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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許愿煙 (師生 救贖 H)在線閱讀 - CarmenⅠ(2):你又騙我

CarmenⅠ(2):你又騙我

    聞蒼時是個變態(tài)。

    ——這并不是辱罵或是貶義的用詞,只是出于客觀角度的敘述。相反,在黎晝眼里,變態(tài)是對一個人的最高褒揚(yáng):特殊的,非常態(tài)化的。

    黎晝在上出租車前就在美團(tuán)買了兩盒刀片,地址直接填了聞蒼時家。正值晚高峰,路上堵車,她看騎手已經(jīng)快到了,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喂?”

    還是那熟悉的,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新暋?/br>
    “東西準(zhǔn)備好沒?我剛剛往你那里叫了個外賣,你幫我收一下。”

    黎晝說話簡明扼要,直奔主題。

    “那肯定準(zhǔn)備好了。你買了什么?。俊?/br>
    “精神食糧?!?/br>
    “哇我好感動,話說美團(tuán)上還有電子煙煙彈賣啊我怎么沒找到呢你能不能”

    黎晝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臆想:“你爹我的精神食糧,刀片。感興趣嗎?要不要試試?我很大方的美工刀,刮眉刀,隨便你用,不滿意再換?!?/br>
    “呃這就不必了。”聞蒼時秒慫,“話說你今天又遇上什么事了?感覺你都好久沒來找我了,人家還以為你把我殘忍拋棄了呢”

    黎晝難得的被他這語氣惡心到了,留下一句“十分鐘到”就匆忙掛了電話。

    她向窗外看去,十月中旬,晚上七點(diǎn)的天有種將黑未黑的沉郁感,與她所處的這片霓虹形成了鮮明對比,生出了幾分矛盾感。

    黎晝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低頭回復(fù)柳女士問她考試情況如何的信息-

    進(jìn)入他的工作室后,黎晝看到了她想要的東西,不自知地松下一口氣。

    聞蒼時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了。見黎晝進(jìn)門,將手中的塑料袋遞給她:“給,你的精神食糧?!?/br>
    “謝了?!?/br>
    黎晝接過打開,剛想抽出刀片往小臂上割,就見旁邊聞蒼時一臉慘不忍睹的樣子,出言嘲笑道:“你看你,哪有變態(tài)害怕血的啊。”

    聞蒼時委屈道:“那我就是暈血嘛”

    看他這樣,想著等會還得讓他幫自己做事,黎晝徑自走向洗手間,帶上了門:“真麻煩,那你在外面等我五分鐘啊。”-

    洗手間內(nèi)一片漆黑,黎晝沒開燈。

    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她走到窗前,想要繼續(xù)剛才沒完成的動作,卻又停了下來。

    她不想讓裴聿珩看到自己身上有傷。

    思及此,黎晝想了下,然后掀起今天隨便穿的裙子,毫不猶豫地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割了一刀。

    疼痛幾乎是立刻襲來,黎晝卻感覺自己仍有些麻木。她心中暗想,果然自己左手小臂已經(jīng)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摧殘了,鮮血流了一地幾乎都沒有痛感。

    而這次,她卻能極為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膚被什么東西劃過,隨即便是皮開rou綻,鮮血隨之涌出,而許多處的麻癢感也最終匯聚成了痛感,從神經(jīng)末梢向她的大腦傳遞。

    黎晝終于感到有一點(diǎn)興奮。

    她創(chuàng)口所流出的鮮血順著大腿蜿蜒而下,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膚表面形成了一條詭異的猩紅河流。

    黎晝欣賞了一會,最終在血液滴到地面的前一秒用面巾紙將它攔截,而后又擦拭了腿上其他部位的血跡。望著仍在流血的傷口,她有些頭痛,但她觀察到血液流出的速度明顯變慢,就也沒再管。

    此刻,她無比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色魚尾長裙,既不會被染上明顯的顏色,又能使她腿間的傷口在走路過程中不停被摩擦,從而起到刺激神經(jīng)的效果。很好。

    黎晝將用過的紙巾隨手丟進(jìn)垃圾桶,開門走了出去。聞蒼時已經(jīng)坐在了躺椅旁邊的矮凳上,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黎晝躺了上去。聞蒼時站起來將她的四肢固定。拿起她手臂的時候有些驚訝:“你剛才沒弄?。磕窃趺催M(jìn)去這么長時間”

    黎晝沒理他,而是輕聲說:“今天我什么時候撐不住就什么時候停,如果我比較意志堅定的話,就到九點(diǎn)半。”

    “我覺得你應(yīng)該撐不到那會兒?!甭勆n時道,“你上次閑著無聊過來找我的時候才只堅持了一個半小時,今天你這一看就是遇上什么事兒了,肯定不行?!?/br>
    “寶兒,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的?!彪S著聞蒼時的遙控,躺椅的角度漸漸增大,最終使黎晝的姿勢變?yōu)槠教桑敖裉靽L試下視覺剝離吧。”

    聞蒼時一驚,隨即小聲問道:“jiejie,你今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黎晝受不了一個比自己大叁歲的人叫她姐,于是就沒說話,只在聞蒼時拆開遮光眼罩的時候提醒了他一句:“到時間及時放我啊,提前跟人說好了,不放我直接報警?!?/br>
    “那必須的jiejie,咱倆認(rèn)識這么久你怎么還不信任我啊傷心?!?/br>
    黎晝?nèi)斡伤潭ㄗ约旱念^部,隨后為她戴上眼罩,享受這令人放松的暗黑無光。而身體卻仍然暴露在燈光之下,即使有幾層布料的遮蔽,卻仍然讓她感到不適。

