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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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筱樂第二次坐在賓利后座,由于第一次給她留下的回憶并不美好,她有點坐立不安,手指不受控制地交叉相搓著。 孫震學(xué)身子沒動,但是眼睛的余光瞟到了柯筱樂的動作。 “柯小姐,你很怕我嗎?” 本來安靜的車廂里突然出聲,柯筱樂被孫震學(xué)的話嚇了一跳,她慌張地扭過頭看著孫震學(xué),心口不一道。 “沒,沒有?!?/br> 孫震學(xué)聽到柯筱樂這么明顯的謊話不自覺樂出了聲:“呵。” 聽到孫震學(xué)笑柯筱樂徹底懵了,在她的印象中孫震學(xué)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茍言笑,就連那天在車里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時候面色都是一本正經(jīng)的,怎么就聽自己說沒有兩個字就突然笑了? “孫總,我說錯話了嗎?” “沒有,只是你說的謊話太明顯了而已。” 孫震學(xué)斂起笑容,把頭扭過九十度看向柯筱樂。 他的年紀和社會閱歷讓他看透這種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太簡單了,柯筱樂也確實很容易看懂。 但正是因為他看懂了反而更加不懂。 像柯筱樂這種沒有任何背景的小演員看到自己不應(yīng)該像其他女明星那樣使盡手段攀上他才對,為什么柯筱樂會怕他? 還是這只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不過孫震學(xué)這段時間心情不錯,對柯筱樂暫時還算有興趣,如果她想玩那就陪她玩玩好了。 “是因為那天晚上嗎?” 柯筱樂聽到孫震學(xué)提到那天晚上,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來孫驚鳴那張帥氣但異常陰森的臉,和那把在她臉上劃來劃去的彈簧刀。 她心頭一緊,面色愈發(fā)難看。 孫震學(xué)見柯筱樂越來越畏懼的表情,確定是那天晚上自己的舉動嚇到了她,于是他開口向柯筱樂保證。 “放心吧柯小姐,在你沒點頭之前,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這種安慰顯然沒有對柯筱樂起作用,她強迫自己對孫震學(xué)展露一個笑,但那股陰影依然縈繞在她心頭沒法散去。 * 賓利停穩(wěn)在秦東樓的正大門,一個堪比模特穿著修身旗袍的服務(wù)員拿著一把黑色遮陽傘優(yōu)雅地走到孫震學(xué)坐的車門旁,幫他把車門打開有禮地說道。 “孫總您好,齊總他們已經(jīng)在包間等候,就等您了?!?/br> “嗯?!?/br> 柯筱樂亦步亦趨地跟在孫震學(xué)的后面,穿過林蔭蜿蜒的中式長廊,來到一間古香古色的包廂。 孫震學(xué)領(lǐng)著柯筱樂進包廂門時,里面早已坐滿了人。 柯筱樂假裝不經(jīng)意的環(huán)視一圈,好幾位都是平時能經(jīng)常在新聞上看到的大人物。 坐在主座旁邊的齊總齊巖鈞率先說話:“我說孫總怎么晚了,原來是有佳人相伴呀?!?/br> “齊總說笑了,你不也有寧主播陪著?!?/br> 寧主播寧佳好是滬市家喻戶曉的新聞主播,從青蔥少女時就跟著齊巖鈞,現(xiàn)在已經(jīng)抬手投足滿是成熟韻味的熟女了。 除了寧佳好,在場的還有一位剛從國外走秀回來的超模和一位以甜美形象著稱的當紅歌星。 如果以名氣來論資排輩,柯筱樂無疑是最不起眼的那個。 可因為她跟著的人是孫震學(xué),她就可以大方的繞過一群大佬和名氣斐然的明星來到主座,隨孫震學(xué)一起入座。 主角登場,一桌人推杯換盞,句句不提生意,但句句都是生意。 “聽說最近國家對新能源補貼很大呀,是吧寧主播?!?/br> 寧佳好聽了對面劉總的問話,拿起手中的紅酒輕抿了一口,才開口用那主播獨有的好嗓音說道。 “在座各位的消息都比我靈通多了,還要問我嘛?!?/br> “誒,我還是看寧主播的新聞才知道的呢,哈哈哈哈?!弊郎系娜诵ψ饕粓F。 沒過多久笑聲漸停,齊巖鈞夾了一口菜放在嘴邊但是沒吃,而是把頭側(cè)向?qū)O震學(xué)說道。 “最近為了刺激新能源的發(fā)展國家確實是下了大力度補貼啊,特別是我們市首當其沖,對吧孫總。” 孫震學(xué)的前岳丈正是滬市的二把手,雖說和前妻離婚多年,但官商不分家,加上還有孫驚鳴這個紐帶,兩邊聯(lián)系一直很緊密。 孫震學(xué)沒急著回話,而是夾了一口松茸放進自己嘴里細細品味,細嚼慢咽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開口。 “前兩天市里是下了文件,我還想著今天吃飯帶過來給各位一起過目,結(jié)果我這破記性,剛從公司匆匆忙忙出來給忘了?!?/br> 一桌人聽到孫震學(xué)的話手上一頓,不由面露失望之色。 孫震學(xué)見一桌子人變得安靜了下來,他用手邊的濕毛巾擦了擦嘴,又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過我剛剛在車上就給于秘書去了個電話,文件應(yīng)該馬上就送過來了?!?/br> 聽到這話本來沉寂下來的一桌人又來了精神,一個個爭先恐后的開口,話里話外都是對孫震學(xué)的奉承。 “我就說孫總有消息一定會記得我們這些朋友的。” “來,孫總,我敬你一杯。” 就在一群人對著孫震學(xué)溜須拍馬之時,包廂木門被扣響發(fā)出沉悶的咚咚聲。 一桌人同時把頭往后扭去看向門口,心里都期待著是于秘書拿著市里的最新文件過來了。 木門一點點被打開,站在門口的卻不是大家所期待的于秘書,而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孫驚鳴打扮隨性,T恤加工裝褲,墨鏡反戴在耳后,胸前還吊著一條銀色的項鏈,和眼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他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對著一大屋子叔伯輩的大佬們隨便甩了兩下,眼睛看向坐在和大門正對面的孫震學(xué),好像手上的紙張不是什么能影響產(chǎn)業(yè)鏈內(nèi)近億人吃飯的大政策,而是什么中學(xué)生的普通月考成績單一般。 “我外公說你追著求他要了好幾天的東西,讓我給你送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