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他靈根后(穿書)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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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仁保持沉默,這人三言兩語就搞清楚了他的過去,而他對伏濡的過去并不了解,甚至他都不知道伏濡說的是真是假。 【苗仯,你能斷定他說的是真是假嗎?】 苗仯:【不能。】 他又不是真話鑒定機,他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再說了,就算是假的,他們還能違背他不成? 既然鑒別不了,浮仁也沒再隱藏,肯定道:“我不知道父母是誰,我出生后就被遺棄在了河邊,養(yǎng)父母將我撿了回去,后來村子里出了禍事,村里人都死光了,我就跟著人來到了這兒?!?/br> 他隱去了其它的,只是大概的描述了一下,伏濡卻聽出了其它的意思,看來這村里人和養(yǎng)父母對于浮仁來說,都不算好人,所以才會這么平靜。 伏濡避開了村里人的話題,再度詢問道:“你問軒華氏的事情,是想去嗎?你覺醒了血脈?” “蒼清年紀尚小,但也已經(jīng)覺醒了血脈,那頭母狼應(yīng)當是被他的血液吸引,這才將他留在身邊照養(yǎng)?!?/br> 浮仁微愣:“蒼清?” 他還以為伏濡說的是苗仯呢,沒想到是蒼清。 怪不得那時候苗仯說什么也要救下對方,原來竟是因為那人是他的族人嗎? 他微沉吟,道:“暫時也沒人知道軒華氏到底在哪,我只是想摸索片刻,等找到了再告訴小師弟也無妨?!?/br> 伏濡頷首:“你自己看著來吧,他估計,情況跟你我差不多,都是被抓去的族人,然后強迫生下的孩子?!?/br>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浮仁和蒼清都能覺醒血脈,而他卻無法覺醒,但他也明白,這種事情不能強求,他這樣其實比他們都安全。 浮仁:“是?!?/br> “即已知曉家族事情,那弟子便退下了,接下來還得去準備調(diào)息,這一次突破的太突然,導致心境有些不穩(wěn),想前去閉關(guān)一段時間?!?/br> 他尋了一個理由便準備離開,伏濡也沒準備繼續(xù)留他,揮揮手讓他離開了。 再讓他離開前,吩咐道:“等申屠召回來后,你替我告知他一聲,他突破的太快,心境尚且需要穩(wěn)固,讓他也去閉關(guān)一段時間,好好調(diào)整一下?!?/br> 浮仁:“弟子知曉。” 離開了伏濡的院子,苗仯這才好奇的問道:“怎么不多問一些?” 他們自己尋找,可沒有從伏濡這里得來的直接且方便,信息量也不如伏濡知曉的多。 浮仁微瞇著眼睛,低聲道:“可我總覺得這一切來的太簡單了?!?/br> 簡單的,就好像是這個世界在推著他前進。 這種感覺讓他不是很喜歡。 第74章 苗仯:“簡單不好嗎?” 浮仁:“這種復雜的事情要是太簡單了, 就會像充滿著陷阱的森林,表面上是厚厚的樹葉,但實際上每一腳都可能落不到實處, 誰也不知道這脆弱的樹葉下面隱藏著什么危險?!?/br> 他本不想用這種方式去揣測伏濡,但這事他不得不謹慎。 “他說他和蒼清都是軒華氏族人, 對于我們, 他從血脈中就可以感應(yīng)到, 但我并沒有感應(yīng)到他,或許這是因為我修為跟他相差太大?!?/br> 浮仁:“也或許是因為他從別的地方知道了我們,這都不能排除?!?/br> 若是這種, 他貿(mào)然說出來,反而只會讓事情變得更不可控,他可以求助于伏濡,卻不能什么都聽對方的, 這一切還需要他自己去判斷。 苗仯明白浮仁心目中的擔憂,但是伏濡說的都是真的, 就算是在原著中的背景里,軒華氏一開始也是被作為血袋的存在。 一直到后來,軒華氏靠著外族起來了, 這才勉強擺脫這種宿命。 也是說, 這千百年來出生的后代, 都算是幸運的一代, 因為他們不用被作為血袋生存。 但這些他都不能告訴浮仁,這些都需要對方自己去發(fā)現(xiàn),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詢問道:“你是現(xiàn)在去軒華氏, 還是準備等突破元嬰再去?” 浮仁想了想,道:“突破元嬰吧, 就算再急,也沒急在這一時半刻?!?/br> 苗仯:“也好,多做一手準備也是好事,申屠召都已經(jīng)突破出竅期了,你這才金丹呢?!?/br> 申屠召那個出竅期來的詭異,甚至就連那個出現(xiàn)的bug也很讓人搞不清楚,浮仁一直很在意,準備等申屠召回來后,尋個理由去找一下申屠長老,委婉的詢問一下他們家這種丹藥有沒有副作用。 “申屠召那邊出現(xiàn)的問題尚未告訴師尊,而且?guī)熥鹱屗]關(guān),他這種狀態(tài)要是在閉關(guān)中出現(xiàn)什么事情的話,沒有人能夠及時察覺。” 所以在申屠召閉關(guān)之前,他就得想辦法去見一見這申屠長老。 他們到達申屠召院前時,申屠召剛好從申屠長老那邊回來,看到浮仁在他院門口,在老遠就笑出了一口白牙:“仁兄!” 浮仁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詢問道:“看起來沒什么問題?” 申屠召張開手在浮仁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笑嘻嘻的道:“沒事,就是叔父他擔心我?!?/br> “嗯?!?/br> 想到這次自己來的目的,浮仁輕咳一聲:“申屠召,我聽你說了很多次這位叔父,但我從沒見過,不如這次你帶我去見見?