    開始了。

    水滴落在她的額頭。

    這滴落并不是有規(guī)律的,而是無法被黎晝所預(yù)測的。如果一滴水與前一滴落下的間隔是0.7秒,那么它與下一滴落下的間隔既有可能是0.5秒,也有可能是2秒甚至更長。由于她始終無法判斷下一滴水會在什么時候滴落,黎晝的神經(jīng)永遠(yuǎn)保持緊繃。

    出于她的要求,聞蒼時將她綁的極緊。隨著時間的推移,黎晝所感到的恐懼和壓抑被逐漸放大。她開始感到呼吸困難,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正不留一分情面地肆意包裹,擠壓著她,而她卻根本無法阻止。

    身體的本能讓她想要嘶吼,尖叫,但她卻硬生生忍了過去,努力地與這程度愈發(fā)夸張的焦慮作斗爭。黎晝的情緒在到達(dá)一個極高的端點(diǎn)后反而有了回落的趨勢,她想,只有弱者才會因這種精神層面的折磨而屈服。

    可隨即,黎晝又覺得自己這想法有些荒謬。那么多種為了控制她病情而需要定時服下的藥,兩個月一次去B市的復(fù)查,心理咨詢還有,她愛裴聿珩。

    這些也都是屈服啊。

    說到底,她什么都不是。

    她被這個想法逗笑了。而在嗤笑過后,是無盡的不安與恐慌——黎晝的忍耐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下唇被她咬出了血,考試季前做的指甲也幾乎要生生折斷。

    “好了?!彼ひ羯硢。暗竭@兒吧。”

    黎晝聽見聞蒼時起身的聲音,也聽見他走向自己時帶著調(diào)笑:“jiejie,你現(xiàn)在可是被我綁著的哦,你說我放不放你呢”

    “你他媽不放也得放。”黎晝的聲音恢復(fù)了平穩(wěn),幾乎不摻一點(diǎn)感情,“我說過提前和朋友打招呼了。我們的聊天記錄中未曾涉及過見面后的具體內(nèi)容,無法佐證是雙方自愿,同時——”

    “我是未成年,弟弟?!?/br>
    聞蒼時聲音恢復(fù)了正常,他摘下黎晝的眼罩,為她解開束縛:“哎你看你,每次都不愿意和我配合一下的?!?/br>
    黎晝從躺椅上起身,腳步有些發(fā)虛,差些就摔倒在地。聞蒼時想扶,被她躲開了:“沒事幫我計算一下今天的時間。”

    聞蒼時摁亮手機(jī)屏幕:“一小時八分鐘,可以啊。這還是在視覺剝離的情況下話說你最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看你狀態(tài)不對,沒想到還能撐這么久。”

    黎晝不想和他多說,于是叫了網(wǎng)約車,將兩盒刀片塞進(jìn)包里就準(zhǔn)備走。出門前,她回頭,對著聞蒼時粲然一笑:

    “jiejie談戀愛了?!?

    盡管面上不顯,但遭受折磨后所帶來的恐慌卻一直困擾著黎晝。這感覺直到她拉開家門,走出玄關(guān),和坐在沙發(fā)上用筆記本辦公的裴聿珩四目相對才有些緩解。

    不知為何,這本應(yīng)是件開心的事,但黎晝在見到他的那瞬間卻幾乎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不行,她想,這是她脆弱的一面,不能讓裴聿珩看到。于是她把carryall往沙發(fā)上一扔就進(jìn)了臥室,借著換衣服的名義去遮掩那些不受控的淚水。

    待她將情緒調(diào)整好轉(zhuǎn)身的時候,黎晝卻發(fā)現(xiàn)裴聿珩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背后,正倚著臥室門框看她。

    “寶貝,你又騙我了?!?/br>
    他用的是陳述語氣。事到如今,黎晝也不想多做狡辯了,她努力平穩(wěn)自己的氣息,極輕的發(fā)出一個嗯。

    “我說過很多次了,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這樣,你也可以不用嘗試去將我推開,我全部都可以接受?!?/br>
    不是的,你根本不知道,像你這樣的正常人或許永遠(yuǎn)無法理解。黎晝想。

    但她還是開了口:“我說過,等這個考試季結(jié)束好嗎,到時候我會和你講的”

    “可是寶貝,你現(xiàn)在還在創(chuàng)造一些新的事情,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呢?”

    黎晝的淚水終于掉落。

    “其實(shí)這樣挺累的,你不覺得嗎?”

    說罷,裴聿珩轉(zhuǎn)身出去了。

    黎晝看著他的背影,身體終于脫力般地倒在地上。她倚著床沿,將頭深深埋進(jìn)手臂間的縫隙,眼淚洇濕了一整片床單。而在這深色印記的旁邊,是黎晝那只小臂上還隱約有著血蝴蝶輪廓的右手,此刻正顫抖著緊緊抓握指間的絲綢布料。

    多可笑,她對自己說。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她為什么要相信?為什么內(nèi)心要產(chǎn)生隱約的松動?到現(xiàn)在仍然是這樣,盡管她感到自己曾無限貼近幸福,可這錯覺還是結(jié)束了,甚至都沒有等到她說出口的那一天。

    一個人對待另一個人的方式有無數(shù)種,而愛是其中最接近謊言的形式。

    因此,證偽時就過分依賴痛覺與眼淚。

    黎晝,沒有人受得了你啊。

    你明明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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