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對嘴喂我(h)
到了公寓門口,夏既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徐桉辭,黎夢的房間是在那里?!毕募戎噶酥缸筮叺哪情g。 “辛苦你幫我好好照顧一下她,我有點(diǎn)醉了先去休息了!”夏既說著便走向主臥洗漱去了。 徐桉辭小心翼翼地將黎夢放在她那張柔軟的床上。 她的身體輕輕下沉,發(fā)絲散落在枕頭邊,映襯著因醉酒而微微泛紅的臉頰。黎夢此刻睡得沉靜,呼吸平穩(wěn),但眉頭卻依舊微蹙著。 他正打算起身離開,去給她倒一杯水時(shí),黎夢忽然在迷蒙中伸出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衣角。 那一瞬,動(dòng)作輕微得像是無意間的觸碰,卻仿佛將徐桉辭的腳步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他低頭看著她,那纖細(xì)的手指無力地攥著他的衣布,似乎是下意識的動(dòng)作,帶著一絲無措的依賴。 “桉辭……”她的聲音微弱,帶著些許含糊不清,嘴里輕輕咕噥著他的名字,仿佛是從夢中掙扎出來的低喃。 徐桉辭的心臟猛地一震,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用力攫住。 語氣帶著飽含的眷戀,混合著她的呼吸與醉意,沉重得讓他難以忽視。 多年壓抑的情感在這一瞬間翻涌上來,他原以為早已冰封的心,居然因?yàn)樗@一聲無意識的低喚而起了波瀾。 他輕輕蹲下身,柔聲安撫她:“我不走,只是去給你倒杯水?!甭曇舻统翜厝?,仿佛在試探,又仿佛是在暗暗哄她。 他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衣角,走出房間,心里的悸動(dòng)卻久久無法平息。 他明白黎夢只是醉了,所有的依賴都不過是酒后的無意識行為。但她那一聲“桉辭”,是和煦的太陽,融化了寒冬結(jié)冰的湖水,洶涌了他心底的固堤。 走進(jìn)廚房,徐桉辭打開水龍頭,手中的杯子緩緩盛滿了水。 他盯著水杯,似乎在尋找理智的出口,但腦海中一遍遍浮現(xiàn)的是她那無力的依賴與低語。 可今晚,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防線真的開始崩塌了。 徐桉辭走到床邊,輕輕坐下,把水杯遞到黎夢面前,柔聲說道:“喝點(diǎn)水,會(huì)舒服些。” 然而,黎夢并沒有伸手去接。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視線還未完全聚焦,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恍惚與依賴。 她的聲音輕柔而沙啞,帶著醉酒后的懵懂,仿佛在夢境和現(xiàn)實(shí)之間搖擺不定。 “桉辭……”她呢喃著他的名字,聲音里帶著無意識的撒嬌,嘴角微微撅起,帶著一絲孩子氣的委屈與依賴。 她側(cè)過頭看向他,眼神柔弱而迷茫,徐桉辭輕輕一怔,正要扶她起來喝水,黎夢卻突然湊近,輕輕含糊地說道:“你喂我……嘴對嘴……”她的聲音含糊不清,幾乎帶著夢囈般的語氣。 徐桉辭徹底僵住,他一瞬間感到一股熱流涌上心頭,呼吸突然亂了節(jié)奏。他看著黎夢那微啟的雙唇,帶著醉意的依賴和毫無防備的信任,整個(gè)人仿佛被瞬間擊中了。 理智在那一刻幾乎崩塌。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在此刻懷有這樣的心思,尤其是在她完全不清醒的情況下。 近在咫尺,讓他心心念念的模樣,心中的情感幾乎要破繭而出,身體的欲望也在此刻迸發(fā)。 “真的要我喂你嗎?”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壓抑,還有不可察覺的蠱惑。 黎夢在床上微微掙扎了一下,熟悉的氣息讓她不斷想靠近。她撐起上半身,柔軟的發(fā)絲輕掃過他的臉頰。 手指輕輕扣住他的肩膀,往上撫摸,挽住了徐桉辭的脖子。 距離越來越近,她的呼吸變得輕緩而黏膩,伴隨著淡淡的酒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得撲到他的臉上,徐桉辭似乎也跟著醉了。 “好渴,想要喝水?!彼拇浇阱氤?,帶著無意的柔軟,有些饑渴地想去觸碰徐桉辭的嘴唇。 帶著幾分莽撞和惱氣,吻上了他。徐桉辭的心跳驟然加速,一瞬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僵硬在原地。 柔軟的舌尖用力舔舐著徐桉辭的唇瓣,想要探索更多的地方,嗚嗚地發(fā)聲,不滿他的吝嗇。 徐桉辭微微張開,好讓她的舌尖探進(jìn)去,熾熱的氣息籠罩的著他,身下脹得越發(fā)厲害了。 他的手順著她的肩膀滑下,輕輕扣住她的后腦,將她緊緊得貼合自己,唇舌向貼間,深層的躁動(dòng)越發(fā)蓬勃。 他反客為主,有些惡趣味地將黎夢的舌尖含住,從里向外舔著她的舌根。 他一直認(rèn)為黎夢的喘息聲很好聽,像小貓兒似的嗚嗚求饒,聽得他脹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