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和鳴【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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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門推薦:、 、 、 、 、 、 、 我們王爺?shù)拇笙踩兆?,大家總不能讓他進不了洞房吧” 眾人便打著哈哈,冉冬夜道:“說的是,總不能讓新嫂子獨守空房,不然明天找我們算賬可怎么辦啊” 大家便都嘿嘿地壞笑起來。 項老虎便趁機扛起慕容,飛快地從酒席上退下。 新郎的離席并沒有掃了大家的興致,在冉冬夜的號召和鼓動下,大家又找到了新的灌酒目標(biāo),繼續(xù)開始胡吃海喝。 夜色濃重,武王府中因辦喜事,到處都懸掛著紅燈籠。 項老虎扛著慕容,朝著新房的方向,穿過游廊,繞過抱廈,又經(jīng)過數(shù)個院落,直到避過所有的人,終于在一個僻靜處停住,左右觀察確定無人之后,才將慕容放下。 而慕容亦穩(wěn)穩(wěn)站住,雙眼之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的混濁之象。 項老虎笑道:“那些人一定想不到,王爺一直都是在喝水?!?/br> 慕容手里還捏著一個酒杯,輕笑一聲,道:“喝酒看酒量,喝水看肚量,你以為喝水就很容易么?!?/br> 他將酒杯拋在旁邊的草叢里,拍了拍手,嚴(yán)肅了臉色,道:“都安排好了么?” 項老虎立刻也收斂了笑容,凝重道:“都好了?!?/br> “大皇子殿下呢?” “殿下和大皇子妃剛剛離席出府,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回宮的路上?!?/br> “朱雀門呢?” “也都已經(jīng)埋伏好了。” 兩人對話的聲音越來越沉,與方才的輕松姿態(tài)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慕容開始動手脫身上的喜服,大紅的喜服脫下之后,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箭袖。他將喜服扔給項老虎拿著,又抬手扯掉頭上的紫金冠,換成一根黑色緞帶綁住發(fā)髻。 “出發(fā)” 他干脆利落地說出這兩個字,最后看了一眼新房的方向,然后一扭頭,帶著項老虎潛入夜色之中。 偌大的武王府,并沒有因為兩個人的消失,而發(fā)生改變。 前院,依舊是歌舞升平,人聲鼎沸;后宅,依舊是安安靜靜,偶有三五下人經(jīng)過,亦都是步履匆匆,為今日的婚事忙碌。 新房之中,扶搖等人已經(jīng)吃完晚飯,飯桌也都撤了下去。 阿棋和阿韻遣散了小丫頭,屋內(nèi)只留下她們主仆三人。姐妹倆滅掉了一部分燈燭,只留下數(shù)個紅燈籠,還有那一對碩大的龍鳳燭明晃晃亮著。 內(nèi)室的帳幔也被放下,整個新房被映成一種粉紅的色彩,有點曖昧,有點浪漫。 扶搖已經(jīng)拆散了發(fā)髻,正拿著羊角梳,梳理長長的緞子一般的頭發(fā)。 “前面的宴席進行得如何?” 阿棋側(cè)耳聽了聽,道:“還熱鬧著呢,怕是還得過一會兒。” 阿韻正在整理衣物,歪過腦袋對扶搖道:“小姐若是怕無聊,不如奴婢陪你下棋?” 扶搖擺了擺手道:“把我沒看完的書拿來。” 阿韻便找出她在船上看了一半的書,扶搖歪躺在美人榻上,長長的烏發(fā)披散著,手里捏著一個桃花蝴蝶的輕紗團扇,一面輕輕搖著,一面看起書來。 阿棋和阿韻都輕輕地從內(nèi)室退出來,只在外屋候著。 整個新房安安靜靜,忙碌了一天的主仆三人,不知不覺,精神便松懈起來,連外頭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未完待續(xù)。 正文 301、新郎何在 收費章節(jié)(12點) 301、新郎何在 啪—— 燈花爆開的聲音,把阿棋和阿韻一起驚醒。兩個丫頭迷糊地睜開眼睛,愣了愣神之后,都嚇了一跳。 都什么時候了,怎么王爺還沒進新房? 兩人都趕緊起來,走到內(nèi)室,推門進去,見扶搖歪在美人榻上,書卷早已掉落在地,那團扇也是搭在榻沿上,眼看就要掉下來了。 “小姐,小姐?!?/br> 阿棋和阿韻推了扶搖兩把,將她叫醒。 “嗯?什么時辰了?” “亥子相交了?!?/br> 扶搖頓時也清醒過來:“都這時候了,宴席還沒散?” 阿棋忙道:“我去前頭瞧瞧?!?/br> 她示意阿韻幫扶搖整理儀容裝束,自己則到了外室,推門而出。 門外廊下紅燈高掛,數(shù)名下人束手站立,見阿棋出來,便有丫鬟上前道:“阿棋姑娘,可是王妃有吩咐?” “王妃”二字讓阿棋恍惚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以后自家小姐的稱呼都要變成武王妃了。 “你去前頭問問,宴席散了沒,王爺什么時候過來?” “是?!?/br> 小丫頭提著裙擺,匆匆去了,然而到了院門口便出不去,外頭似乎有人把守,小丫頭跟對方溝通了一陣,皺著眉頭疑惑地跑回來。 阿棋問:“怎么回事?” 小丫頭道:“奴婢也不知,外頭有王爺?shù)挠H衛(wèi)把守,說是不讓咱們出去,有消息他們會傳遞的?!?/br> “這是什么話?”阿棋驚訝道,“哪有不讓出門的道理?” 