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他鄉(xiāng)遇粉絲
辦好入住后,胖哥便在酒店附近找了個路邊大排檔,邊吃晚飯邊看會不會有人上來“推銷”。 “胖哥?” 一道驚喜的女聲在身后響起。 胖哥滿臉愕然的回過頭,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短發(fā)陌生女孩舉著自拍桿,正一臉意外的看著自己。 “呃,你是?” “胖哥真的是你啊!我是你的水友??!我網(wǎng)名叫可苦可樂,有印象沒?” 直播間里上千萬的水友,胖哥除了記得剛開直播那會的一撥人,后面的水友就都抓瞎了。 可架不住人家姑娘這么熱情,胖哥忙說記得記得! 人在國外,遇到國人倍感親切,更何況是一個粉絲,一個摳搜的“劣質(zhì)”偶像…… 這個真名叫何欣悅的姑娘是真能侃,從頭到尾胖哥除了吃飯,就沒機會張過嘴,就這么一會,她就差沒告訴胖哥自己父母的身份證號碼了。 何欣悅是個絕對的獨身主義者,而且這姑娘膽子天大,經(jīng)常攢夠了錢就滿世界到處旅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跑到曼谷這個區(qū)來了。 “胖哥,拜拜嘍!明天我?guī)闳L嘗我新開發(fā)到的美食!你可不要賴床哦!” “放心吧,不會的。真的不用我送你回酒店?” 胖哥擔(dān)心的問道,整條街除了年久失修一閃一閃的路燈,其余地方都黑漆漆的,胖哥還真有點擔(dān)心。 “安啦!我可是練過跆拳道的女漢子!” 說完何欣悅還一本正經(jīng)的弓起手臂,比了一個亮肌rou的動作。 晚上除了時不時有摩托車炸街引起陣陣狗叫外,其他一切都挺好…… 第二天胖哥早早的到了何欣悅酒店大堂里,可左等右等過了約定時間半小時了,何欣悅始終沒下來。 “你好,能幫我打電話催一下昨天入住的一位叫何欣悅的華夏籍女士嗎?就說她的朋友在樓下等她?!?/br> 胖哥無奈只好到前臺求助,這姑娘還說我不要賴床,自己倒睡到這個點了。 前臺工作人員連撥了好幾遍何欣悅的房號,可始終無人應(yīng)答,又派出同事去樓上敲門,房間里同樣靜悄悄的。 胖哥提出要酒店拿備用鑰匙開門被酒店拒絕,最后還是他威脅說何欣悅可能在房間出事了,酒店經(jīng)理才急匆匆拿鑰匙開了門。 房間里擺著她的行李箱,洗手間還有她的洗漱用品,胖哥一摸牙刷干的! 昨晚她沒回來? 調(diào)看了大堂的監(jiān)控后,胖哥終于可以確定,何欣悅昨晚沒有回酒店,她出事了! 當(dāng)?shù)鼐浇o胖哥的解釋是,何欣悅可能自己跑哪玩去了,如果24小時后依舊沒有她的消息,警方才會正式立案。 胖哥失望的離開了警局,24小時?黃花菜都涼了! 胖哥再次回到了何欣悅酒店附近,希望能找到點什么蛛絲馬跡,可從中午一直找到太陽快下山,依舊毫無收獲。 “你是何女士的朋友嗎?” 胖哥汗流浹背一臉狼藉的站在路邊,看著遠(yuǎn)處的酒店發(fā)呆,身側(cè)傳來一道男聲。 “是的!你知道她的消息嗎?” 胖哥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年輕人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這會估計是換班了要回家,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胖哥敢確定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如果你能告訴我一些線索,我可以給你錢!兩萬?還是三萬都可以!拜托了!” “你給我五萬,我就告訴你!” 胖哥連忙翻過背包,掏出五十張千元大鈔。 “你去皇后會所找找,沒準(zhǔn)你朋友會在那里,別說是我說的!” 說完年輕人便左右看了一眼,逃難般的小跑離開了。 胖哥伸手?jǐn)r了輛三輪車:“去皇后會所!” 夜幕降臨,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亮起,胖哥打量著眼前這個上海灘風(fēng)格的門臉,上頭頂著兩個破破爛爛愛亮不亮的字queen bar。 大門口停著一輛大型廂車,叉車不斷往車廂里輸送著一個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木箱子。 “成人表演一百五!” 進(jìn)了大門,旁邊一個黑壯的婦女指了指旁邊的明碼標(biāo)價的牌子。 “我想看點別的。” 胖哥看了一眼牌子搖了搖頭說道。 婦女定定的看著胖哥,似乎想從他眼里看出點什么,最后開口道:“五千!” 胖哥麻利的給了錢。 “三樓右邊的演出廳?!?/br> 婦女從桌子底下遞了一張票給胖哥。 胖哥上到三樓時,樓梯口紫色簾子后面,一邊站了個門神,胖哥瞄了一眼他們腰間鼓囊囊的形狀,應(yīng)該是槍無疑。 這種地方,還配著槍,能是什么好貨色? 胖哥按指示進(jìn)了那個沒幾個觀眾的演出廳,借口問廁所在哪,悄悄就溜進(jìn)了工作人員通道。 穿過一個臟兮兮的走廊,胖哥七彎八拐來到一扇雙開的玻璃推拉門前,透過縫隙看到里面似乎沒人,于是便大膽的拉開門鉆了進(jìn)去。 剛一進(jìn)門,胖哥就聞到陣陣腥臭,有點像傷口腐爛,又夾雜著血腥味,從這個大房間的簾子后面?zhèn)鱽怼?/br> 胖哥不由得警惕起來,伸手抄起墻邊地上一根銹跡斑斑的鐵棍,小心翼翼的用鐵棍掀開簾子。 簾子后的景象,讓胖哥這個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人也不由得瞳孔一縮! 一張醫(yī)院常見的解剖臺,血槽里還有未干涸的血跡,解剖臺旁邊一個鐵籠子里,躺著一個被削成人棍的金發(fā)外國女人! 她的傷口被粗暴的包扎了起來,似乎感應(yīng)到有人來了,金發(fā)女人像從噩夢中驚醒了一般猛得睜大雙眼,看到陌生的胖哥后連忙激動的“啊啊”直叫喚! 胖哥從她張大的嘴里可以清晰看到,她的舌頭也被割掉了! 金發(fā)女人不斷用頭撞擊著籠子,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一般,不斷用眼神祈求胖哥救她!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胖哥也不管籠子里的女人能不能聽得懂,用英文安慰道:“你不要著急!我馬上去找人來救你!” 說完側(cè)身一閃,用力推開簾子后面的小門鉆了進(jìn)去。 而那個金發(fā)女人則還在用頭一下一下的撞著,眼神里滿是絕望。 一進(jìn)來,胖哥終于知道為什么簾子后面那道小門那么扎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