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和鳴【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242
書迷正在閱讀:和親病美人想帶崽跑了[穿書]、壓寨秀才、惡毒女配的拯救攻略、那顆柚子樹、男朋友的爸爸是我曾經(jīng)的金主、訴夢、荒島美女求生記、陽間鬼差在線收魂、誤入歧途的少年是貓咪啊、江湖第一活下來了
熱門推薦:、 、 、 、 、 、 、 伸冤報仇” 他匍匐在地,肩膀顫抖,痛哭不止。 宋梨花和上官靜心軟,看著他這樣小的年紀,已經(jīng)歷這樣多的悲歡離合,心中同情,而通過他所說,知道了林春喬謀害丁芷蘭的全過程,對于她的陰險和狠毒,亦是忍不住齒冷。 蘇北岳看著林春喬冷笑道:“真是觸目驚心,我們的二夫人,手段果然是不同凡響。” 林春喬如何看不出他的嘲諷和厭惡,事已至此,她也知道自己是鐵證難逃了,只是還想繼續(xù)掙扎。 “丁芷蘭難產(chǎn)而死,小冬亦是畏罪自殺,與我有什么干系你僅憑一面之詞,怎能定我的罪” 青寧上前一步,道:“小刀是一面之詞,我們可以聽聽你的心腹王mama又是怎么說的?!?/br> 林春喬霍地向王mama看去,目光如刀。 一個羽林軍抓住王mama頸部衣領(lǐng),將她往前一墩。 王mama殺豬般大叫起來:“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二夫人是冤枉的這都是栽贓陷害” 心腹的護主立刻讓林春喬重獲信心,眼里都放出了光芒。 “啪” 丁司正一個嘴巴子甩在了王媽**臉上,她是青寧的人,這個做法自然是得了青寧的授意。 青寧彎下腰,面對面看著王mama,道:“王mama真是忠心耿耿,可是你的二夫人真的值得你這樣保護嗎?” 王mama嘴角發(fā)麻,不敢與她對視,嘴里卻兀自強硬道:“奴婢不知道大皇子妃在說什么。奴婢說的都是實話,二夫人一心為將軍為蘇府,從來不曾害過別人,一定這小人作祟,蒙蔽了大皇子妃,陷害二夫人。” 青寧冷笑幾聲。 “王mama,你跟你的主子還真是一丘之貉,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br> 王mama閉了嘴巴不說話。 她自覺想的很清楚,她跟了林春喬這么多年,早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要咬住牙關(guān),所謂人證、物證都可以說是對方的設(shè)計,總還有一絲反抗之力的。 青寧很清楚她的想法,道:“王mama倒也心細,知道主憂臣辱,一損俱損的道理。不過,你難道沒有想過,二夫人有娘家靠山,有做安北都督的林大人做保護傘,不管今日結(jié)論如何,她始終是沒有性命之憂的。但你不一樣,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奴才,我若要你的性命,簡直易如反掌?!?/br> 王mama心頭一跳,暗自思量。 “更何況,你王mama在府中這么多年,兒女子侄,均是府中下人,難道就不怕一人牽累全家?” 這話一出,王mama果然臉色就變了。 雖然知道青寧是故意動搖她的心神,可是對方所說也都是現(xiàn)實。林春喬有林家這個靠山在,不管有沒有罪,蘇北岳都不可能把她弄死,最多也就是休掉,左右經(jīng)歷了今天的事,她這個二夫人也當?shù)筋^了,蘇府沒有她的立錐之地,回到娘家反而更加安全。但她王mama就不一樣了,她的賣身契上寫的是蘇府,不是林春喬,蘇家想要整治她,實在是太容易太容易了,她這樣的奴才,就算被打死了,隨便安個罪名,縣衙那里就能對付過去。這桐城之中,誰敢跟平海侯作對? 