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他靈根后(穿書)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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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召神情認真,他既然選擇了這個,就一定會堅定的走下去,不會有任何遲疑。 安全的地方? 這一事件還真找不到所謂的安全的地方, 他沉思許久,最終想出了一個地方。 只是那地方本來只有他和浮仁兩個人知道, 做出這個決定的話,浮仁會不會不同意? 咬牙半響,他還是按住了申屠召, 語氣沉重:“我知道一個地方。” “那地方很安全, 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你, 但同時, 你不能對外說出關于它的任何消息?!?/br> 申屠召一聽就知道這個地方不一般,隨即點頭:“我發(fā)誓,絕對不會泄露出去半句, 如果我說出去了,就讓我不得好死!” 誓言成立, 苗仯放心了不少。 這個世界和地球不一樣,地球你發(fā)誓就發(fā)誓了,那只是信仰,而這里等同于天地契約,如果你違背誓言,是會被天地抹除的。 苗仯將他帶進了洞府,那是獨屬于他和浮仁的洞府,是天星魔尊的產(chǎn)物。 申屠召進來就感受到了這里和太清山脈的神秘秘境來自于同源之力,他眼神閃爍,怪不得之前秘境忽然消失,所有在秘境里的人都被清理了出來,之前他也以為是秘境自己出了問題,現(xiàn)在想來,應當是秘境認主。 浮仁拿到了秘境,也拿到了傳承。 苗仯目光緊緊盯著申屠召,生怕他升起什么念頭,到時候就不好說了。 好在申屠召除了在對待申屠家的人方面很決絕外,對于真心協(xié)助他的浮仁苗仯兩人卻是真心嘆慰:“你們可真是藏的很深啊?!?/br> 這樣天大的好處,他們瞞的死死的跟個普通人一樣不說,還裝窮,把自己偽裝的跟受害者一般。 他苦笑,不過這也符合浮仁那低調的作風。 苗仯干巴巴的道:“只不過是順勢而為?!?/br> 好處他們是占了,但也很有危險的好吧? 他們一路上走來不容易,要不是他和浮仁已經(jīng)到達了合體期修為,否則他也是不會輕易暴露出來的。 申屠召:“也是,那我就在這里修煉,外面還得辛苦你了?!?/br> 苗仯:“嗯?!?/br> 說罷他又低聲囑咐:“你好好修煉,千萬要小心?!?/br> 雖說是主角,成功是肯定成功的,苗仯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事,就是過程就不一定很好了。 主角嘛,都是有些不一樣的道路的。 等苗仯再出來,浮仁就貼在他的身邊,他知道苗仯把人弄哪去了,只是心里有些吃味,苗仯對申屠召太好了,哪怕是因為系統(tǒng)的緣故,他也不舒服。 這明明是獨屬于自己的人啊。 為什么他的目光總是看著自己以外的人呢? 苗仯一無所覺,只覺得擺脫了一個麻煩很是開心,既然沒了申屠召這個人形定位器,那他接下來就可以獨自去臥山劍宗去找伏濡師尊了。 浮仁一直不醒,他這心里總是難受,說不定伏濡師尊會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給出解決的辦法。 . 他一個人用了換顏丹,在申屠家弟子的眼皮子底下溜之大吉,完全沒有被發(fā)現(xiàn),盡管在路過對方的時候,那些弟子心里有一些奇怪的感覺,覺得苗仯的氣質好像有些不一樣,但也并沒有特別注意。 在修真界到處都是奇怪的人,所以苗仯的氣質雖然總有些違和,但也算不太突出。 等離開了青平方鎮(zhèn),苗仯就直奔臥山劍宗,沒有一點停留。 而申屠家對于申屠召的定位還只在青平方鎮(zhèn)周圍,領頭人目光沉思,她視線看向遠方,總覺得申屠召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或許,我們應該讓守在臥山劍宗外的弟子看看,是否最近有可疑人員進出劍宗?!?/br>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她卻是清楚的,家族祠堂出事了,申屠祖宗離開了祠堂去追人去了,如今族內大亂,據(jù)說這一切都是因為申屠召和申屠煌。 “是?!?/br> 手下下去后,她摸摸下巴,看來申屠家是不會安生了。 那些年輕一輩們,總是要攪得一切變得腥風血雨的。 “避不開的,還是避不開,該來的,還是要來?!?/br> 她雖不清楚所有的真相,但家族背地里干的時候,到了她這個職位,那也是清楚一二的,就那一二已經(jīng)足夠陰暗,更別提藏在最深處的東西了。 動了別人的利益,就得做好被別人瓜分的準備,申屠家逍遙了數(shù)千年,也是時候償還了。 她忽然輕嘆一聲:“小家伙啊,可要藏好了啊,不然,申屠家就真的什么也沒有了?!?/br> . 申屠煌從申屠家倉皇出逃,盡管他用的傳送軸是渡劫期修士制作的,能夠在渡劫修士眼皮子底下逃生,但由于雙方等級之間的壓制,他卻也逃不了多遠。 離開申屠家數(shù)千里,他毫不猶豫再次捏碎一個傳送軸,一次又一次,他把身上的傳送軸幾乎全部捏碎了,長時間的傳送和時空穿梭也讓他的靈力干涸。 可他根本不敢松懈,只能在剛落地就傳送,爭取給自己留下一條活命的機會。 他不能死。 