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他靈根后(穿書)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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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眼眸已經(jīng)恢復(fù)了漆黑。 苗仯捂著腦袋皺了皺眉, 剛才他好像差點(diǎn)被殺了, 然后呢? 發(fā)生了什么? 他怎么記不清了? 苗仯也看不到浮仁了, 浮仁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 而剛才那個苗仯,也好像消失了一般,一點(diǎn)痕跡也沒有。 他看向周圍, 除了一地的鮮血,其余什么也沒有。 申屠煌呢? 他記得失去記憶之前看到對方了的。 不等苗仯想起來, 伏濡就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這一次伏濡沒有坐在輪椅上,一襲深藍(lán)色的紗衣迎風(fēng)飄揚(yáng),目光掃過他的時候,竟然讓苗仯都有些雙腿發(fā)軟。 “只有你?” 伏濡落地,視線掃過那灘鮮血,眉頭微皺,帶著一點(diǎn)嫌棄。 “竟然有人膽敢在我臥山劍宗的附近追殺我宗弟子,真是膽大包天。” 伏濡毫不掩飾的護(hù)短讓苗仯心里有幾分柔軟,這種師尊,才是他想象中的師尊嘛。 苗仯對著他行了一禮:“師尊?!?/br> 盡管他知道伏濡的雙腿沒壞,只是懶而已,但依然讓他十分感動,師尊連慣常用的輪椅都沒有坐就來了,可見是真的十分急切了。 伏濡扶起他,關(guān)切的詢問:“可有受傷?” “之前受到你傳來的消息,我趕緊去找了申屠煌,申屠家所在之處十分隱蔽,且一般修士也無法硬闖,我也只能找對申屠家沒有那么強(qiáng)信念的人相助,幸好你沒事?!?/br> 他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么來晚了,也解釋了一下為什么沒有去申屠家找人。 伏濡帶著浮仁回劍宗,路上繼續(xù)解釋道:“本來我已經(jīng)去了申屠家附近的區(qū)域,可是那邊已經(jīng)亂套,似乎是本家出了什么叉子,本想渾水摸魚,誰成想那邊竟然更加嚴(yán)戒,我還看到了不少的大乘期妖獸。” “回來的路上恰巧感知到了陌生的渡劫期修士的氣息在宗門附近,便過來一尋,沒想到就看到了你。 你回來了怎么不說一聲,我還以為你還在軒華氏族地?!?/br> 大概是最近幾年被蒼清給吵煩了,他的話也變得多了,不再像以前一樣懶洋洋的覺得多說幾句話都費(fèi)勁。 苗仯也不敢說自己不是浮仁,只能勉強(qiáng)笑笑:“剛出來,在族地的時候太上長老算到了申屠召會出事,便讓我們出來相救,結(jié)果一出來只來得及跟師尊說一聲,便進(jìn)入了逃命?!?/br> “申屠家的人契約了很多的妖獸,渡劫期的妖獸都有,還圈養(yǎng)了大批的大乘期及以下的妖獸,雖不知道他們想做什么,但明顯的心思不純?!?/br> 苗仯就像什么也不懂的跟伏濡說出,但是軒華氏族地的情況那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好在伏濡也沒有問,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什么。 “申屠煌呢?你見到他了嗎?” 苗仯:“見到了,他在被追殺。” 伏濡聲音一頓:“剛才那兩個渡劫期修士,你也見到了?” 苗仯疑惑:“兩個?” 他只見到了一個啊,后來還不知道怎么就昏過去了,申屠煌也不知道去哪了。 “嗯,其中一個氣息虛浮,一看就是申屠家的人,另一個氣息深厚,帶著讓人看不透的感覺,從氣息上來看,對方似乎比我還要強(qiáng)上好幾分?!?/br> 伏濡眉頭皺緊:“不知道對方去了哪里,這段時間你別離開宗門內(nèi),我怕對方已經(jīng)潛伏了起來,怕有什么特別的想法?!?/br> 苗仯:“對方救了我,應(yīng)當(dāng)沒有太多惡意吧?” “不要對修真界的修士報有太大的善意,他們遠(yuǎn)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簡單?!?/br> 伏濡輕嘆:“就算是小小的宗門上下都不一定能齊心,你還指望外面那些為了利益不顧一切的修士們嗎?” “剛才那氣息我觀著像是邪修,你可要小心,莫要被欺騙了去?!?/br> 苗仯:“弟子明白?!?/br> . 兩人進(jìn)入宗門后直接回了第五峰,關(guān)于其它峰的召喚,伏濡一概打了回去,說兩人此次歸來太累,沒心思去打招呼,一切等到他們休息好了再說。 