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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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王朝還不是王朝,銀座也還不叫銀座。 那會兒幾乎全城的財經(jīng)媒體都在報道這個一夜之間在魅城商圈嶄露頭角的新貴,慕氏集團(tuán)副總裁慕衍,才二十五歲,旁人都還在念書的年級,他就開始做生意了。 他眼光獨(dú)到,下手快準(zhǔn)狠,談判桌上就沒有他拉不到的項目。 可是沒有人知道,光鮮亮麗的背后,他付出了多少。 那是一個盛夏,夜幕重重。 慕衍搞砸了一個項目,和父親大吵了一架,到海灣這邊來散步。 海風(fēng)很涼,吹在臉上很舒服,他沿著這條路,走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要去哪兒,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因為從小到大,他都是在聽爸爸的話,按照爸爸的標(biāo)準(zhǔn)長成爸爸希望的樣子,這是他第一次和爸爸生氣,他想離開家,離開公司,離開原本的世界,自己干點(diǎn)什么。 可是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干點(diǎn)什么,就一直在海邊游蕩。 直到看見了一個叫“邂逅”的酒吧,從小到大他幾乎沒有去過這種地方。 他想進(jìn)去喝一杯,但是又不太敢。 猶豫了好久,最后坐在了離門口不遠(yuǎn)處的地上,靜靜的看。 不一會兒,酒吧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他面色潮紅,滿身酒氣,步子都邁不了太穩(wěn),額前兩縷發(fā)絲耷拉下來,散著狷狂的戾氣。 可即便是這樣微醺的狀態(tài)下,都擋不住他刻在骨子里的書卷氣。 男人也看見他了,不明就里的彎著嘴角笑了笑。 他走到他面前伸出了修長的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哪里來的流浪狗?穿著手工西裝的公子哥?生得真不錯,跟主人去玩玩?” 那個時候,慕衍并不知道他說的玩玩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太壓抑煩躁了,不想回去面對父親,面對公司里那一大堆爛攤子,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他沒有朋友,也沒有傾訴的對象,太需要一個人來給他安慰了。 于是,慕衍鬼使神差的跟著他走了。 男人輕車路熟,在附近的旅館開了間房,旅館的條件并不好,還有一股子難聞的異味。 他進(jìn)去就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慕衍聽見里面窸窸窣窣的水聲,再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就是他傻了!他有點(diǎn)生氣,有點(diǎn)惱怒,有點(diǎn)覺得被侵犯被踐踏被侮辱了! 都拉開房間的門了,但是腳拿出去的那一刻,他遲疑了。 草!老子循規(guī)蹈矩,規(guī)規(guī)整整了一輩子,連酒吧都不敢去,現(xiàn)在玩點(diǎn)出格的怎么了!又有誰能管得住我了!什么公司,什么項目,一邊玩泥巴去吧! 二十多歲的孩子,就是很容易熱血上頭的。 男人洗完了裹著浴袍出來,看見他還沒有走,經(jīng)驗豐富的他就知道是愿意,于是乎點(diǎn)了支煙,指了指衛(wèi)生間,“先洗干凈,乖狗狗……” 這種破地方,慕衍只隨便的沖了一下。 他甚至覺得這里連毛巾都不干凈,用水沖完了光著出來的,赤裸裸的站著。 靠在床頭抽煙的男人見著這幅精致的身軀,不自覺的瞇了瞇眼睛。 他太好看了,一米八的個子,白皙的皮膚,完美的頸線,精致的鎖骨,沒有肌rou,但是特別勻稱,說儒雅卻又帶著幾分倔強(qiáng)與霸道,說健壯卻透著貴族子弟才有的優(yōu)雅。 “過來”男人抽完了煙,沖他喚了一聲,“跪著,叫主人” 他的聲音沉著濃厚的酒精,慕衍像是被勾走了魂,他讓我跪著?他讓我跪?你他媽的老子認(rèn)識你嗎?不……應(yīng)該要試一試的,不能永遠(yuǎn)都那么聽話,不能永遠(yuǎn)都被定在標(biāo)桿里,可是他讓我跪著,我……我連我爸都沒有跪過,不,不能,不能永遠(yuǎn)都那么完美的。 慕衍腦子里就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亂七八糟,根本理不出思路。 靠在床頭的男人煩了,指了指門口,“我不喜歡強(qiáng)迫,不愿意隨時可以走” 他話音剛落,精致驕傲的慕衍,被無數(shù)財經(jīng)媒體追捧的新貴。 怔怔的屈下的膝蓋,輕輕喚了一聲,“主人……” 那是慕衍第一次朝他下跪,第一次叫他主人。 慕衍永遠(yuǎn)都會記住這種感覺,那一瞬間,就像是脫下了屬于人類的皮,不需要任何的偽裝,成為了另一個人的玩具,只需要聽他的話,不需要思考。 那是他前二十多年都沒有體驗過的爽感,無比的放松,無比的舒服。 