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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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根本不能開頭。 那么多年都忍過來了,秦冬陽一度認為自己會忍一輩子的,現(xiàn)在卻能心猿意馬得無心工作。 本也不該再工作了,天底下的領(lǐng)導(dǎo)是不是都愛讓人加班?。?/br> 剝削這種行為真的太可恨了。 林巍當(dāng)然察覺到了秦冬陽的心思,但他當(dāng)不知道。 與之前裝糊涂的目的不一樣,那時是給人留臉,現(xiàn)在是單純不慣著。 一般情況下林律只慣自己。 好幾個小時的資料整理便成了場折磨,終于要收尾的時候,林巍的電話響了。 他笑著接,“胡總到家了唄?” “哪兒見?”電話里的聲音短而干脆,因為距離夠近,秦冬陽聽得清清楚楚。 “地頭蛇定!”林巍站起了身。 “你到門口等著?!币驗樽銐蚺Γ穗m遠了一些,秦冬陽仍舊聽清了電話里的聲音。 林巍毫不猶豫地往門口走,掛電話的同時交代了秦冬陽一句,“你歇著吧!” 秦冬陽噌地站起,“我也去!” 林巍回眼看他,拒絕性地搖頭,“不帶你!” 秦冬陽固執(zhí)追上,“誰?是不是瞿梁說的那個老虎?” 林巍停住腳,露些震懾,“別管太多?!?/br> “不管!”秦冬陽順語氣不順意思,“我就跟著您去!”眼見這人又要搖頭,立刻就找借口,“給個長見識的機會!” 林巍似被這話給說動了,沒再堅持,只提醒說,“老虎性烈,你要跟著過去就得放精神點兒,少再走神溜號說話不搭茬兒的,他生氣了喜歡踢人抽人,我可不會擋著?!?/br> “嗯!”秦冬陽雖因瞿梁的話對這個人心存忌憚,卻不相信誰能那么暴躁,仍舊點頭。 對付了林巍就對付了世界。 快到酒店大門,林巍又囑咐句,“當(dāng)著他面別提瞿梁?!?/br> 秦冬陽向來不是多嘴的人,奇怪林巍為啥又給他打這樣的預(yù)防針,仍答應(yīng)了。 兩人等了十來分鐘,傳說中的“老虎”先生開著一輛卡宴過來,人不下車,只朝他們按按喇叭。 林巍也不在意,自然而然地坐進去,寒暄并且介紹地說,“來的快??!我助理秦冬陽。” “老虎”長相痞酷,不是正常意義的帥,但極打眼,聞言掃過略有一點兒下三白的眼睛來,淡淡地打量打量秦冬陽的臉,語氣隨便地說,“頭一回見你帶助理?!?/br> 說得不冷不熱,好像隨時都和林巍見面,根本不用準備什么客氣態(tài)度。 “大沛的弟弟?!绷治》炊忉屢痪?,“跟我三年了,帶出來見見世面?!?/br> “秦大沛?”長相厭世的人絲毫起了些許興致。 “一爺共孫!”林巍點頭,“兒子輩就倆,孫子輩也倆,相當(dāng)于一奶同胞。大沛可當(dāng)回事兒!” “老虎”聽了終于認真了些,對秦冬陽點著頭說,“我跟你哥有點兒交情?!?/br> 秦冬陽忙對他笑。 不全是被傳言嚇的,林巍根本就沒跟瞿梁提起自己和哥的關(guān)系,對這個人卻鄭重其事,其中必有緣故。 “估計他不會說?!薄袄匣ⅰ庇值?,“也沒告訴過我有個弟弟,保護得好。” 秦冬陽不懂沒說為啥就是保護得好,也不認可林巍的“可當(dāng)回事兒”,因為事先被提醒過這人脾氣怪誕,剛剛見面,不敢多嘴,只很認真地樂。 “大老板這兩天忙啥去了?”林巍問道。 “不告訴你?!薄袄匣ⅰ狈浅8纱嗟卣f。 “嘿!”林巍也不生氣,“那胡總準備領(lǐng)我去哪兒瀟灑?” “你用瀟灑?”“老虎”斜眼看他,“找個安靜地兒,聊會兒得了?!?/br> 林巍伸手拍人,“摳!躲著飯點兒來,還不安排別的。瞿梁連請了我兩晚,今兒也打電話了,老子因為你才沒去?!?/br> 這人不叫秦冬陽提瞿梁,自己卻說。 “老虎”也沒什么反應(yīng),“他的錢干凈,享用唄!” “別放屁!”林巍立刻就道,“也得享用享用你的。我等法院批證,后面還要調(diào)些東西,不著急走!明天估計就窩在酒店琢磨資料,沒啥大事兒,麻溜請我喝口好的?!?/br> “還那么饞!”“老虎”又斜了他一眼。 林巍伸手去扯他臉,“你給個笑模樣,我們看習(xí)慣了,秦冬陽膽小,別嚇著他!” “老虎”在林巍的手心里側(cè)過些臉,再次看看秦冬陽說,“我這人天生臉臭,你擔(dān)待些!” “您別當(dāng)真!”秦冬陽連忙說,“我沒那么膽兒??!” 林巍卻哼,“天生?吃奶的時候就會耷拉著嗎?” “您什么您?”“老虎”不搭理林巍,又對秦冬陽說,“聽著別扭!喊哥!我叫胡宇驍!” “哎!”秦冬陽連忙答應(yīng),“胡哥!” “別扭啥?”林巍仍鬧著玩“他跟我都您您您的,習(xí)慣!是胡宇驍,梟雄的梟。” 秦冬陽難辨真假,不接話。 “習(xí)慣?”胡宇驍也不在意林巍拿他名字瞎扯,“我看是慣得你們臭律師!都愛裝模作樣扮深沉。你是,沈浩澄也是?!?/br> “分開說!”林巍作出威脅樣子,“不用一塊兒提!再說他不是律師?誰慣著誰?” 這個“他”應(yīng)該是指秦冬陽。 胡宇驍轉(zhuǎn)回頭去認真開車,嘴角做點兒不屑意思,“掰了就不能一塊兒提了?我就一塊兒,你把我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