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嬌軟女配被劇透后 第8節(jié)
艾秋秋冷笑,心想沒失憶前,兩人孩子都生了,她也沒向威脅屈服過,就不松,看他能怎么樣? 陸文遠只好去撓她癢癢,這是對她最小傷害的脫困辦法,艾秋秋最護癢,勁兒xiele一半,陸文遠掙脫后,又朝著屋子奔去。 王八羔子,撓她癢癢,,艾秋秋身手敏捷,再次串到他后背上,一拽一拉之間,他上衣扣子崩掉了兩顆,露出健康的麥芽色肩膀,那上面,清晰的一排陳年牙印痕跡呢。 哦,有人咬過了,艾秋秋頭突然好疼,又有一串記憶,記憶里這牙印是她咬的,啥深仇大恨呀,給他咬怎么深? 她很想住口,但是來不及,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同時發(fā)生,她想著住口的時候,已經(jīng)咬上去了。 …… 蘇正佑沒找到小保姆,但后院有人打架,他所有的一切動作,也是在極限情況下發(fā)生的,等他有思考能力的時候,看到艾秋秋騎在他舅后背上咬人,后院濃煙四起,真的很像恐怖故事。 蘇正佑:“舅,你們在干什么!” “你能站起來了?” “你站起來啦!” 陸文遠簡直不敢相信,大外甥是自己站立的。 艾秋秋倒是驚喜,咯咯雞還是很靠譜的。 蘇正佑突然覺得腿酸得不行,猛然驚覺,是哦,他爬著爬著就站起來了。 …… 蘇正佑站起來了,艾秋秋又能解鎖一段記憶,是關(guān)于牙印的,因為陸文遠過分好看,很招小姑娘喜歡,她就要給陸文遠留個記號,還說:“我咬的,就是我的。” 陸文遠覺得她神經(jīng),不給咬,扭打的時候她還是得逞了,然后拉他去打破傷風(fēng),給陸文遠氣得三天沒理她。 艾秋秋捂著腦袋,她最討厭這樣的任性行為,得是多喜歡陸文遠,才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她很苦惱,因為系統(tǒng)給她的下一個工作,是去陸文遠家里當(dāng)保姆。 …… “陸文遠,你家要保姆嗎?” 陸文遠在清洗傷口打破傷風(fēng)的時候,艾秋秋這么問。 陸文遠想了想,也問了一句,“我姐說你旺家,你覺得呢?” “我覺得挺旺的?!卑锴镒分鴨?,“你就說,你要不要嘛?” …… 陸文遠給艾秋秋帶回了家,他家也是兩層小樓,不過家里有些語氣不善的人。 季時芳笑道:“家里已經(jīng)有保姆了,你還請個保姆,不是亂花錢嗎?” 艾秋秋看著這各懷鬼胎的家人,心想陸文遠也挺不容易的,他爺爺娶了個后奶奶,后奶奶剛嫁進來,他爸媽就離婚了,然后二叔和這個后媽越來越像親母子,掉頭對付親兒子和陸文遠。 目前家里的這個保姆,是陸文遠戰(zhàn)友媳婦的mama,想嫁給陸文遠二叔,還想把侄女嫁給陸文遠。 陸文遠的爺爺知道是知道的,但因為太喜愛妻子,加上心疼這個小兒子,所以偏心偏的沒邊了。 艾秋秋想,不管她和陸文遠失憶前怎么吵、怎么打,別人欺負陸文遠,那是不行的。 她回懟這個后奶奶,“爺爺請保姆是心疼你,陸文遠請保姆是照顧自己兒子,不沖突?!?/br> 二叔譏諷道:“文遠,你現(xiàn)在出息,長輩的面子一點不給,媽來這個家快二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么不記著她的好呢?” 陸文遠點頭,“我記著呢,我記著她和爺爺領(lǐng)了證不到一年,我爸媽就離婚了,去年二叔被親兒子趕出家門,你不記得原因,我記得?!?/br> 季時芳哭的梨花帶淚,“老陸,我活不了了。” 艾秋秋:“真活不了,可千萬別死陸文遠家里。” 一直沉默的陸老爺子,指著艾秋秋發(fā)抖,“你是個什么東西,在我家大呼小叫?!?/br> 艾秋秋笑,“這是陸文遠的房子,可不是你家,你以為陸文遠不敢趕走你,其實是沒必要了?!?/br> “什么沒必要?” 艾秋秋不能再說了,這老頭肺癌晚期,沒幾天活頭了,他一死,季時芳馬上會被掃地出門,這是陸老爺子和她結(jié)婚的時候,寫下的保證書。 為了娶到小妻子,答應(yīng)放棄財產(chǎn),陸文遠太爺爺雙管齊下,還直接把財產(chǎn)留給子孫們。 陸文遠爸媽離婚的時候,又把他那一份,直接分給陸文遠和她jiejie。 所以,陸文遠有贍養(yǎng)爺爺?shù)牧x務(wù),卻沒有贍養(yǎng)后奶奶的義務(wù)。 …… 認了一下陸文遠的家里人,艾秋秋要去見兒子了。 