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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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梔強忍著頭皮發(fā)麻的不適感,四下仔仔細細找了一圈,卻沒找到自己兩名侍女。 “你們都沒有辟谷?” “辟谷?你是說那些修仙人?”豐腴女人道,“大部分被抓來的都是普通人,不過修仙中人也有。她們比我們金貴多了,不在這,都被關(guān)在別的地方?!?/br> “啊——” 冷不丁有一名女子痛叫一聲,渾身劇烈地抽搐了下,重重倒在地上,捂著肚子打起滾來。 正站在洞口放飯的那名魔修動作一頓,“啪”的一聲把勺子扔回桶中,古怪地笑了一下:“她要生了!” 他話音剛落,洞外便又涌進來幾名魔修,拽著女子兩條腿把她拖到外面。 放飯的那名魔修臨走時還不忘抬腿將大桶踢翻,里面粘稠油膩的食物一涌而出。旁邊的女人瞬間躁動起來,直撲過去瘋狂地舔舐著地面。 “好好吃吧。” 魔修們走到翻滾的女子身邊,她依舊在痛叫呻.吟,肚子大得幾乎隆起了一座小山。 四人分別壓住她的四肢,將她固定在地上,一人用力擠壓她的肚子。 “不要!求求你們!” 那女子聲調(diào)驟然拔高,劇烈掙扎起來,魔修卻面無表情自顧自用力,不多時她身下便綻開一大片血花。 一顆頭從血rou模糊之中被擠出來,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哇——” 在嬰兒的啼哭聲中,女子掙扎的力道逐漸放輕,似乎是脫了力。 但她還在哀哀地祈求著,發(fā)出氣若游絲的聲音:“好疼……住手……” 第四個,第五個…… 魔修依舊用力地擠壓著她的肚子,或許是有些累了,他不耐煩地站直身,直接將一只腳踩在上面,用力一碾。 “啊——救命??!” 女子躺在血泊之中一聲尖叫,又有好幾個孩子被這一踩的力道從她體內(nèi)涌出來。 司予梔渾身寒毛倒豎,在彌漫的血腥味和腐臭怪味中,身周此起彼伏的舔.舐聲不絕于耳。 對于近在咫尺發(fā)生的一切,洞xue中的女人似乎早已習(xí)以為常,只專注地爭搶著食物,事不關(guān)己。 “還有一個?!币幻粗邮直鄣哪尥驴戳艘谎鄣馈?/br> 站在中央的魔修聞言腳尖用力,又是狠狠一碾,女子痛得渾身痙攣般抽搐,聲帶幾乎撕裂了。 “弄不出來?!蹦抻悬c不耐地擰眉,重新直起身來,反手抽刀。 司予梔見到他這動作,猛然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瞳孔驟縮。 可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刀光一閃,那魔修便手起刀落,生生將女子清醒地剖開了肚子。 “啊啊啊——” 她前所未有地掙扎起來,仿佛瀕死的魚,可越是掙扎,便有愈發(fā)多的血從傷口里流出來,連帶著還有些破碎的臟器。 “你干什么?!”按著她一條腿的魔修幾乎控制不住她,抬眸不悅道,“把她弄死了怎么辦?” “死了又怎么樣?” 那名魔修收刀歸鞘,一手探入女子腹中,將最后一名嬰兒拎出來。 “她已經(jīng)生了二十多個了,就算每隔三日便服下一些靈丹,但身體也早就到了極限,繼續(xù)活下去也沒有多大的價值?!?/br> 他染血的手指點了點司予梔的方向,“再說了,這不還有很多嗎?” 剩下幾名魔修沉默片刻,沒有再反對,像是默認了。 在令人牙酸的舔舐聲中,女子仰面躺在血中,幾乎失去了焦距的視線轉(zhuǎn)向司予梔。 “救救我……”她的氣息越發(fā)微弱,“救命——” 一團火從心底一口氣燒上腦后,司予梔坐立難安忍不住咬牙起身,卻被身側(cè)幾名瑟瑟發(fā)抖的女子拽住。 幾名魔修已經(jīng)松開地上的女子,兩人將剛得來的嬰兒抱走,剩下三人處理地上這具很快便會變成尸體的身體。 起初那名魔修察覺到司予梔的動靜,定定盯著她看了片刻,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 “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br> “你們浮屠塔在外佯裝風(fēng)平浪靜,實際背地里竟然搞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司予梔用力掙脫束縛,“你們在寧江州掀風(fēng)作浪,就不怕司星宮察覺?玉宮主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司星宮?”魔修冷笑一聲,“你是說那個受天道反噬,時日無多的老女人?我們敬她一聲‘宮主’已是仁至義盡。她想來管我們的事?也得先料理好自己?!?/br> 時日無多? 司予梔一愣,用力攥緊了手指。 魔修又盯著她看了許久,用一種黏.膩的目光將她上上下下、從頭到腳打量一遍,這才大笑著走了。 “……別反抗了,反抗只會下場更慘的?!