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兩家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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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兩家之爭 這出現(xiàn)在溪山外圍的自然是從華峰山大老遠(yuǎn)趕過來的江軒了。 按照二長老張敬松的吩咐,江軒并沒有在華峰山內(nèi)停留多久,而是很快的就離開了華峰山,不過,這一路上江軒并沒有著急趕路,這原因嗎,很簡單,這次的事情并不是為了自己,這次去溪山,純粹就是為了給別人幫忙而已。 解決別人的事情,江軒自然是沒有什么著急的心思。 這一路優(yōu)哉前行,這段路程并不算遠(yuǎn),如果江軒全力趕赴,估計也不用一兩天的時間,但是,江軒這一路上上可以說是當(dāng)成了旅游,在路途中還繞有興致的瀏覽了些名勝古跡,名山大川,可謂是自然江軒這數(shù)十年來形成最為放松的一次了。 以前的幾次,江軒可以也算是把大半個中原之地跑遍了,但是,幾乎每一次都是行程匆匆,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和心情來游玩,而這一次,算是把他小時候游遍全國的愿望給實現(xiàn)了。 來到溪山,已經(jīng)是數(shù)日之后,剛到達(dá)溪山,江軒就感覺到,這溪山的確是修真界的窮山惡水了,靈氣比起華峰山而言差了一大截,而且山脈中多有低階妖獸,毒物出現(xiàn)其中,比起南荒那等地方,也是差不到那里去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地方,因為有了靈脈的存在,依舊是修真界中不可多得的修煉之地,不然也不會引來韋家,盤陽宗以及其他的散修小門派在溪山安家落戶。 這溪山并不算大,方圓數(shù)百里的范圍,別說和華峰山相比,就算和華峰山中的黃竹峰相比也是小了許多,江軒從溪山外圍一路來到溪山深處,不過用了短短小半天時間而已。而且這還是他慢慢趕路的速度。 進(jìn)入溪山深處,江軒就已經(jīng)隱約感應(yīng)到了溪山中有著諸多修士的氣息,不過,這些氣息太過與弱小,頂多就是練氣期修士而已,江軒自然是無視的直接從他們頭頂飛過,下面的那些人甚至都還不知道剛才有個筑基中期的修士從他們頭上越過。 不過,在江軒飛過一座小山頭的時候,卻是被下面的一場修士的爭斗引起了注意,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江軒在一路上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氣息,而很顯然,下面的那些爭斗的人也是發(fā)現(xiàn)了江軒,當(dāng)即那幾人中的其中一個女子就大聲喊道:“請前輩救命!” 本來江軒是沒有打算管顧那些練氣期修士之間的爭斗生死的,但是,偏偏那女子叫了自己。不由得也讓江軒升起了注意力。 而這一細(xì)看之下,卻是略微皺眉,這山腳下爭斗的雙方總?cè)藬?shù)應(yīng)該有七八人,但是,其中的六人為一方,而另外一方,卻是只有兩個女子而已。 當(dāng)下略微用神識一掃,也就知道了下面諸人的修為,人多的那六人中,有一個練氣后期修士,其余剩下的有練氣中期修士,練氣初期的也有兩個,至于另外一方的兩個女子,卻只是兩個練氣中期修士而已。 