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宮總的哭包小瘸子、走出、我來繼承你的遺產(chǎn)、靠養(yǎng)崽續(xù)命的我成了團寵、年代文嬌軟女配被劇透后、全星際都在被我打臉、死對頭落魄后成了小結巴、直男的清冷室友是嬌氣包
精神狀態(tài)過于美麗。 談舒文毫無察覺被嫌棄,因為有個看不見的捧場說好吃。 他樂兩聲:“還行……你去哪兒?” 寧江澤說:“上廁所。” 店里就沒有人不多的地方,去廁所的路上和人撞了兩次,洗手間的人卻比想象中少。至少不用排隊。 寧江澤沒找到吸煙區(qū),洗了個手就打算回去。烘干機不遠處,洗手臺邊的手機忽然乍響,他嚇一跳,循聲看見靠墻邊的大理石臺面上放著一部手機。 來電是個座機——87039120。 醫(yī)院的短號,寧江澤挺熟悉的。 看來失主是位醫(yī)生。 作者有話說: 瞎編的,請勿較真 第3章 怎么這么呆 手機拿到失物招領處,途中有通電話打進來,寧江澤估計是失主打來尋手機的,在交給前臺的時候點下接通。 “喂,你好。” “你好。”男人聲音溫緩,聽不出太多情緒,“我是這部手機的失主,請問你在哪個位置,方便我現(xiàn)在過來取嗎?” 對方大概考慮到什么,補充道:“或者你開個價,我買回來?!?/br> “不用?!彪娫挶尘耙舫橙?,寧江澤往門外站了站,莫名覺得這道聲音耳熟。 他報了個位置,具體道:“我第三樓的海底撈失物招領處,放這兒你回來取吧?!?/br> “我也在店里,麻煩你稍等兩分鐘。”那人說。 你讓等就等?寧江澤心想。 遠遠望了眼從鍋里撈黃色小丸子給大家分的談舒文,他的碗堆冒尖了談舒文還在往里塞。 “……” 其實等一等也不是不可以。 “陳周越?” 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比電話里少了幾分沉啞,更偏溫和。寧江澤下意識往自己那桌瞧了眼正在給唐思遇添水的人。 “?” 也沒見有人在和陳周越搭話。 半分鐘后,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一只手從后搭上他的肩膀。寧江澤條件反射地回頭,看見溫景宴的臉,他腦袋上仿佛有個正在加載的小圈似的反應了幾秒。 “…………” 我草…? 這他媽誰???? “……啊。”寧江澤遲鈍應了聲,眼神不自覺地往10號桌掃過。 言淮這么大,怎么偏偏在今天遇上! 溫景宴掛斷通話中的手機,挑眉一笑,學舌:“啊?” 他笑說:“怎么這么呆?!?/br> 縱使內(nèi)心萬馬奔騰,面上也要強裝作風輕云淡。 寧江澤問:“你怎么在這兒?” “同事生日?!币暰€掃過他手中拿著的手機,溫景宴說,“順便來取我的手機?!?/br> 順著視線往自己手上看,寧江澤超長反射弧彈了回來,“這你的?” “嗯,”溫景宴說,“要自證嗎?” 丟手機這事只有他和剛聯(lián)系的失主知道,其實沒必要再出什么購買記錄或者其他什么來證明。 但問都問了,寧江澤亮屏,看向他:“那你證一個?!?/br> 門口五六個客人吃飽喝足出去,溫景宴身材高挑優(yōu)越,留著一頭漂亮的長發(fā)讓人頻頻側目。 酒足飯飽離店的客人從后看他背影,猜是男還是女的。 走到旁邊瞧見溫景宴正臉,男女無一例外,出了門還要回頭看看。 他倆站這兒跟個招牌似的,帥哥在哪兒都是焦點,這兩人養(yǎng)眼程度不是一星半點。 有幾人想上來要微信,然而看到寧江澤便有些躊躇不決,最后硬是轉(zhuǎn)步出了店門。 寧江澤的臉無疑是好看的,野性難馴,沖滿攻擊性。額頭露出,幾綹碎發(fā)散落在右額角,冷不丁看過來時,眼神冷漠,還有點不耐煩。 他不像溫景宴,見誰都帶三分笑,看上去難以靠近。 寧江澤站溫景宴身邊,別人都不敢來找溫景宴,更不用說想找他搭話的,根本沒那膽子。 路過的人以及在外排號的都時不時看過來,寧江澤覺得自己像個猴,也有些擔心自己被人認出。 然而事實是他想多了,他現(xiàn)在真比鍋巴還糊。那事過去兩年,互聯(lián)網(wǎng)每天的新鮮事數(shù)不勝數(shù)。 