其他峰主也明白這只是推脫,但更加懂伏濡知道了什么不想多說,于是便不了了之了。 底下人有再多的想法,只要上面人不同意,那也就無法實施,只能咬牙忍下。 等苗仯睡下后,伏濡悄咪咪的去了主峰,其他幾位峰主也已經(jīng)在等待了。 “來了?!?/br> 孟思景輕笑著拍拍身邊的空位:“坐?!?/br> 這是他們幾師兄弟的默契,每次伏濡一旦表現(xiàn)的反常,那肯定是有話想要偷摸著說,他們幾位師兄如此寵愛小師弟,自然是順著他的。 畢竟有些秘密,真的不適合拿到大庭廣眾之下說明。 伏濡催動著輪椅坐在了孟思景身邊,其他人收起了臉上的嘻皮笑臉,表情嚴(yán)肅了下來。 公伯欒:“小師弟突然找我們所為何事?可是在其他方面受到了脅迫?” 瀾悸:“可是出事了?” 芩夫心面無表情,話語直白:“是不是關(guān)于浮仁?” “不,不是關(guān)于浮仁。” 伏濡嗓音溫潤:“是關(guān)于今日我遇上的兩個渡劫期修士?!?/br> “渡劫期來劍宗附近了?什么時候?” 瀾悸猛然睜大那雙桃花眼,這可不是小事,他們竟然一點(diǎn)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伏濡輕嘆:“我到的晚,去的時候,一個已經(jīng)死了,另一個的氣息消散的無影無蹤?!?/br> “不過從氣息上來看,像是魔修。” 魔修? 大家這下更加迷茫了,魔修來他臥山劍宗干什么? 而且還是渡劫期的魔修。 瀾悸握著扇子在手心拍了拍,意味深長的道:“渡劫期的魔修大多都在修真界留有姓名,既然小師弟這么說,那這個渡劫期的魔修,是否不是修真界的名人?” 伏濡點(diǎn)頭:“是?!?/br> “他的氣息很是詭異?!?/br> “準(zhǔn)確來說,我似乎見過,又似乎沒有,是一種介于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伏濡沒有明說,但也足夠引起眾人的思考,能夠讓伏濡這么說的,肯定是熟人。 只是這熟人,也不像那么熟。 公伯欒向來不愛思考,直接問道:“你覺得會是誰?” “浮仁?!?/br> 伏濡換了一個更準(zhǔn)確的詞:“不,苗仯。” 孟思景若有所思:“那個靈根?” 伏濡:“嗯?!?/br> “他倆的氣息很是接近,但又有不同,苗仯修煉的功法我雖沒見過,卻也能肯定那是正道之氣,靈力沒有任何的邪惡之氣,但那位渡劫期修士卻只有邪惡之氣,給人的感官并不太好,甚至看起來還有幾分影子的意味。” 公伯欒提議:“那就殺了,只要受到刺激,相信再怎么好的偽裝都會消失?!?/br> 伏濡:“……” “那股力量比我還要強(qiáng)上幾分?!?/br> 他輕嘆一聲,不該把希望放在他們身上。 如果他能打得過,就不會什么都不問了,正因為他知道對于浮仁來說,苗仯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他才沒有詢問。 不然這群人為什么會現(xiàn)在在這討論? 公伯欒:“……” 他摸摸后腦勺:“我們加一起?” 瀾悸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像看傻子一樣看他:“我就說你應(yīng)該長點(diǎn)腦子,實力都點(diǎn)在那無用的肌rou上了,如今動不動就犯傻?!?/br> 要是他們推上去可以撼動對方,伏濡還至于把他們叫來商量嗎? 他們不光不能對兩人出手,還得好好的跟對方談?wù)?,免得波及無辜。 孟思景沉思許久,道:“那個苗仯,你能看出來其它的嗎?” “確定和他的氣息很像?” 伏濡:“嗯?!?/br> “既如此,那便就這么等著吧?!?/br> 孟思景一開口,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 公伯欒不悅:“這種危險的人物就這么放任不管的話,會帶來不好的影響,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人惹怒他,到時候他要是發(fā)瘋,最后受傷的還是劍宗?!?/br> 孟思景:“那你有更好的方法嗎?” 公伯欒撇開腦袋,他沒有。 “就這樣,伏濡,你繼續(xù)看著他,盡量查清楚這是怎么回事,我們親眼看著浮仁一步步升上來的修為,這不是作假?!?/br> 孟思景:“而苗仯是他的靈根,這一點(diǎn)從他們的相同氣息可以看出。 如今苗仯忽然變成了渡劫期,浮仁身上肯定會有異常,你多加注意,但也要小心?!?/br> 伏濡:“好?!?/br> 事情也只能這樣了,最后眾人的商議就這么結(jié)束。 第110章 幾個峰主的商討并沒有讓苗仯有任何不適, 他回來后就開始閉關(guān)鞏固修為,之前太上長老傳送給浮仁的修為和彌補(bǔ)苗仯缺失的天資都沒有完全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