她撥開小丫頭,親自跑下去,到了院門口,一開門,果然見左右十幾名侍衛(wèi)站立,她一出來,立刻有人上前攔住。 “你們是誰安排的?守在這里做什么?” 侍衛(wèi)道:“我等都是王爺?shù)挠H衛(wèi),王爺吩咐我們今夜守護王妃,請王妃與諸位姑娘不要出門?!?/br> 阿棋道:“這是為什么?” “這是王爺親口吩咐,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并不敢問緣由?!?/br> 阿棋覺得這事有點不尋常,她想了想,又道:“那你去前頭問問,宴席散了沒,王爺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那侍衛(wèi)倒是同意了,叫了一個人去前頭問。 阿棋就站在門口等著。 不多時,那人回來道:“前頭宴席早已散了,我找了管家問,說是王爺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jīng)離席了?!?/br> 阿棋忙問:“那怎么沒有過來?” “我也不知。” 阿棋再要問,那侍衛(wèi)卻也說不出別的什么來,她要親自出去打聽,侍衛(wèi)卻不肯。糾纏了半天,阿棋火氣上來,怒道:“你們辦事也不動腦子,王爺只是叫你們守護王妃安全,卻沒有叫你們軟禁。王妃可是這府里的女主人,也是你們的正經(jīng)主子,有下人忤逆主子的道理嗎?” 那侍衛(wèi)道:“我等只奉王爺命令行事,王爺親口所說,這院子里的所有人,今夜都不許出門?!?/br> “你……”阿棋爭了半日,對方油鹽不進,她沒法子,只得氣哼哼地退回來。 正房之中,扶搖和阿韻早已察覺到不對勁,等到阿棋回來一說,也是疑惑不解。 “小姐,你說這叫什么事兒?沒聽說新婚夜還要軟禁新娘的?!卑⑵灞荒鞘绦l(wèi)憋了一肚子火,說話便粗聲粗氣。 扶搖蹙眉道:“既然他們是奉王爺?shù)拿钚惺?,這里面的原因自然還要問王爺?!?/br> 阿棋道:“可是他們說,王爺早就離席了,現(xiàn)在卻沒來新房,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扶搖只覺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變故,但是慕容根本沒跟她說過什么,也沒有任何人知情,只叫侍衛(wèi)將她攔在這院子里,正如阿棋所說,就跟軟禁她一樣。 “要不,我再叫他們?nèi)フ乙徽?,王爺會不會喝醉走錯路,在哪個屋子里歇著呢?”阿韻道。 阿棋立刻道:“放屁今天是新婚夜,王爺怎么會走錯路,就算他醉的不省人事了,下人見了,難道還不會把他送回來。要我說,不管什么原因,新婚夜把咱們小姐一個人扔在新房里,就是他的不對?!?/br> 阿韻立刻扯她一把道:“別胡說,別招惹小姐也生氣?!?/br> 阿棋還要嘟嘟囔囔。 扶搖擺手呵斥一聲道:“不要再爭了。” 兩個丫頭立時噤聲。 扶搖來回走了兩步,坐回美人榻上,心里一時亂糟糟的。誠如阿棋所說,不管什么理由,新婚之夜,慕容把她一個人扔在新房里不聞不問,如今更是人也不見,總歸是讓人生氣的。 主仆三人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轟一聲,恍如天外打了個巨大的悶雷,連門窗屋子都發(fā)出了一陣急促的顫動。 “怎么回事?” 三人大驚失色,阿棋跑出去打開了門,見外面院子里的人也是慌里慌張的,就是院子外頭,也有一些驚慌的動靜。 扶搖披了一件披風(fēng)在身上,走到門外,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妝容齊整,不怒自威,下人們一時被震懾,都紛紛不敢在瞎跑。 院門打開,一個侍衛(wèi)跑進來道:“啟稟王妃,似乎是地震了?!?/br> “地震?” 扶搖剛一蹙眉,突然又是轟地一聲,各處花木、門窗都是簌簌震動,連腳下的地面也好像發(fā)出了一絲顫動,所有人都是驚慌不已,議論紛紛。 這次在屋外,聽得更加清晰。 “不對,這根本不是地震” 扶搖聽得清楚,這是北邊先傳來的聲音,然后才發(fā)生了這些動靜。 所有人都一起朝北邊望去,只見北方的夜空中,騰起一片紅光,在夜色之中分外耀眼。 然后,就是隱隱約約那紅光之下似乎有金戈鐵馬之聲。 阿棋驚恐地抓住了扶搖的胳膊道:“小姐,這,這是怎么回事?” 扶搖回過頭,見院中所有人都是滿臉驚慌,不知所措,而她自己,眼皮子也是不停地跳動。 院子外頭,此時也是腳步聲雜亂,可以聽到人們都是互相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整個武王府,仿佛都處于一種驚慌無序的狀態(tài)。 扶搖感到,這個時候,她身為新上任的女主人,有責(zé)任有權(quán)利安頓人心。 “你過來” 她沖站在院子中間的那名侍衛(wèi)伸出一個食指。 那侍衛(wèi)微微一愣,走上前兩步,躬身道:“王妃有何吩咐?” “你可認(rèn)得,那是什么地方?”她指著紅光閃爍的南邊天空。 侍衛(wèi)蹙眉想了想,道:“屬下不敢妄言,推測之下,那是皇宮的朱雀門方向?!?/br> 朱雀門 扶搖心中一動。 她在宮里住過,對皇宮的大致布局是有數(shù)的,朱雀門靠近皇宮內(nèi)苑,是皇宮諸門之中,離皇帝和皇后寢宮最近的一道門。 另外,如果皇子從外面回宮,一般走的都是朱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