林春喬見王mama臉色變幻,知道她心神動搖,立刻尖聲叫道:“不要聽她蠱惑人心,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 青寧轉(zhuǎn)過頭,冷笑道:“二夫人真是大言不慚,你如今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有什么能力保護別人” 林春喬怒不可遏,但如今形勢,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再憤怒再不甘也沒用了。 青寧呵斥了她,會過頭再看王mama。 王mama雖然心中動搖不定,但仍舊是說:“奴婢什么也不知道?!?/br> 青寧臉上便換了一副冰冷的神情。 丁司正上前道:“這老刁奴冥頑不靈,唯有嚴刑拷打,方能招供?!?/br> 青寧冷冷道:“那就打?!?/br> 丁司正應(yīng)一聲是,手一揮,兩名羽林軍就上前架住了王mama。 王mama頓時大駭,厲聲叫起來:“二夫人救我”(未完待續(xù)。 正文 257、水落石出 收費章節(jié)(12點) 257、水落石出 “你們想屈打成招嗎” 眼看忠心耿耿的仆人被拖走拷打,林春喬亦發(fā)了急。 “刁奴狡詐,不拷打怎么肯招供”丁司正道,“二夫人放心,宮中掌刑嚴格規(guī)矩,皮rou之苦,絕不會害了王媽**性命?!?/br> 林春喬哪里相信,扭頭看向蘇北岳,卻見他已經(jīng)閉上眼睛,仰靠在椅背上,顯然是不想過問。 對他來說,只需知道結(jié)果即可,過程如何并不重要。 林春喬氣的渾身發(fā)抖:“我林家乃是名門望族,堂叔林博明任安北都督,你們這樣做,欺人太甚,不怕我們林家報復(fù)嗎” 娘家是她最大的倚仗,所謂地方豪強就是林家這種了。 但她搬出背后靠山,蘇北岳卻絲毫不為所動。 扶搖冷笑道:“二夫人,你不要自以為了不起了。動不動就搬出林家,你看父親何曾怕過?” 青寧道:“二夫人擔心的,無非是我們將王mama屈打成招。這也好辦,就當著她的面行刑,這樣也杜絕了私下栽贓串供的可能性。” “是。” 丁司正應(yīng)了,對羽林軍點頭示意。 兩名羽林軍便拖了一條兩個巴掌寬的長凳,將王mama拖起來架到長凳上趴著,又取了兩根兒臂粗的棍子,頭部是一指寬的板子,高高地舉起,只等一聲令下,便要落板子了。 丁司正走到王mama跟前,蹲下來,與她面對面,輕聲道:“你這不識時務(wù)的奴才,事到如今,忠心為主又有什么用,難道看不出你主子已是大勢已去,你還不趁現(xiàn)在將功折罪,保全自身,還等什么時候?” 王mama臉色蒼白,懸在頭頂?shù)陌遄幼屗憫?zhàn)心驚,心中猶豫不決。 丁司正見她不聽勸,臉色也拉了下來。 “打” 板子隨同話音一起落下。 “啊……” 王mama痛得發(fā)出一聲尖叫,然后這叫聲立刻就被噼里啪啦不絕于耳的板子著rou聲給蓋了過去。 “夫人救命……夫人救命……” 王mama拼命掙扎,怎奈兩邊都各有一名羽林軍壓著她,如何掙脫得開。 她看不見自己背后的情形,但板子一下一下雨點般落在自己臀上大腿上,自覺下半截要被打爛了一般,心中的恐懼成倍數(shù)地放大,只有一疊聲地叫林春喬。 林春喬心急如焚,但眼下卻是根本就使不出一點的辦法。 “蘇北岳蘇北岳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們這些賤人賤人” 她瘋狂地叫罵起來。 蘇北岳猛地睜開眼睛,大喝一聲:“閉嘴” 他霍然站起,怒視著她,道:“你自己做下的好事,就早該想到有今日的惡果自從你進入我蘇家,便屢屢興風作浪,我看在林家面上一次一次地容忍你??赡悴恢诟?,反而變本加厲,設(shè)下這樣的毒計,害了芷蘭的性命,害了我兒子的性命。你雙手沾滿鮮血,死到臨頭,還敢大放厥詞,真是喪心病狂” 林春喬愣住了。 準確地說,是被震住了。 好啊,這是真正的撕破臉了,既然如此,老娘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蘇北岳” 她一聲尖叫,試圖再對罵回去。 