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menⅣ(6):早就想cao(純H)
黎晝心道這人聲音好聽得有些過分了。隨便吧,最多等會再多被cao一會或者多打幾下。被cao爽的也是她,被打爽的也是她,無論如何利益作用人都是她,不如現(xiàn)在放棄控制,直接高潮。 裴聿珩手指突然頂?shù)搅怂齲ue內(nèi)的敏感點,力道很重。于是最后那根懸于理智之上的弦徹底被黎晝自己斬斷,腦內(nèi)不斷有白光閃過,高潮的yin水從xiaoxue深處噴灑而出,灑在大腿內(nèi)側(cè)和裴聿珩仍然停留在xue內(nèi)的手上,大股大股的晶瑩液體隨之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黎晝單手撐在旁邊的墻上,仍未拿下眼罩。幾乎是耗盡了最后一分理智,她才沒有雙手扶墻,或直接趴到地上,那兩種方式實在是丑得她不太能接受。 見她這樣,裴聿珩終于是再也忍不住想要支撐她的沖動了。他走近,一把將人攬進(jìn)懷里,讓黎晝靠在他的身上,將眼罩摘下,低聲問她:“寶貝,還可以嗎?” 黎晝看向裴聿珩,一雙眸子波光瀲滟。 “剛剛沒經(jīng)過您同意就擅自高潮了......裴老師,...主人......您想,怎么懲罰我?” 裴聿珩:“?!?/br> 是我多慮,你太可以了。 于是裴聿珩直接用動作回答了她。 他將黎晝打橫抱起,轉(zhuǎn)身放在了床上。她整個人都貼上了絲質(zhì)床品,剛才酸痛異常的腰部終于得以緩解,不由得松下一口氣。 裴聿珩怕她脖子會酸,特意拿了兩個軟墊墊于她頸下。黎晝心想裴老師對她是不是太好了點,就看到這人拿起了放在床頭柜上的那捆酒紅色麻繩。 行吧。黎晝想,捆綁play也挺好玩的。 又是同樣的姿勢,她雙腿被迫向著裴聿珩打開成M形,兩手緊緊握住兩邊的腳踝,像一個任君采擷的祭品,只能等待著審判的降臨與神明的盡情享用。 身下打開的小嘴跟著呼吸的節(jié)奏微微張闔,黎晝又想到她上次被裴聿珩在這處扇了幾下的反應(yīng),于是xiaoxue不爭氣地收縮著擠出更多的yin水,掛在xue口垂涎欲滴。 裴聿珩又拿起了那條小馬鞭,用皮質(zhì)一端沿著她的身體緩緩下移。先是在臉上的輕輕一扇,然后是脖頸,胸口,小腹......每經(jīng)過一處,冰涼的皮具都會引起一片癢意,接著便是皮膚泛起微紅,灼熱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 裴聿珩的動作很慢,像是在刻意拉長這個過程。黎晝?nèi)砜嚲o,心懸在半空。盡管她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裴聿珩想做什么,但還是莫名有些緊張,以及......興奮。 馬鞭揚(yáng)起,而后落下。男人并沒有用力,反倒只是輕輕一拍。收到刺激的嫩rou先是顫抖了一下,隨后就暴露了真實感受,分泌出一小股yin水。 裴聿珩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隨即又是連續(xù)幾鞭下去,幾乎擊打在同一位置。而經(jīng)受過這輕輕鞭打后,隨著花xue深處yin水不斷的流出,黎晝覺得自己快瘋了。 微涼的皮具觸感落下,隨即一陣微弱的熱意與麻感從那處向內(nèi)擴(kuò)散,花心也多少能感受到些許癢意。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黎晝想,繼手指之后,她或許要被裴聿珩用馬鞭扇xue扇到高潮了。 有點離譜。 但那是裴聿珩,所以黎晝勉強(qiáng)能接受。 裴聿珩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紅深陷欲海的模樣,再次將馬鞭舉高,隨即再次扇下,這次的力度比前面驟然加重。 黎晝只覺眼前白光一閃,快感已經(jīng)累積到閾值。即使雙手雙腳已被束縛,但腰身卻仍然不受控制地抬高,渾身顫抖著高潮。xue道痙攣得厲害,yin水迅速噴涌而出,打濕了仍然停留在那處的馬鞭,洇染了一小片床單。陰蒂和翕張的可憐xue口被扇得發(fā)麻似,又痛又爽,黎晝腦子里有如煙花炸開般絢爛。 “寶貝,我在想,這對你來說......到底是懲罰還是獎勵呢?嗯?” 意識模糊間,聽裴聿珩來了這么一句,黎晝自然不可能任由他調(diào)戲:“嗯......主人,您給我的,...自然全部都是獎勵......哈??!...” 