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柴雪盡垂著眼皮子,一臉做錯事的表情,只是不懂他在等什么。 斯百沼搭在他后腰的手突然動了:“寶寶,我讓你得償所愿好不好?” 柴雪盡猛地睜大眼睛,什么? “給你個孩子?!彼拱僬佑H在了他的眼皮上,guntang的溫度讓他閉上眼睛,下一刻被放倒在了鋪有層衣衫的石床上。 “其實……”他想說做不到也沒關(guān)系,沒必要那么盡力的。 但斯百沼顯然聽不進去,讓他見識到什么叫禍從口出,什么叫自作自受。 …… …… 太熱了,好像要烤干他。 身體變得不像是自己的,連簡單的抬手都辦不到,他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潮水漲漲落落,他像即將被拍上岸的魚,徒勞的小小動了動,好一陣后,他聽見斯百沼附在他耳邊問怎么了。 “……累?!?/br> 不止如此,他更想說又漲又疼。 可是他說不出口,受折磨的多了,很多感受也會變。 就像水滴穿石,他掙脫不開,被摟進斯百沼的懷里。 初見便知道他遠(yuǎn)不如斯百沼強壯,但怎么都沒想過有一天會有更清晰的認(rèn)知,從頭到腳再到全部細(xì)節(jié)。 “跑什么?”斯百沼沒如他說得那樣完全失去理智,“寶寶,喜歡嗎?” 他喉間微哽,答不上來,可斯百沼這個壞東西總有辦法的,只略施小計,便逼得他嗚咽出聲,裝不住的眼淚順著泛紅的眼尾落下來。 “你不說話,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哪種?” “我——” “沒事的,我會的不多,多試試總會有你的喜歡的?!?/br> 柴雪盡呼吸急促起來,再次哽咽,嘗到了放肆的苦果。 這是他親手種下的因,不該委屈的。 實在架不住斯百沼太混賬了,偏要磨著他開口,說出個所以然來,否則不會給他一口喘息機會。 對窮途末路的柴雪盡而言,這不是解脫,是換了個法子受磨。 無論哪種,都讓柴雪盡窒息,到最后被哄著騎馬的時候,他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來,昏昏欲睡之間被弄到狠了才哼唧兩聲表示不滿。 斯百沼咬著他的耳尖,低笑著:“再求求我,只要肯求,我就不弄了。” 柴雪盡已經(jīng)快睡著了,哪里聽得清他在說什么。 于是,斯百沼自說自話:“不開口就是愿意繼續(xù),寶寶,你可真是個小色狼。” 但凡柴雪盡有點神志,都要罵他一句不要臉。 那斯百沼會肯定回他這不是早到知道的事實嘛? 在此時,斯百沼肆無忌憚,狠狠吃了個夠本。 洞外的天幾經(jīng)流轉(zhuǎn),最終夜盡天明。 洞里仍舊灰暗不明,堆積一夜的味道漸漸散了。 柴雪盡睡得不太安穩(wěn),眼皮子滾動幾下,緩緩醒來,入目是一片帶有抓痕的胸膛,他目光頓了頓,昨夜種種在腦海重現(xiàn),他閉了閉眼,簡直不堪入目。 “醒了?”斯百沼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大掌撫摸他的脖頸,溫?zé)岬恼菩撵僮咚膩y想,“我給你上了藥。” 柴雪盡聽不得任何和藥有關(guān)的,捂著耳朵:“別說了?!?/br> 兩人的衣袍鬧得不能看了,斯百沼半夜讓空吾去找了徐離風(fēng),這才使兩人免于無衣可穿的尷尬。 即便如此,當(dāng)柴雪盡看見一整套干凈整潔的衣袍時,人都呆住了。 哪來的? 他是有所準(zhǔn)備,但低估斯百沼的實力沒帶衣衫,總不能是對方憑空變出來的。 思來想去,他只能想到一個可能。 “徐離風(fēng)過來了?” 問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可見一旦被證實,他該有多羞恥。 好在斯百沼沒想給他那么大沖擊,道:“托空吾送來的?!?/br> 柴雪盡放心了,但很快他又重新緊張起來,一只鷹再聰明也不可能用爪收拾衣袍的。 看他僵在了自己腿上,斯百沼不由地問:“在想什么?” 柴雪盡一時沒吭聲,扶著斯百沼的肩膀小心起身,不知抽到哪根筋,他痛苦地悶哼,得到斯百沼的幫扶。 “哪里不舒服?”斯百沼溫柔地揉他后腰,動作很輕,怕弄疼了。 柴雪盡白著臉,聲音像沾了水似的潮濕:“哪里都不舒服?!?/br> 斯百沼的手頓住了,見他眸光不明,輕咳道:“這次是我太過分,以后不會了?!?/br> “以后?”柴雪盡重復(fù)道,“暫時沒有了?!?/br> 這種時候聰明人都不該多嘴,順著他就好。 斯百沼默然著繼續(xù)給他揉,或許是還不舒服,柴雪盡按住了斯百沼的手:“讓我看看你的傷口?!?/br> “沒事?!彼拱僬記]逞強,把他放到床上,半轉(zhuǎn)身給他看,“傷無大礙,內(nèi)力也恢復(fù)如常?!?/br> 這是先前他沒告訴柴雪盡的,受傷中毒后,他的內(nèi)力或多或少受阻,無法像從前運用自如。 經(jīng)過昨夜,一切都好了。 柴雪盡又拉過他的手把脈,很平和康健,象征著主人強壯的體魄。 是真的沒事了。 柴雪盡面無表情扶著腰,受傷的只有他罷了。 “有個好消息。”斯百沼說。 柴雪盡并不認(rèn)為現(xiàn)在還有什么在他這能算作好事了,困倦地垂著眼皮子,等斯百沼揭秘。 “你后腰的刺青消失了?!彼拱僬幽眠^外袍幫他穿,“今早看了,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