正好我這次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少東西,想要詢問一下申屠長老?!?/br> 申屠召表情古怪:“你想見我叔父?” 浮仁:“不行么?” 申屠召搖頭:“行是行,只是叔父性情不一般,一般人受不了他,你到時候要是不習慣,就給我打眼色,我?guī)愠鰜??!?/br> 說罷他拿出飛舟,準備帶浮仁去找人。 浮仁也拿出了自己的飛劍:“?” 申屠召:“……” 他默默的收起飛舟,忘了,浮仁早就突破金丹了,根本就不需要飛舟,他本人都可以在半空中短暫的停留片刻了。 申屠召抹了一把臉:“走?!?/br> 兩人一前一后的來到內(nèi)門一處山脈,此處比較偏僻,人煙稀少,但是靈木靈果眾多,可見也是一處極好的地方。 兩人停在一座宅院面前,申屠召主動向前拿出令牌在禁制上輕敲了三下:“叔父,召兒帶了師兄過來拜見?!?/br> 禁制在三下后傳來了一陣波動,緩緩裂開了一道只容得下一人通行的口子,申屠召回頭示意浮仁跟上。 兩人邁過禁制來到門前,門自動打開,兩人走進去,這里的擺設(shè)跟五峰很像,清新淡雅中透著一股子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氣味。 申屠召帶著浮仁繼續(xù)往前走,來到了一處類似于書房的門前,他恭敬的道:“叔父,我?guī)е鴰熜指∪蕘砹恕!?/br> “進來吧?!?/br> 一道慵懶中帶著些許冷淡的聲音從屋內(nèi)響起,這聲音聽起來極其稚嫩,浮仁有些意外。 申屠召沒有立刻推門,而是有些猶豫,站在門口半響,他低聲道:“等會兒不管看到什么,仁兄你都不要表示驚訝或者其它的什么?!?/br> 浮仁:“?” 苗仯:“哎呀,你就保持平常心嘛?!?/br> 浮仁沉重的點頭:“好。” “吱呀——” 門被推開,浮仁看著側(cè)躺在床上那位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奶娃娃,表情一僵,但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據(jù)說到達分神期后,有些人會分出一具幼年體來滿足自己幼年期的缺失,雖然不知道這位申屠長老幼年怎么度過的,但對方這樣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在下浮仁,拜見申屠長老?!?/br> 他沒有因為對方看起來小就無禮,反而很恭敬的行了禮。 申屠煌穿著小長衫,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隨意的揮揮手:“起來吧,不用做這些虛的。” 浮仁:“多謝申屠長老?!?/br> 申屠召笑嘻嘻的看著這位小叔父,討好的道:“師兄說有事想跟您說,我就先出去了,等會兒說完了,師兄就出來尋我,我就在門口,絕不會離開的?!?/br> 申屠煌嗤笑一聲:“這么緊張,莫非你是覺得我會吃了他不成?” 申屠召干笑:“叔父,這不是我把人帶來,就得把人完好無損的帶回去嘛,不然師尊問起來人來,我拿什么給不是?” “我知道叔父會懂的,叔父可是最疼召兒的?!?/br> 申屠煌笑罵著朝他丟了一個上品靈果:“一邊去,臭小子,就會貧嘴?!?/br> 苗仯看著這一幕,一時間有些割裂。 這…… 他突然能夠理解浮仁了,這現(xiàn)實看到小叔父,大侄子,的確是有那么一些……嗯,看起來怪異。 申屠召離開前塞給了浮仁一顆珠子,還對著浮仁眨巴了一下右眼,示意他要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就捏碎珠子,珠子一碎他就會有感應(yīng),然后他就會進來暖場了。 浮仁不著痕跡的點頭,申屠煌看著他倆的小動作,滿不在意的吃著靈果,只要他想,這珠子就碎不了,所以申屠召這種做法只是做給他看的而已。 整體就是為了防止他怒氣上頭把浮仁給殺了。 申屠煌撇撇嘴,真是侄子大了就有不一樣的想法了,現(xiàn)在都不可愛了。 “說吧,找本座何事?” 浮仁看著申屠煌這樣,開始對他們家族的丹藥保持一種反面的想法。 “是這樣的,我兩年前跟申屠師弟去了一趟極地,之后雪崩,我倆失散了,等我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周圍卻只有我一人,不見申屠師弟的身影?!?/br> 申屠煌點頭:“是有此事,怎么,你是為了此事而來?” 浮仁:“是?!?/br> 申屠煌若有所思的道:“說說看?!?/br> 浮仁將自己之前所見說了出來,隨后重點提到了申屠召對此事一無所知的模樣,說完還態(tài)度嚴肅的道:“申屠師弟忽然之間突破至出竅期,但兩年以來,極地都未曾降下雷劫,不經(jīng)歷雷劫對他未來的突破很危險?!?/br> 雷劫也是會累計的。 之前就有人從筑基一路到大乘期都沒有經(jīng)歷過雷劫,此事在修真界也是為人津津樂道,大家都認為他是不是天道下凡來歷劫的。 不然怎么就他從不經(jīng)歷雷劫,修為一路上更是順風順水,從未有過半點的瓶頸,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大家對于他,都是又愛又恨,又驚又懼,隨后都在猜測他飛升時是不是也會沒有雷劫,就此飛升? 很快,這人五百年就到達了渡劫期,也是有史以來突破最快的一位修士,基本上沒有人突破他的記錄。 連他自己都在推測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庇佑,或者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是人的時候,他迎來了大陸有史以來最強悍的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