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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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回到了我原來該回的地方,做了我原來該做的事而已。有必要這么生氣嗎?” 第61章 糾纏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狈骄囱哉硭Ω墒稚系乃疂n,“及時行樂,互相需要而已。江曉,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強(qiáng)迫過你吧?!贝浇堑幕《葘憹M了得逞后的不屑,可透過抬眼見她的眼眸,似乎又能看見胸口的墜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利爪撕扯著血rou。 “方敬言,我不信?!?/br> “不是吧,你要是認(rèn)真了我罪過可就大了。其實干我們這行的都是逢場作戲,我們這種人嘴里,愛……是一種很廉價的東西,你別當(dāng)真?!狈骄囱院鷣y摸了一把下顎,不斷舔舐干澀的嘴唇。細(xì)微的動作已經(jīng)將他出賣得干干凈凈,“江曉,你是警察,我是……做皮rou生意的,我們壓根就不是一類人,還是不要再糾纏了,對誰都沒好處……” “可是我們已經(jīng)糾纏到一起了!”江曉一把揪住方敬言的領(lǐng)口,“你再敢亂說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br> “我辦不到啊,我這張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能說會道的,不然也不會騙了那么多女人。”方敬言放下江曉戰(zhàn)栗的雙手,“既然你今天都看到了,那我就和你交個底。我靠女人吃飯,巴不得她們天天上趕著給我送錢,身邊幾乎沒有安靜的時候?!?/br> 說著,方敬言捋過江曉垂在額前的頭發(fā):“你要是能接受我的工作,每天乖乖在家等我,隨叫隨到,我不介意養(yǎng)一只聽話的小貓。女人嘛,就應(yīng)該溫順一點,天天打打殺殺的哪里有個女人的樣子。” “方敬言,你很清楚,我來找你……不是想和你聊這個?!狈骄囱缘脑捰袔追终鎺追旨俳瓡砸膊磺宄钗艘豢跉?,極力控制自己慌亂的心跳。 “那你想聊什么?”方敬言靠在沙發(fā)上,抬起下顎問,“在哪兒聊?” 江曉的意圖被看穿了。 “這里還是局里?!彼麅墒植n伸到江曉面前,“要跟你回去說清楚嗎?” “方敬言,你別得寸進(jìn)尺?!苯瓡员涞恼Z氣里藏著隨時都會失控的怒氣。 “如果是聊家常,那我沒有時間,你知道我一個小時多少錢嗎?外面的金主還在等著呢。”說完,他站了起來,“以后別來這里找我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沒走兩步,方敬言就被人攔住了去路。江曉按住了門把手:“我要知道當(dāng)年的事,事無巨細(xì),把你知道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要告訴我。還有,誰他媽要和你到此為止了,你招惹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現(xiàn)在!” “……我不喜歡糾纏不清的女人,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難看。關(guān)于案件的細(xì)節(jié),你該問詹隊和周局。”方敬言兩手插兜,故意裝出不耐煩的樣子,“江曉,你真的影響我做生意了?!?/br> “方敬言!”江曉胸膛劇烈起伏著,雙肩像篩子一般來回抖動,“我不信你一點都不想查清楚當(dāng)年的事。你爸爸,明明是被人陷害的?!?/br> 方敬言的神色幾乎是在一瞬間凝固起來的:“你還知道什么?”方敬言捏住江曉的臂膀,“你怎么知道的?施誠告訴你的?”片刻,他又恍惚地呢喃了幾句,“不可能,施誠給你的資料里沒有提到這一點?!?/br> “那天……你果然在。”江曉推開方敬言的手臂。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江曉猶豫了片刻:“施誠……是真的把你當(dāng)兄弟,他在給我的資料里留了他的名片……” “這混蛋……”方敬言低聲咒罵,“我爸的事你不要再查了,從蔡安康的案子里退出來,我會和詹隊打好招呼的。” “方敬言,你又憑什么干涉我的工作?!苯瓡灾鹱种鹁涞卣f。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方敬言蹙起了眉,“江曉,你聽話我不會害你的?!?/br> “你第一天認(rèn)識我嗎?” “江曉!” “就算你什么都不說,我也能自己找到真相?!苯瓡缘难壑型嘎冻鲆环N堅毅的光澤,“方敬言,我是警察,如果連警察都可以放棄追求真相,那誰來還死者一個公道?他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他們有權(quán)利隆重的來到這個世界,也有權(quán)利明明白白的離開這個世界,當(dāng)年那期案件里所有的死者,沒有一個是來這個世界上湊數(shù)的。” “江曉,我不讓你查這個案子是為了你好。你這個人做事不要命,你要是再出事,阿姨怎么辦?我怎么辦?”方敬言頓時覺得喉嚨哽咽。失去江曉?他不敢想象自己改怎樣活在見不到江曉的清晨、午后、夜晚。 失控的情緒不斷地撞擊著兩人的理智,江曉視線挪向遠(yuǎn)處:“你不說,我自己去找答案。”說完,她按下了門把手。 “等等。”門又被推回了原位,身后傳來方敬言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我爸,沒有殺人?!?/br>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兩人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后,江曉坐在茶幾的一角問。 沙發(fā)上的人燃了一根煙:“你之前問我有沒有考慮過我爸的案子,我說沒時間考慮是騙你的。從我爸出事之后沒多久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疑點?!?/br> “當(dāng)時是楚文遠(yuǎn)辦的案子,你為什么沒有向楚文遠(yuǎn)提供線索?” “我當(dāng)時賭氣,覺得我爸這人是活該?!狈骄囱詮椔鋳A在指尖的煙灰,“出事之后,我爸回過家,那是我最后一次見他,他什么話也沒說,拿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款。我媽和方緒攔住他,但都被他打了一頓。方添頌就是這樣一個人,平時在外呼風(fēng)喚雨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其實背地里就是一個家暴男,從小到大他對我們母子三個幾乎毫不關(guān)心。我恨他,恨他闖了那么大的禍,親手?jǐn)嗔宋液头骄w的前程,也是他逼得我媽活生生的被累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