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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戀愛腦的世界做女帝 第25節(jié)

    好在這是玩游戲,都是有套路的,秦淑君如果能正確打出手中卡牌,她就能反敗為勝。

    這是沙盤游戲的局限性,它有套路,而現(xiàn)實的戰(zhàn)場上,從來沒有套路可言,誰也不知道現(xiàn)實中會突然出現(xiàn)什么情況。

    可惜,秦淑君作為一個新手,沒有能力應(yīng)對沈玉耀來勢洶洶,一套借一套的卡牌套路。

    她很快就在手忙腳亂中失敗,沈玉耀五萬大軍兵臨城下,搭上云梯,攻入城中。

    一直到徹底失敗,秦淑君還沒弄明白卡牌的作用。

    倒是石家姐妹,在一旁幾乎將卡牌研究透了。

    “等我回去好生看看這些卡牌妙用,我再看幾本兵書,屆時你我再戰(zhàn)!”秦淑君覺得自己輸就輸在讀的兵書太少,對戰(zhàn)場了解有限。

    沈玉耀表示隨時歡迎秦淑君再來挑戰(zhàn),平日里她自己一個人呆著也挺無聊的。

    接下來就是石家姐妹的內(nèi)部戰(zhàn),在她們沒動手前,沈玉耀預(yù)想是石采薇會贏。

    沒辦法,石采文到現(xiàn)在為止,表現(xiàn)出的才華,遠(yuǎn)不及她那急躁的性格明顯。

    為將者最忌心浮氣躁,石采文安不下心,就贏不了。

    可令沈玉耀意想不到的是,戰(zhàn)斗剛開始沒多久,作為守方的石采文,就控制住了局勢,甚至還連用兩張卡牌,叫石采薇手忙腳亂起來。

    石采文的出招角度很刁鉆,她用的兩張卡牌,均是對付石采文糧草的。

    這是一場比賽,就完全看明白套路了?

    沈玉耀不敢相信,看了石采文一眼又一眼。

    倒是身旁的秦淑君表現(xiàn)很淡定,似乎早就預(yù)料到石采薇會輸給她meimei。

    第30章

    等最后石采薇糧草籌碼還沒耗盡,手里頭的兵先少了一大半,這場比賽就算是結(jié)束了。

    兩萬兵去攻人家一萬兵的城,這城還有天險,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石采薇輸了倒是不見頹色,甚至還面帶笑容,一臉吾家有妹初長成的模樣,十分驕傲。

    “這游戲當(dāng)真有趣,可惜咱們要回去了,不能多玩幾局?!鼻厥缇^看石家姐妹對決,有了幾分樂趣,想再試試,可天快黑了。

    沙盤游戲確實很浪費時間,一局差不多要一個小時,兩邊不停思考,你來我往的。

    就跟下棋差不多,觀局者如觀棋者,陷入精彩的對決中,根本意識不到時間的流逝。

    秦淑君說的回去,是指今天傍晚要起身回千音觀去。

    石家姐妹則要回京城,千音觀內(nèi)有皇太后在,其余人無故不能上去。

    “東西都已經(jīng)做出來,游戲內(nèi)容也都清楚了,等之后得了空閑再玩就是。天色不早,該動身了?!?/br>
    晚上飯要在千音觀吃,沈玉耀往外一看,已近黃昏。

    石家姐妹對視一眼,行禮雙雙退下,她們明日清晨才走。

    與此同時,幾只信鴿從范府后院飛出,一直盯著范府中申王動作的于三抬頭,看見那白鴿在空中化作一點。

    于三擺了下手,身后跟著她聽從命令的侍衛(wèi)沉默上前。

    “截一只鴿子?!?/br>
    “是!”

    侍衛(wèi)應(yīng)了一聲,隨后人如魅影般閃身入人群中。

    于三則轉(zhuǎn)身往客棧去,公主出行,她必須隨侍左右。

    長長的車隊很快就從客棧前駛出,沈玉耀和秦淑君來的時候都挺低調(diào)的,回去卻大張旗鼓。

    一則是因為沒必要再隱瞞身份,二來,申王會跟她們一起去千音觀。

    一個公主一個王爺還有一個太子良娣,這三人出行,人少了太危險。

    沈清瑾的小馬車在城外等著。

    “王爺,玉陽公主她們過來了。”陶李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了車隊,低聲向車中的王爺稟告。

    沈清瑾撩開車簾一個縫隙,向外看去,見那么多人,不喜的皺眉。

    他就不喜歡身后跟一大堆人,而他這個meimei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似得,到哪兒都帶著一堆人。

    “先行?!鄙蚯彖幌敫蛴褚齻円黄鹱摺?/br>
    “可是王爺,千音觀那邊若沒有公主……”

    陶李怕他們先到千音觀,然后千音觀那邊的禁衛(wèi)給他們攔下來。

    和奉旨出京,來千音觀陪伴太后,還頗得太后喜愛的沈玉耀不同,沈清瑾是自己出京的。

    大莊的皇子滿十五歲后,只要不跑到太遠(yuǎn)的地方瞎折騰,是可以在京城附近隨便亂晃的。

    沈清瑾遲疑了,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拒之門外,沈清瑾的面子就有些疼。

    “三兄!是在此處等玉陽嗎?那小馬車也太委屈三兄了,不如到玉陽的車上來,你我兄妹也好說說話?!?/br>
    在沈清瑾遲疑的時候,沈玉耀的車隊已經(jīng)到了近前,沈玉耀更是直接掀開車簾,沖著沈清瑾喊。

    沈玉耀現(xiàn)在還未曾及笄,再加上兩人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在外乘坐一輛馬車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沈清瑾正好想問問沈玉耀到底打算如何處理掌柜等人。