此時卻有蘇北岳的親衛(wèi)軍突然從外面闖進來,手中拿著一份紙稿,大聲道:“將軍,官署邸報,安北都督林博明賣官鬻爵,草菅人命,奪職法辦” 眾人大驚,幾乎人人都站了起來。 蘇北岳一把從那親衛(wèi)手里抓過邸報,果然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林博明因賣官鬻爵,又殺害了發(fā)現(xiàn)他罪證的當?shù)毓賳T,東窗事發(fā),被奪職法辦。 他冷笑一聲,將邸報往林春喬臉上一甩,道:“你們林家真是人才輩出” 邸報先砸在林春喬臉上,然后又掉到她膝頭。 林春喬睜大眼睛看去,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原來這邸報,本來是剛剛到達平海侯府的,按照慣例,這邸報都要直接呈送到蘇北岳的書房。而今日蘇家所有主人都在東風水榭審案,邸報便由他的親衛(wèi)接收了。親衛(wèi)一看邸報中居然有林博明主犯的驚天大案,立刻覺得這是個大事件,必須立刻稟報,所以才直接闖進了水榭之中。 結(jié)果,這邸報直接成了林春喬的催命符。 堂叔林博明是她最大的靠山,也是整個林家的倚仗,他一倒臺,對林家造成的影響是極其可怕的。尤其他身上所背負的罪名,如果屬實,不僅他自己性命難保,連林家也要受到極大牽連。 場內(nèi)一時寂靜無聲,只有板子落在rou上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奴婢招供奴婢招供” 王mama突然爆發(fā)出了一聲大吼,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原來她眼見林春喬在蘇北岳面前沒有任何分量,已經(jīng)是心神動搖,此時卻又爆出林博明這個驚天大案,林家倒臺,林春喬不過是個側(cè)室,事到如今,已是自身難保,她再跟著的話,只有一塊兒死的下場。 所以王mama最終還是貪生怕死,決定出賣主子保全自己了。 丁司正立刻道:“?!?/br> 兩名羽林軍將王mama拖下來,扔到地上。 “啊喲……”王mama下半截血rou模糊,被這樣一動,疼得臉都快扭曲了。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老老實實交代出來”丁司正大喝。 她的厲害,王mama是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當下也不敢再呼痛,只把自己知道的、參與的林春喬的所有陰謀,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林春喬對丁芷蘭的仇恨,從當年蘇青寧出生之日,她流掉男胎開始,便已經(jīng)種下了。十幾年來,她對丁芷蘭和蘇青寧母女,刻薄寡恩,任意責罵羞辱。蘇北岳常常不在內(nèi)院,林春喬又是一手遮天,這些事情,他很多都不知道,如今聽王mama說來,不由又驚又怒。 雖然后來宋梨花和扶搖來到之后,林春喬被分了當家之權(quán),丁芷蘭母女的日子好過了些,但一到丁芷蘭傳出懷孕的消息,林春喬便嫉妒不甘,開始籌劃殺人害命的陰謀。 “……二夫人聽說和安堂有一副奇藥,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害掉孕婦腹中的胎兒,若是運作時間充足,連孕婦也會因難產(chǎn)而死,而且事后只需銷毀藥渣,就無半點蹤跡可循。二夫人派奴婢與和安堂接洽,買了這副藥來,指使小冬,每日給四夫人服用……” 眾人聽到這一段,已經(jīng)十分揪心。尤其是宋梨花、上官靜這樣的女人,想到丁芷蘭身為人母,滿心喜悅地期待著孩子的降生,一面卻毫不知情地吃著別人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