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和鳴【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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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門推薦:、 、 、 、 、 、 、 “你都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然后呢?” 她還是茫然。 從青寧口中,她知道自己醉后在海棠花下躺了半晌,沒想到慕容居然也看到了,可是看到了就看到了唄,為什么他會有這么劇烈的反應(yīng)。 慕容下顎肌rou收緊。 “慕揚,也看到了?!?/br> 他將這幾個字咬得死死的。 扶搖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天,終于明白過來。 他吃醋了 被其他男人看到了自己女人美妙的一面,大男人的獨占欲開始洶涌發(fā)作。 扶搖忍不住輕笑出來。 這一笑,卻仿佛是點燃了炸藥的導火索,慕容眸光一沉,對著她那嫣紅的雙唇狠狠吻了下去。 “唔……” 扶搖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悶哼,就被那靈活柔軟的舌頭攪亂了所有的思緒。 與第一次的蜻蜓點水不同,與第二次的纏綿也不同,這一次是霸道、熱烈、強勢,充滿了獨占的**。 他的手在她背上游弋,似乎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胸膛。 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交換著火熱的鼻息。 他就像一個貪得無厭的小孩,不斷地舔舐吸允,以至于讓扶搖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要被吞吃入腹的感覺。 “……除了我……” “……誰也不能……” “……看到你方才的模樣……” 在喘息的間隙說完這句話,慕容懲罰性地在她柔嫩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唔” 扶搖用指尖點住被咬的地方,如同受傷的小獸一樣,皆備地瞪著他。 慕容握著她的腰,讓她的小腹緊緊貼在他的小腹上,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兩人的睫毛幾乎可以在空中相觸。 “以后再也不許像今天這樣我不在,你不許喝醉,不許躺在外面,更不許被其他人看見” 他霸氣地宣示。 扶搖努嘴道:“真霸道?!?/br> 慕容擰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像個小豬崽似的哼哼。 慕容輕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捏著她光滑的下巴不住摩挲。 扶搖掰著指頭算:“不許喝醉,不許躺在外面,不許被別人看見,都是說你不在場的情況。那如果你在場?” 她歪著腦袋。 握著她纖腰的雙手一緊,慕容眸光幽沉。 “我若在場,又豈會有別人?!?/br> 扶搖紅著臉,拍了他一下:“壞人” 慕容將她按在自己胸膛上。 扶搖雙手環(huán)抱住他結(jié)實的腰。 感情似乎來得還是很突然呢,如若是在現(xiàn)代,也就罷了;在這樣的古代,戀愛居然也能這樣地電光火石。 可是,她一點也不愿去想這份感情的合理性,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這本身就已經(jīng)是難得的福分。 “你怎么會來西園?” 激情的余味在風中飄散,兩人并肩走在樹蔭遮蔽的小路上,慕容想去握她的手,她卻輕跳一步,躲了開去。 “將軍召集我和慕揚商議軍務(wù)?!?/br> “軍務(wù)?”扶搖疑惑地回頭。 “上次海盜突襲,有倭寇浪人武士夾雜在內(nèi),將軍懷疑是倭寇正在策劃什么行動的前兆。這次又得了新的情報,所以召集我們先做一點商議?!?/br> 他沒有深入講,扶搖也只是點點頭,沒有追問。 “這么說,你是在商議完軍務(wù)之后又返回園子來找我的?”將事件的先后順序排列了一下,扶搖得出這個結(jié)論。 慕容點頭。 扶搖哭笑不得道:“就為了跟我說那么幾句話呀?” 慕容側(cè)目看她一眼:“你心太野,欠管。” “……” 扶搖無語地瞪著他,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時候,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清風水榭不遠處。 慕容用下巴點了點道:“不是還有功課么,快去吧?!?/br> 扶搖還是想著他剛才說她欠管的那句話,依舊糾結(jié)著該用什么來反擊才好,但是她的確又還有功課要做,青寧還在等她。 留也不是,走又不甘,她躊躇著。 慕容輕描淡寫地看她一眼,卻是徑直轉(zhuǎn)身朝東園走了。 “喂,你……” 扶搖在他后面揮舞著拳頭。 慕容頭也不回,只抬手在腦后擺了兩下。 “哼” 扶搖泄氣地放下手,對著他的背影瞪了半天,最終還是一跺腳,進了清風水榭。 青寧正在專心地作畫,聽到她進來的腳步聲,也并沒有抬頭。 