只要他死,他身上那屬于申屠召的血液就會被拿走,申屠召是掀翻申屠家的希望,也是讓他見到母親的希望,所以他們都不能死。 他也不能不逃,只要多停留一刻,他就會被身后緊追不舍的靈力給拍死。 他不敢停。 “咳咳咳……” 終于到了臥山劍宗附近,他身上的傳送軸已經(jīng)用完,覺得自己逃的已經(jīng)夠遠,對方應該不會如此喪心病狂的準備來臥山劍宗殺他,申屠煌剛松了一口氣,身后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不繼續(xù)逃了?” “這兒離臥山劍宗還有一段距離呢,在這兒死去,臥山劍宗的那些老東西們,可不一定能察覺到?!?/br> 申屠阮閏悠閑的抱著長劍靠在樹上觀望著他,那一副休閑的表情看起來就好像他是出來玩的,而不是出來追殺人的。 申屠煌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也不可能逃過對方的追捕,他左逃右逃不過就是為了混淆視聽,也為了拖延時間。 如今對方追到,而時間也已經(jīng)過去,申屠召應該已經(jīng)安全了。 申屠煌的臉上浮現(xiàn)一縷笑意:“叔祖,我從來沒想過要逃,我也知道,就憑我這實力,是不可能逃出你的手掌心的。” 申屠阮閏不以為意,他的手指輕撫過劍鞘:“就算你如此說,你也還是要死的?!?/br> 說罷他輕嘆一聲:“本來你不用死,申屠召也不用死,可你們卻非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和事而舍棄性命,真是可笑?!?/br> “不是不相干的人。” 申屠煌自嘲的勾勾嘴角:“叔祖大概不會明白的,對于您來說,我們這些人不過就是可憐的蟲子,我們堅持的那些東西都很可笑,隨手就可以被你泯滅?!?/br> “可是我也不甘啊,我日日夜夜的夢境里都是母親的哭泣,是族人鮮血和生命的哀嚎,是無數(shù)族人們的悲鳴,他們不停的質問我,問我為什么知道了真相,卻始終一言不發(fā)?” “他們問我為什么要保持沉默,為什么要成為劊子手的一部分,問我為什么要吸著他們的血rou成就自己?” 申屠煌的嗓音越來越沙啞,但這都沒有打動申屠阮閏,因為他也是踩踏軒華氏族人的那一部分人,他甚至吸收的更多,不然他哪來的天資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將自己提升到這種地步呢? 他的天資并不算特別好,但他反而比那些天資好的,修煉的更快。 只因為他更舍得,更沒有心,更加放肆。 申屠煌不會明白的,他永遠也不會明白,自己為了力量放棄了什么。 申屠阮閏垂眸握緊了懷里的劍身。 申屠煌也沒想著用幾句話就打動對方,他只是想要發(fā)泄罷了。 可是對方握緊劍身的小動作,反而讓申屠煌眼眸一轉,對方或許并非絕對的無動于衷,或許,他需要更多的刺激? 他想了想,繼續(xù)道:“吸收別人的東西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叔祖,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br> “你一直停留在這個修為,不敢試圖超越,試圖飛升,不就是因為你心虛,你害怕嗎?” “你生怕天道發(fā)現(xiàn)你一身的所有都是竊取的別人的,你害怕你小偷的身份暴露于日光下,生怕你所堅持的一切都被別人拆穿,你害怕你現(xiàn)在的地位不再?!?/br> 申屠阮閏眼底終于出現(xiàn)浮動:“閉嘴!” 他握著劍身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他的確在害怕,他在害怕申屠煌所說的一切。 他也怕死。 正因為害怕,所以他不敢嘗試飛升的雷劫,因為他一定會死在雷劫之下。 天道不會允許他們這種人飛升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能在這凡世磋磨直至死亡。 第107章 正因為清楚, 所以他才不敢去面對。 他不想面對那種情況,更加不敢面對雷劫,他怕死。 申屠煌的話一字一句都戳在他的心口之上, 讓他痛苦讓他不耐,讓他惶恐。 所以他才避之不及的讓申屠煌閉嘴, 他不想聽, 他不想聽這種話, 他只想把一切都藏起來,蒙蔽自己的雙眼不去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聽。 只要不看不聽, 他就不會受到影響。 申屠阮閏長劍出鞘,目光冰冷的看著申屠煌:“禍亂人心,你該死!” 申屠煌笑了,禍亂人心? “我混亂什么人心了, 如果不是被我說中了,你的心怎么會亂?” 他一步一步靠近申屠阮閏, 神情瘋狂:“難道你想一輩子就這樣?一輩子不敢飛升,一輩子只能畏畏縮縮的藏在申屠家祠堂,不敢正面面對眾人, 只能當個過街老鼠, 藏在陰溝里, 可憐巴巴的接受著別人吃剩的一切, 然后用盡你的力量去協(xié)助他們犯下更多的錯?” 這時候他也不害怕自己會被殺了,反正都到這了,他跑不掉, 不如想辦法弄瘋對方,讓對方產(chǎn)生心魔。 不就是死嗎? 有人陪他, 他何樂而不為呢? 申屠阮閏眼底的黑霧越來越重,幾乎蒙蔽了他的半顆眼球。 申屠煌看出來了,那是心魔。 是申屠阮閏的心魔! 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