兒子和丈夫不一樣,艾秋秋還是有點心虛愧疚的,按照她打抱不平的性格,就算渣了陸文遠,不該連孩子都不要。 陸江黎上大班,才六歲的小孩兒,老成安靜,和陸文遠如出一轍的淡定,背著小手問:“你是爸爸給我找的后媽嗎?” 艾秋秋解釋道:“不是,我是你爸爸給你找后媽期間,來照顧你的保姆?!?/br> “哦,可我不需要保姆呀?!?/br> “你爸爸需要呀。” 陸江黎仰頭看著高大的爸爸,問道:“爸爸,你都這么大了,為什么需要保姆?” 陸文遠抱起他,說:“爸爸答應(yīng)帶你去平城,臨走這幾天擔(dān)心出變故,你先和她相處幾天看看,如果不需要,再讓她走,行不行?” 艾秋秋心想,陸文遠失憶了,怎么還記著仇呢,說什么讓她走的話,他不會真的要相親,帶另外一個女人去隨軍吧? 牙印都咬兩個了,他還想找誰? 第9章 能談 “秋秋,我可以叫你秋秋嗎?”陸江黎問。 艾秋秋又想,這小孩樣貌沒隨她,不拘一格的性格,倒是隨了她,“可以,就叫秋秋吧。” 陸江黎見不是平時回家的路,和他爸爸說道:“趕不上吃晚飯,爺爺要發(fā)脾氣的?!?/br> 陸文遠說:“這幾天不在家里吃飯。” “去國營飯店吃嗎?” “嗯?!?/br> 陸江黎抬頭看天,心算了一會兒,說:“要多花好多錢?!?/br> 艾秋秋稀罕這小孩,勤儉持家這一塊,兒子也隨了她,她說:“你爸有錢的呀?!?/br> “可是爸爸要找后媽,后媽再生孩子,一下子要多幾個人吃飯,爸爸的錢就不夠了?!?/br> 是哦,陸文遠還要去相親,給陸文遠家當(dāng)保姆,就是要在他相親的時候,橫插一腳。 她還得想辦法和陸文遠相親,陸文遠遇到她,有點可憐,她下了決心,只要陸文遠還愿意嘗試,她一定對他好點。 …… 國營飯店吃了飯,還是要回家睡覺的,家里氣壓很低,陸老爺子在堂屋等陸文遠,見他們回來了,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去相親?” “明天上午?!?/br> “你水仙嬸子家的侄女,明天也去,到時候你和她相相看,成就成,不成算了?!?/br> 陸文遠面無表情,是真沒表情的那種,“可以?!?/br> 樊水仙,陸文遠戰(zhàn)友媳婦的親媽,樊水仙的侄女兒樊墨蓮,就算和陸文遠相不成,她還是會去到家屬院,好麻煩的。 但她和陸文遠都生了孩子了,自然不能讓陸江黎有個后媽,明天的相親她也去。 …… 陸江黎不愛和陌生人睡,也不和爸爸睡,所以艾秋秋只能在他的房間打地鋪。 陸文遠找來兩塊很大的泡沫墊在地上,上面墊了一床棉絮,再鋪上被單,摸起來非常柔軟。 艾秋秋對這地鋪相當(dāng)滿意,對陸文遠的細心也滿意,又患得患失,他是對所有女孩子好呢,還是單對她一個人好? 對所有女孩子平等的好,那可不行,明天去相親市場看看去。 她從包里翻出牙膏牙刷,去衛(wèi)生間洗漱。 陸江黎跟過來,觀察她是如何刷牙的。 艾秋秋故意刷得很慢、很仔細,用上下刷牙的方法,里里外外給他示范正確的刷牙方式。 陸江黎有樣學(xué)樣,還說:“這樣刷牙有什么說法嗎?” “可以減少損害牙齒,也能刷得更干凈?!?/br> “哦,那我試試?!?/br> 陸文遠等到小保姆和陸江黎都洗好上床,進到衛(wèi)生間,還反鎖了門,他撕掉肩頭的紗布,背對著鏡子,看清了交疊的新舊牙印,幾乎一樣的齒痕,一急起來就咬人,行為真是太像了,連牙印也像,那應(yīng)該不是巧合了吧? …… 陸江黎看艾秋秋睡地鋪睡的那么開心,問道:“你的地鋪好睡嗎?” “非常好睡,很軟和?!?/br> “那我能試試嗎?” “可以呀?!?/br> 陸江黎爬進艾秋秋的小窩,松松軟軟,還真是有點舒服,而且睡在地鋪上,比床上有安全感,不用擔(dān)心床底下突然冒出來的東西。 帶著這樣的想法,陸江黎很安心,竟在艾秋秋的地鋪上睡得很香甜,艾秋秋心想,果然母子連心,第一天兒子就和她親近了。 她睡得也很香甜,以至于敲門聲響,她才揉著眼睛坐起來。 “我可以進去嗎?”陸文遠在門外問。 “進來吧?!?/br> 陸文遠剛打開門,跨進去半步,看清了什么后,退回來,“彭。”又把房門帶上。 艾秋秋低頭看了看,沒什么啊,就從衣領(lǐng)子的地方,從上往下能看到一些,角度問題,又不是她故意的。 她整了整衣襟,晃醒小江黎,手牽手去梳洗,和陸文遠說話,頗有些陰陽怪氣,“起這么早,你對今天的相親迫不及待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