    他嗯了一聲,從小馬車上跳下,幾步到了沈玉耀的大馬車前,不等宮人擺放好上馬凳,手一撐,輕松一躍便上了馬車。

    舉止有些不符合他平常的形象,但足夠灑脫帥氣。

    叫偶爾路過,停在路邊讓路的小馬車中的人,眼底一閃。

    車隊很快就駛走了,路旁的行人和馬車陸陸續(xù)續(xù)回到大道上行駛。

    眉目如畫,帶三分病氣的少女落下車簾,低聲咳嗽了兩下,身邊跟著的丫鬟趕忙給她倒杯水。

    “堂小姐,喝口水壓壓嗓子吧。這幾日天干物燥,路上沙塵太多,您應(yīng)當(dāng)在家中呆著的,外出難免又引起咳疾。”

    小丫鬟說話的時候,十分憐惜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少女弱不禁風(fēng),任誰見了心底都會生出憐憫,感嘆她年紀(jì)輕輕,就有病痛纏身,實屬不易。

    少女搖搖頭,“堂姊在外,因我之故與人起了口角,聽說還動了手,我豈能不來看看。”

    小丫鬟聞言,眉頭鎖緊,“堂小姐您可千萬別這么說,二小姐肯定不是因為您才與人打架的?!?/br>
    石曉曉其實也知道,她沒來京城前,石采文和楊可卿不知道打過多少次。

    她這樣說,簡直是給自己臉上貼金。

    可不先將矛盾放在自己身上,又能如何?解釋說那是石采文自己看楊可卿不順眼?

    石采文是石家正兒八經(jīng)的二小姐,刑部尚書石炳生的親生女兒,她呢?不過是石炳生遠(yuǎn)房親戚,一個芝麻小官的女兒,如何比的了?

    寄人籬下就該有幾分眼力見。

    況且今日不先將問題攬在自己身上,明日,就會有人因此對她不滿。

    比如極為疼愛meimei的石采薇,寵溺女兒的石炳生發(fā)妻江氏。

    “別胡說,日后若再讓我聽到你私下議論堂姊,小心我把你發(fā)賣了?!?/br>
    小丫鬟臉上一白,趕忙低頭認(rèn)錯。

    石曉曉這才滿意了。

    “無緣無故,二堂姊不會動手的,肯定是那位楊大小姐故意挑釁,楊家就沒有一個好人。正好,聽說那楊大小姐還在玉渡鎮(zhèn),我實在很想見見她?!?/br>
    看看她是否處處都比不上楊可卿,才會叫人如此羞辱!

    石曉曉攥緊拳頭,想起那丁原便是一肚子氣,她討厭素未蒙面的楊可卿,更恨那讓她丟盡臉面的丁原。

    好在之前石采文已經(jīng)打過丁原一次了,算是幫石曉曉出了一口惡氣。

    但還有一口惡氣沒出,石曉曉鉆了牛角尖,心底恨上了楊可卿。

    想到為她仗義執(zhí)言的二堂姊,石曉曉扭過頭問丫鬟,“明月,前幾日,聽聞曲家有人來府上,與叔父商議要事,府中有人說,曲貴妃有意與我石家結(jié)秦晉之好,此事是真的嗎?”

    明月年紀(jì)小,但每日接觸的人多,自打被分到石曉曉身邊,沒少為石曉曉打聽消息。

    但是這事兒,只是有些許風(fēng)聲傳出來,明月也不是很清楚。

    沒從丫鬟身上得不到答案,石曉曉轉(zhuǎn)頭卻露出恍然的表情。

    “玉陽,玉陽公主,三兄,三皇子,那應(yīng)該就是申王了?!?/br>
    石采文肯定不愿意嫁入皇室,但石家有大危險,眼下很需要一個靠山。

    石曉曉低聲又咳嗽了兩下,心底有了打算。

    沈玉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玉渡鎮(zhèn),總覺得好像又聞到了瓜的味道?!澳闳绻麑嵲谙矚g來玉渡鎮(zhèn)玩,過幾日,三兄可以陪你。”

    沈清瑾將沈玉耀對瓜的莫名感應(yīng),視為對玉渡鎮(zhèn)的戀戀不舍。

    他主動開口,是為破冰,將中午發(fā)生的不愉快爭吵翻篇。

    沈玉耀也很配合,沒有再耍原主的性子,而是少有的心平氣和,她搖搖頭,“玉渡鎮(zhèn)只是個小鎮(zhèn)子,沒什么好玩的,之后不必再來。我只是可惜,沒能在范府抱養(yǎng)只貓兒?!?/br>
    沈清瑾不太喜歡有毛的動物,“怎么都喜歡養(yǎng)貓?!?/br>
    “都?母妃不喜養(yǎng)小寵,父皇也不喜,宮中養(yǎng)貓之人不過二三,三兄這個都是哪兒來的?”

    “二兄,他喜歡啊。”

    二兄?哦,二皇子端王沈沂琰,原主沒怎么見過他,但是這個名字好記。

    諧音直接遺言,好在最后一個字是三音,不念快沒問題。

    本名其實對于皇室成員來說,平常很難聽到,大多數(shù)人都稱呼封號或者排序。

    和一個母親是皇后,一個母親是貴妃的太子與三皇子不同。

    二皇子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嬪妃,而且之前母族全部獲罪,被流放嶺南了。

    對二皇子來說,母族獲罪沒什么太大影響,他還是皇子,沒人敢輕視他。可同時也沒人會高看他。

    在朝堂上沒有母族幫扶,做事只能靠自己打拼,必然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