眼下,雖然因為江軒的突然出現(xiàn),已經(jīng)讓下面的人不約而同的停下手來,但是,江軒卻是輕易的可以發(fā)現(xiàn),先前那兩個女子可以說是吃了大虧,一人氣息不穩(wěn),顯然是使用了某種秘術(shù)而元氣大傷,而另外一個,則是一手鮮血淋淋,面色蒼白,也是受傷不淺。如果不是江軒的突然出現(xiàn),恐怕她們堅持不了片刻時間。 那兩個女子見江軒停了下來,當(dāng)即面浮喜色,其中一人道:“還請前輩救命!” 不過,這話剛說完,另外一方的那個練氣后期修士卻走了上前,謹(jǐn)慎的看著江軒,但卻是恭敬的一拱手道:“晚輩韋家弟子韋奎因見過前輩!” “韋家?沒有聽過!”混在修真界也算久了,江軒對于修真界的各大勢力也算了解,搜遍腦海的記憶,卻是沒有找到任何關(guān)于韋家的資料,當(dāng)即就認(rèn)定,這個韋家恐怕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宗門。 而此時,那個手臂受傷的女子則是又開口道:“晚輩盤陽宗弟子濟(jì)瑩瑩見過前輩!”說罷后又道:“還請前輩救晚輩一命!” 不過,江軒一聽盤陽宗,臉色微變,這個盤陽宗不就是自己這次來溪山的目標(biāo)嗎?當(dāng)初二長老張敬松吩咐他,讓他到溪山幫助盤陽宗解決一些事情。雖然沒有說的太過于詳細(xì),但是重點卻只有一點,那就是自己要去幫盤陽宗的忙。 知道了這一層,江軒自然也沒有說繼續(xù)袖手旁觀的意思,畢竟,對方只是一些練氣期修士而已。就算來上幾十個也不是江軒的對手。 那韋家之人看見江軒沉默,似乎也是知道不妥一樣,其中幾人都已經(jīng)暗中向后退。 不過,他們不動還好,這一動,就讓江軒下定了心思,殺吧!反正來這里就是為了幫人家當(dāng)打手的。 當(dāng)即,不用祭出琉璃扇,也不用真陽紫焰,直接隨手掐訣,雙手連揮,當(dāng)即數(shù)到黃色光芒就朝著下面的韋家弟子疾馳而去。 那些韋家弟子眼見不妙,一個個想要逃,至于抵抗,他們很清楚,憑借他們根本抵抗不了筑基期修士的攻擊,哪怕只是普通的五行法術(shù)的攻擊。簡單的幾個五行法術(shù),就已經(jīng)讓下面的韋家弟子躺倒了在地。 不過,讓江軒驚訝的是,那個韋家弟子的頭領(lǐng),練氣后期的修士竟然祭出了一張符,抵擋住了江軒的法術(shù),然后更是催動了某種秘術(shù),用著比起絕大多數(shù)的練氣后期修士都要快的速度遁走。 當(dāng)然,這也只是讓江軒小小的驚訝了而已,曲指數(shù)彈,就已經(jīng)連接發(fā)出了三道黃色光芒朝著那人追了上去。 甚至沒有慘叫聲,那個已經(jīng)逃出十余丈之外的韋家弟子就被化為了灰燼。 眼見著江軒舉手投足間,沒有花費數(shù)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jīng)把韋家弟子滅殺,讓那兩個盤陽宗的女弟子睜大了眼睛,而看向江軒的眼中更是充滿了懼怕。 對于這樣的眼神,江軒也不以為意,當(dāng)年自己看見筑基期修士的時候,也是這般表現(xiàn)。 半晌后,那兩個女子才回過神來道:“謝過前輩救命之恩!” 江軒甚至沒有從半空中下來,而是直接開口道:“你們自己回去吧!”當(dāng)即,就帶起了一道黃色光芒消失在空際。 剛才的動手對于江軒來說和踩死幾只螞蟻沒有什么區(qū)別,自然是沒有放在心上,不過,讓江軒感覺有些好笑的是,自己還沒有到盤陽宗,就已經(jīng)幫他們救了兩個弟子。 此地已經(jīng)是深處溪山深處,距離盤陽宗的宗門并沒有多遠(yuǎn),江軒花費了半晌時間后,就已經(jīng)來到了盤陽宗上空。 