不知什么時候,裴聿珩已然跪下身,直接掐住了她腿心嫩rou,手掌整個覆上去揉,那處不停流水的地方濕得一塌糊涂。 裴聿珩沾滿她花液的手指又濕又黏,帶著驚人的溫度。指尖順暢地插進(jìn)濕軟的xiaoxue,摳挖凹凸不平的內(nèi)壁,從快到慢地抽插起來。 yin水一股股向外流,敏感點被反復(fù)刺激,黎晝被他用手指cao得幾乎連呻吟都無法完整發(fā)音。但就在她快到高潮時,裴聿珩卻果斷地將手指抽出來。 快感戛然而止,黎晝幾乎用盡最后一絲理智才將自己呼之欲出的臟話咽下,隨即張口撒嬌:“嗯...裴老師......求您用手指cao我嘛......” 裴聿珩沒有回應(yīng),視線卻再次集中到了黎晝剛剛經(jīng)歷過鞭打,高潮與緊隨其后的玩弄,卻仍被迫張開的xiaoxue。微涼的氣息與濕熱的呼吸同時撲在上面,xue口忍不住收縮著。 下一秒,黎晝看到裴聿珩直接吻了上去?;▁ue處被潮濕的觸感包圍,濕濡的觸覺帶著強(qiáng)烈的快感直沖大腦,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全部匯集到了那一處。盡管已經(jīng)被麻繩束縛,黎晝?nèi)杂X不夠似的緊緊抓住腳踝,喉間溢出一聲吟叫。 裴聿珩先是含住一邊的軟rou,吸吮間舌頭也不忘在上面打轉(zhuǎn)。略有粗糙的舌面刮蹭著濕滑的軟rou,溫暖的觸感不斷攪動著黎晝的每一寸神經(jīng),xiaoxue幾乎熱得發(fā)燙,她便感覺全身也跟著燃燒了起來。 “唔......裴聿珩...主人......” “嗯,寶貝,主人在干什么?” 黎晝努力將那句即將脫口而出的‘干我’忍下去,隨即伴隨著強(qiáng)烈的羞恥感開了口:“主人......主人在舔我的xiaoxue...嗯......” 裴聿珩沒打算輕易放過她:“你是誰?” “唔嗯......我是,我是主人的小sao貨......您一個人的...小sao貨......主人在舔小sao貨的xue口......”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裴聿珩把嘴緩緩上移到了最敏感的xue口上端。小小的陰蒂早已充血腫脹,挺立在外面,男人先是用舌尖輕輕撥弄,光只是這樣,尖銳的快感瞬間迸發(fā)而來。黎晝?nèi)砜嚲o,腳尖都爽的勾了起來,幾乎是挺著腰把身下的花xue往男人嘴里送。吸吮的水聲越來越大,她媚叫的聲音也逐漸失控。 “哈啊......主人好厲害...嗯......主人在,在用舌頭cao小sao貨......唔...下面的xiaoxue......” 還不夠,裴聿珩的眸子在黎晝的一聲聲浪叫和夸贊中暗了下去。這并不足以作為她前段時間過度透支身體的懲罰,而且,裴聿珩想看黎晝因他失控的樣子。 他們彼此之間都早已熟悉對方的身體,裴聿珩清楚地知道怎么能讓黎晝以最快的速度交出底線。他含住陰蒂,微微用力就把嬌嫩的蜜豆全部吸在口中,半真空的狀態(tài)足以讓黎晝?nèi)可窠?jīng)末梢的觸感成倍放大。 接下來,裴聿珩用靈巧的舌尖瘋狂撥弄。黎晝本就敏感的那處突然被集中刺激,于是全身開始不受控制地顫動。她清晰地感覺到巨大的快感從身體深處釋放,腦內(nèi)缺氧般讓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光。 “我cao你...!唔嗯......不行...” “寶貝,又說要cao我,...等會給你cao?!?/br> 黎晝發(fā)誓,她從此往后不會再多說一個臟字,爭做文明先鋒。 “但是,現(xiàn)在是懲罰?!?/br> 說罷,黎晝隱約看到裴聿珩再次低頭,含住了她的陰蒂頂端,而下一秒,尖銳的刺痛從那里傳來。裴聿珩咬上了那仍然有些充血的地方,用齒尖廝磨著腫脹的表面。 體內(nèi)積贊的快感再也忍不住,如浪潮般席卷而來。黎晝終于發(fā)出了一聲尖銳卻又甜膩得過分的浪叫,xuerou瘋狂收縮噴出大股yin水,水漬濺在裴聿珩的臉部與胸口,yin靡至極。 “寶貝,還沒進(jìn)去就濕成這樣?” 男人用手指抹去濺在嘴角的水液,把麻繩解開后,垂頭看向仍停留在高潮余韻中的黎晝。 黎晝覺得挺玄幻。自己以前一個干成撒哈拉的人居然在裴聿珩這里一晚上連著潮吹了兩次,這老狐貍精果然蠻厲害的。 察覺到自己身上的束縛不復(fù)存在,黎晝的大腦滿血復(fù)活。她順勢向后靠在軟墊上,笑吟吟地看向裴聿珩,一只腳隔著浴袍撥弄男人早已硬挺的性器。 “主人進(jìn)來之后,只會更濕哦......何況,裴老師,您不是早就想cao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