币幻涌s在她身后,小聲說。 另一人遲疑道:“那……那些東西,我們也要吃嗎?” “不吃!”司予梔掌心靈光一閃,洞口的禁制瞬間在她指尖散去。 幾名女子都是普通人,哪里見過這種仙法陣仗,見狀皆是一愣,愕然看著司予梔。 司予梔收回手,正色道:“相信我,我一定會帶你們出去?!?/br> 她一定要找到她的兩名侍女,把她們救出去。 還有其他無辜被抓來,任人魚rou的可憐人。 最后,她一定要將這些個惡心的魔修,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殺了! 把這個鬼地方炸個干凈! * 暗無天日的密道之中,幾道身影安靜地前進著。 溫寒煙一馬當(dāng)先走在最前面,裴燼慢慢悠悠落在最后,中間隔著兩個一刻都停不下來的冤家。 葉含煜把濕漉漉的發(fā)尾往后嫌棄地撥了撥。 他向來衣著講究,很少有這么狼狽的時候,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但濕發(fā)太重,再加上方才一路上變故橫生,接二連三,他精心束好的發(fā)早就亂了。 碎發(fā)撥回去又落下來,來回幾次,葉含煜忍無可忍:“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如靈力烘干?” 空青瞥他一眼,嘲笑道:“大少爺,你現(xiàn)在是有多少靈力夠你這么揮霍?” 葉含煜臉色一僵。 空青:“你還是省著點用吧。再說,你看寒煙師姐,無論什么模樣都那樣好看?!?/br> 葉含煜聞言,下意識朝著走在最前面的背影處看去。 白衣女子單手提著長劍,緩步向前走,前方燈火搖晃,暖融的火光映在她浸濕的衣料上,襯得那一身素衣薄得近乎透明,勾勒出幾分朦朧又纖細的剪影,濡濕的長發(fā)粘在后心,宛若墨色的藤蔓蜿蜒。 只這一眼,葉含煜心跳瞬間一亂,連忙挪開眼睛不敢再看了。 見葉含煜神情古怪,空青也是一靜。 他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實際上壓根沒敢往溫寒煙的方向瞟上哪怕一眼,生怕冒犯了她。 兩人默默撇開臉,肩頭冷不丁一重。 “看什么呢?”裴燼含著笑意的聲音貼著耳畔落下來。 葉含煜一回頭,便見自始至終不遠不近綴在最后面的黑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上前靠近過來,兩條手臂一左一右壓在自己和空青肩頭,哥倆好一般勾肩搭背。 當(dāng)然,也只是看起來如此。 葉含煜感受到肩頭的力道,不輕不重,甚至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但卻令他無法掙脫。 無論自己如何用力,對方都似乎能無聲中施加更大的力道,綿里藏針,暗含威勢。 葉含煜和空青一左一右兩個腦袋被裴燼雙臂箍在臂間,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空青:“……你在說什么啊哈哈。” 葉含煜:“我什么都沒看,我發(fā)誓?!?/br> “唔?!迸釥a悠悠應(yīng)了一聲,不知道信了沒有,黑眸微瞇,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他并未放開兩人,反倒更用力收緊手臂,兩人登時感覺一陣窒息,臉色憋得通紅,卻又不敢反抗。 鉗制著兩顆腦袋的人卻光明正大抬起頭,下頜微抬示意前方,半真半假笑瞇瞇道,“只能我看哦?!?/br> 裴燼話聲剛落,方才還安靜如雞、乖乖受他折磨的兩人立即瞪大眼睛,瘋狂掙扎起來。 空青:“你說什么!?寒煙師姐豈是你有資格肖想的?” 裴燼恍然大悟般點頭道:“哦,所以只需你覬覦,卻不許我欣賞美人?” 空青耳根漲紅:“你少血口噴人,我何時覬覦寒煙師姐了!” 他這么一開口,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針鋒相對回嘴道,“分明是你心臟,看何人都覺得心有不軌!” 裴燼依舊微笑,眼也不眨地照單全收了空青的污蔑:“嗯?我似乎也從未說過,我未曾覬覦她啊?!?/br> 覬覦她體內(nèi)的魔氣,也算是覬覦。 他這話一說,空青和葉含煜瞬間就靜止住了,宛若石化,仿佛一時間接受不了這種爆炸性又毀滅性的消息和打擊。 綠江虐文系統(tǒng)忍不住“嘖嘖”上線。 [老婆的濕身誘.惑不讓別人看,還說不是占有欲?還說不是愛?] [你就嘴硬吧!全身上下嘴最硬!] 裴燼皮笑rou不笑:[呵呵。] 他不過是作為前輩,教教這兩個缺根筋的后輩什么叫禮貌。 三人一番對話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這動靜于修仙中人而言,和拿著大喇叭在耳朵旁邊喊倒也沒多少區(qū)別。 就在這時,溫寒煙腳步猛然一頓。 她這么突兀一停,跟在她后面的三個人不約而同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