而他剛一到達(dá),就見下面的禁制中飛出來一道人影,那人約六十左右,下巴的長須將近半尺由于,不過卻是面色紅潤,看不出老態(tài)龍鐘的模樣。 “在下盤陽宗趙綽天,不知這為道友前來我盤陽宗所謂何事!”趙綽天神色有些緊張的問道。 趙綽天緊張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他的師弟早上剛坐化,現(xiàn)在整個盤陽宗就靠自己支撐著,這突然來一個筑基中期修士,而且看上去修為完全不下于自己,這如何能讓他不緊張。 江軒看著那人,也知道此人應(yīng)該是自己要幫忙的對象了,當(dāng)即道:“在下乃是華峰山張家弟子!”說罷后,拿出一塊令牌。此令牌正是江軒在張家的身份令牌。 趙綽天一聽江軒這話,在看見江軒拿出來的令牌,當(dāng)即喜色浮現(xiàn)于面道:“原來是主家之人,來,快請,快請!” 當(dāng)即,兩人就進(jìn)入了盤陽宗內(nèi)院,隨后趙綽天更是親手給江軒倒上了靈茶,坐定后才道:“不知道道友如何稱呼!” “在下江軒!二長老座下!”江軒淡淡道。 “原來是二長老的座下弟子,失敬失敬!” 閑話又說過一陣后,江軒道:“當(dāng)日奉師命前來的時候,二長老并沒有詳細(xì)說,趙宗主你說說,你們到底遇上了什么麻煩了!” 聽到江軒如此問,那趙綽天也是開始敘說了起來! 原來,在七天之前,盤陽宗的二長老突然被兩個筑基中期修士伏擊,而其中之一就是距離盤陽宗只有數(shù)十里之外的韋家二長老,而另外一人卻是不知道是什么人。二長老拼了性命,強行用了某種秘法,最后才逃了回來,不過,這逃回來后,因為傷勢過重卻已經(jīng)于今天坐化。 自從二長老被伏擊之后,韋家開始頻繁動作,他們的手下弟子四處搶占一些原本屬于盤陽宗的地盤。而盤陽宗雖然二長老重傷,趙綽天又要維持宗門安危,所以就一忍再忍,不過,這不忍也沒有辦法,因為現(xiàn)今的盤陽宗根本就不是韋家的對手。 聽完這些,江軒就有些納悶了,因為,從趙綽天的訴說中,可以知道這兩百多年來,溪山中的韋家和盤陽宗一直都是和睦相處,別說大的爭斗,就算是小的也沒有發(fā)生過幾次。宗門他們會突然伏擊盤陽宗的二長老呢? 而且,還突然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筑基中期修士,而且趙綽天斷定,那人絕對不是韋家的人,因為這數(shù)百年來,兩家可以說都相互知道根底,不可能說他們有了另外一個筑基期修士,而自己這邊還知道的。 事情有些復(fù)雜,讓江軒想不通。 半晌后,江軒突然問道:“趙宗主,事情到底因何而起,這點直說吧!找到了事情的源頭也好解決!” 聽到江軒如此說,那趙綽天略微一愣,半晌后才道:“哎,其實這事情在我們這兩家中也不算什么秘密,告訴江道友也是無妨的!”說道這里,他略微停頓了下,而后道:“其實,事情的起因還要追索到十年前,在十年前,老夫和韋家二長老,無意中在溪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修洞府,里面禁制重重,但是當(dāng)時我們對那些禁制也是沒有把握破掉,只能一直拖著,近十年來一直排了諸多陣法弟子來破解禁制,而兩個月前,這困擾了我們兩家十年的古修洞府的禁制終于有被破開的跡象。 按照現(xiàn)在的進(jìn)度來開,不用半個月,我們就可以把古修洞府外圍的禁制破開!” 說到這里,那趙綽天略微停頓了下后道:“原本我們兩家商定,等古修洞府的禁制打開后一同探寶,但是那里知道,在前幾天,我那師弟就被他們伏擊,所以這……” 聽完這些,江軒雖然不清楚這趙綽天的話里面有多少真假,但是他已經(jīng)確定,這無非就是利益的爭奪。想到此處,不由的苦笑起來!