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他靈根后(穿書)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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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仁話音剛落,下一刻跟肖厭斗丹的少年看著艱難凝丹的肖厭哈哈大笑:“肖師姐,作為前輩,外門煉丹界的楚翹,您不會已經(jīng)連成丹這種小事都做不到了吧?” “師弟我看著你著實可憐呢,就算變成了這樣,也還好意思留在臥山劍宗,您臉皮真的不算薄啊。” 苗仯忍不住打抱不平:“欺人太甚!” 這人太囂張了一點! 如果是當(dāng)年的肖厭,肯定早就打的他滿地找頭了,可如今的肖厭卻只能抿緊了嘴角,滿頭大汗的堅持捻掐著手決,試圖讓藥汁快速凝固成丹。 她沒有心思去跟少年斗嘴,如今她滿心滿眼的都是自己的煉丹爐。 作為少年時的風(fēng)云人物,她自小就被眾人捧著,從來沒有掉落的這么嚴(yán)重,但如今她已經(jīng)無法修煉,或許這將是她最后一爐丹藥了。 所以她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因為不開口,少年笑的更加嘚瑟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實在令人討厭,但周圍附和他的聲音卻是不少。 大家大聲的當(dāng)著肖厭的面說著可憐她的話,更是說著什么,要是她沒出事就好了,說她的過去和現(xiàn)在的差別。 還有一些人卻只是不以為意的嘲諷著她,把她當(dāng)成自找死路的小丑,大聲的嘲笑她,都是廢物了,還占用著外門的資源。 “她早該死了,都變成廢物了,還學(xué)什么煉丹,都凝不成丹了?!?/br> “就是,都已經(jīng)三十了,還把自己當(dāng)二八的姑娘呢?” “也不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樣,哪里還像當(dāng)年。” “如果是我,我早就去死了,干什么非得拖著自己,拖著家族?” 毫不掩飾的惡意圍繞著努力凝丹的肖厭,讓她眼眶微紅。 這些話語哪怕聽了許多年,但對于肖厭來說,卻依然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刺入她的胸口,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著她,她和過去的差別。 “這些人……” 李侃握緊了拳頭,他十分生氣,想要一拳砸在那些嘲諷肖厭的人的臉上,這些人憑什么這么說肖厭? 這些人什么都不懂,憑什么這么說? 浮仁按住他,免得他太沖動,以至于破壞斗丹的場面。 “不急?!?/br> 李侃明白,但他無法忍受這些人這么說肖厭。 浮仁:“你現(xiàn)在就算過去了,也不會有什么改變,還會讓她的處境更加糟糕?!?/br> 李侃手指甲陷入rou里,手心都是鮮血。 “你要相信她,她的天賦和努力不會白費的。” 浮仁有一種預(yù)感,哪怕凝丹非常困難,但她會成功的。 李侃咬著下唇點點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很快斗丹就來到了后期,少年的丹明顯就快了不止一步,他的丹藥被一點一點精心打磨,使得它們看起來溫潤如玉,神識觸碰上去,還能感受到上面帶著的一絲guntang的熱度。 他的嘴角高高揚起,就好像一只斗勝的公雞,忍不住嘚瑟的搖晃著自己的尾羽,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享受到來自升級的快樂。 苗仯磨磨后槽牙:“……” 好想打他啊。 “肖師姐,我可是已經(jīng)快要出丹了,你在速度上就已經(jīng)輸了?!?/br> 少年嗓音尖銳嘹亮:“你要是現(xiàn)在認(rèn)輸還來得及,免得等會兒連丹都凝不成,到時候更加丟人?!?/br> 肖厭額角的汗水打濕了劉海,讓發(fā)絲緊緊的貼在臉上,她抿緊蒼白的嘴唇,嗓音沙啞道:“還未結(jié)束,一切尚未可知?!?/br> “哼,不知死活。” 少年發(fā)狠,一股神識趁著肖厭不注意,化為一條長鞭揮舞過去,想要一鞭子就打碎肖厭苦苦凝結(jié)而成的丹藥。 李侃感受不到,但是浮仁和苗仯感受到了,苗仯對于這種使陰招的手法嗤之以鼻。 明明只要堅持下去,這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勝利了,可他偏偏還非要徹底打碎別人的驕傲,踩著別人的自尊和鮮血踏上高層,這讓苗仯非常不爽。 他不爽,那別人就得更加不爽才行。 想著,他毫不猶豫的就出手,神識化為一個無形的飛刀,一眨眼就來到了少年的丹爐前,少年有所察覺,這粗糙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式訓(xùn)練的神識,一看就不是煉丹師的。 可若是修士,也沒見哪位修士會玩這種偷襲的事情。 他當(dāng)即便皺緊眉頭,趕緊抽出一部分神識回?fù)?,免得自己的丹藥受損,然后出現(xiàn)爆丹的情況。 可是苗仯要的可不是這些,一小部分神識就可以對付自己嗎? 開玩笑,誰還沒有神識了來著? 苗仯神識從小刀,一瞬間化成一個巴掌,一巴掌就糊在少年的神識上,幾乎是瞬間,少年的部分神識被打碎。 “?。 ?/br> 少年捂住腦袋,急促的尖叫了一聲,腦袋如同針扎一般的散發(fā)著尖銳的刺痛,痛的他連穩(wěn)住丹爐的力量都沒有。 