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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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鴻是江城的通緝犯,就算找到溫涼,也只怕溫涼會以為他殺了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桂鴻洗脫罪名? 穆楚白不禁在想,當時桂鴻期望他拋開一切往南方定居,這想法倒不如放在桂鴻的身上,更為合用一些。 上了岸,徒步走了三日,走小路繞過濟州,再到黃河邊,已經(jīng)是七天后。渡了黃河,訾凡將他們一路護送到聊城,便折返往南陽回去。而桂鴻則帶著穆楚白繼續(xù)往北,追趕江德淮的大軍。 此時北方的局勢膠著,雙方局面相持不下。江德淮將軍的中線大軍只不過往北稍稍前進了一點兒,而王爺?shù)拇筌娨琅f全力往南壓來。原本將軍的東線與西線大軍差一點要切斷王爺大軍的后防,東西會合,可王爺?shù)拇筌妼嵙Φ降撞蝗菪∮U,竟然硬生生反擊了回去,差一點讓東西二線全線崩潰。 現(xiàn)在東西二線在兩邊僵持,中線大軍與王爺?shù)拇筌娍箶?,現(xiàn)在來看就是誰能堅持到最后,誰就能獲得最后的勝利。 而此時,桂鴻已經(jīng)帶著穆楚白一路北上。他們原本一路開始盤算著計劃,可怎么計劃都有漏洞,越說越難讓人信服,桂鴻索性就讓穆楚白跟著他見機行事,套好了話還要用謊言來掩蓋,說得多,自然錯得也多。 他們于是不再去想,只顧趕路。越是往北走,不管是城鎮(zhèn)還是鄉(xiāng)村,都荒涼無比。而走在官道上,與他們迎面而來逃往的百姓倒是有不少。 桂鴻便說,看來北方的戰(zhàn)事很吃緊嘛。 第165章 備受質疑 那些百姓看到他們二人,有的好心相勸讓他們趕緊逃往南方,有的則圍在他們身邊問他們要口糧,好在桂鴻武功好輕功更好,帶著穆楚白一路逃脫了百姓的圍追。 正當他們靠近冀州時,他們遇到了在后方巡邏的江德淮大軍的士兵。 桂鴻還以為自己的名聲不至于傳播得那么遠,以至于連軍隊里的巡邏士兵都能人人認出他來,誰會想到他一出現(xiàn),那兩個士兵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撲了過來。 被活捉的桂鴻對穆楚白咧著笑,“尹公子,沒想到我這么出名?!?/br> 可穆楚白對著桂鴻可就是笑不出來了,因為桂鴻的關系,他也被士兵五花大綁了起來,一路送到了他們營長那邊。還以為就此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但這位營長卻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也許是他多疑,他覺得桂鴻與這位自稱為尹肜曦的公子兩人如此服帖地束手就擒,卻希望他能將他們帶去見江德淮的時候,便依稀以為這兩人可能不簡單,不能就此一意孤行在自己營下做個了斷,萬一真的惹出什么端倪,他在江德淮將軍的眼里可就一切都毀了。 盡管有的士兵都說這兩人是虛張聲勢,未必就認識江德淮,可這位營長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于是他們竟就如此順利地被這位營長直接送到了江德淮大將軍的陣營下。 初到江德淮將軍的大陣前,穆楚白有些吃驚,他去到過匡副將的陣營,但是眼前的軍營完全不是匡副將所帶領的軍隊可以比擬的。 很遠的地方就能看見平原上豎著整齊的高聳的柵欄,營門里面,一路望去直到很遠都是一座座白灰色的帳篷,帳篷之間矗立著無數(shù)寫著“江”字的軍旗,正在迎風飄揚。軍營中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穆楚白與桂鴻被押送進去時遭到了無數(shù)士兵的側目,他們盯著穆楚白與桂鴻的臉看了好半天,有些休息的士兵聚攏在一起附耳說著什么。 穆楚白很毅然地看著前方,完全不理會那些士兵的反應。 他們被押送到軍營中最大的帳篷前,因為這些天連夜趕路,他們倆的衣擺鞋子都沾上了不少泥土,又不能打理,看起來十分狼狽。 押送他們的士兵在門口與一位小士兵交談了兩句,那個小士兵十分惶恐地看著桂鴻一眼,立馬低頭鉆進了帳篷中。 好半晌,這小士兵沖了出來,指了指桂鴻,“押他進去!” 穆楚白望了桂鴻一眼,對著那小士兵笑了笑,“那我呢?” “還輪不到你!”小士兵沖著穆楚白吼了一句。 穆楚白訕訕笑了一下。 桂鴻走過穆楚白的身邊,沒有看他,卻低聲說道,“別輕舉妄動,我一會兒讓他們來帶你進去?!?/br> 穆楚白點了點頭,他知道桂鴻輕功不錯,也知道他腦子也不錯,即便比不過溫涼,但卻十分可靠值得依賴。所以既然桂鴻這么說,穆楚白便決定等一等。 沒有讓穆楚白失望的是,只不過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的工夫,又一個士兵從帳篷底下撩開門簾走了出來,指了指穆楚白,“讓他也進去?!?/br> 小士兵看了穆楚白一眼,他換了一只手拿長戟,走過來推了一把穆楚白。 穆楚白一個踉蹌,一頭扎進營帳下。 偌大的帳篷中有些悶熱,穆楚白抬頭一看兩邊齊刷刷站著不少人,而站在最前頭的并不是江德淮,卻是魯牧。穆楚白與魯牧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魯牧的樣子沒有多少改變,除了黑眼圈更重了一圈,而自己卻已經(jīng)面目全非,任是魯牧也絕對認不出來。 穆楚白定了定心神,慢慢走到了桂鴻的身邊,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也沒法給魯牧以及在場的各位行禮,他只得略略彎了腰,幽幽說道:“見過各位將軍?!彼f完這句話,眼睛左右掃了一圈,最終落到一個人的身上。 帳篷下,魯牧坐在一張巨大的木桌前面,木桌呈長方形擺列在中間,桌子上稀稀落落放著不少東西。木桌的兩邊各站著不少人,左右看去,一半是腰間別著長劍大刀的將軍,一半是穿著長袍的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