他甚至,甚至于有點(diǎn)迷戀,想讓那個人伸出手,摸摸他的頭,夸獎他一句,“乖” 男人也真的這樣做了,坐了起來,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湊近了他的耳畔,輕聲呼出,“goodboy” guntang的氣息鉆進(jìn)耳朵,酥酥麻麻,慕衍全身都軟了,眼睛染了霧。 “哈哈哈哈哈……什么貴公子,還不是上趕著給老子艸的sao貨!”猛然,手指穿過了他的發(fā)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攬著上前,那個人直挺挺的吻上了他的唇。 淡淡的煙草味混著微微的酒精,濃厚的苦澀里帶著微微的甘甜,慕衍腦子一片空白,忘情的閉上了眼睛,他什么都不想思考了,就想把自己交給這種感覺,安靜片刻。 可是不夠,好像有點(diǎn)不夠,這種輕微的觸碰,顯然不足以慰藉這幅身軀承擔(dān)的重量。 他想要再多一點(diǎn),想要再重一點(diǎn),再猛烈一點(diǎn)。 身前的男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從輕輕的舔舐變成了啃咬。 越來越重,越來越狂,撕扯著他嘴唇上的柔軟,拉咬著他幾近麻木的舌頭,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吞咽著他嘴巴里的味道,將舌頭往更深的地方開墾。 慕衍生疏的回應(yīng),讓男人頓了頓,“第一次?” “嗯” 慕衍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男人卻突然就沒了興致,異常冰冷的站了起來,將枕邊的衣服扔在了他身上,“你走吧,我雖然身在泥潭,但是不拉乖孩子下水,以后不要大晚上在GAY吧門口晃,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誤會” “我不想當(dāng)乖孩子”他近乎祈求的扯住了他的浴袍,“主人,別趕我走” 男人回頭一把捏住了他的臉,“小東西,你的那身西裝,足以抵得上我六七年的生活費(fèi)了,是不是就這么賤!你們這些貴公子骨子里都是些下賤貨色!不想走,那就跪好,我抽你二十下,扛得住,我們就繼續(xù),老子不和軟腳蝦玩!” 他從酒吧里出來,只是見著這貴公子生得精致優(yōu)雅,一時興起想玩玩,也沒帶什么趁手的工具,現(xiàn)在只能將皮帶抽了出來,對折,拿起來更順手。 “跪好,不許動……” 啪的一下,皮革劃破空氣,重重的摔在了慕衍的背上,像是帶下來了一層皮rou,火辣辣的疼,沒等他緩過勁兒來,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 猛烈的鈍痛感席軀體,全身的皮rou都跟著做出了反應(yīng),蜷縮著,掙扎著,緊縮著,這種感覺直沖上大腦皮層,占據(jù)了全部的思維空間,不留絲毫間隙,太他媽的爽了! 捏著刑具施暴的人都看紅了眼睛,身嬌rou貴的軀體臣服在他這樣卑賤的人腳下,心甘情愿的享受著他賜予的疼痛,白皙精致的背紅腫交織,將高高在上的人踩進(jìn)污泥! 他下手越發(fā)得不留情了,皮革與皮rou接觸清脆的響,陣陣回蕩。 二十下結(jié)束,慕衍險些扛不住,身體前傾,但他馬上用手撐住了自己,跪得更正了一些。 男人將皮帶扔到了一邊,“為什么不叫?” 是的,他沒有叫一聲,甚至連哼都沒有哼一下。 “主……主人沒讓叫……” 慕衍很聰明,明明是自己扛著不想出聲,卻把原因都?xì)w結(jié)在了主人身上。 但是這怎么可能瞞得過主人,權(quán)威受到了挑釁,男人很是不爽。 毫不留情的踩住了他已經(jīng)翹得老高的雞雞,“現(xiàn)在可以叫了嗎?” 腳下的力道是一寸一寸增加的,未經(jīng)人事的慕衍哪里能經(jīng)得起這種程度的刺激,幾乎是微微上了點(diǎn)疼,他就忍不住顫抖著射了,白色的jingye灑了一地。 我艸!好爽?。那白约阂矓]過,但是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快樂到了頂峰。 他幾乎連靈魂都一起射出去了,全身都脫了力。 男人氣急敗壞,踹了一腳,愈發(fā)的疾言厲色了,“你找死嗎?!”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這個滿背鞭傷,剛剛射完的小奴隸,居然沒有歪一下。 “可以啊,資質(zhì)不錯,算是我這些年約過的人里面,質(zhì)量最好的,還真是諷刺?。∠裎疫@種爛人拿著鞭子成了主人,而你這種天之驕子卻要跪在腳下伺候人,就是不太懂規(guī)矩,不過也可以理解,沒有人教過你,算了……” 新手sub不是說教就能教好的,原本就是一夜情,男人也不準(zhǔn)備罰他了。 “自己會洗嗎?” 洗?什么意思?我不是洗干凈了嗎? 見他不出聲,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十分隨意的發(fā)號施令,“爬進(jìn)來……我很久沒有做過這種初級的清潔工作了,這里也沒有正常的工具,肯定會很疼,只能委屈你了,乖孩子……” 爬?怎么爬?也許是爽過了一次,慕衍的理智稍微回來了些許。 但是還是聽了他的話,跪在地上直挺挺的往那個方向移動。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爬!聽不懂?!手撐在地上,你第一次老子不想下重手,他媽的別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