玄夕的血跡的時候,他心里好似淤堵了百年的河道突然被洪水沖開一般的暢快。 “玄夕,姜湛,你們的心思,都不會實(shí)現(xiàn)的......” 姜崈自言自語,看著無功而返的北言和小安推開城主府的大門。姜崈整理儀容坐正,又變回了原來溫文爾雅,心懷蒼生的病弱太子。 北言遠(yuǎn)遠(yuǎn)一看,太子出正廳正向他們走來。 “人找到了么?”姜崈聲音透著滿滿的焦慮。 “回殿下,沒有。只是在那巨蛇不遠(yuǎn)處找到了煙青劍和一桿長槍?!?/br> 太子輕輕拍了拍北言的肩膀,“你一向穩(wěn)重,等下回公主話時定要緩緩地說,楚辭傷的太重,軍醫(yī)說氣血有些虧,別讓她太過傷心?!?/br> “卑職明白?!?/br> 楚辭床前。 楚辭強(qiáng)撐著病體,聲音嘶啞,“真的每一處都找了?” 北言不敢說話,只是奉上盤竹槍。楚辭抱著盤竹槍,摸著上面的血跡,手指不住地抖。 “說吧,我受得住?!背o怔怔地看著這槍,聲音微弱無助。 北言實(shí)在不知如何開口,便求助似的看向小安,小安惴惴不安地回道,“我們到的時候,只看到了那蛇形怪物和遍地的血跡。大概十丈開外......便是煙青劍和這稈銀槍......” 楚辭好像一個提線木偶,半倚半抱著這盤竹槍,好似毫無感情地說了一句,“這長槍是玄夕的?!?/br> 北言他們?nèi)齻€突然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