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和鳴【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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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門推薦:、 、 、 、 、 、 、 r/> 先是打昏一人,再砸翻一人,接著又?jǐn)Q斷一人的脖子,這壯漢將腳下昏迷的俘虜拎起來,大腳往最下面的那人胸口一踩一碾,那人兩個眼球一凸,噴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也沒了氣息。 “項老虎,真有你的” 先前跳出來保護慕容的四個軍士之中,就有之前兩次湊到他桌邊上去匯報情況的那個軍士,扶搖也曾見過他。 這時候,他對那壯漢發(fā)出了一聲由衷的稱贊。 項老虎咧開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笑了一下,然后就拎著那還在昏迷的俘虜大步走了過來。 保護慕容的四人便改變了隊形,方便項老虎跟慕容說話,但他們也仍然確保慕容處在他們的有效保護之下。 項老虎走到慕容面前,由于手上拎著一個人,不方便下跪,便只是兩腿一叉站在那兒,大大咧咧地對慕容道:“我是項老虎” 慕容點點頭,道:“我是慕容?!?/br> 他們兩人,一個是手里拎著俘虜,一個是懷里抱著女人,在這種情形下,進行這樣簡單直接的對話,顯得有些滑稽。 項老虎道:“不,你是大公子” 他將手里的俘虜往地上一扔,屈膝半跪,抱拳道:“項老虎拜見大公子?!?/br> 在他屈膝的同時,慕容就已經(jīng)單手去扶,試圖阻止他跪下,但是項老虎的力量遠(yuǎn)比他估計的還要大,以他的臂力,竟然都沒能阻止他,哪怕是延緩他動作一絲一毫。 “大公子仁義忠勇,愛護部下,鐘大哥早已告知。項老虎愿意追隨大公子,為大公子效犬馬之勞?!?/br> 他嘴里的鐘大哥,就是跟扶搖見過面的那個軍士。 他眼神里透出真誠。 但是慕容卻冷笑道:“仁義忠勇,這不是你效忠我的理由?!?/br> 此言一出,正常情況下,都是談話談崩的前兆,但是項老虎卻咧嘴一笑道:“沒錯,我效忠大公子,并不是因為這個理由?!?/br> 慕容點頭:“我沒什么值得夸耀的,唯一一點就是護犢子,誰敢動我的人,就要付出雙倍的代價;而我的人,只要有本事,就一定做人上人?!?/br> 項老虎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地明顯。 “大公子說話痛快,項老虎沒看錯人” 他說話全無顧忌,言語之中對慕容并無甚尊敬。但是慕容和他身邊的人卻很清楚地知道,像項老虎這樣的漢子,既然說了要效忠,那就是全心全意,臉上可能不尊敬你,但是心里,卻是以你為天。 至此,慕容將項老虎扶起,算是認(rèn)了他這個部下。 項老虎站起來之后,就指著地上的俘虜?shù)溃骸按蠊樱@貨怎么辦?” 慕容道:“弄醒他。” “是?!表椑匣⒁膊粏柪碛?,蹲下去,直接在那人背后拍了一巴掌。 那人立時悶哼一聲,幽幽醒轉(zhuǎn),張開眼的時候,臉上有一瞬間的茫然,而一察覺到情形不對,他第一時間就作勢要跳起來。 但是項老虎早在他張開眼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抬起了腳,此時他剛一動,項老虎的大腳就已經(jīng)踩在了他背上。 “噗——” 這人也立刻重復(fù)了先他而去的同伴的經(jīng)歷,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老實點”項老虎冷冷地喝道。 他眼睛一瞪的時候,兇神惡煞,真如要吃人的老虎一般。 那人背部被踩住,頭卻還能抬起來,此時兩眼往上一翻,就看見了慕容的臉。 “回去告訴你們公子,他是聰明人,不要再做今天這種蠢事?!?/br> 他微微瞇起眼睛,語氣云淡風(fēng)輕,不像是對敵人做威脅,倒像是跟人在說今天天氣很好改天請你吃飯這種話題似的。 地上那人一張臉漲得通紅,卻不是被慕容激得,而是被項老虎踩的。 “放他走?!蹦饺輰椑匣⒄f道。 項老虎依舊不問理由,抬腳就將那人踢了一個骨碌。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再敢對我們大公子動手,就要他常常我項老虎這一對鐵拳的厲害。滾” 那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地上倒斃的兩位同伴,對于慕容獨獨放過他的行為,十分地驚疑不定,臉上陰晴變化,最終才灰溜溜地爬起來逃走了。 項老虎轉(zhuǎn)過頭來,對慕容笑道:“大公子,接下來我們做什么?” 慕容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而那被他稱為鐘大哥的軍士,已經(jīng)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那還做什么,自然是去喝慶功酒” 其他三個軍士也涌上來,又推又拉,項老虎不明所以,硬生生地被他們給弄走了。 等到他們都走掉了,慕容才低頭看著懷里的扶搖,微微蹙起了眉。 該怎么跟這女人解釋呢? 天下無敵的慕容大公子,開始頭疼了。 正文 104、就愛賴皮 104、就愛賴皮 扶搖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天空有點低。 眨了兩下眼睛,才反應(yīng)過來那不是天空,是帳篷頂,她正躺在一張簡單的行軍床上。 帳篷里靜悄悄的,但外面還隱約傳來宴會上熱鬧的聲音,說話聲、鼓聲、掌聲、樂聲,還有觥籌交錯的聲音。 熱鬧都在外頭。 脖子后面還有些隱隱作痛,她扶著后頸慢慢坐起來。 