在這個隨時更新?lián)Q代,人才輩出的娛樂圈,今天這個塌房,明天那個破防,當時熱度再高現(xiàn)在也散完了。 何況公司有意雪藏,寧江澤許久沒在公共面前露面。 寧江澤下意識握住溫景宴的肩頭往收銀邊站,警告地盯著故意往這邊撞來的男人。 “959959?!?/br> 溫景宴忽地開口,寧江澤沒反應過來:“什么?” “鎖屏密碼。”溫景宴說。 成功解鎖,寧江澤正打算還給他,溫景宴又道:“點相冊?!?/br> “?” 這就沒必要了吧? 寧江澤抱著三分好奇心,兩分疑惑以及五分看戲的心理點進相冊。 緊接著,溫景宴說:“里面有我的luo照?!?/br> “我cao?”寧江澤立刻反手扔給他,震驚地看著這個奇葩,“你真他媽是一點不見外啊?!?/br> “只說密碼怕你不信?!睖鼐把鐩]忍住笑,他相冊里哪來什么luo照,逗人玩呢。 拿到手機,查看到有醫(yī)院的未接來電,以及急診科同事發(fā)來的幾條微信。 溫景宴沒和寧江澤多聊,在微信上了解大概情況以后準備先走:“我——” “我不看!”寧江澤擰眉,以為他還要說照片,眼神復雜,“別給我看,我信你。” 在大庭廣眾之下看那什么,和在街上看片有什么區(qū)別?比起在這兒和變態(tài)社死,寧江澤寧愿去吃談舒文搓的土豆蝦丸。 “景宴?!?/br> 章橋來尋人,順帶來拿對方帶走的手機。溫景宴十來分鐘不見回來,他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拿著他手機潛逃了。 寧江澤離開以后溫景宴獨自站在失物招領處,掛了電話他聞聲向章橋看去。 “手機找到了嗎?”章橋問。 “找到了?!闭f著,溫景宴從口袋里將章橋的手機還給他。 章橋接過,疑惑道:“那你一個人站這兒當門神呢?走,回去接著吃?!?/br> “不了?!?/br> 急診接收了一個高空墜樓引起嚴重的顱腦損傷的患者。患者眼部神經(jīng)受到壓迫,眼球高度凸出,要溫景宴立刻回醫(yī)院會診。 簡單說明情況,他道:“你們吃,我先回醫(yī)院?!?/br> 下班了聽不得加班,章橋頭頂生日快樂的皇冠,正色道:“這是急事兒,那你快去?!?/br> 他們這群人聚餐基本不沾酒,就怕遇到這種突發(fā)事件。溫景宴開車回醫(yī)院,到急診察看評估病人眼部的情況,待這邊的事處理好,差不多快夜里十一點。 溫景宴沒忙著回家,出了辦公室順便去住院部查看重點觀察的幾個病人。 夜里醫(yī)院冷清,白日里人來人往的病房走廊空蕩蕩,護士臺的聒噪銷聲匿跡,只剩下值班護士時不時敲打鍵盤寫記錄的聲音。 病房有患者按鈴,機械聲忽地乍響,護士連忙匆匆趕去,順帶和實習護士交代上換藥和其他一些瑣事的注意事項。 “誒,溫醫(yī)生,你還沒下班嗎?”護士拿著藥,意外地在病房門口和溫景宴遇上。 實習生才來醫(yī)院,和誰都不太熟,跟著小聲地叫了聲:“溫醫(yī)生。” “嗯,臨時回來了一趟?!睖鼐把缥⑿χc點頭,看向老護士道,“夜里值班多查房?!?/br> “好,”老護士點頭道,“溫醫(yī)生慢走?!?/br> 病房三人間,靜得只剩呼嚕聲。 溫景宴的臉在腦海中揮散不去,每見一次小護士就更悸動一分。她忍不住問道:“柔姐,溫醫(yī)生有女朋友嗎?” 帶的實習生難得開口問工作之外的問題,老護士正想回答,瞥見熟睡中的二十四床病人的吊針落在地上,高掛的藥瓶中的藥水將地上打濕了一灘。 病人無意識翻身中將針管扯掉了。 霎時,老護士一身冷汗,忙叫醒人重新扎針。還不忘問責實習生十分鐘之前查房怎么沒注意到。 醫(yī)院車庫。 溫景宴正巧遇到他媽下班,兩人便一起回去。 溫景宴開車,張婉清坐在后排。 她前幾天和陳周越的母親見面聊到兩個孩子的事,即便對方?jīng)]明說,她也從話中聽出了陳周越對她兒子并沒有交往的意向。 不知道自家兒子怎么想的,視線從窗外極速后退的夜色中轉(zhuǎn)回,張婉清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和周越還在聯(lián)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