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和鳴【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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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門推薦:、 、 、 、 、 、 、 r/> “如果雪華配慕揚已是勉強,那么我呢?我配不配得上你?” 慕容注視著她的雙眸,嘴角微微地開始上挑。 在扶搖驚愕地張大眼的時候,他的臉忽然蓋了下來,用干燥微涼的唇吻住了她馥郁濕潤的唇瓣。 夜風吹過鬢角,空氣里散發(fā)著泥土濕潤的氣息,還有花朵的芳香。 前幾次的經(jīng)驗,讓他們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一些默契,對方的溫度、氣息、柔軟,都了如指掌。 沉醉在這仲夏的夜里。 這個吻,比之以前的幾次,要溫柔得多,纏綿得多,像是陳年的美酒,醇香濃郁,中人欲醉。 額頭抵著額頭,微微地喘息著,雙方的眸光里,都有一絲化不開的春情。 “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 夜色遮住了扶搖臉頰上害羞的紅色,月光卻把她濕潤的嘴唇照得水光瀲滟。 慕容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知道你在問什么嗎。” 他眼里嘴角都帶著笑意。 扶搖疑惑不解,她不就是問他一個配不配的問題么,難道還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深意? 慕容見她迷糊的樣子,忍著笑道:“你問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就代表,你愿意嫁給我?” 扶搖驚愕地張大了眼。 最終她還是忍不住伸手在他肋下狠狠地擰了一把。 “唔……”猝不及防的慕容發(fā)出一聲悶哼,痛苦地擰起了眉頭,驚訝地看著她。 “你真的是……” 扶搖已經(jīng)無言以對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四次元么?這個男人的思維會不會太跳躍了一點? 慕容揉了揉肋下,橫過手臂將她攔腰抱進懷里。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只說愿不愿意嫁我。” 扶搖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仰著臉道:“你這算是求婚么?” 慕容瞇著眼睛,點頭。 扶搖想了想,道:“你不是說,身為靖國侯府的公子,你的婚姻大事,感情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因素。你現(xiàn)在向我求婚,你自己能說了算?” “我能?!?/br> 慕容沒有絲毫地猶豫,認真地點頭。 扶搖滯了一滯:“可你不是說慕揚……” “他是他,我是我。他做不了自己的主,我可以。” 慕容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只有認真,這句話他說的很鄭重。 扶搖愣愣地看著他。 他的雙眸之中,流露出的只有兩個字——誠意。 她咬住了嘴唇,心里有一道叫防備的墻在慢慢地軟化坍塌。 “娶我可不容易,我要嫁得風風光光的。”她開著玩笑,氣氛有點太嚴肅了,這種時候,應該很開心的不是么。 但是慕容很認真。 “好,只要你愿意嫁我,我便十里紅妝迎你進門,給你一個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禮?!?/br> 扶搖的眼底忽然一熱,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奪眶而出。 她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笑罵道:“胡說什么呀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禮,當然只有皇上才能辦,你算什么東西” 慕容抓住她揮過來的拳頭,對著她紅潤欲滴的雙唇再次吻了下去。 扶搖卻扭頭一躲,踮起腳尖,在他額頭上用力地親了一下。 慕容看著她的雙眸。 “我在這里蓋了章,你從頭到腳,也都是我的了?!?/br> 她用手指點著他的額頭,笑瞇瞇地宣示主權(quán)。 這次慕容一點都由不得她反抗,抓過來便痛吻下去。 夜空中飄過云彩,月兒羞答答地躲到了后面,卻又舍不得地露出一點點來偷窺著花園里的一對璧人。 分開的時候,慕容從旁邊的月季花叢里折下一朵黃色的月季,插在她的發(fā)髻上。 扶搖揣著甜蜜,從花園里回來,一進松雪齋的門,阿棋和阿韻便從兩邊涌上來,一下子把她夾住。 “夜色朦朧,不知大小姐去哪里散心了?”阿棋壞笑地看著她。 阿韻也望著她頭上的黃月季道:“鮮花贈佳人,不知又是哪位風流客所為?” 扶搖給了她們一人一巴掌,拍在她們屁股上。 “兩個丫頭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平時太寵著你們了是不是?” 扶搖好笑地甩開她們兩個。 一進屋子,卻見地上好大一個竹籃子,裝了滿滿的鮮花,都是黃色的月季,跟她頭發(fā)上插的一模一樣。 “這么多花,誰送的?”她驚愕地拈起一朵花來看。 