倒是阿棋,神神秘秘地過來,湊近了道:“大小姐,奴婢都看見了喲” 扶搖提著筆沾墨,聞言道:“看見了什么?” 阿棋捂著嘴,笑得好深莫測。 扶搖提筆就在她臉上畫了一道。 “哎呀大小姐”阿棋嬌嗔地跺腳,急急忙忙地拿帕子擦臉,擦不干凈,又忙忙地去打水。 扶搖得意地笑道:“叫你取笑我寵得你們沒大沒小了,哼” 青寧這時候已經(jīng)完成了畫作,一面將卷上去的袖子放下來,一面走過來道:“大姐的這兩個丫頭,著實有趣,不像我們院子里,各個都很拘謹?!?/br> “什么樣的主子帶出什么樣的下人。你跟三夫人都是貞靜賢淑的人,自然丫頭們也都跟你們學?!狈鰮u一面臨著字帖,一面漫不經(jīng)心道,“倒是提醒我了,那個叫小冬的丫頭,傷好的沒有?” 青寧道:“早就好了,當時瞧著嚇人,到底不過是皮外傷,養(yǎng)了三四天,就行動如常。這丫頭倒是個硬脾氣的,當日挨了打,第二天便下了地,非要將熬藥的活兒搶著干了,說是二夫人下的死命令,她做奴才的就該遵守。這會兒,正天天盯著我娘喝藥呢?!?/br> 青寧自從跟著扶搖廝混久了,說話做事也漸漸開朗了一些,但也就是在扶搖跟前,若是在別人面前,依舊是從前那個清冷的樣子。 “二夫人可有再來你們那兒找麻煩?”扶搖又問。 青寧搖頭道:“沒有。二夫人如今哪有空管我們院里,雪華的婚事,如今愈發(fā)傳得人盡皆知,就是外頭的,也都說咱們將軍府恐怕要出個將來的王妃,況且,近來二夫人的娘家林家也頗為風光?!?/br> 扶搖道:“你說的是林家要出任安北都督的事么?” 青寧點頭稱是。 桐城林家本就是當?shù)赝?,往上推三代,還有人在朝中封侯拜相,只是世家豪門這種東西,有蒸蒸日上者,也有江河日下者,林家子孫不肖,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林春喬這一輩里,雖然依舊有權(quán)有勢,但比起祖上來又不可同日而語了。 近期傳言林家有人,即將出任安北都督,統(tǒng)領(lǐng)安北九州政務(wù)。安北九州位于大盛北方,與北部草原接壤,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北部盤踞著一個大盛朝真正的豪門大族——司馬氏。傳言當初若非司馬氏退讓,今日坐江山的未必就是慕氏一族。 大盛法制,不可在本地為官。林家有人出任安北都督,乃是安北九州的第一長官,在這一輩中已經(jīng)是實打?qū)嵉馁?,更是十年來林家出任官職最高的一位?/br> 說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林春喬是林家的嫡系,雖然已經(jīng)出嫁,但這位即將出任安北都督的林博明,卻恰巧就是她嫡親的堂叔,叔侄兩人的關(guān)系也一直十分親厚。 如今堂叔要成為實權(quán)派的地方官,林氏一族個個沾光,林春喬也開始重新春風得意起來。 再加上雪華跟慕揚的事情,被傳的人人皆知,有愛拍馬屁的下人便贊她很快就要成為靖國侯公子的岳母,愈發(fā)讓林春喬得意。 “她要得意便由她得意,我們只管規(guī)規(guī)矩矩過日子,井水不犯河水的,借不著人家的光,也受不著人家的氣?!?/br> 說話間,扶搖已經(jīng)臨好了一張?zhí)?,重新鋪了紙來?/br> 而阿棋也洗完了臉,過來對青寧道:“三小姐的畫已經(jīng)完成了么?奴婢給你收起來罷?!?/br> 青寧過去看了看,畫上的墨跡都已經(jīng)干了,便點頭。 阿棋正要將紙卷起來,水榭門口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喲大姐二姐好生忙碌” 雪華一面高聲說著,一面走了進來。 與她一起進來的還有林春喬,這對母女出行,自然少不得帶著一堆的丫鬟仆婦,端的浩浩蕩蕩,人多勢壯。 阿棋忙不迭地行禮。 青寧也彎腰道:“見過二夫人,見過二姐?!?/br> 扶搖卻是不動,自管自地練字。 林春喬和雪華都知道她厲害,沒人在禮貌這種小事上挑她的刺。 雪華走到她書案前,隨便瞅了一眼,道:“大姐的字倒是越練越好了?!?/br> 扶搖手上不停,看都沒看她一眼,只當她不存在一般。 雪華討了個沒趣,只得轉(zhuǎn)了身,往青寧習畫的那張案子走去。 青寧畫的是紅鯉爭食的場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這會兒還沒卷起來,正攤在案上。 雪華繞著書案,一面走一面嘖嘖稱贊。 扶搖手上頓了頓,放下筆,也慢慢走了過去。 “二姐的畫真是好。我原以為兩位jiejie只是圖個玩樂,雖然大張旗鼓地請了先生,卻未必能堅持幾日,想不到竟然如此用心,倒襯得我這個閑人愈發(fā)地只知吃喝玩樂了?!?/br> 雪華一面笑著,一面不經(jīng)意地將手放到了案頭上。 案頭放著幾碟子水彩,還沒收拾。 青寧正淡淡回答:“二姐過譽了……” 話音未落,雪華的手已經(jīng)裝作無意地劃了過去,指尖已經(jīng)挑到了水彩碟子的邊緣。 站在她身后的扶搖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 (感謝小夜saya的分紅,還有碧月羞的打賞,么么~~) 正文 82、得志便猖狂(1/1) 82、得志便猖狂(1/1) “啊呀……” 雪華在將水彩碟子挑出去的同時就已經(jīng)故作驚慌地叫起來。 然而沒等她叫完,扶搖已經(jīng)用手肘在她肩膀上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