帳篷里并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油燈下,慕容正坐在案頭,手里握著一卷《司馬氏行軍布陣圖》,正在細(xì)細(xì)地閱讀揣摩。 當(dāng)年逐鹿天下,司馬氏是慕氏的一大臂助,慕氏問鼎之后,司馬氏居功至偉,獲得了整個北方大草原的封賞,成為盤踞北方的大豪門。 而這本行軍布陣圖,就是司馬氏的家主司馬長宮的著作,只在大大盛國高層將領(lǐng)中流傳,在東南水軍,除了蘇北岳,也只有像慕容這樣的身份,才能擁有一冊《司馬氏行軍布陣圖》。 扶搖起來之后,便坐在了行軍床的床沿上,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得端端正正,眼睛看著慕容,沉默不語。 慕容猶自淡定地翻看著手里的兵書。他看得極為仔細(xì),睫毛在暖黃色的燈光下,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 兩個人似乎在賭氣一般,誰也不肯先開口,一個看著書,一個看著翻書的他。 終于還是慕容先敗下陣來。 他放下手中的兵書,微微嘆一口氣道:“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給我個解釋?!狈鰮u平靜地道。 慕容抬眼看著她。 扶搖只是平靜地望著他,不喜不怒。 慕容站起身,從容地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 她需要仰起頭才能看著他的臉,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黑幢幢地映在帳篷上。 “不許拿這種眼神看我?!?/br> 慕容將指尖輕輕放在她的眼皮上,迫使她閉上了眼睛。 扶搖拍開他的手,氣鼓鼓道:“我脖子還痛著呢,你還不快老實交代,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將被她拍開的手收回來,揉了揉眉心。 “聰明如你,難道還會猜不到么。” 他一面說著,一面拉了一張椅子過來,跟她面對面坐著。 扶搖道:“我自然猜得到,明面上你是拉我出來,質(zhì)問我改服裝的事情,實際上就是拿我作餌,引那些暗殺你的人上鉤。你明明說他們已經(jīng)取消了計劃,其實是在騙我是不是?” 說著說著,她便生出了一絲怒意。 慕容自然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心下不快,微微地蹙眉。 而扶搖,還在接著說。 “你讓我以為,暗殺計劃已經(jīng)取消,讓我安心。但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取消計劃,你也根本沒有放松警惕,你故意拉我出去,就是為了給他們制造機會,讓他們以為你沒有防備,引得他們動手。而事實上,你早已埋伏好了人,一等他們出現(xiàn),就反過來將對方一網(wǎng)打盡。這就叫引蛇出洞,化被動為主動?!?/br> 慕容挑了挑眉,輕拍著手道:“說的不錯,你分析得精彩極了?!?/br> 扶搖叉腰怒道:“不要以為說兩句好話,我就會算了你打我那一下,我還沒跟你算賬。更何況你不僅隱瞞我,還利用我,這一筆賬,你也休想賴掉?!?/br> “唔?!蹦饺莺苷\懇地點頭,眼睛又開始微微瞇起。 如果是平時,扶搖就會注意到他這個表情變化,只要一瞇眼睛,就說明他在思索在算計。 但此時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猶自底氣十足地質(zhì)問著:“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么?” 慕容搖頭。 “我早就跟你說過,要同生共死,這并不是一句玩笑話。但是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卻將我打昏,根本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你總是這樣擅做主張,總是這樣霸道” 慕容蹙眉,微微抬手道:“這一點,我可以解釋。” 扶搖被他打斷了情緒,忍氣道:“你說” “之所以將你打昏,是因為那種情況下,你如果清醒著,反而會成為……嗯……負(fù)累?!?/br> 在說出最后兩個字之前,慕容還很是糾結(jié)了一下,似乎不忍心打擊她一般。 但事實上,當(dāng)他說出這兩個字之后,扶搖就真的被打擊了,她一下子就生氣了,抬手握拳就要往他胸口打去。 慕容一伸手,就刁住了她的手腕,往懷里一帶。 扶搖坐在床沿上,無處借力,頓時被他拉進懷里。 慕容的手立刻握住了她的腰,禁錮住她的身體,然后頭一低,便將她剛剛張開的小嘴堵住了。 “唔……” 賴皮。 被吻住后無法說話的扶搖,在心里不甘心地叫囂。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不甘都是無用的。 慕容緊緊地抱著她,壓著她的后背,不給她一絲放松的空間。 唇舌的游戲。 正如她所控訴的那樣,他總是擅做主張,總是很霸道,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樣,強勢卻不強迫,于肆虐之中帶著溫柔纏綿,叫人無法抗拒。 最終,扶搖也只能從心里發(fā)出一聲嘆息,任由他施為。 唇與舌依依不舍地分開,慕容用拇指按住她的下唇,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微微張開。 而他的唇便蜻蜓點水般在她的上唇下唇之間輕啄。 “你總是這樣……” 扶搖有一點點的委屈,一點點的不滿,一點點的惱怒,一點點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