整個花園里,只有她剛才跟慕容站一起的地方菜種著這種黃色月季,難道是慕容? 果然阿棋促狹笑道:“小姐裝什么蒜呢?還有誰會這么巧,送黃色月季來?” 阿韻踮腳從扶搖頭上拔了那朵黃花兒下來,輕跳著笑道:“原來送一朵不夠,還要送一筐呢” 真的是慕容? 扶搖意外極了,雖然上次要他送花的時候,他也是弄了滿滿一地,但是這次才剛剛跟他分開,居然就動作這么快,又摘了這么一籃子花送過來,實在是讓她吃驚。 原來這個男人,也有浪漫的一面。 “只不過,一下子摘了這么多,那花園里的月季樹,又該光禿禿了。”阿棋惆悵道。 阿韻也哭笑不得道:“可不是,上次慕容公子送花,就差點把花園都摘干凈了,弄得花匠逮著人就問,是誰缺德摘了他的花去?!?/br> 兩個丫頭說完,都捂嘴笑起來。 扶搖也有些無語,慕容的每次浪漫,動靜都弄得很大呀。 原以為林家人來了之后,林春喬會炫耀示威,但大約是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林家母女居然是這樣的脾性,再加上她們那獨特的品味,她似乎也覺得有點拿不出手。 因此林家人來了之后,居然對將軍府眾人的生活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 而且以林夫人之迂腐和林明智之刻板,母女倆都是深居簡出,連帶著她們帶來的林家下人們也是一般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唯一的例外就是果嬤嬤,這個嬤嬤據(jù)說是林明珠的奶娘,除了林夫人和林明珠,就是她的地位最高,由此也養(yǎng)成了她乖戾的脾氣。即使在將軍府中,她也會頤指氣使,對將軍府的下人各種挑剔嫌棄,每每口稱“嘉臨城那些名門世家的下人都是如何如何”,一副以見過大世面的人自居。 不過眾人也都知道,林家母女在將軍府待不了幾天,等慶功宴結(jié)束,雇好了船,她們就會上船起程,離開桐城了,因此也沒什么人跟果嬤嬤較真。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慶功宴當日。 雖然宴會的時間安排在晚上,但是大白天的,軍營里便已經(jīng)十分地忙碌。 慶功宴的地點定在軍營的大校場里,又因為是在晚上,所以便干脆辦成了篝火晚會,就像北方的游牧民族那樣,露天席地,圍火狂歡。 當然,鑒于這次的宴會,除了蘇北岳將軍,還有桐城內(nèi)的官員和各界名流,以及豪門大族的貴人們參加,所以準備工作依然十分地繁瑣。 主看臺是一定要有的,蘇北岳專屬的虎皮衣霸氣地放在最中間。 從主看臺往外,兩邊一路延伸出去很多長條幾案和供人坐臥的墊子,成弧形散開,一路包圍成大半個圓圈。 圓圈內(nèi)是廣闊的一片場地,供人表演使用,中間堆著高高的篝火,此時尚未點燃。 四周又有不少的木柱,綁著各色彩綢,迎風飄揚。 軍營原本是重地,平日里閑雜人等都是不能入內(nèi)的,不過今日不同,有很多準備工作,而宴會的菜肴又是專門請了大酒樓來置辦的,必須有很多人來cao辦,所以今天軍營里有很多非軍籍人士來來往往,川流不息。 這些人工作之余,也都會好奇地往那路過的軍人身上望一眼,只可惜今日沒有cao練,否則他們就可以看到士兵們的颯爽英姿了。 將軍府的馬車到的時候,營門正處在最熱鬧的十分,車水馬龍,進進出出。扶搖三姐妹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眼前正好經(jīng)過一輛牛車,車上滿滿的都是食材。 “好熱鬧” 雪華一看見遠處的燈火通明,便已興奮起來。 雖說是篝火晚會,但總不可能真的只靠篝火來照明,宴會場地周圍還是挑著不少的氣死風燈,照的整個場地亮如白晝。 此時已經(jīng)有三三兩兩的軍士,圍著場地散落坐著,飲著酒,互相侃著大山。 蘇家三姐妹進入場地的時候,他們都紛紛行了注目禮。 扶搖一面用力地踩著腳下的沙土地,一面跟青寧討論待會兒的表演事宜。 雪華也在觀察著場地的情況。 她們這是為了宴會中的表演,來踩點了。 不過扶搖和青寧看完場地的情形以后,就很干脆地退了出去;雪華卻還繞著尚未點燃的篝火堆慢悠悠地走了一圈。 她今日穿了高腰束胸的襦裙,夜風吹拂,軟而薄的紗料便貼在她的胸腹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那些軍士們的眼珠子都像掛在她身上似的摘也摘不下來。 她像個驕傲的女王一樣巡視往場地,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昂著下巴,慢條斯理地走了出去。 然后點手叫了一個小兵過來問道:“慕揚副將在哪里?” 正文 99、被扼殺的密謀(1/2) 99、被扼殺的密謀(1/2) 隨著小兵的指點,雪華在營帳之間穿梭。 據(jù)小兵所說,他方才看見慕揚副將去了軍營北邊的青竹坡。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軍營之中燈光點點,五色斑斕,軍營外卻是莽莽荒原,北面是個大土坡,因長了一大片毛竹,被稱為青竹坡。 越是走近青竹坡,便越是黑暗靜謐。 “鬼影也不見一個,慕揚真的來了這里?” 雪華一面嘀咕著,一面撥開一竿翠竹,往林子里頭走去。 地面上覆蓋著層層的竹葉,都是去年冬季落下的枯葉,人踩著葉片之上沙沙作響。 剛剛走入竹林邊緣,雪華便聽到了急促的沙沙聲,有不少于一人的腳步正在匆匆地往外走。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兩個人影也從竹林中奔了出來。 “是誰” 雪華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