就連已經(jīng)到達了肖厭丹爐前的神識也因為本體識海受損,在肖厭察覺出,將要出手護住丹爐的時候化成了粉碎。 肖厭一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既然危險已經(jīng)消除了,那她便可以繼續(xù)煉丹了。 而少年原本已經(jīng)快要出丹的丹藥后續(xù)沒有跟上,幾乎眨眼間就發(fā)出了糊味,丹藥表面也隱隱有開裂的趨勢。 “嘖嘖嘖,這李余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都這種時候了還想對肖厭下手?!?/br> “本來可以贏,他卻非要作死?!?/br> “不知道是哪位高手出的手,一下就拍碎了李余的部分神識。 嘖嘖嘖,這下恐怕得受不輕的傷啊,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后遺癥?!?/br> “他活該啊,好好斗丹不行嗎?非要搞一些小動作,終于是有人看他不爽了?!?/br> 原本準(zhǔn)備出手提肖厭擋一下神識的浮仁收回手,剛才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苗仯的神識。 那種和他們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苗仯的神識跟他們不一樣,有一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感覺。 救下了人,苗仯輕哼一聲:“這人太過了,斗丹就斗丹,還想要毀人家?!?/br> 浮仁:【斗丹當(dāng)中對對方的丹藥動手是被允許的。】 苗仯:“……” “可是,”他還想為自己狡辯一下:“他剛才那一下已經(jīng)不是想要對丹藥動手了吧?” 若是肖厭以身體護著丹爐,她可能會被徹底廢掉。 而若是不護,那神識直接撞上丹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炸爐,而離的近,又沒有靈力護體的肖厭——會死。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斗丹,這是不公平的競爭,甚至還含著刻意的惡意。 苗仯都懷疑他的目的不是丹藥,而是肖厭的命。 不過…… 他低著頭小聲道:“我不會害了肖厭吧?” 他做下的事情,如果讓肖厭去承擔(dān)代價,那也太不是人了。 浮仁安慰他:【沒人知道。】 沒有人有證據(jù),況且這是苗仯的神識,在場的人都搜索不出來,就算想要指認(rèn),也沒有合適的人。 苗仯松了口氣,聲音帶著期待:“希望肖厭可以如愿以償?shù)臒挸龅に幇 !?/br> 畢竟對方的夢想可是成為修真大陸上最強大的煉丹師,然后靠著煉制丹藥飛升。 可是后來便不行了,不過遇上申屠召后,她又行了。 【你這么關(guān)注她,還知道她這么多事,是因為她對你有什么特殊的嗎?】 浮仁很好奇,他就是不能理解,為什么苗仯一直在提肖厭。 苗仯瞪大眼睛,無語道:“你說啥啊,我就是看她可憐,你也知道,她天賦很高啊,可是卻因為那些人而變成如今這樣,想想就可惜。” “我這是憐惜人才?!?/br> 這人可是在前期為申屠召的飛升事業(yè)添磚加瓦的重要人物之一啊,只可惜后面申屠召修為升的太快,而肖厭的能力并沒有提升的快過申屠召,便逐漸的被落下了。 浮仁不喜歡他說這話,對方的眼睛里一直都在為別人考慮,他不喜歡這樣。 【那……】 “仁兄,你怎么在這啊?” 申屠召的聲音從浮仁身后傳來,下一刻申屠召擠開人群走到了浮仁身邊,目光還好奇的看向中央斗丹的肖厭。 作為種植藥材的世家,他家煉丹師眾多,基本上什么病癥都見過,像這種身中劇毒的情況,他一眼就可以辨認(rèn)出來。 “竟然身中劇毒,這種毒不太好解啊,可惜了。” 李侃瞬間眼眸亮起,他一把略過浮仁,抓住申屠召的胳膊,情緒難掩激動的道:“你知道?” 因為太過于激動,嗓音都有些尖銳刺耳。 申屠召不著痕跡的手一轉(zhuǎn),脫離了李侃的抓握,道:“在家族中時曾聽長輩說起過,這種毒藥無色無味,一旦中毒,便會在修行當(dāng)中隨著靈力的運行,被帶動至周身所有地方,使得中毒之人從此再也不能修行。” “此毒中毒后沒有癥狀,行為也會與平常無異,所以極難分辨,等察覺到不對時,這毒早就已經(jīng)遍布周身?!?/br> “而且就算不修煉,它也會吞噬本身的靈力和修為,頂多五年,就會讓人徹底成為廢物。” 李侃沒想到情況這么嚴(yán)重,他閉關(guān)已有十年,進入內(nèi)門也已經(jīng)有十三年。 按照肖厭修行的速度,頂多兩年就會進入內(nèi)門,根本不可能用上十三年。 他嗓音顫抖:“會有例外嗎?” “例外也不是沒有,若是她中毒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隨后服用一種屏息控住周身靈力的藥物,從此不再修煉,也不再使用靈力的話,就可以一直拖下去?!?/br> 但是這種行為卻會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身體會在毒素蔓延當(dāng)中,逐漸虛弱下去,最終五臟六腑衰竭而亡。 看著臉頰凹陷,臉色蒼白,四肢無力不協(xié)調(diào),明顯已經(jīng)有氣無力的肖厭,他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后面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